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灏进了洗手间就察觉不对劲,口干舌燥,身体莫名的燥热,裤裆里的分身竟然在没有受到刺激的情况下硬胀起来。
    掬了把冷水泼在脸上,依然压不住身体的热度,冷灏皱着眉趴在洗手台上,回想楚曦刚才的言行举止。
    不对!楚曦是什么样的性格,他最清楚,他万里迢迢的回国,费尽心思的接近自己,又怎么可能在听说自己有恋人就轻易放弃,还说出祝福他的话。
    这太不像楚曦的为人了,他向来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绝不可能轻易放弃,除非……
    冷灏立刻想起最后喝的那杯酒,递给他酒杯时楚曦的眼神有些古怪,再联想自己眼下的状况,登时什么都明白了。
    这个混蛋,竟然给他下药!
    冷灏又惊又怒,恨不得冲出去暴揍楚曦一顿,可惜他现在面红耳赤,腿脚酥软,冲出去岂不是自投罗网,正中那禽兽的下怀?
    药力来势汹汹,几乎卷走了冷灏的理智,额上的汗水一滴滴渗出,他趴在洗手台上,粗重的喘息,脑子也晕沉起来。
    冷灏咬紧牙,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强迫自己清醒一点,然后拿起洗浴台上的玻璃花瓶,狠狠的砸到墙上。花瓶哗啦啦碎了一地,他捡起一块玻璃碎片,紧紧握在手心,尖锐的玻璃刺破掌心的嫩肉,鲜血立刻冒出来,钻心的剧痛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
    门外的楚曦听到洗手间里的异常声响,关心的敲门问道:“灏,你没事吧?”
    冷灏冲过去将洗手间的门锁上,用尽量平静的语气回答道:“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不舒服。”
    “真的不要紧?要不然我进来看看你?”
    “不用,我过一会儿就出来。”
    暂时缓住了楚曦,冷灏抬头环视四周,看到有一扇大窗户,顿时眼前一亮。他强忍着胀痛的下身,三步并作两步冲到窗户前,颤抖着手推开窗户。
    居酒屋只有一层楼,洗手间的窗户正对后街,这给冷灏的逃跑制造了绝好机会,他毫不犹豫的从窗户里爬出去,纵身跳下。
    窗户离地面有一米多高,落地的刹那,冷灏的腿脚一软,啪地跪倒在地上。
    催情药异常霸道,他只觉得裤裆里胀得不行,勃起的分身顶在贞操锁的铁笼上,只要轻轻一动就痛得他直冒冷汗,直不起腰来。
    他粗重的喘息,握着玻璃片的左手被刺得血肉模糊,他一咬牙,把玻璃碎片换到右手,死死握住,立刻掌心传来一阵钻心的痛,晕眩的头脑再度清醒。
    楚曦过一会儿发现自己不见,肯定会追过来,不能待在这里,必须赶紧逃!
    此时已接近午夜,后街是一条窄小的街道,夜深了人迹稀少,就算有陌生人经过,冷灏也不敢随意呼救,免得自己神志不清,被歹人占了便宜。
    冷灏弓着身子,逃生的欲望支撑着他,艰难的朝前面爬,贴着墙根爬了十几米,抬头看到另一家居酒屋的招牌——竹之韵。
    这时,有脚步声从他逃出来的酒吧的方向传来,冷灏心里一阵慌乱,扭头看到竹之韵门前有个装饰性的大水缸,缸里头却是空的,他灵机一动,手脚并用地爬进去藏好,顺手拉过装饰性的藤条花枝顶在头上。
    刚刚藏好,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楚曦的名字在屏幕上跳动着,冷灏咬牙切齿,立刻掐断了电话,然后将手机调成无声模式。
    可就算这样,楚曦的电话还是锲而不舍的打进来,冷灏不理睬他,蜷成一团缩在水缸里。
    冷灏听到脚步声从远而近,楚曦的声音在呼唤自己的名字,冷灏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楚曦在四周转了一圈,没有发现冷灏的踪迹,甚至还进居酒屋询问,被告知没有看到冷灏,只能失望的离开竹之韵,继续向前搜索。
    听到楚曦的脚步声远去,冷灏还是不敢出来。他浑身的力气都用尽了,药物的作用下,意志越来越薄弱,快要支撑不住了。
    冷灏颤着滴血的手指,艰难的拨出了唯一的快捷键。
    “喂,宝贝?”手机响了一声就被接通,传来熟悉而浑厚的男子声音。
    冷灏听得差点落泪,苦苦压抑的欲望因为听到情人的声音而涌上来,差一点失控的呻吟出声。他艰难的深呼吸,虚弱的道:“快来……救我……我在竹之韵门口的……水缸里……”
    说来也凑巧,齐嘉言喝酒的居酒屋正是这一家竹之韵,一接到冷灏的求救,他的脑子轰然炸开,风一般地冲出门去。
    以冷灏高傲倔强的个性,不到山穷水尽,是不会轻易求救的,因此可以断定,他遇到了严重的危险。
    纵然齐嘉言有了一定的心理准备,但当他拨开水缸的伪装,看清楚里面狼狈不堪的情人时,还是大吃了一惊。
    冷灏紧闭着双眼,俊脸潮红一片,密布细小的汗珠,两片诱人的薄唇被咬出血珠来,身上的衬衫都被汗水浸透,紧紧贴在身上。被割得鲜血淋漓的手下意识的搓揉鼓胀的裤裆,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显然在极力忍耐着痛苦。
    冷灏这副春情萌发的模样,很明显是中了招,被人下了药!
