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管不顾把顾真真压在身下,扯开她的衬衫衣扣,隔着白色蕾丝胸罩便大口吮吸她的胸,像饿了很久的野兽一样啃出深浅的红印。
    “岳时涛,你听我说,你放开我,放开…”。顾真真用力的挣扎,口中不断解释:“你不能这样,我们已经分手了,你不能…你放开,放开我…”。一阵酥麻从乳尖传来,岳时涛已经用舌尖抵在她乳尖上快速拨弄,顾真真的声音忍不住颤了一下。
    “岳时涛!你听我说!”顾真真强忍住身体的反应,抬脚往他腿中间踢去。对方吃痛接着闷哼一声,咬在她乳头上的牙齿跟着用力,顾真真疼的差点掉出泪来。
    “现在想跟我谈了是吧?”岳时涛在她身上趴了几秒,缓过劲以后双手撑在她肩膀两侧,爬上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红着双眼质问:“一年前你不声不响的就甩了我,连句人话都没留,我为了你…消沉难过,差点跳楼自杀…可你,可你现在却跟了别的男人…”。他说着别开脸,一滴泪顺着眼角流出,他低头胡乱的在她肩膀上擦了一下,然后看着她的眼睛接着道:“顾真真你好狠的心!玩弄过我的感情,现在又跑到这儿来招惹男人,你找谁不好?偏偏找程之远?”
    他的话让顾真真惊讶,偏偏找程之远?
    “之远是你什么人?”她忍不住问。
    岳时涛愤恨的别过脸看着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我亲哥!”
    顾真真震惊的睁大了双眼,仔细的打量过岳时涛的脸庞后倏然发现,他的眉眼确实和程之远有几分相似,只是比他略微柔和一些,下巴长得比他秀气,外加留的中长发,所以整个人的气质多出几分阴柔温和,不似程之远那么冷峻。
    “可你明明姓岳…”顾真真还是不愿相信被自己甩了的前男友,竟然是现任的亲弟弟。
    岳时涛听后近乎愤恨的瞪着她,片刻后嘴角微扬,露出邪魅的笑:“我跟我妈的姓,我妈姓岳。”他说着又抬起一只手,似有似无的抚上她半露在外的乳尖。
    顾真真一把将他推开,羞愤至极,飞快拉过一截床单遮住自己凌乱的上半身。
    “岳时涛,我们得先谈谈,可能其中有些误会,我之前和你在一起…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其实一直是把你当弟弟看的…”。顾真真支支吾吾的找理由,不愿承认那段时间自己是因为太空虚才和他厮混在一起,更不想在眼下的情况承认,与他在一起将近两年,完全是因为馋他的身子,根本没真心爱过他。
    “谈是吧?好啊,我喜欢跟你谈,就像从前那样,在床上谈,我们下了床以后说过几句话?你不记得了,每次我去你住的公寓,我们整晚都能做六七次,做的你去卫生间都要让我抱着才行,有一次还在床上失禁…”。他说着又俯下身,呢喃着咬住她的耳垂,故意在她耳边发出性感的喘息声。
    “岳时涛!”
    顾真真恼怒的推他,但是根本推不动,只能红着眼警告道:“我,我现在是你嫂子!”
    谁知岳时涛却笑了,轻佻至极的把舌尖探进她的耳蜗,调笑道:“明明是先跟我上的床,你得是程之远的弟妹才对…不过也好,你喜欢我叫你嫂子我就叫咯,这样做起来更有情趣更刺激,是吧嫂子。”他说完以后便一把扯开盖在她身上床单,拉下薄薄的乳罩,双手握住她的双乳揉捏着吸吮。
    顾真真用力反抗,双手拼命推他,刚要抬腿踢他,却被他抢先一步用双腿死死夹住,他又钳住她的双手,邪恶的笑道:“还用这一招呢?嫂子,你真笨哦。”
    彻底动弹不得的顾真真气红了眼,泪水不争气的流下来,裸露的上半身完全在岳时涛的视线以内,让她觉得耻辱。
    “我今晚是要跟着程之远去见你父母的,我们打算结婚了…”顾真真反抗不动,便不再用蛮力与他对抗,强拿出耐心与他沟通:“我和程之远是认真的,我们年纪相仿,各方面都很合适,一开始就是奔着结婚来的。时涛,你,你年纪还小,你才22岁,将来会有大把的时间遇到优秀合适的女孩子。咱们俩相差将近7岁,真的不合适。而且以后我们还会成为一家人,现在不要因为一时冲动做下错事好吗?”
