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他的恼恨,也不知道自己紧缩的体内,对他造成什么伤害,还茫然无辜问道:“你进来多久了?怎么我还没感觉到就出去了?不是说很大、很持久吗?”
    短短几句话,狠狠刺伤他的心。
    他恶狠狠地想,今夜不多来几次把你弄哭,我就不让你下这个床。
    她只知道自己很快就能入睡,却不晓得自己能睡得多死,天摇地动了还不见得能叫醒她,只纳闷他怎么刚进来不久就喷了,进来时也没感觉。
    她怕他心里有阴影,还安慰他,网上说第一次都是这样,让他别在意。
    他心里怄死了,可在她面前稳住情绪,一点也没显露出想法,也拒绝与她展开无谓的争论,只想用行动证明自己很持久。
    他在第三次时,因为她清醒着,他佯装得像谦谦君子,温柔似水,把自己的禽兽变态行径全收敛起来。
    他把她舔吮到媚态横生,扭腰摆臀,情迷意动。
    他俯在她身上,温柔地撑开她的双腿,扶着风评被害的硬物缓缓进入。
    她体内汁液溢满,湿滑顺畅,但依然很紧实,夹缩着它,让它动作小心翼翼。
    她不适应被进入,有意图挣扎扭动的迹象,他立即扣住她的腰臀。
    他解释束缚她的原因,口吻轻柔缓和,说不让她扭动,是怕伤到她,毕竟她体内肉壁太娇嫩柔软。
    他给出的理由合情合理,她没怀疑,也无从怀疑。
    她之前被进入两次,可她完全没印象,还以为醒来那次,是刚进入不久就完事了。
    处男三秒射嘛,她懂的!
    所以她不晓得,她的通道,已经被他弄出道路的雏形,只要他愿意,这里马上就能成为高速公路了。
    他不愿意,不是自身条件不足,例如没油了,或是车子马力不足,而是宠惜呵护她,不愿让她感到疼痛。
    他扣住她的腰臀,缓进慢出,耗费很长时间,一点一点挤进深处。
    直到他的腹肌抵住她的臀肉,已经卡到底了。
    她被撑得难受,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她伸手抵着他的胸膛,发出可怜兮兮的娇声哀叫:“退出去一点,好深,好满,我受不了。”
    他说好,我退,我马上退。
    他也的确做出退出的动作,可他扣住她腰臀的手,也跟着往下拉。
    他和她的深度距离没变化,可视觉上,他是妥协了。
    她也以为他退了,身心松了口气。
    果然视觉的安慰,是会欺骗人的。
    他含吮她的唇,爱抚她挺立摇晃的双峰,像温水煮青蛙似的,逐渐加速摆动。
    她源源不绝流出的汁液,让他在动作中,摩擦出滑溜水声。
    她的叫声娇气又魅惑,她似乎在运行过程中,被触碰到异常开关,浑身一颤,哼叫声也变得缠绵含糊了起来。
    他挺进深处,在里头一撞颠,她也跟着哆嗦了好久,目光都失神了。
    他问她:“这里很舒服?”
    她咬唇点头。
    “那我加速快一些,你会更舒服,受不了再告诉我。”他像是在预知她,他要踩油门了。
    可她毫无防备。
    于是就被他紧扣住腰臀,猛地加速冲撞。
    他全身肌肉收紧发力,动作间,整个床架摇曳作响。
    这一顿操作下,她感觉自己的魂都要被撞飞出来了。
    她感觉到不受控制的刺激,像失控似的,从腿间直冲脑门,让她晕头转向,想崩溃尖叫。
    她想让他停下来,或是慢一点,可他晃颠得太过厉害,她发不出声音,只有无助的喘吟。
    她被弄出晶莹泪水,不是疼哭的,而是被刺激过度,而引发的生理反应。
    他一见到她被自己弄哭了,将她整个抱起来,搂在怀里,一副急于安慰她、宠惜她的态度。
    如果他腰腹间的起伏摆动,不这么凶残猛烈,就更像了。
    他的动作,更像是「只要不让我瞅见你哭,我就当你没哭」的心态。
    她感觉自己像含苞待放的花朵,被硬生生掰开保护她的绿叶,逼她绽放开来。
    她脆弱无助,无力反抗,颤颤巍巍,承受来自外来风雨的摧残。
    “要…要弄死我了!”她埋首在他肩上,发出柔弱的哭泣求饶声。
    “不舒服吗?那我停下来?”他作势要中断打桩机的工作。
    她是难受还是舒服,生理反应直截了当。
    她不舒服时,会想把它挤出来,扭腰摆臀,施展人工驱逐手段。
    她要是舒服了,里头含缩蠕动,非人力在控制,而是它被激出生理反应。
    这时的她,舍不得,也不想让他停下来。
    “别停下来!”她羞羞答答道,一副羞于面对情欲反应,却又贪恋它的态度。
    他这一回,终于扬眉吐气了。
    第一次不到十分钟,第二次十来分钟,结果遇到她醒来一扭,它含恨匆匆离去,还被她误会只有几秒中。
    第三次,他估计应该超出二十分钟,要接近半小时了。
    她受不住,一直问他:“怎么还没完?我要夹不住了,它戳得我鼓撑难受,想要上厕所了!”
    他把她折腾哭了,在恒温空调下,弄得浑身冒汗,下半身湿淋一片。
    不仅是她花穴里溢出的汁液,还有因为高潮刺激过度,而突然喷发出来的液体。
    他轻拂她额间的碎发时,它都湿黏在额上了。
    她柔弱美丽的眼眸,浸湿了泪水,看着凄楚可怜,她身躯还在微微抽动,尚在情欲余韵中。
    没得到手之前,他宠爱她,呵护她,怎么爱她都不够。
    得到手之后,尝到她鲜嫩多汁、紧致湿缠的身躯,见她脆弱娇美、我见犹怜的模样,越发为她痴狂。
    “我好爱你,我的宝贝,不要离开我,好不好?”他亲吻她的唇,抚摸她,满心满眼都是她。
    虽然是询问句,可在他心里,她已经是他的所有物,不容他人染指的存在。
    她的存在,等同于他书房墙上的保险柜,贵重且唯他所有。
    除了他,谁也打不开它们的门,取得他的心爱之物。
    除了他,谁也不能觊觎冒犯她。
    他抱她进浴室冲淋,全程都没让她下地。
    她身躯哆嗦发颤,那股像灭顶般的滋味,余韵尚存,下地了也站不稳,一阵一阵的发麻酸痒。
    “我表现的行不行?”他询问她。
    她嗯了声,撇过头,一脸窘迫,不想多说。
    “具体说说啊!嗯一声也太敷衍了。”他逗她道。
    她难为情,吭吭哧哧,半晌才吐了一句。“我不知道要说什么,我没经历过,你让我拿你跟谁比啊?”
    她总吐槽他的直男发言,却也不检讨自己的直女情商。
    一听见她还想拿别人和他比,他心里就不痛快了。
    如果她的第一次不是给自己,而是有前任存在,再拿自己和别的男人比,恐怕他想杀了对方的心都有。
    这可不是说笑,男人对心爱之人的占有欲,只会比表面上看来的只重不浅,越是爱她,越是难以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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