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睡得正香的大小姐,花穴里头还插着大半根紫黑的肉棍!花唇如同雨后春花娇艳欲滴,阴户洁白光亮,尽管经过一番情爱只是轻微红肿,咬着阳根微微张合,和馋嘴的幼童留着口水吃糖葫芦一样,怎么都不肯撒嘴。
    暗的黑紫,亮的粉白,相衬之下无比淫靡香艳,摄人心魄,景笠只觉得鼻尖气息缭绕不散,那穴口咬动之间还有花液小股小股地往外流,睡着了都发着骚浪,湿湿嗒嗒得勾着男人。
    他不敢再待下去,胸中妒意瞬间烧了上来,生怕被侯爷看出蹊跷,匆忙敷衍着行了个礼,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车里重新恢复了平静,许衡川满桌的膳食色香俱全,滋味却怎么都不如身上妙人儿。
    但毕竟耗费不少精力,吃饱喝足还能再享用一番,思及此处,他又看向怀中女儿,酣睡正香不忍打扰,罢了,眼看着快进城了,醒来要是饿了同她逛逛食肆买些吃食也行。
    想罢许衡川拿起筷子,一边用膳,一边把玩女儿胸乳臀肉,这般放浪形骸地同女儿用膳以往想都不敢想,不过多时腹中胯下都得了充实,他看着妙晚沉睡的小脸,把那娇嫩红唇也吃入腹中,细细品尝着蜜糖滋味。
    车外逐渐喧闹,许衡川瞥了两眼已经回到了熟悉的街区,收回目光低头看去,温香软玉在怀,酒足饭饱后身下也恢复了精神,慢慢直起身子晃弄起来。
    这头妙晚终于睡足了,感觉到上下热源传来,大手也上下游走着,一手在腰后摩搓画圈,一手去玩胸口乳肉,粗长硬棒在妙穴里画着圈,勾着花心蜜液馋得直流,吸弄愈发欢快。
    她恢复了些神志,仍在马车轿厢里,但似乎已经停下来了,眨了眨眼才发现自己仰躺倚靠在许衡川身上,双腿大张任凭他抚摸,摸得舒服了她嘤咛两声,男人很快发现了动静,低下头吻她的侧脸。
    “睡醒了?妙儿饿了吗?”许衡川带着她缓缓起伏着,牛乳似的肌肤无比光滑,叫他爱不释手来回逡巡,不盈一握的细腰软得如一汪春水。
    “不饿···”妙晚娇声回应道,抬眼向马车车窗,光线昏暗看不真切,天色似乎已经暗了下来透出灯笼微光,她摇晃着身子想坐起身去看,“爹爹···这是到哪里了?”
    听她说不饿许衡川没了顾忌,一把箍住乱动的女儿,深深浅浅地插送起来,紧紧把她两瓣丰满臀肉压在自己胯间,察觉她语气里的紧张,故意逗弄道:“已经到府门外了。”
    果不其然,妙晚吓得不敢声张,滚烫肉根猛的一顶打在花心上,本就敏感的身子更加弱不禁风,倏地一抖,花径也同时绞紧,四面八方朝暴涨的阳根压去,蜜液涓涓流淌,一片湿热。
    “妈的,差点把爷夹出来了!”许衡川爽得大骂,要不是略有准备怕不是要阳关失守了,察觉她的反应他大手“啪”一声打在她臀上无比清脆,“怎地?在侯府大门口被爷操这么爽啊?”
