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闭关修炼,陆知书遇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少年盘膝而坐,正运转着体内的灵力,在看见她的一瞬间,眼睛倏然睁大,既惊恐又慌张说道:“师……师叔怎来了?”
    看着他畏畏缩缩的样子,活像老鼠见了猫,陆知书很是瞧不上的讥笑一声,挑眉道:“怎么,只许你来,本尊就不能来了?”
    “弟子不敢!”
    扑通一声,贺辞归双膝跪在地面上,头颅深深垂下,埋在双臂之间,声音微颤的回答道。
    陆知书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原本烦躁的心情忽然畅快了不少。
    她一向不喜欢这个小师侄,甚至算得上讨厌,只因为贺辞归一来,便分走了齐非空所有的注意力与宠爱,对她也不比从前的爱护。
    于是,她便把所有不满都发泄到了贺辞归身上,总是借着各种由头惩罚他,还威胁他不准告诉齐非空。
    他也很听话,真的一次都没跟齐非空说过。
    想到这里,陆知书胸腔里忽然又燃起一股无名怒火,她一脚踹在贺辞归的脊背上,恶狠狠的碾了碾,阴声说道:“齐非空让你来此修炼,对你真是寄予厚望啊。”
    苍龙洞蕴藏着肃风山最强的灵力,非几位门主与首席弟子不得入内,陆知书这次都是因为汛期将至,为了度过汛期才申请来此。
    而贺辞归连首席弟子都不是,却能轻易来此,可见齐非空是有多重视他。
    贺辞归被她踩的趴在地上,却一声都不吭,只是紧咬着唇瓣,忍痛道:“师叔教训的是……弟子受教了。”
    陆知书脸上快要扭曲,愤怒的火焰在她的血液中燃烧,她深呼吸了几下,压抑着内心翻腾的情绪,汛期就要来了,她情绪激动了只会让汛期提前。
    “哼,算你这次走运。”
    她把脚从贺辞归的背上挪开,径直地绕开了他,走到洞穴深处的空地上,闭紧双眼,开始盘腿打坐,努力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忽然,她闻到一股浓郁的烈酒味。
    她几乎是立马睁开眼,往贺辞归的方向看过去。
    贺辞归则从地上爬起来,缓缓抬起头,抬手抹去嘴角的鲜血,目光幽怨的看向她。
    她怎么忘了贺辞归是天乾!
    她暗叫不好,下意识想要召唤出佩剑,却被贺辞归的信香影响的手脚发软,头晕脑胀,连剑诀都使唤不出来。
    她色厉内荏的朝贺辞归喊道:“小贱种,把你的信香给我收起来!否则我杀了你!”
    换做平常,贺辞归早就乖乖听话了,可这一次他仿佛没有听见似的,一步步朝她走来。
    他离她愈来愈近,他沉着脸,一双狭长明亮的桃花眼里闪烁着疯狂和执着,像是要吞噬掉她一般。
    “你……你不要乱来,我是你师叔!”
    陆知书脸色惨白,心脏怦怦乱跳,她拼命想要后退,可双腿已经不受控制,只能一点点的往后挪着身子。
    闻言,贺辞归的脚步停住了,陆知书以为是她说的话有效果了,可不等她稍微放松,贺辞归便抬起了头,微微勾起嘴角,笑意却未达眼底,薄唇轻启道:“师叔?”
    他顿了顿,继续道:“弟子本不想这么早对你的,但师叔对弟子实在过分,让弟子好生难过,便怪不得弟子了。”
    说完,他便直接朝陆知书扑来,将她压在身下,抓住她两只作乱的手,反剪到她的头顶。
    陆知书终于意识到他是来真的,慌忙讨好道:“辞归,辞归,你冷静一点儿,是师叔不对,师叔以后一定好好对你!也不会告诉你师尊,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本来看见她前面软弱的姿态,贺辞归的面色稍微缓和了点儿,可一听到她提起齐非空,贺辞归瞬间变了脸,神色又阴森了几分,双目猩红,像是恨不得把她掐死。
    “放开你?”贺辞归眼中闪过一丝嘲讽,随即猛一用力,撕碎了她胸前的布料。
    他讽刺的笑了笑,毫不留情的说道:“迟了。”
    陆知书惊叫一声,胸前那对饱满挺翘的白兔弹了出来,直直地落入贺辞归的眼中。
    “放开我,小贱种你放开我!”