    齐嘉言只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一时间愤怒和心疼同时涌上心头。
    感觉到有人抱住自己,冷灏努力睁开朦胧的眼,艰难的抬起头,认出是齐嘉言,僵硬的身体才松懈下来。
    “嘉言……呜啊……”冷灏想说话,可一开口却发出羞人的呻吟。
    “是我,没事了。”齐嘉言轻拍冷灏的背,将外套脱下来裹住他的身体,将他抱了起来。
    冷灏一触碰到齐嘉言的身体,就立刻像蛇一样缠住他,不安分地扭动身体,又摸又啃,淫浪的挑逗男人,搅得齐嘉言呼吸不稳,欲火一下子被挑起来。如果不是在外面,他肯定就地狠狠“惩罚”冷灏,不过,毕竟时间地点不对,齐嘉言只好强硬的扣住冷灏的手腕,不许他乱来。
    由于是出来喝酒的,他们都没有开车,齐嘉言双手抱着冷灏,让文涛帮忙拦了一辆出租车。
    冷灏的别墅离此地较远,而齐嘉言租赁的公寓倒是只有三四公里,齐嘉言当机立断,让司机送他们去自己的公寓。
    齐嘉言抱着冷灏坐上车后座,冷灏已经忍耐到极点,齐嘉言刚一松手,他就饥渴的缠上来,哼哼唧唧的贴在在男人身上磨蹭,仿佛一刻都等不了了。
    “好热……”冷灏扯掉齐嘉言盖在他身上的外套,又撕开身上的衬衫,掌心流出的血把衣服弄得血迹斑斑,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像狗皮膏药一样贴在齐嘉言身上,扭着腰肢求欢。
    齐嘉言被冷灏缠得上火,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老实一点,到了家再疯!”
    可是他忘了冷灏是个M,屁股上挨了一巴掌,反而让他更加兴奋起来,浪叫一声,再度扑上来,像条哈士奇一样对齐嘉言的脸又亲又咬,热情的不得了。
    齐嘉言狠狠心把冷灏从身上扯下来,用脱下的衬衫反绑住他的双手,这样冷灏虽然还是不安分的扭动,但好歹造不成太大的威胁。
    司机也看出来冷灏不对劲,不用齐嘉言吩咐就以最快速度将他们送到了目的地。齐嘉言丢给司机一张面额够大的钞票,说了声不用找了,弯腰抱起冷灏,匆匆地上楼。
    冷灏看着清瘦,但毕竟也有一百多斤,齐嘉言把他扛上三楼,也累得够呛。
    好不容易进了家门,齐嘉言如释重负的把冷灏放在地板上,解开他被绑的双手,还没来得及喘匀了气,就见冷灏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跃起,又来了一招饿虎扑食,结结实实的把他压在身下,湿热的吻封住了他的嘴唇。
    冷灏虽然身体很淫荡,但在床上向来是齐嘉言占有绝对控制权,冷灏只是听从他的指令就行。不过此刻,中了春药的冷灏哪里还顾得上什么主人奴隶,他脑中只剩下交媾的欲望,强烈到冲昏了理智,再不得到满足,他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了!