    话语落在她耳边,似乎全身都被定住了,侯府大门正对宽敞街道,人来人往,妙晚呜咽着不敢回答,生怕被人发现侯爷马车停靠街边,正在马车里奸干自己的嫡女。
    越是害怕紧张身子越发酸软敏感,一切落在男人眼中,手上力度不减反增,这般动作不够痛快,换了个姿势把她推向前跪趴在地,彻彻底底后入顶撞入穴。
    如此这般不留余力地大开大合,撞得臀肉啪啪作响,马车嘎吱摇晃着,妙晚整个人似乎都被卷入深不见底的欲望漩涡,任凭许衡川带着她颠簸摇晃。
    她拼命克制着唇齿间压抑的娇吟声,光洁的脊背上蝴蝶骨颤抖着,如同展翅欲飞的妖精一样下一秒就要逃脱,却被身后人紧紧缠着腰肢,拢在手心放肆地顶弄深捅。
    “叫出来。”许衡川催促着,话音里是不容抗拒的威逼命令,居高临下看着女儿匍匐在前的脆弱和颤栗,腰肢酸软花穴吞吃的贪婪和放浪淫性。
    妙晚还想咬牙撑住,可下体传来的欢愉一浪高过一浪,全身上下没有一处还在自己控制中,只能随滔天浪潮彻底沉沦,不过须臾她终于是大叫出来,生理性的泪水沿着眼角下流。
    “啊哈···嗯啊···爹爹啊···”快感击打在耻骨上,顺着脊背攀爬而上,她仰头娇叫着,尾音婉转缠绵,这番叫了出来全身都舒畅许多,羞耻和害怕全都被她忘得一干二净。
    瞧她小脸潮红的淫浪样!还觉着自己在侯府大门口就敢这么放开来发骚!恬不知耻狐媚下贱!许衡川心中更加得劲,放开来脔她,进进出出,水液迸溅弥漫开来。
    他上回同女儿回府就在门口闹得不痛快,这回就没再走侯府正门,而是叫人驾车绕到府苑后面的角门,此处入夜之后人迹稀罕,屏退左右后便放肆同女儿缠绵欢爱起来。
    另一边那许观澜正是下衙时刻,数日来没有一件顺心事,母亲三天两头找人盯梢没事就抓自己过去念叨,四妹浓情蜜意没几天被母亲支了出去,自己院里头的也没省心的,赶了两个出门才算消停点。
    今天回府,母亲一定又派人在大门边上找他,许观澜心生怨怼,不知何时起对自己母亲有了一肚子怨言,到了岔路口他下了马车调转脚步,决定从后边角门入府。
    平日安静的角门小巷此时转来细碎声响,昏暗天光下似有一辆马车停在巷子里,摇摇晃晃嘎吱作响,他心绪不宁第一时间还未发觉异样,反应过来时已经走近,不过两三丈距离里头声响清晰入耳。
    “骚死了!小穴夹这么紧!没了爷要把你饿死了!”
    “嗯啊···啊不行···爹爹···慢些···”
    “不行了妙儿还发大水?欠操玩意儿!”
    “啊!啊哈···爹爹···嗯···”
    男子低喘女子娇吟声声入耳,暧昧淫靡气息从窄小的车轿里四溢开来,无比熟悉令人回味,日日夜夜令他魂牵梦萦,而马车晃得无比剧烈,可想而知里头是怎样一副激情恩爱的交欢场面。
    许观澜整个人瞬间被定在原地,瞪大眼睛难以置信,理智告诉他马上就该走,立刻就把那人尽可夫的负心娘们和撞破的乱伦奸情忘得一干二净,可腿上如同灌铅根本迈不开步子,眼睛也随着声音向那处望去。
    车帘略微透光,露出里头二人影影绰绰,马车摇晃间车帘上下翻动,缝隙间又将二人身影完全暴露,别有一番窥探春宫的隐秘快感。而入眼二人他再熟悉不过,父亲一改威严尊贵模样压在全身赤裸的四妹身上,折起腿掐着腰,交合之处恰巧大剌剌在他面前,暗紫鸡巴发狠地捅干粉白花穴,香艳四溢。
    前些日子还满脸缱绻唤他“观郎”的娇娇,转眼又躺在父亲身下双腿缠着迎合操干,水性杨花寡廉鲜耻!可他根本移不开眼,酥软胸脯,纤细腰肢,丰腴美臀,花阴盛景自成春溪,汩汩涌流,泛着晶亮诱人的水光。
    换做旁人他早一个健步冲进去,怒指奸夫淫妇劈头盖脸大骂,定叫二人今后背负荒唐骂名从此抬不起头,可一个是他心头娇娇一个是他忠孝严父···许观澜拼命告诉自己家丑不可外扬,看在血缘亲情上才不去揭开这遮丑布,可他无法控制的是,全身热血都往身下涌去,汇集一处肿胀梆硬。
    而里头还不停歇,黝黑衬着雪白,全身遍布微微红肿的暧昧斑驳,父亲拉起四妹藕臂去吃她的胸乳,硕大雪团被咬得啧啧作响,娇躯发颤软得能挤出水,嘤咛不断,父亲嘴角似乎还有乳白溢出——四妹被父亲操的吸出了奶水!
