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么做?
    为什么要打破一切?
    为什么?
    “……”
    昏黄的光影打在她面前少女瑰丽的面庞上,她才刚刚被玩弄得高潮,迷蒙的眼眸里含了一汪水,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碎成蒙蒙的细雨,能润了她的心、也能抹了她的妆,让她在她的面前,真情流露、无所遁形。
    她注视着她,仿佛又不在注视着她这个人,像是在透过她,凝视着一尊美丽的雕像、一份逝去的美好、或是一面打碎的镜子,突然,林景媛感到十分落寞。
    曾经的一切都回不去了。
    无论是完美无瑕的她,还是她纯洁无瑕的爱。
    纪晚筠于她,是心上人,是恋人,是受害者,是污点,也是一面碎掉了的镜子。
    她恍惚着,情欲旖旎之下,她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住了她的唇。
    她没有闭眼,反而是睁开眼安静地注视着她,看着她被自己吻得喘息连连,无尽的满足混合着无尽的落寞在那一瞬间吞噬了她。
    她很寂寞。
    可刹那间,纪晚筠好似察觉到了她的寂寞一般,她睁开了眼,把自己那份无可言说的寂寞,尽收眼底。
    她澄澈的眼眸动了动。
    突然,她再次主动地、热烈地回应了自己的吻,这是什么,心疼她、怜惜她、爱她?
    林景媛感觉自己的胸中燃起了一把无名的火焰。
    镜子已经被纪晚筠刚刚高潮的淫液所打湿,永远诚实的它丧失了自己的能力,现在的它只能倒映出一片模糊的、色情的碎影,所以,她干脆放弃了它,她不想背对着这样的她。她把纪晚筠按倒在沙发上,手撑在她的两边,居高临下地注视她因为玩具而高潮情动的脸庞。
    “嗯……景媛……”
    她的声音柔糯无比,注视着她的眼眸含了一汪清澈的情水,缓缓流入她的心间。
    她还是很美,就如同初见那般。
    心忍不住悸动,她还是忍不住为她情动,即使她是她的错误、她的污点、她的阴影,即使她不知道她口中的爱是否虚无缥缈、是否只是缝补镜面的谎言。
    她突然感到一股微妙地恼怒。
    她拉开她的腿,把它按到她的胸前,让她的臀部因为按压的姿势原因,缓缓上抬,将脆弱而色情的穴口暴露在她的眼里。
    跳蛋依旧在勤勤恳恳地工作着,不知疲倦地在她的阴道中翻滚震动,碾压着她湿滑的穴肉、飞溅着淫荡的汁水、逼着她发出婉转色情的呻吟。林景媛居高临下,俊美的脸庞在阴影中更带着几分说不出的成熟韵味,她就这样注视着她,注视着一丝不挂的她,从情动、到被玩弄、到高潮,不允许她掩饰自己、不允许她伪装自己,她要看到全部的她、了解到她所有的一切。
    就像她说的,她是她的救世主。
    林景媛不喜欢事情脱离自己掌控的感觉。
    “嗯……景媛……”
    明显是被这样的姿势羞耻到了,她身下的少女澄澈的眼眸中朦胧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很明显,这对身下的少女不好。
    这样冰冷的注视、这样色情的姿势,也许会让本就有些敏感的她觉得自己像个低廉的玩物,这可能会让她痛苦、让她委屈。
    “景媛……不要……”
    她娇喘着,求饶着,这样的姿势可能对她真的太过于羞耻了,当然,她只是一个17岁的青春少女而已。
    “……”
    林景媛无动于衷。
    黑色的发散落在她的肩边,她没说话、也没有动、脸上更没有多余的表情,她就这样注视着她,安静地注视着她,像在寻找一个答案、像在为她的谎言寻找一丝破绽。
    “嗯啊、要……要高潮了……”
    她仰起头,眼神迷离,全身颤抖着,白皙的皮肤因为欢爱而蒙上了一层淡淡的粉。
    “嗯啊——!”
