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纪延走进灵堂,毫不意外地发现自己的嫂子正跪坐在蒲团上默默垂泪。他挥退下人,亲自关上灵堂门,走到她身后。
    “嫂子,哥哥已大去了,莫要太伤心了,把身子哭坏了我会心疼的。地上凉,起来罢。”他蹲下来,手搭在嫂子的背上轻抚,嫂子浑身猛颤了一下,想要躲开他的手。兰纪延本就目的不纯,哪里能让她逃得?他强硬地揽住女人的腰,将人拉起来,搂着她同自己贴在一起。
    “不要,这里是……你哥哥的灵堂……”女人脸上满是泪水,眼里还蓄了两眶,拼命摇着头,“我们不能这样——行慎、延郎!求你了!”
    “你是知道的,我要做的事,就一定要做成。你若反抗,只会把别人招来,到时候可就不止这么简单了。”兰纪延沉下嗓音威胁,他知道自己这个嫂子最在乎娘家和哥哥的声誉,以此相挟,最好不过了,“你乖乖的,我这回不脱你衣服。”
    手中挣扎的力度渐小,兰纪延心情颇好地撩开她的下裳,将手探进去,隔着小衣轻轻揉弄肉户,嫂子早被自己玩得敏感至极,力道再重点就能抖着身子吹出来。她根本不敢反抗,僵硬的身子被身后男人的动作弄得软了下来,整个人要站不住靠在他身上。
    肉唇已被他隔着小衣揉开了,碍事的小衣被扯下,落在鞋面上。男人的手指轻车熟路地找到蒂珠,拇指与食指掐着娇嫩的蒂珠揉捻,力道越来越重,到最后几乎是用搓的方式将嫂子弄得吹了出来。
    江在棠因着高潮站不住身子,手扶在身前的供桌上,抖着声音问他:“这次能不能用手、我用手帮你……”意料之中得到兰纪延的回答:“不能。”江在棠听着他颇有些冷漠无情的声音,闭了闭眼。
    兰纪延指尖去沾她吹出来的水,在穴口处摸摸揉揉,探进两根手指,同时拇指抚慰上头的蒂珠,又将那穴儿弄出了些滑滑腻腻的水,再插了一根指头进去。他那阳物尺寸惊人,第一次急急地进去把嫂子弄疼了弄哭了。虽是我情你不愿的逼奸,可往后他便会认认真真为嫂子开拓好穴腔,再不让她因着这个难受哭了。
    江在棠虽不情愿,可身上的反应是她抵不过的。她将两手手臂横在供桌上撑着自己,力图站得稳些。兰纪延的手指在里头搅动,抽出来时裹着情欲的腥臊味儿,他将水液随手抹在自己身上,掀开衣裳便挺腰将自己送进那开拓好了的穴道里去。
    即使仔细扩张过,那处也还有些紧。他是不愿意让嫂子为着这个难受的,便把手伸到前面去,摸进衣襟里去抚弄她的乳尖。他说不脱衣服,便是不脱衣服。若要揉捏胸脯,便只能看到一只手在衣服下四处作恶,到处掐揉却看不见是何手法。
    果不其然,上头被刺激,江在棠的注意力就转移到上头了,下面放松了些,咬得没那么紧,兰纪延看准时机,噗嗤一声全根插入,耻骨打在嫂子圆润的臀上发出一声脆响。
    阳物的尺寸对女人来说还是有些吃力,她觉得撑得慌,便抖着腿往前迈了下步子,想让那阳具退出去些。可兰纪延哪里能放过她?江在棠往前走,性器抽出去一半,眼见着就要掉出来,兰纪延冷不防往前跨了一大步,手臂揽住她的腰,二人紧紧贴在一起。江在棠惊喘出声,接着便被男人凶狠的抽插顶出呻吟,娇吟声回荡在灵堂里,她吓得捂住嘴,怕将别人招来。
    兰纪延抽出去,将她翻了个身抱起来,面对着面插进去。江在棠双目含泪,想也是在心里谴责跟小叔通奸的自己。兰纪延见着心疼,吻去她脸上滚落的泪水。
    “莫哭了,”兰纪延叹了口气,一手托着她的臀,一手拍拍她的后背,“要怪就怪我罢,都是我逼你的。”
    江在棠却哭得更凶,伏在他身上抽抽噎噎的:“你怎么能在这儿……你怎么能……”
    “那我们出去做?”兰纪延忽然动了动腰向上顶,“就这么走出去。”江在棠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双腿死死缠着他的腰怕掉下去,听见他这话吓得泪也止住,摇头迭声道不要不要。
    “那你亲我一下,我就不出去。”兰纪延抱着她,缓缓迈开步子向门口走去,江在棠吓得六神无主,手指死死抓住他的大臂只会说不要,“嫂子,快亲啊,不然我就开门了。”
    江在棠轻轻啄了一口他的下巴,兰纪延当然不满意:“不对,不是这儿。”他点了点自己的嘴唇。江在棠扒着他的肩膀,抬头去亲了一口他的唇,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兰纪延犹不满意,将人抵在门上纠缠唇舌。
    分开时贴着她的嘴唇道:“嫂子,下次要这样,才叫亲。”嫂子被他吻得面色绯红,唇边是吞不下的涎液,被兰纪延用拇指抹开,轻轻啄着嘴角。
    门被撞得吱吱呀呀响,江在棠总担心动静太大把其他人都招来,可她不知道兰纪延早已将人都挥退到院外。院子里静悄悄,倒显得门响如雷。“门太响了……行慎,别在这儿……”她哀声求道,兰纪延却仿佛全没听见,依旧用力地顶弄,“阿延、延郎……”
    兰纪延这才做出一副侧耳听她说话的模样,假模假式地问她怎么了。她只好将刚刚那话重复一遍,却被兰纪延捉着手腕亲吻。“求人就该有求人的态度啊,阿疾,我刚刚怎么教你的?”细瘦的手腕被圈在手中,拉着将手贴在他的脸上。
    另一只手搭着他的肩,抖着嘴唇闭着眼缓缓靠近他去衔他的下唇,温温吞吞地吮吸,舌尖伸出来舔他的唇缝,兰纪延顺从地张开嘴,却迟迟没等到她的舌尖钻进来。
    兰纪延睁开眼,毫不意外地看见她闭着眼抖着唇的模样,心下一哂,捏着下巴勾着她的舌尖亲吻。
    柔柔的一吻终了,额头抵着额头,兰纪延声音也低低的轻轻的:“那我便从了你……”
    江在棠早在亲吻中扭着腰去了一次,此刻正是敏感得经不起撩拨之时,偏生兰纪延还抽动着腰,动作虽缓却也进得够深。
    “刚刚态度虽有,诚意却不足,便罚你自己抱着我,不许掉下去。”兰纪延果真说到做到,当即便放了两手垂于身侧,“棺木用的是上好的金丝楠木,最是厚重不易发出声响。我看不如我们去那儿?”
