“怎么,刚才老子差点被鬼婴王灭了,你都不出现,现在到想要吃掉那些孩子的怨灵么?”
    郑剑行上前,阻止了它往下跳的举动。
    “别闹,他们不是你可以吃的……你想害得他们不能投胎么。”
    不顾长右吱吱喳喳的抗议,郑剑行拎着它后颈上的皮毛,一把将它扔进了吴远清的怀里。
    抱着长右,吴远清摸了摸不停挣扎的猴子脑袋,走到郑剑行身边。
    “这些婴儿都是哪里来的?我看起码有好几百具尸体。”
    “他们都是村里死去的孩子。”
    “村里的孩子?怎么会?”
    吴远清难以置信地摇了摇头,随即猛地抬头,指了指不远处的祠堂。
    “难,难道……”
    “没错,她们都是被拋弃的女婴……十多年来,不,可能是上百年来,这个村里被拋弃的女婴都被扔到这口井里溺死。”
    月光下,一个阴森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
    吴远清缓缓地回头,看着这个一身灰衣的男人——
    “老金?”
    吴远清难以置信地说道。
    “不,我们应该叫他——金族长才对。”
    郑剑行冷笑道。
    月光下,金族长手里的刀子闪烁着渗人的光芒。
    “乖乖地放下刀子,不然你的罪名可不只是谋害女婴那么简单了。”
    举起手枪,郑剑行大声呵斥道。
    十多辆警车将小村子团团包围,炫目的顶灯将刚才还一片沉静的村庄照的是灯火通明。
    跟随者警车而来的则是无孔不入的各色媒体,记者们兴奋地穿梭在学生和村民之间,询问一切有新闻价值的内容。
    “我也不是很清楚……”
    周克洋摸了摸脑袋。
    “反正,我就记得自己晕晕乎乎地走到井边,接着掉了下去……掉下去之前,我感觉听到我们吴老师的声音,然后,然后貌似我的腰被吴老师抱住了吧。”
    “那么后来呢周同学?”
    一群记者将一排标着台标的话筒凑到他嘴边。
    “后来我就晕了啊,等我醒过来就发现吴老师和那位警员已经把我救上来了,然后你们就出现了啊。”
    周克洋懵懵懂懂地答道。
    “所以周同学,你没有看到井底的婴儿尸体么?”
    “没有没有,我当时晕了什么都不知道。”
    记者们齐齐地叹了一口气。
    “啊!郑警官和吴老师在那边!”
    不知道谁大叫一声,记者们就像是看到了鸡蛋的苍蝇,一窝蜂地赶了过去。
    “吴老师,请问作为一名老师,当你在捨身忘记救助周同学的时候,你那一刹那在想什么?”
    “吴老师,能跟我们谈谈您作为一名普通人看到如此多婴儿尸体的时候心里是什么想法么?”
    “郑警官,破获了如此一起巨大的集体谋杀婴儿案件,请问您有什么话要对观眾们说的么?”
    “郑警官,听说你们警队在这个村长潜伏了许久,是因为之前就知道这里曾经发生过杀婴案件的关係么?”
    一出村长办公室就被如此一群疯狂的记者包围,其中除了正经的新闻记者,居然间或还夹杂着几名娱乐记者,还有话筒上明显标着“都市灵异”节目标志的综艺记者,郑剑行和吴远清面面相覷。
    “那个……其实我们这几个月一直都在追查几次妇女被拐案件。这次会在井底发现如此多的婴儿尸体,只能说两个案件当中有很多联系。”
    知道这个单纯的老师可没有经验面对这些可以把人生吞活剥了的无冕之王们,郑剑行向前一步,将吴远清挡在了身后。
    “郑警官能和我们具体说下么?”
    “从去年开始,我们警局陆续接到报警,周围省市有多名年龄到17到35岁左右的妇女被拐卖,经过一系列的调查,这些妇女最后被卖的地点就在我们s市附近的几个村庄,所以这段时间我们警队一直在附近的几个乡镇里面以‘宣传安全下乡村’的名义做调查。”
    站在郑剑行的身后,看着男人宽厚的背影仿佛一座大山似得将自己挡在身后,看着他游刃有馀地面对着记者侃侃而谈,吴远清倒是有些理解那什么天宫的门人们的想法了——这个半吊子天师,或许真的比较适合当员警,不是么?
    “那么大家都看到了,这个村里长期以来存在着重男轻女的习俗,女子不但不能进入祖坟和宗祠,甚至无法分的财產、田地和村里的各类分红。所以此地长期都有生了女婴之后杀婴的习俗,生下的女婴通常都被扔进这个被村民们称为‘瓦井’的古井当中。据说这个传统古已有之,不过最近因为村子面临拆迁分红,所以杀婴的风气愈演愈烈了。”
    郑剑行皱眉说道。
    吴远清抬头看了看远处村口牌匾上的大字——
    明璋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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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呵,我还是预约发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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