    齐嘉言本来打算先给他止血,处理伤口,再慢慢帮他纾解欲望,可是这美好的计划被冷灏这一记狂热的吻给打乱了。本来就一路被挑逗骚扰,身体处于紧绷状态,这一记热吻一下子勾起齐嘉言的欲火,而接下来冷灏的动作则让他仅剩的自制力彻底崩溃。
    冷灏用受伤比较轻的右手拉开齐嘉言的裤链,俯下身子一口含入他半硬起的分身,饥渴的吞吐起来。
    “操!”齐嘉言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下身的快感汹涌如潮,他下意识的抓紧冷灏的头发,随着他吞吐的节奏前后挺腰,在他湿热的嘴里抽插起来。
    兵荒马乱之中,齐嘉言还不忘关注大门,确认大门关紧了,不会被人看到活春宫,才放心大胆的投入到欢爱中去。
    就在玄关处,两人迫不及待的纠缠在一起,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互相撕扯,衣服一件件的甩到地上。
    冷灏浑身一丝不挂,骑跨在齐嘉言腰上,药力的催动下,小穴里面瘙痒难耐,涔涔的流出水来,将臀缝弄得一片湿滑。他主动抬高腰臀,分开两片白生生的臀瓣,嫩穴对准男人硬挺的阳具,狠狠地坐下去。
    “嗯……”
    “啊……”
    两人同时发出呻吟,齐嘉言舒爽得直吸气,冷灏则是又痛又爽,仰着头尖叫一声。
    粗长硬挺的阳具直直锲入身体,深深插到底,有一种把肚子戳穿的错觉,可同时也带给冷灏无比的满足,巨大的刺激让眼泪一下子涌出眼眶。
    望着身上的情人痛苦地蹙着眉,泪流满面,可怜兮兮的模样,齐嘉言的心软作一团,就着他们交合的姿势,猛地坐直身体,将冷灏搂进怀里,亲吻他泪湿的眼角。
    “宝贝,别哭。”
    情人温柔的吻和怜惜的话语,反而似是勾起冷灏的伤心,眼泪掉得更凶了。
    “抱歉,我弄疼你了吧?”齐嘉言被冷灏反常的情绪弄得心慌,以为他是被弄疼了,就准备从他体内撤出来。
    “别……别出去!”冷灏颤声哀求,整个人像无尾熊一样挂在齐嘉言身上,小穴收缩,死死锁紧大阳具。
    齐嘉言大惑不解,冷灏的表情明明白白的写着痛苦,可却不许他抽出去,随后他才发现冷灏还戴着贞操锁,锁里面的分身已经硬胀得发紫,顶得不锈钢笼子高高翘起,不禁暗骂了自己一句,从脖子上摘下钥匙,利索的为冷灏开了锁。
    冷灏像被关了十年终于刑满释放的囚犯,长长的吁了一口气,立刻握住肿胀不已的分身,自顾自的打起手抢来。不过,他的身体早就习惯了后穴被插入,仅靠套弄分身根本不能达到高潮,他只好一边给自己手淫,一边骑在齐嘉言身上上下起伏,卖力的套弄着男人硕大的阳具。
    “唔……啊啊……好大……好爽……”冷灏被春药控制,口中不受控制的发出淫言浪语,性感的身体像骑马一样,一颠一颠的起伏着。
    齐嘉言扶着冷灏的细腰,配合着他的节奏,在他落下时狠狠挺腰上顶,圆硕的龟头每一次都狠狠撞在小穴里的敏感点上。
    如此鱼水之欢,忘情交合,两人真正体验到了什么是欲仙欲死,销魂蚀骨。
    冷灏毕竟被催情药折磨了很久,前后夹击的双重刺激下,让他支撑不了多久,在齐嘉言几个猛烈的纵身冲刺之后,冷灏尖叫一声,弓起腰痉挛着射了出来。
    他高潮时小穴绞得死紧,像是要榨干男人的精水一般,齐嘉言一下子没控制住,闷哼一声,也跟着射了出来,灼热的精水全部喷在灼热的甬道,烫得冷灏连连哀叫。
    极致过后,两个人都感觉像是小死了一回,汗流如雨,心跳如雷,在地板上拥抱在一起,久久不愿动弹。
    到底是齐嘉言体力更好,喘了一会儿回过神来,冷灏的手掌还在流血,殷红的血迹在两个人的身体落下斑驳的痕迹。
    齐嘉言起身到房里取来碘酒和纱布,为冷灏包扎伤口。
    欲望纾解了一发,冷灏的理智总算回归了,碘酒敷到伤口上,痛得他直吸气。
    齐嘉言心疼地责备道:“你怎么对自己那么狠?万一割伤了筋脉,可怎么办?”
    冷灏咬牙道:“如果不这样做,此刻我恐怕已经躺到别人床上了!嘶……好痛,你轻点!”
    齐嘉言手脚利索的包好伤口,这才霍然抬头,眼神凌厉如刀锋,带着冷冷杀气:“到底是谁把你弄成这样的?”