    她的话说完,岳时涛的脸色明显比方才更难看了,平日里柔和的目光也冷了下来,阴沉着脸的时候与程之远确实有几分相似。
    “时涛,”顾真真以为自己说动了他,毕竟现在程之远是程家的实际掌权人,手握全家人的经济命脉。
    “时涛,你先从我身上起来,我们好好谈谈…”。
    “顾真真,”岳时涛突然冷冷的开口,幽幽的看着她:“我哥应该还不知道你之前跟我交往过吧?不知道我们在一起的那两年,几乎每天都在床上做的欲仙欲死欲罢不能吧?你说我要是把这件事告诉他…”。
    顾真真简直倒吸一口凉气,浑身的血几乎都要被他阴冷的目光冻住,整个人瞬间僵在他身下,他此刻简直和一条毒蛇没什么区别。
    “被我猜中了!”岳时涛放肆的笑起来,箍住她腕子的手也跟着放松下来,仿佛料定了她不敢再激烈的反抗,因为他握住了她的软肋。
    “你想怎么样?”顾真真近乎绝望的问。
    “这就对了,谈条件要有谈条件的态度。”岳时涛放开她的双手,附下身又开始舔舐她的乳尖,喉间发出惬意的喘息呻吟。
    “岳时涛!”顾真真气愤的握起双拳,想砸却又抬不起手。
    “你再陪我一次,尽情的跟我做一次,就像之前那样。”他栖身过来,捏住她的下巴,邪魅的笑着:“就一次,我保证以后都不会再近你的身子,也不会把我们俩的事告诉大哥。”
    顾真真咬紧牙关,眼泪不争气的流出来,她真想把这混蛋打晕了从楼上丢下去,可是偏偏又不能,悔不该当初与他那般荒唐的毫无下限…
    顾真真的沉默让岳时涛很满意,他像拆艺术品一样剥掉她的上衣,接着是裙子,蕾丝内裤,把她脱的一丝不挂,然后打开灯仔细欣赏,密密实实的将她压在身下,从额间一寸一寸往下亲吻她,双手拨弄过她的乳尖,又探到她的蜜臀用力揉捏,很快就探到她的花穴轻一下重一下的打着圈,顾真真被他折磨的越来越没有抵抗力,毕竟三年之前两人也是这样的疯狂的做,几乎尝遍了各种的花样,那时候的岳时涛才19岁,正是精力和需求最旺盛的年纪,如果几天没见到她,一夜能连续的做七八次,折腾的她几乎失去意识。
    顾真真正悔恨的回想着过去,就觉得花穴突然一湿,温热的舌尖探了进去,阴唇被他的嘴唇吸住,一下一下的用着力,顾真真还是没忍住呻吟了一声,身体不自觉的跟着颤抖,他太熟悉她的身体了,甚至比程之远还要熟悉,知道她哪里最敏感。顾真真的反应让岳时涛更加卖力的讨好她,他的舌尖探进去找到她的敏感点用力的拨弄,顾真真的身体不受控制的跟着他的动作起反应,她用力抓住床单,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因为觉得羞耻。
    特别是今晚就要去见未来丈夫的父母,可现在却要赤条条躺在未来小叔子身下受辱,她觉得无比羞耻,发出任何声响都会让她羞耻的想死。
    几分钟以后,岳时涛的舌头终于放过了她的花穴,这让顾真真默默松了口气,忍耐没之前那么吃力了,绷紧的身体刚要放松,倏尔穴口被硬热粗大的东西填满,她忍不住尖叫一声,瞪大了双眼去看岳时涛。
    他把她剥的一丝不挂,可自己却穿的板板正正,连衬衫扣子都没解开一颗,只把裤子拉链拉开一截,粗大的肉棒近乎狰狞的露在外面,随着他耸动的腰力一下一下顶弄她的嫩穴。
    “岳时…涛…嗯…”顾真真话不成声,全都颤抖成呻吟,她拼命摸索抓到床头柜一角,借着力量控制住自己颤不成声的嗓音,近乎哀求的道:“你,你…”她刚一张口,对方就加快了抽插的频率,让她再次颤抖不已。