    湿液再次喷在了她的身上。
    趁着她高潮,她从她的穴中拿出了跳蛋,也摘下了她胸上的乳夹。
    可是还没等她缓两分钟,巨大的震动棒就直直插入了她湿滑的穴道,逼得她娇喘出声,敏感的身体无法接受这浪潮般的快感,她的双手下意识地推拒身上的少女。
    “嗯呜——景媛、啊……不要……”
    林景媛没有理她,她并没有用穿戴式,而是用手拿着那根漂亮的震动棒,将它送到她阴道的最深处,直直地撞着,将她原本就被玩弄得无比色情的奶撞得一摇一晃,把她温柔恬静的可爱脸庞撞得两眼微翻、无法自抑。
    她喜欢看她这样。
    狼狈的、色情的、真实的,不会在别人面前展现的、完全赤裸的、被她握于手中的一面。
    她也想要她承受。
    承受这具化的任性、具化的痛苦、具化的自私、还有具化的爱。
    “如果……我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那个晚上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你会相信我吗?”
    她没有骗纪晚筠。
    她也不知道,她也想知道,为什么。那就是一个绝望的错误,让她、还有她们之间的关系,一切都面目全非。让她对自己的认知全面崩溃,到现在都还未重组。
    她会相信自己吗?
    呵呵。
    林景媛自嘲地笑了。
    受害者相信强奸犯与否,这有什么重要呢?
    “嗯啊……?我、…………”
    “嗯?……我、我相信、……”
    “……”
    少女被震动棒插得眼泪汪汪、神色迷蒙,明明是她在被玩弄被欺负,可就是这样的她,像是看到了她的落寞,所以要安抚她一般,用手挽住了她的脖颈,起身轻轻吻了吻她的唇。
    “……”
    无比温柔的吻。
    这让她想起了那个夜晚。
    她又想起了那个夜晚。
    最后的最后,她把已经昏厥的她抱回酒店。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那时她看着昏睡的心上人,万念俱灰,真想从高楼上一跃而下。她强撑着打起精神到黎明,却还是在第一缕阳光射入飘窗时捂脸哭了起来。
    而后,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被肏弄的少女事后声音沙哑,但语气却温柔而坚定。
    “没事的,景媛,没事的,不要自责。”
    她哭着抬起头望着她,凌乱着头发、满身暧昧痕迹、面容姣好的少女正在温柔地安抚着将她强暴了的人。
    她说。
    “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做什么都可以。”
    “……”
    她可能真的爱她吧。
    这一刻,林景媛觉得自己真的要信了。
    她好像真的要相信那句,“我爱你。”
    哪怕它无比突兀,哪怕它如此虚假。
    可它像罂粟、像毒药,她已经情不自禁地陷入了这个美好的幻梦里,如同置身于流沙之中,无法逃离。
    “嗯……!”
    她把她抱起来,把脸搭在她的肩上,尽情享受着她的气息,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蓝莓味——是润滑剂的味道,她用的是自己最喜欢的味道。
    她轻轻把震动棒全部插入了她的穴中。
    因为这样的动作,少女纤细的身体剧烈地抖动了一下,而后下意识抱紧了她,像找到了唯一的依靠一般,在她怀里颤抖呻吟着。
    “嗯……!好深……景媛……啊……”
    她与她十指相扣,手抚上她的腰肢,与她拉开一定的距离,这样才能让她去静静地欣赏着她,看着她呻吟、娇喘、流泪、无法抑制地高潮,这好似无关性爱、也无关情欲,她就只是喜欢看着这样的她。
    赤裸的、不带一丝掩饰的、自然的、无法思考的、纯粹的她。
    她的确喜欢看着这样的她。
    她太自私了。
    林景媛想。
    她不愿意让她了解到自己一丝一毫的狼狈和脆弱,但是她却如此喜欢看见这样的她,好似这样的她,才能给她无尽的安全感,满足她冰冷的傲慢。
    她会温柔地抚摸她的身体,会温柔地擦去她因快感而无法抑制流下的津液,会用那样温柔而缱绻的目光注视着狼狈的、被操得已完全失态的她。
    她喜欢她的失态、她的狼狈、她的不堪。
    最后,在她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后,她拿出了插入小穴里震动棒,将颤抖的赤裸的她抱入怀中。她温柔地吻她那已经被操得失神的双眸,吻去她流下的生理泪水,吻她因为做爱而染上一层淡粉的脸颊,最后,吻上她的双唇。
    “晚筠……”
    在唇齿交缠之中,带着淡淡的、微不可闻的叹息。
    她这样说。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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