    冷灏不再隐瞒,把自己跟楚曦的狗血情史简略叙述了一遍。
    冷灏和楚曦是哈佛MBA的同班同学,两位踌躇满志、才貌双全的年轻人相遇,自然而然的产生好感,相互吸引,在浪漫的异国校园里走到了一起。因为美国对于同性恋更加宽容,他们决定毕业后留美工作,那时的冷灏,对他们俩的未来是充满期待的。
    毕业前夕,楚曦进了一家著名咨询公司实习,这家公司是业内首屈一指,能得到这样的机会,冷灏挺为楚曦高兴。可万万没想到,楚曦却瞒着冷灏,跟这家公司的某位合伙人有了不可告人的关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没多久冷灏就得知了恋人出轨,他一贯骄傲,眼里揉不进一粒沙子,怎能忍受情人的背叛,便立刻跟楚曦提出分手,毅然回了国。
    五年来他没跟楚曦有过任何联系,原以为这一段尘封往事就此过去,不料楚曦竟然时隔五年后再度出现,还成了凌云最大客户的CEO,更没想到的是,在他已经明确拒绝了对方,楚曦还是纠缠不休,甚至卑鄙的给他下药,企图逼他就范。
    冷灏一边叙述,一边偷窥齐嘉言的神色。只见后者的脸色越来越阴沉,冷灏的声音也越来越小。
    “对不起……”冷灏轻声道歉,不敢抬头看齐嘉言。
    齐嘉言阴沉着脸,冷冷道:“之前为什么瞒着我?”
    冷灏嗫嚅道:“我怕你会多心,而且……我以为自己能解决好这个事情。”
    齐嘉言很想臭骂他一顿,但看到冷灏低垂的脑袋和裹着纱布的手,终究不忍太过责怪他,叹了一口气,将他揽入怀中。
    “你总是把自己当作万能的上帝,什么事情都一人扛着,这样会让我不安,更会心疼。”齐嘉言低头亲了亲冷灏的额头,“我们俩现在是一体的,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所以,答应我,以后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不要瞒着我,好吗?”
    冷灏眼圈发红,用力的点了点头,也用热情的吻来回应齐嘉言。
    两人缠绵的接吻,亲着亲着就变了味,冷灏体内的药力还没散尽,很快又被勾起了情欲。
    齐嘉言让冷灏跪趴在沙发上,高高撅起屁股,自己则站在他身后,扳开他肉感十足的臀肉,粗长的大肉棒对准微微红肿的入口狠狠操了进去。
    刚才射进去的精液还留在菊穴里,里面滑溜溜的,齐嘉言毫不费劲的一插到底,插得冷灏一声浪叫,下意识的去摸自己的分身。
    “不许摸自己,靠后面射出来!”齐嘉言舔咬着他的耳垂,冷冷命令道。
    冷灏尽管中了春药,但潜意识中还是自动服从主人的命令,果然听话的松开手。
    齐嘉言插入之后,并没有前后抽插,而是托着冷灏的臀,劲腰灵活转动,让圆硕的龟头在菊穴里画起圈来,由慢而快,不放过每一个敏感点,而后又改用九浅一深的花式插他,时快时慢,时轻时重,让冷灏抓不住节奏,穴里快感的火花乱迸,爽得他头皮发麻,嘴里嗯嗯啊啊的呻吟,细腰像蛇一样扭摆,淫浪的不得了。
    正操得火热,齐嘉言突然停下来,问道:“那个楚曦上过你么?”
    冷灏脑子被情欲烧得昏昏沉沉,哪里顾得上什么楚曦,只是一味哀求:“别……别停下来……”
    齐嘉言啪啪几巴掌扇在冷灏的屁股上,白嫩的臀肉受惊骤然夹紧,爽得他直叹气:“操,真是浪货!说,那个王八蛋操过你么?”
    冷灏被打得清醒了几分,他本不想说,但被逼得狠了,只好羞赧的点头承认,但不忘补充道:“那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他跟楚曦交往两年,两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在一起,总不可能天天柏拉图吧。
    齐嘉言果然被刺激到了,双眼赤红,妒火翻腾,就着插入的姿势,把冷灏猛地掀翻过来,握住他的两只脚腕,高高架在肩膀上,展开狂风暴雨般的攻击,插得冷灏哭叫不已。
    齐嘉言一边狂烈的操弄他,一边恶狠狠的逼问:“是我厉害还是他厉害?谁操得你比较爽?”
    冷灏被插得如风中落叶,语不成调:“……啊……你……”
    “我什么?说完整!”
    “你比他厉害,你操得我更爽……”
    “那以后只有我一个人能操你,你再敢出去勾三搭四,我就操死你!”