    这话当然不是问她的意见,不过说出来吓她一吓,他自是打定主意要走那儿去的。于是他抬脚便走过去,毫不顾忌还挂在自己身上的嫂子。
    没人托着,江在棠怕掉下去,兰纪延会做出更过分的事。双腿紧紧绕着男人的腰,手臂揽着他的脖子,手掌死死地握着他的肩膀,生怕掉下去。
    兰纪延故意将步子迈大了些,女人穴里绞得死紧,动作随着他的步伐一颠一颠的,更是舒爽不已。兰纪延本是要直接走到棺木旁的,却改了主意,在灵堂里绕了一圈。江在棠紧张地搂着他,下头的感觉好像被放大,阳物的进出毫无规律可言,偶尔擦过敏感点,偶尔又重重地碾在敏感点上,江在棠软着腰要撑不住,细细地发着抖。兰纪延知道她这是将将要吹却不够刺激,狠力将腰向上一顶,女人尖叫出声,泄了满股,淫水兜不住滴落到地上,湿了一片。穴儿绞得紧,兰纪延额角青筋凸起,也泄在她体内。两人都喘息着,兰纪延伸手将她搂住,头埋在她颈间。
    小嫂子怕掉下去,即使身软却还是抱着他,像连理枝一样同他紧紧纠缠。他被自己的想法弄笑了,若他们真如连理枝一般,他也不至于……
    终于走到棺木旁停下,他听见小嫂子松了一口气,哼笑一声将人放下来,转了个面,让人正对着棺柩。
    “撑着。”兰纪延的声音陡然冷了下来。温热的双手扶着冰冷的棺椁,她打了个颤,不明白为什么刚刚还温情脉脉,现在却像块冰一般。江在棠呆呆地扶着棺木,冷不防听见啪一声脆响,她反应过来是什么,羞怒出声:“你怎么能、怎么能打我呢!”
    “屁股抬起来。”兰纪延未理会她,又在她臀上掴了一掌,“阿疾,别让我说第二遍。”
    江在棠咬着唇伏下身,塌腰抬臀,将脸埋在臂间。兰纪延像着了魔似的,在那白润的臀上左右各掴了一掌。他用的巧劲,声响虽大,打在身上却并不算痛,羞辱意味甚强。他着迷地看着两瓣肉臀轻颤,隐约露出艳红的腿心。他扶着阳具缓缓插进腿心那口软热的穴,喟叹一声。
    可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眼前的人不仅是臀在抖,整个人都在抖。他把人脸转过来,发现满面的泪痕,眼里还含了满目的泪,下唇被咬得死紧,牙印都清晰可见。
    兰纪延慌了神,强硬地掰开她的唇,将手指伸进去防止她再咬自己的唇。江在棠却要把脸转过去不给他看,兰纪延于是伏下去,细细地亲吻她的耳朵和脖颈,边亲边道歉:“抱歉,是我不好,我错了……”
    “打我……做什么?”江在棠抖着声音,委屈到一句话都要分开两截说。
    “我不是故意的,你也打我报复我,嗯?”兰纪延动作轻柔地插了一会,感觉人不哭了不抖了才加重了动作,专往人敏感点上撞。
    “舒服吗?”兰纪延直起身,一只手掐着她的腰,动作又快又重,另一只手绕到前面去捻肿大的蒂珠,想要把人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嗯……嗯!”体内和体外舒服的地方都被照顾着,江在棠很快去了,水液落在地上,湿了一滩。
    兰纪延耐心地等着她高潮完,拉开她的衣襟,因着夜间已沐浴完,她并没穿心衣,这倒方便了兰纪延的动作,他捧出一只乳,下流地揉弄着,乳肉不见天日,自然比手指白皙,场面色情不堪。
    江在棠一手撑着棺材,一手拉着他握着自己腰部的手腕,整个人被撞得摇摇晃晃,却听见身后男人的声音:“嫂子,你说……大哥是不是在看着我们呢?”
    她被吓得浑身一抖,肉穴紧紧地缩着,兰纪延被缠得舒爽,滚烫的浊液射在她体内,她叫也叫不出声,泄了身子,整个人抖着软倒,眼见要摔在地上,兰纪延及时捞住了她,将人搂在怀里,发现她晕了过去。
    兰纪延用外衣裹住她,将她抱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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