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夫人露出一抹惊喜,“不知姑娘可否将腰牌拿给我看下?”
    难道真有这么顺利,要找的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在街上时,我随手挂在腰间,还是周十安提醒我先放好,免得被有心之人利用。
    我从荷包里取了出来,递给这位楚夫人。
    “果然如此,明月姑娘,请问南望舒南夫人和你是什么关系?”
    我摇了摇头,这人我从未听说过,和师娘给我的乌木令牌又有什么关系。
    楚夫人轻笑了下,像是不信,“你手上戴着她当年的手镯,腰间挂着象征她南……身份的乌木令牌,怎会不知道她?”
    “夫人,我和明月自小便在中原长大,这位南夫人很早便来了半夏城吧,我们的确不认识。”
    周十安帮腔道。
    楚夫人将腰牌递给我,返回上位,眼眸低垂,像是有些落寞。
    “她是早些年来了半夏诚,但并未在这里久居,而且当时她已有了身孕……”
    我的脑子里轰得炸开了花,各种话本子上狗血的剧情轮番在我脑海里上演。
    定了定神,我举了下手,将两只手镯完完整整地露出来,“楚夫人,我手上的这两只手镯,哪只是这位南夫人之前戴过的呢?”
    “蓝色的。”楚夫人抬起头看了下。
    “那这位南夫人有没有什么姐妹?”
    “这个我倒不太清楚,望舒当年是独自一人来的半夏城,为我治好了病便离去了。”
    “这位南夫人是医师?”
    “算是,只不过她的法子还和普通医师的法子不同。”
    我连着问了几个问题,楚夫人都一一为我解答,但我对这个南夫人更加好奇了。
    她才应该是师娘要我找的人,而且还和我的身世有关。
    “娘,儿子听你们聊得都困了,两位客人今天都累了一天,想必也乏了,今日便先到府中好好休息下,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这楚三公子的声音怎么这么……还挺……成熟。
    周十安望向我,我点了点头。
    楚夫人便唤来侍女,引我们下去休息。
    这下倒没走多远,走出楚夫人的院落,穿过一个回廊,就到了。
    “莲儿姑娘,你们楚三公子如今多少年岁呀?”
    帮我收拾布置洗浴的侍女笑道,“三公子今年春上刚及冠,所以才能参与今年的游街呀。”
    哦,把这茬儿给忘记了。
    “您是不是也觉得三公子看起来好像与他的年岁不符?”
    “嗯,可能是长相的缘故吧。”
    莲儿抿嘴笑了下,“这话您可别让我们三公子听到了,不然他又要伤心了。”
    看来这三公子是真挺得人喜欢的,连府中的侍女谈论起来,也没有什么避讳。
    夏日燥热,免不了些虫蚁滋生,香炉里又加了些驱蚊的香,床前的铜盆又加了一捧冰。
    我入睡得很快,躺在床上,不到一刻钟就进入了梦乡。
    “唔……好热……”
    是不是冰化完了,怎么这么热?
    “热吗?”
    隐隐约约有人问道。
    我轻嗯了两人,踢开了身上的被子,扯了扯里衣,却有点提不上劲儿。
    “……好热。”
    一只带着凉意的手触摸上我潮热的脸颊,缓解了些许燥热。
    另一只挑开我里衣上的细带,将我像一颗荔枝一样剥出来。
    大面积的皮肤直接接触到空气,凉快了一瞬,而后却更热了。
    我不自觉寻找凉意的来源,哇,好大一个冰块呀,还是软软的,我紧紧贴上后,就不愿放手。
    耳畔传来两声轻笑,“舒服吗?”
    我微微点了两下头,好舒服。
    “那要不要更舒服?”感受到肩头的触动,那人问。
    我不明所以。
    而后腿根处传来一抹凉,细腻的花瓣被指尖捏住摩挲,花穴不由一紧,我呻吟出声。
    柔软娇嫩的花蕊被几下揉搓后便泛起了蜜汁,顺着腿根流了下来。
    “终于见到你了。”
    冰凉的唇吻上我的脖颈,手指顺势抽插到花穴里面。
    “你是谁?”
    我迷迷糊糊地意识到这是个人。
    他轻轻在我唇上咬了一口,“我是你的未婚夫呀,我的新娘。”
    呸,不要脸,我别开脸,不想触碰他。
    他手指抽插的速度却更快了,还不时揉捏下花珠,拨弄下两边的花唇。
    每次抽插都带出一串蜜水,腿根处一片黏腻。
    “别……”
    我止不住喘息,重心完全压在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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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嘻,大家猜猜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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