    “好……嗯嗯……只让你操,操我,操死我……”冷灏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了,胡乱喊着淫词浪句。
    两条修长的腿自发的张开到最大,迎合齐嘉言大肉棒疯狂的抽插,大肉棒插进来的时候,小穴自动放松,让它深深插到底,抽出去的时候,穴肉紧紧收缩,依依不舍的挽留。
    大量分泌的淫水混着先前射入的精液,被快速进出的大阳具捣成细碎的白沫,从两人交合的部位滋滋流出,随着肉体拍击的节奏发出啪啪啪的响声。
    齐嘉言翻来覆去,用各种姿势尽情操弄冷灏,冷灏前面的分身碰都没碰,就被操射了两次,哭叫得嗓子都哑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求你饶了我,别弄了……”
    “不是你求我操你的吗?现在说不行的也是你!”齐嘉言见冷灏快受不了了,自己也差不多了,命令道,“骚货,夹得再紧一点,叫得再浪一点!”
    动作剧烈得让沙发都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肉体拍击声音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呻吟,浓重的情欲回荡在整个公寓里。
    “啊呃……”齐嘉言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声,高潮的刹那猛地拔出来,将灼热的精液喷射在冷灏的脸和身体上,把情人浑身上下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高潮过后,齐嘉言闭着眼粗重的喘息,额上汗水滚滚落下,等他睁开眼,才发现身下的冷灏已经晕了过去。
    齐嘉言微微一怔,随即怜惜的抱起情人,到卫生间清洗身体,冷灏昏昏沉沉的随便他摆弄。
    洗干净之后齐嘉言抱着冷灏上床,望着臂弯里冷灏恬静的脸,齐嘉言心头一片柔软。
    “宝贝,我爱你。”齐嘉言在他光洁的额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一字一顿的说道,“胆敢对你下手的人,我绝对不会饶过他!”
    齐嘉言温柔的眼神转为冷酷,为冷灏盖好被子,悄悄离开卧室,从冷灏的衣服口袋里翻出他的手机,果不其然,手机上有十几通未接来电和数条短讯,都是来自于楚曦。
    齐嘉言微眯起眼,略加思索,编了一条短信回复楚曦:“抱歉,刚才我喝多了酒不舒服,出去逛了一圈,你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你。”
    几秒钟之后,楚曦的短讯就回过来,报给他一串地址。
    齐嘉言换了一身黑色无袖T恤和低腰牛仔裤,又翻出几样物件放进黑色牛津包,背上包出门,直奔楚曦给的地址。
    自从冷灏突然消失,楚曦就一直忐忑不安,给他药的人再三保证,说这个药是高档货,只会催动情欲,没有副作用,他才大着胆子混在酒水里,借敬酒的机会让冷灏喝下去。
    看着冷灏喝了药进了洗手间,他守在洗手间门口,等着美人主动投怀送抱,可是等了半天都不见冷灏出来,门还被从里面反锁住了,他发觉不对劲,一脚踹开门,却发现冷灏消失不见,而窗户敞开着,显然是从窗口跑了。于是他赶忙跑出去在附近搜索,可是搜寻了半天都没有找到人,这让他不免怀疑,是不是那药没有产生效果,或者冷灏识破他的诡计,逃之夭夭了。
    遍寻不到冷灏,打电话、发短讯他都不回,楚曦无奈,只能悻悻的回家。可就在他几乎放弃的时候,冷灏竟然回消息了,还说要到他家来找他,楚曦自然喜出望外。看来冷灏不过是欲擒故纵,实际上对自己还是有感情的,这不,主动送上门来了,这一回绝对不能让他跑掉!
    楚曦赶紧在家里布置起来,铺好桌布,点上蜡烛,取出酒柜里收藏的上好红酒,甚至还燃起印度熏香,力求营造一个浪漫温馨的氛围,要让冷灏享受到最佳体验。
    楚曦像一个春情勃发的毛头小伙,期待与佳人共度良宵,经历了漫长的等待之后,终于响起了悦耳的门铃。
    楚曦迫不及待的打开门,可是门外站着的并不是他期盼的冷灏,而是高大英挺的年轻男子,看着还有点面熟。
    楚曦的记忆力很好,立刻就认出这位英俊小伙是冷灏的手下,名字好像叫齐嘉言来的,便迟疑的问道:“齐先生?”
    齐嘉言露齿一笑:“楚总真是好记性,只见过一面就记住在下了。”
    “这么晚找我有事?”
    “是冷总就让我过来的。”齐嘉言不等楚曦继续追问,微笑道,“楚总,外面风大,我们可以进屋里聊么?”
    齐嘉言的笑容温柔而无害,楚曦听说是冷灏让他来的,就情不自禁的放松了警惕,让齐嘉言进屋来。
    齐嘉言进屋后也不说话,楚曦忍不住问道:“那个……冷灏,他怎么样了?”