    陆知书剧烈的挣扎起来,像是一条砧板上待宰的鱼,可贺辞归力气大的吓人,死死地桎梏住她,任凭陆知书怎么反抗,也无法挣脱束缚。
    贺辞归置若罔闻,盯着她大片裸露在外的肌肤,一时间竟屏住了呼吸,伸手抚上如上好丝绸般顺滑的肌肤,手指深陷其中,嫩白的乳肉从手缝溜了出来,便叫贺辞归气血更加旺盛。
    他的手腹因为常年练剑长满了薄茧,摩挲得陆知书一个激灵,她从未经历过人事,如今被贺辞归又捏又揉,一种微妙的感觉忽然用上头顶,全身都要酥了,忍不住想要叫出来。
    贺辞归自然发现了她隐忍的模样,便使起坏心眼来,两根指头夹住她粉嫩的红果,用力一提。
    “啊……”陆知书终于控制不住的叫出声,如同黄鹂鸟一样百转千回,极为悦耳,两片唇瓣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结白的贝齿跟一截粉粉的小舌,一副情动的模样。
    贺辞归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立马凑上去,将她的嘴唇含在口中吸吮起来,舌头钻进她的口中,模仿着性交的动作在她口中抽插,快要抵到她的嗓子眼。一双手也没有闲着,不住地捏着她的乳肉,对着上面的红果又捏又拉。
    陆知书只感觉自己快要翻过白眼,全身都要燃烧起来一般,热血沸腾,一时间居然忘记了反抗。
    好舒服。
    怎么能怎么舒服。
    她身下感觉到一股潮湿,像是有水喷了出来。
    她不自觉地夹起双腿,膝盖却正好蹭在贺辞归身下那处,贺辞归的那里早就鼓起一个大包,被她那么一蹭,更是没忍住低吼出声。
    “嗯……师叔,好舒服……”
    与此同时,一股清澈的莲香味忽然飘了出来,与他的酒香味碰撞在一起。
    贺辞归明白,她进入汛期了。
    他抓住机会,扯开了她的腰间的系带,层层迭迭的衣服瞬间散到了一边。
    胴体彻底暴露在空气中,或许是接触了过多的凉意,陆知书竟然清醒了不少,她伸手软绵绵的推了贺辞归几下,抗拒道:“不行…不能再继续了,我是你师叔……”
    她这动作毫无震慑力不说,反而更像是在调情撒娇,贺辞归欢喜的不得了,没忍住又凑上前舔了舔她的唇瓣,宠溺的说道:“正因为是师叔,否则弟子也不会做这种事。”
    他说着,便用手分开陆知书的两条长腿,露出了中间隐秘的花园,没有一根多余的毛发,阴阜光洁平滑,还挂着一丝丝透明的淫水。
    贺辞归盯得眼神迷离,喘着粗气,觉得嗓子又紧又渴,恨不得去吸一口里面的甘泉,他也确实这样做了,掐着陆知书的两根大腿,脑袋凑了过去,伸着舌头便往花穴里钻,里面紧致无比,缴得他舌头发麻,却还是忍不住一个劲猛嘬。
    “啊…啊,不要了,快要尿了,快停下来啊…”
    陆知书刚经历过一次高潮,又是初次做这种事,身体敏感的不得了,哪受得了他如此激烈的猛攻,再加上汛期地坤特有的空虚,她非常需要一个粗长的东西插进她的小穴里止痒,她几乎是用尽所有意志力,才没有浪荡的淫叫不止。
    闻言,贺辞归抬起头来,一双明亮却充满情欲的眼睛看向她,轻笑道:“哦?是吗?”
    看着他彬彬有礼的样子,陆知书不知道他想干什么,却油然而生一种不好的感觉。
    不等她细想,贺辞归放在她身下的手忽然贴上了她的穴口,朝她的阴蒂狠狠地捏了一把。
    “啊啊啊啊!”
    她声音倏地放大,几乎瞬间高潮了,一股清液喷溅而出,溅满了贺辞归的大手,扭着身子剧烈的颤抖着,胸乳随着她的动作摇晃不止。
    贺辞归也不给她休息的机会,里面就着淫水的润滑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发出“噗嗤噗嗤”的水声,画面淫欲无比。
    陆知书大张着嘴,口涎顺着流了出来,不住地娇声尖叫,还嫌不够满意似的,一只手抚上自己的乳肉,用力揉搓起来。
    贺辞归一边插她,一边俯在她耳边轻声问道:“舒服吗?”
    陆知书已经快要什么都听不见了,脑子快要化掉,只会凭着感觉一个劲点头,但更像换个更粗的东西插进来。
    贺辞归褪下裤子,涨成紫红色的肉柱瞬间弹出来,筋脉凸起,跟婴儿手臂一般粗长,根本不符合他这个年龄的尺寸。
    陆知书看着他的肉棒,像是痴了一般,口水流得更多了,她将腿张的更大,随时欢迎着他进入一般。
    贺辞归满意的拍拍她红扑扑的脸,笑眯眯地舔掉她嘴角的涎水,呢喃道:“师叔这样子好乖,要是能一直这么乖就好了……”
    他说着,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表情变得高深莫测起来,嘴角依然含着笑意,声音慵懒而漫不经心的问道:“师尊肏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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