    他脑海中那根弦嘣地断裂,一手不收控制地伸进衣袍去摸胯间大涨的孽根,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和着里头高低起落的靡靡之音,任凭它淋漓地释放出来。
    暮色昏黄的傍晚时分,谁能想到侯府后的深巷里聚齐了三个主子!父女两人在马车里干得热火朝天,颠龙倒凤不知人伦礼教为何物!世子一人则是一言不发地立在府苑外墙上,管中窥豹看着父亲奸淫四妹的盎然春色,目不转睛还不停自渎泄欲!互不干扰的平静之下,迷漫着难以言说的诡异氛围。
    许观澜眼睁睁看着父亲阳精大泄完完全全灌进四妹花壶,四妹亦不推拒,满腹白精吃得一干二净,送上香吻唇齿相依一室温情旖旎。然父亲似乎还不尽兴,二人又一番调情,说着些不堪入耳的荤话,接着把四妹又侧翻过来继续抽插。
    车内情形映入眼帘,他手上肉根又暴涨一圈,只见他的妙娘正好侧身躺靠正对他!娇花面庞红云朵朵,双眼迷离脉脉含情,双兔儿交迭而卧颤颤巍巍,乳尖还一股一股涌着奶水,活色生香尤物天成!
    父亲架着她一条腿发了狠地顶撞猛干,如痴如醉不能停歇,许观澜自然清楚那蜜穴到底有多入骨销魂令人上瘾,她远远看向他的方向,水眸朦胧,似遥遥相望又如沉醉其中,看在他眼里心头发颤。
    ······
    “要不要天天挨爹爹操?要不要给爹爹喂奶?”
    “啊···嗯哈···要的···要爹爹···”
    “爽不爽?喜欢不喜欢?”
    “嗯啊···爽啊···妙儿···心悦爹···爹啊···”
    “妙儿你说,此处是不是已经有了爹爹的种?给爷生一个可好?”
    “嗯哈···撑···啊···好饱···”
    “到时候,妙儿便是···又当阿娘又做阿姊啊···”
    ······
    须臾之间,不知哪个字词话触及他的神经,许观澜手上一抖尽数而出,手心一片腥气黏腻,大滩地沾在衣袍上无比狼狈。寒凉夜风吹拂而过,手上湿热转冷,唤回些许理智。
    他逼迫自己移开目光,踉跄着朝巷口外走去,心中一片茫然。到底是情迷背德的父女交媾更加荒淫浪荡不可饶恕,还是偷窥乱伦孽欲勃然的自己更加下贱可耻,罪不可赦?!
    而许观澜更加无法启齿不敢直视的是···自己竟···竟然享受,甚至耽溺于心爱之人被他人奸干蹂躏的场面无法自拔!其中隐秘的快感如此酣畅,如此诚实,让他根本无法否认一时间倍感痛苦。
    他强迫自己相信这荒诞念头是因为纷乱杂事,因为禁欲多日,相信四妹这般是被迫的,有苦衷的,但又止不住地回想她刚才沉迷情潮的放浪餍足模样。他更不敢回头再看,仿佛后头有追兵一般,趔趄跌撞地逃出了小巷,钻进酒楼只求今夜一醉方休。
    P.S.
    大哥后知后觉的NTR属性……
    当然是为了后面的快乐NP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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