    你这人渣还有脸问?齐嘉言恨不得回身一拳揍飞楚曦,不过想到自己的计划,还是忍下了揍人的冲动。
    “冷总本来是要亲自过来的,但是他喝多了,感觉身体不适,实在来不了。”
    听到说冷灏不能来,楚曦自然失望不已,他原本盼望与美人翻云覆雨,共度良宵呢,生理和心理上都做好了欢爱的准备,就好像子弹推上了膛,却突然失去了猎物的踪影。
    楚曦难以掩饰的失望自然落在了齐嘉言眼里,他心里冷笑,神情却依然恭敬。
    “冷总虽然不能亲自来,但他不想失信于您,便让我代替他,过来陪您……”齐嘉言语气暧昧,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留下无限的想象空间。
    齐嘉言暧昧的话语让楚曦微微一怔,他抬起眸,借着柔和的烛光,仔仔细细地打量眼前的男子。
    如果说冷灏是高贵女王型,齐嘉言就是阳光帅气型。他的五官俊朗端正,漆黑的眸子炯炯有神,穿着一件无袖紧身黑色上衣,敞开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膛和蜜色的皮肤,低腰牛仔裤紧紧包裹着他修长笔直的双腿,腰臀线条优美有力,浑身洋溢着一股子青春蓬勃的朝气。
    楚曦的心跳漏了一拍,刚刚因为冷灏不能来而熄灭的欲望再度蠢蠢欲动起来。他生性风流,喜好美人,各种类型都来者不拒,虽然最喜欢的还是冷灏,但并不妨碍他去品尝其他美人。
    冷灏自己不能来,却大半夜的送了一个手下过来,这其中的暗示,不是再明显不过了么?
    也罢,征服冷女王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今晚不如先拿这位小帅哥聊解寂寞吧。
    这样想着,楚曦的嘴角露出一丝玩味,看齐嘉言的目光也肆无忌惮起来。
    感觉到楚曦灼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齐嘉言心里一阵恶寒,腼腆地笑了笑,飞快的抬眸看了楚曦一眼,然后故作害羞地低下头去。
    他一笑起来,左侧脸颊露出一个浅浅的酒窝,使他看起来比实际年龄更小,腼腆羞涩的模样越发激起楚曦的兴趣。
    “既然是冷总的好意,我就却之不恭了。”楚曦轻笑,拉着齐嘉言坐到桌前,打开桌上的红酒,倒入精美的水晶杯,“来,陪我喝一杯吧。”
    上好的红酒散发着诱人的醇香,楚曦邪肆的眉目在烛光映衬下半明半暗,透出一股子诱人堕落的意味。
    齐嘉言深深看着他,端起酒杯啜饮一小口,赞道:“好酒!”
    “82年的波尔多拉菲,喜欢的话回头我送你两瓶。”楚曦对于美人向来很大方,何况还没得手,自然更加殷勤。
    楚曦别有用心,齐嘉言蓄意勾引,两人一边对饮,一边眉目传情。
    酒过三巡,气氛正浓,眼瞅着楚曦微有醺意,齐嘉言突然扯开衣领,道:“唔,好热啊……”
    齐嘉言边说边飞快地解开上衣前襟的纽扣,露出大片古铜色的肌肤,光洁的胸膛和紧实的腹肌异常性感。
    楚曦的喉结上下滑动,偷偷咽了口口水,琥珀色的眸子一下子变得幽深起来。
    齐嘉言尤嫌不足,站起身缓缓走到楚曦面前,执起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呢喃道:“你摸摸看,我的身体好烫,心跳得好快……”
    楚曦的手指触及齐嘉言的胸膛,古铜色的皮肤光滑紧致,富有弹性,细小的汗珠覆盖在性感的躯体上,两点樱红若隐若现,显得如此魅惑,这样年轻而美好的身体让楚曦欲念横生,他粗喘一声,低头亲吻他的胸口,齐嘉言的身体一颤,微微用力推开了楚曦。
    “等一下!”齐嘉言红着脸,指了指客厅的落地窗,“先把窗帘拉上。”
    楚曦笑了笑,年轻人到底是脸嫩呢,不过拉上也好,免得被人偷窥了这诱人春光。
    楚曦起身走到窗前,哗地拉上百叶窗。趁着楚曦背过身拉窗帘的时候,齐嘉言迅速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小包药粉,倒入楚曦的酒杯。
    他的动作非常快,只用了两三秒钟的时间,等楚曦拉好窗帘转过身,齐嘉言已经恢复了之前的姿势。
    “来,我再敬你一杯,喝完这一杯,咱们就可以歇息了……”
    齐嘉言的话语毫不掩饰的透露出邀请的意味,楚曦被他诱得欲火烧身,毫不迟疑的拿起自己的酒杯一口喝干。
    “呵呵……”齐嘉言的笑容渐渐放大,眼神透出凶狠。
    楚曦感觉眼前的景物乱晃,努力眨了眨眼,视线却越来越模糊,身体失去知觉,终于陷入了黑暗……
    楚曦苏醒时,窗外已透出微弱的晨曦,他感觉浑身冰冷,四肢发麻,低头一看,差点没昏死过去。
    只见他浑身一丝不挂,像狗一样跪趴在地板上,脖子上套着黑色皮革项圈,手脚套着黑色仿真狗掌,不锈钢手铐和脚镣捆着他的手脚,后穴插着一条狗尾巴肛塞。
    楚曦又惊又怒,张嘴想要呼救,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原来嘴里也塞了一个狗骨头形状的口塞。
    不用照镜子,他都可以想象得出自己是怎样一副淫贱不堪的模样,对于一个习惯当主人的S来说,这实在是无法接受的侮辱!
