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小巷里路灯发着暗淡的光,花韵的脸在这不明的光下散发着淡淡的光圈,口中喘着粗气,走路歪歪扭扭,两根纤细的小腿似乎还在颤抖。
    假鸡巴在穴里抽插,花韵只能夹紧了小穴防止掉落,穴道一收缩,鸡巴的触感更明显,深深搅着花韵的穴肉,淫水缓缓顺着大腿根流下。
    “嗯哈……”
    花韵的口中发出暧昧的低吟,被安伯山无比清晰地听在耳朵里,他躺在床上,看着花韵自慰,手里的肉棒是深红色,浑圆硕大的龟头正往外流着前列腺液。
    花韵真空夹着假鸡巴取快递,这淫靡的场景狠狠刺激安伯山的感官,肉棒翘得高高的,硬得像石头。
    居民楼下刚好就是快递柜,花韵捏着手机,听安伯山给她念着取件码。
    安伯山的声音不再是往日的清脆干净,而是掺杂着情欲的低沉沙哑。
    花韵拿出快递,小玩具正好顶到一个敏感点,激的花韵身子一颤,险些泄出来。
    “嗯啊……呼呼……”
    花韵调整呼吸,从地上站起来,迈着奇怪的步伐往楼上走。
    应该没有人看到吧?
    花韵也是第一次真空外出,心脏咚咚跳着,怕被发现,又被这独特的刺激感吸引,快感都愈发明显,在身体里四处冲撞。
    迈上楼梯时,花韵的腿都要失去知觉,扶着楼梯几乎是爬上了六楼。
    淫水流的越来越多……
    快要憋不住了……
    安伯山快开门啊!
    门砰一声打开又关上,安伯山把花韵快速捞进屋内压在墙上疯狂吻着。
    花韵双腿痉挛着穴里喷出一大股水。
    “啊啊……喷了……真的太舒服了。”
    安伯山的吻炙热滚烫,清晰地刻印在花韵的唇上,花韵的身体依靠在他身上与他纠缠。
    “嗯……”
    花韵惊呼。
    安伯山把她抱了起来,扔掉小玩具插进自己的肉棒,一直插到最深处。
    “啊啊……慢点……会坏的……”
    安伯山食髓知味,又带着被冷落的不满,肉棒像铁杵一样几乎贯穿花韵,捣的花韵腿根抽搐,穴肉外翻,淫水都滴到地板上。
    “姐姐,喜欢我吗?”安伯山的大手抱住花韵,把她固在自己与墙壁之间,另一只手掰过花韵的脸庞,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花韵迷迷糊糊中撞上一双发着狠的眼睛,安伯山此刻不再是愚蠢忠诚的狗,是危险迷人的狼。
    “哈嗯……喜欢,喜欢!”花韵回答着。
    “姐姐喜欢我什么?”安伯山不死心,继续追问花韵。
    “嗯……喜欢被你填满,把肉棒全部插进来吧,全都给我!啊啊……”
    姐姐真的喜欢我吗?
    假的又怎样,至少她愿意为了我去编造谎言!
    如花韵所愿,安伯山把肉棒全部插进了穴里,龟头顶着娇嫩的宫口侵犯触碰。
    “啊啊……顶到子宫了,慢点,姐姐受不了的。”花韵脚趾蜷缩着挂在安伯山劲瘦的腰腹上。
    安伯山把头埋在花韵的脖颈处,嗅着她身上的淡淡体香,身下顶得愈发狠快。
    “姐姐既然喜欢我,那我就把全部都给姐姐。”
    安伯山咬住花韵的锁骨,那天就是在这里有一个同样的吻痕,他细细磨着那一块皮肤,烙上属于自己的齿痕。
    他不舍得用力,姐姐的皮肤如此美丽,是完全不能被破坏的。
    “啊啊……去了……”
    花韵近乎昏厥,穴肉收缩把淫水喷洒在龟头上。
    安伯山被穴道吸得浑身一颤,抽插几十下撒出精液。
    花韵靠在安伯山怀里,他的怀抱暖暖的,趴在里面最舒服合适。
    晚上,花韵点了外卖,不想穿自己的衣服,安伯山说衣橱里有妹妹的衣服。
    “你妹妹会经常来这里住吗?”花韵问。
    “偶尔寒暑假有空会过来待一会,这里毕竟比我老家要舒服一点。”安伯山解释着。
    衣橱最里面才是妹妹衣服,花韵正踮着脚伸长了胳膊往里够,脊背绷的直直的,小腿肌也鼓出好看的曲线,花韵跟腱很长,肌肉鼓起来也不难看。棕色的发丝泼洒在背上,隐隐约约露出白皙的肌肤。
    安伯山看了心头一热,肉棒又有抬头的趋势。
    “她最近没上学吗?怎么要来你这。”
    花韵找到一件短款小背心,尺寸小的让人惊叹,这是16岁女孩子的衣服?
    “妹妹手受伤病休,在家待着也是无聊,不如让她来找我。”安伯山说。
    “安伯山,你是不是欺负妹妹了,妹妹怎么会这么瘦?你长这傻大个,把妹妹欺负的这么瘦!”
    花韵拽了好几下才把衣服穿上,紧窄的小背心绷在花韵身上,两只圆润的乳房都被压扁了,乳房最饱满的南半球把衣服撑出一个圆滑的弧度。
    “妹妹随妈妈长得瘦小,再加上爸爸去世,从小就没过过几天好日子。”安伯山解释完把头别了过去,他不敢再看花韵,一股热气直冲下身。
    “妹妹她叫什么名字?你还有个弟弟?”花韵摸着身上这件紧巴巴的衣服心里很不是滋味,自己要是算不幸中的万幸,那像妹妹这样的女孩子又该算什么呢?如果自己能像孤儿院院长一样,帮助到那么多女孩就好了。
    “妹妹叫安意山,弟弟叫安青山,他们俩是在我父亲去世后隔了大半年才生的。”
    安伯山闭上眼睛,眉眼上尽是愁云。
    花韵听见后略一寻思,安伯山父亲去世时安母大概还是怀着孕的,天呐,这也太惨了。
    “你们没找过其他人资助?”花韵坐到床上,用手顺着安伯山的眉毛滑,要把他的哀愁都驱散。
    “妈妈还能动,我也渐渐大了能挣钱,供养弟弟妹妹不成问题。”安伯山拿下花韵的手细细吻着。
    这会不会太累了……花韵有点心疼了,她想见见妹妹,想帮帮她,又怕妹妹不乐意。
    花韵想到一个点子睁开了眼睛。
    “小伯,我要包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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