    “真真姐,”岳时涛突然托住她的蜜臀将她抱在腰间,站起身用力抽插,顾真真不得不与他对视,因为没有可以借力的东西,双手本能的搂住了他的脖颈。
    “真真姐,”他红着脸飞快的干她,满眼春水看着她,还像第一次跟她做时那般带着丝丝的羞怯,下面的技术却越发纯熟,每一次抽插都能抵在她最敏感的点上。
    “真真姐,你的小穴在反抗我,她用力的夹我,我,我快受不了了,你为什么不能像以前一样湿,有了程之远,你对我这么冷淡吗…”他说着报复她一样加大了力气往里插她,似乎要用那肉棒刺穿她的身体。
    “你,岳时涛…你,你得戴套,你把套戴上…”顾真真双手掐住他的脖颈,努力说出方才就想说的话。
    可是岳时涛并没有停,依旧用力的抱着她抽插,仿佛失聪了一般,扬起下巴微微张开双唇,性感的喉结滚动着咽下口水。
    “岳时涛,岳…”顾真真的话还未喊出,下体一下子变空了,连带着她的话也像空气一样被抽走。岳时涛往上托了托她的屁股,将她放到一旁的书桌上,然后拿起床头柜上那只套,走到顾真真面前让她帮忙戴。
    顾真真看到这只套心里泛起凉意,这本该是她和程之远用的东西,因为程之远下午有会,所以两人只做了一次,这一只本该是今晚或者明天早晨两人该用的。
    “戴不戴?你不帮我,我就不戴了哦,反正你怀了孕也是我们程家的孩子,我不介意…”岳时涛说着就把肉棒又抵到了她的穴口。
    顾真真飞快撕开包装帮他戴,程之远习惯用的套套尺寸,对于岳时涛来说还是紧了点,所以戴的时候有些吃力。
    “我比我哥粗大吧?”他恶魔一样看着她笑,用力的把肉棒朝她挺起,双手不老实的掐住她的乳尖反复揉捏,顾真真咬紧双唇不吭声。
    戴好套以后,岳时涛捞过她的腰,用力一插到底,然后再次托起她的蜜臀,保持这样的体位抱着她在房间里走来走去,他抬腿的动作牵动着插在顾真真下体的肉棒,一下一下摩擦她的下体穴壁,不间断的触到她最敏感的神经,没走几分钟,顾真真便浑身瘫软在他怀里。
    岳时涛这才满意的抱着她去了床上,像正牌男友一样把她压在身下,捏住她的下巴温柔的吻她,多情的唤着她的名字。
    “真真…”。
    “真真…”。
    顾真真一时恍惚,此刻他沙哑的嗓音和程之远并无二致,她甚至怀疑与自己做爱的人就是程之远,忍不住睁开眼迷茫的看向他。
    “嘘—”岳时涛抬起手捂住她的双眼,小声的呢喃:“就把我当成程之远吧,和我尽情的做一次,算作告别。把我当成我哥…”他呢喃的说着,从旁边的枕头下摸索出一条撕破的黑丝袜,认真的缠在了顾真真的眼上,然后又顺手关了灯,这才压住她密密实实的插她的下体,很快又变成大开大合的猛插。
    “真真,真真…”他在耳侧唤她,音调和程之远几乎一模一样。
    顾真真隔着朦胧的光线,恍惚只能看到一个男人的轮廓,和程之远一样的宽肩窄腰,连插她时身体上下的幅度几乎都一样,随着下体渐渐被酸胀感撑满,她恍惚的搂住他的脖颈,不自觉的迎合他的动作,喉间发出欢愉的喘息和呻吟:“之远,之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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