    楚曦抬起头,恶狠狠地瞪着站在他面前的英俊男子,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
    齐嘉言冷笑一声,扬起手里的皮鞭,劈头盖脸给了他几鞭子。
    楚曦痛得闷哼一声,却还是不甘示弱的昂着头怒视他。
    齐嘉言一把揪起他的额发,逼近他一字一顿的道:“你是不是很不服气,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整你?”
    楚曦点点头,心里隐约猜到这事也许跟冷灏有关,但没想到冷灏竟然会派人来整他。
    “你给冷灏下药的时候,一定没想到,有人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迷药下到你的酒里吧?”齐嘉言松开楚曦的头发,对着他的脸连连挥拳。
    “这一拳,揍你出轨在先,还用下药这种卑鄙手段对待曾经的爱人!”
    “这一拳,揍你色胆包天,竟敢对老子起龌龊的心思!”
    “最后一拳,是揍你个不长眼的王八蛋,竟妄想染指老子的人!”
    一记记势大力沉的铁拳揍得楚曦眼冒金星,鼻血长流,搞了半天才明白自己招惹到的不是别人,正是冷灏的现任恋人。
    看着齐嘉言这副狠戾模样,楚曦欲哭无泪,悔之莫及,原以为是只温和无害的小白兔,随便拐上床玩玩呢,哪里知道这根本就是一匹披着羊皮的恶狼啊!
    楚曦想要躲闪,可惜手脚都被牢牢束住,只能倒在地板上,任由对方拳打脚踢,毫无抵抗之力。
    齐嘉言暴揍了楚曦一顿,狠狠出了胸口的恶气。
    楚曦蜷缩着身体,把脸深埋在胸口,看上去好像认命的样子,不过他心里到底怎么想,就不得而知了。
    齐嘉言一脚踩在楚曦胸口,扬了扬手里的手机,冷笑着威胁道:“我劝你别妄想报复,更不要再打冷灏的主意!我已经把你这副尊容拍下来了,如果你敢再起坏心思,你们公司全体员工将会收到尊贵的楚总扮作狗奴的裸照,到时候你可就出大名了!”
    楚曦浑身颤抖,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疼痛,可是齐嘉言还不知足,扯着他脖子上的狗链,用遗憾的语气说道:“这套狗奴装我早就相中,买回来准备送给冷灏的,他穿上肯定很迷人。可惜啊,现在全让你给糟蹋了!”
    齐嘉言边说边摇头叹气,一副给楚曦穿了狗奴装简直是便宜了他的神情,气得楚曦差点没厥过去。
    齐嘉言相信楚曦必定不敢再轻举妄动,这才不慌不忙的起身离开。至于被揍成猪头、昏倒在地的楚曦,就看他有没有运气及早被人发现了。
    齐嘉言忙活了一整夜,回家先冲了个澡,上楼走进卧室,大床上冷灏仍在酣睡,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情人已经悄无声息的为他解决了心腹大患。
    望着冷灏恬静美好的睡颜,齐嘉言宠溺一笑,低下头在他的唇上印下一记温柔甜蜜的吻……
    尾声
    “什么?你要辞职?”凌云董事长王永卓难以置信的看着冷灏。
    冷灏傲气的点了点头:“是,我去意已决,您就不必挽留了。哦,对了,顺便告诉您一声,我已经将手里的凌云股权都转给了蔡氏。”
    老王董的脸色像开了染坊,青一阵白一阵黑一阵,别提有多精彩了。
    冷灏的离职必定会给凌云的业绩带来重大的打击,更糟糕的是,蔡氏原本是凌云仅次于老王董的第二大股东,如今冷灏把他手里百分之十的股份都给了他,蔡氏拥有的股份就跟王永卓不相上下,以后这董事会的大权可有的争了!
