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淫娃……”
    安岚双手扣紧我不停扭动的纤腰,大开大合的推送着腰臀,狠狠顶撞着我的淫穴。
    “欠操的小骚货……”
    他一边大力顶撞着我的下体,一边欣赏着我脸颊绯红、被他抽送至痴迷的模样,满意地勾起唇角。
    而我整个缠在他身上,双手牢牢挂在他后颈,身体与他贴紧,双腿夹紧他的后腰,爽到脚趾紧绷勾起,淫穴还在不知疲倦地裹吸着他的肉棒。
    就像一只欲求不满的妖精,恨不能把他吸干为止。
    这个念头闪过的瞬间,我吓了一跳。
    可仔细想来,每次和他做爱,我的身体一旦被点燃,就再也难以平息了。
    我的小穴完全失控,疯狂的反复攫取和索求,那是一种不符合我年龄和阅历的饥渴!
    也许就像安岚所说的,我是一个欠操的淫娃。至少我的身体是。
    我在他胯下胡思乱想着,很快又被身体一浪高过一浪的酥麻快感拉回了现实。
    花心深处,纤细的小肉芽也按捺不住,像一条小舌头,轻轻扫过不断顶撞着子宫口的大龟头,舔过龟头顶端的马眼。
    我明显的感觉到,安岚的浑身突然绷紧。我的肉芽顺势钻进了他的马眼里。
    “嗯……妮妮……”
    安岚发出一声极度压抑的呻吟,然后轻喘着俯身吻住我的嘴唇,狠狠的咬着我!
    他一边咬我,一边快速凶猛的推送腰臀,顶撞着我的腿根。
    每一下都尽根插入,让我花心深处的肉芽从马眼深深探进他肉棒中心,然后抽出,再猛的顶进,恨不能用肉棒把我戳穿为止。
    “唔……呜呜……啊……啊……好舒服哥哥……啊唔……”
    凶猛的深度抽插,让我下体酥麻到痉挛,快感迅速蔓延至全身,我在他胯下忘情地浪叫喘息,却被他狠狠啃咬着堵住了嘴,只能发出含混不清的呜呜声。
    啪啪的交合声、黏腻的水声在整间套房里回响,碰撞得我的下体淫水飞溅。
    我们就像两只发了情、失去理智的动物,在对方身上发疯一般的索求着……
    直到安岚喘着粗气,硕大的龟头钻进我子宫深处,推送着,往我子宫里灌满滚烫的精液。我含着他的舌尖,浑身抽搐地呜咽着,再次达到高潮的巅峰!
    ……
    回过神时,身下的沙发不知被我喷湿了多少次,已经完全浸透了。我和安岚赤裸的身体上,布满了相互啃吻留下的印记。
    安岚将肉棒拔出,大股淫水混合着精液,汇成小溪,从我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流下,晶莹剔透,淫荡无比。
    他一只手搂着我,让我枕在他怀里,另一只手伸到我依然敏感的腿根摸了摸,沾了一手淫液,抬到眼前,揶揄道:“又该换沙发套了。”
    我滚烫着脸,懊恼地把头埋在他胸口,羞愤得说不出话来。
    ……
    今年我十八岁过半,安岚二十二岁,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
    我和他初尝了禁果,就这样一发不可收拾,再也管控不了自己了。
    床上、沙发上、大窗边、浴池里……我们不分昼夜的做爱。好几次险些被娜娜撞见。
    或许是有了他精液的灌溉,我的乳房越来越丰满饱胀,臀部越来越挺翘。我的面容比起以往的清纯,添了几分美艳,眼神多了一丝勾魂的妩媚。
    安岚说,以前的我是惹人怜爱的,让人想好好呵护的花朵。现在的我是让人看一眼就浑身酥软,恨不能立刻按在身下强奸一百遍的小妖精。
    我不喜欢做勾人的妖精,可我知道他说的是实话。
    当男仆们总在偷看我,又不敢与我对视时,当陆医生看见我,眼里开始有了异样的光芒时……
    整个索伦堡里的男人,除了父亲,再也没有人能好好面对我,这时我就感到了巨大的烦恼。
    陆医生曾说,我的身体在发生某种变化。
    也许这一切都和我那突变的基因有关。
    我的小穴越来越淫荡,一天吃不到精液,就难受得无法入睡。
    两天得不到男人的灌溉,就像一朵逐渐失去生命力的枯萎小花。
    我知道,我再也离不开肉棒了。
    安岚的身体对我有着致命的吸引力,我喜欢和他做爱。
    他总能轻易的撩拨到我所有的敏感点,让我得到最大的满足,每一次都能让我欲仙欲死。
    以至于,到后来我几乎分不清了,我究竟是因为爱他才喜欢和他做爱,还是因为和他做爱太舒服,才更爱他。
    明知是万劫不复的深渊,我却一次次的涉入,毫无理智可言,又总在事后懊恼不已,悔恨莫及。
    一天又一天,我在极度的矛盾和负罪中,小心翼翼的保守着一个巨大的、可耻的秘密。
    而安岚却似乎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他把一切做得理所当然,就连每一次射精,他都一滴不漏的灌进我的子宫里,嘴上说着要我给他生个宝宝。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想。
    他喜欢吻我、摸我、抱我、睡我,咬我……却从没说过爱我。
    有时我真的很好奇,他到底是爱我,还是只喜欢睡我?
    或是喜欢这种兄妹禁忌的感觉?
    就像他总喜欢咬破我的皮肤,一边操我,一边用沾满我鲜血的嘴唇,或温柔或热烈的亲吻我一样。
    邪恶,堕落,刺激。
    每到这时,他都像极了妄图拉着我一同堕入地狱的恶魔。
    到底是从小缺爱的叛逆,让他病态的追求刺激,还是他真的和我一样,为对方沦陷?
    这些不清不楚,让我坐卧不宁。
    所以,又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当我再次被他按在浴池边缘,玩那些少儿不宜的血腥色情游戏时,我借着窗外雷声的掩盖,试探着低喃出声:“哥哥……我……爱你……”
    微弱的表白声,被他一字不漏的听进耳朵里。
    “是么?”安岚停顿了一秒,俯下身,染血的红唇贴上我耳廓,柔声道:“妮妮可不要骗我……”
    弯身同时,“咕唧”一声,坚挺的肉棒往我子宫深处深深顶进来,饱满的精囊贴紧我粉色的阴唇,小穴里的淫水不受控制地喷溅出来,淋了他满腿。
    “啊……”
    我的身体被安岚的巨根填得满满,对他的试探却无功而返。
    他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我以为他会说一句:“我也爱你。”
    即使只是逢场作戏,迎合气氛。
    可我始终没有等到这句话。
    这瞬间,我才突然意识到,或许自始至终,头脑不清醒的人,只有我一个而已……
    在那一瞬间,我恢复了理智,也透过挂在玻璃隔断前的半透纱幔,隐约看见一道身影,在隔断外一晃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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