    冷灏的态度这么坚决,而且之前老王董做了那么多过河拆桥的事儿,背地里不知道捅过他多少刀,现在就算拉下老脸来求他,冷灏也不会答应留下的。
    老王董长叹一声,颓然瘫坐在座椅上,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岁。
    其实从老王董开始刁难他的那一天起,冷灏就有了另起炉灶的想法。广告公司没有什么固定成本,凭借的是圈内口碑人脉和设计水准,这两样冷灏都不缺。
    以前之所以没有这么做,只是感觉时机没有成熟而已,而且创业要承受很大的压力,一个人干的话太苦太累了,如今有了齐嘉言这个“贤内助”,冷灏才下定决心,放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
    让他意外的是,自从那天晚上之后,阴魂不散的楚曦竟在一夕之间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出现在他面前。
    冷灏敢断定这其中一定有齐嘉言的功劳,但无论他怎么追问,齐嘉言都只是笑而不语。冷灏问不出来只得作罢,反正楚曦已是过去式,只要不来烦他,就最好不过了。
    冷灏一离开凌云,就创立了自己的设计公司,起名灏言。冷灏出任总裁,齐嘉言则被提拔为副总。
    有趣的是,冷灏一走,凌云设计部的骨干也齐刷刷的辞职,纷纷表示要跟着他,连阿杰也屁颠颠的加入了灏言。
    对此,齐嘉言深感不解,自己跟着冷灏离开凌云,是为了帮助心爱的人,可是阿杰他们平时背地里哪个不是对冷灏怨声载道,怎么也一个个死活要跟着他呢?
    阿杰听完齐嘉言的疑问,手指戳着他的脑门,嗤笑道:“凌云这么些年来,只有冷灏炒人的份儿,却从来没有人主动辞职,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齐嘉言摇摇头:“愿闻其详!”
    “哈,那你一定也不知道,冷灏在凌云的这几年业绩有多好吧?你猜猜我去年的年终奖拿了多少?”
    “多少?”
    “整整二十四个月的薪水哦!我这还只是平均水平,还有比我拿得多的呢!放眼业内,不,放眼全国,有哪个老板会这么舍得发钱?傻子才会辞职哟!”
    “原来是这样啊!”齐嘉言加入凌云才半年,并不知道往年的奖金竟有这么丰厚,听完阿杰的解释才恍然大悟。难怪不管冷灏怎么魔鬼可怕,把人往死里折磨,还是大帮人忠心耿耿的跟着他。这样出手大方的老板,天下少有,自然要紧紧抱住他的大腿啊!
    午夜时分,冷灏别墅的卧室。
    空气中弥漫着暧昧淫靡的气息,豪华大床一片狼藉,凌乱不堪,刚刚缠绵过的两具火热躯体紧紧拥抱在一起。
    齐嘉言翻身压在冷灏身上,轻轻啃咬他性感的锁骨,问道:“亲爱的,你对我的表现还满意吗?”
    冷灏像一只被喂饱的波斯猫,眯着眼懒洋洋地嗯了一声。
    “那么,我可以结束试用期,提前转正了吗?”
    冷灏歪着头望着他,嘴角慢慢勾起一个迷人的笑容,缓缓的点了点头。
    “太好了!”齐嘉言开心地抱住冷灏,狠狠亲了一口,“我有礼物要送给你。”
    “什么礼物?”冷灏好奇的问。
    齐嘉言微笑不语,像变戏法似得变出一只精美的墨蓝色方盒,单膝跪倒在冷灏面前。
    难道是求婚戒指?
    冷灏难以掩饰内心的兴奋,怀着几分激动几分期待的心情,伸手接过了那只精美盒子,轻轻掀开一看,却愣住了……
    黑色天鹅绒的内盒中央,静静躺着一只异常精致的贞操锁,用纯银打造而成,内侧镶着柔软的丝棉,外表镶嵌着几十颗亮若繁星的小碎钻,围成一个心形图案,在灯火下闪烁着璀璨夺目的光芒。
    “你以前那把锁旧了,质量也不太好,我帮你换一把新的,是专门为你量身定做的哦。”
    他他他……竟然专门请人去打造这个?!
    冷灏不可思议的瞪着这把特制的贞操锁,白皙的俊脸像染上一层落霞,绯色红晕从耳根一直蔓延到鼻尖。
    齐嘉言把冷灏拥进怀里,柔情款款地问:“你愿意为了我戴上它吗?”
    冷灏漂亮的黑眸中漾起浓到化不开的情意,薄唇弯起一个美妙的弧度。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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