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今本来就受了伤,这下更是委屈,为自己异想天开再次试探的结果失望。
    她转头说到:“我就是喜欢他,怎么样?儿女大了都是要搬出去的,我就搬出去了又怎么样?我不仅要搬出去,我还明天就要去和他领结婚证,从此以后再也不回来受你的气了!”
    沉毅怒极反笑,大步上前站到了她的身前,伸手就捏住了她的下巴:“为什么你的嘴里就这么多的谎话?就连对我,你都不能说一句真话吗?”
    沉今的手臂疼、脚踝疼,心口也疼。
    眼泪扑簌簌地顺着脸颊滑落,说到:“是,我就爱说假话,我之前说的都是骗你的,现在说的才是真的。”
    沉毅一愣,然后理智被更大的愤怒淹没。想也不想的,他附身就攫住了那让他头疼无比,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
    沉今一双眼瞪得圆圆的,似乎是不敢相信发生了什么。
    回神后猛然将男人推离开了一些,嗓音因为紧张惊讶而变得沙哑:“你……这是……干什么?”
    沉毅咬牙切齿,恨恨地道:“干什么?你说呢?这不是你心心念念要的吗?”
    沉今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着显而易见的恐慌,害怕这只是他一时气恼,一时惩罚,等到情绪平复下去,这感情也随之消散。
    想到这里,眼眶中的泪再次无知无觉地流了下来。
    “你是说……你要接受我了吗?”她问道。
    沉毅没有说话,用实际的行动代替了他的答案,俯身再次吻住了她。
    只是这一次却不同于第一次恼怒之下的啃咬,而是充满了无言的温柔和引诱。
    他先是轻贴着她的唇面轻柔地摩擦,不过一会儿,他变换了动作,轻轻叼住她的下唇细细啃咬,伸出长舌沿着她的唇线细细的描摹,最后才将长舌刺破她的唇缝喂入她的口中。
    长舌才一入到口中,就开始疯狂扫荡,将她的小舌吸得发麻发痛。沉今原本只觉得头脑发热发胀,而随着他的动作,她的全身好像也被火烘烤着一样,发热发软。
    男人在这方面,似乎都有着一些本能天赋。
    沉毅亲着亲着,下身渐渐起了反应。
    他本想悄无声息地退离她一些,但挣扎片刻后忽然又想通了。
    既然他已经在今晚亲了她,那就已经注定了要和她一起走上这条不归路了。
    如果要深究下来,或许他从那次她搬走就不应该再去把她接回来。但他知道,自己做不到,做不到再跟她断开三年,再让她离开自己三年。
    这一份父女情或许早在天长日久的相依为命中变了质。
    他以前一直忽略,告诉自己只是女儿长大了,离开父母是必然的,和父母逐渐不亲近也是必然的,以此安慰自己不要多想。
    可若是真的不在乎,他又为什么要在她离开这三年的日日夜夜都寝食难安?甚至不惜要做一个假的东西来拖住她,只为了去她在的城市看她一眼?
    沉毅啊,你终究是骗不了你自己的。
    这些日子,看似是她的引诱和放肆。
    但其实又怎么不是你暗自放纵和心存侥幸的结果?
    他再没有后退,反而强势地将她拉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将下身的坚硬、紧紧按在了她的小腹上。
    沉今感受到了它,脸噌地一下红得更彻底了:“爸……咱们这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沉毅才不搭理她突然的退缩,反而说到:“快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他的腰臀忽得用上了一点力气,操着硬物隔着彼此的衣服和裤子去磨蹭她,弯下身将嘴凑到她的耳边,低声说到:“你要是不喜欢,那你跟爸爸说说你那个小箱子里放的东西是什么?”
    沉今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你……你个老不羞,你怎么能偷看我的东西?”
    沉毅倒也不是故意看的,只是上次沉今搬走,他实在是想她,于是就去她的房间帮她收拾了一下,后来却不小心把那个装着她所有少女情思的小铁箱子打开了。
    然后,他看见了自己和她的几张合照,还有沉今自己偷拍的一些他做讲座的照片。
    于是他也就毫不客气地把剩下的东西都看了,包括沉今的心情本、她取悦自己的小玩具……
    看完之后,沉毅才恍惚想起,当时他还在豆豆身上的时候,她在西江的那个卧室是怎么样用这个小小的玩具取悦自己的?
    那时她的细微呻吟好像穿过了这中间好几个月的时间,落到了他的耳边,并如同一粒滚烫的火星落入了潭水中,一下就将这摊名为沉毅的深潭煮到沸腾。
    他再也控制不住气血的上涌,大手捏住她的手臂,一个动作就将她翻身压在了玄关的鞋柜上。
    他从后覆盖上去,唇也随之落在了她的耳后,手掌松开手臂,转而向前捏住了被压倒扁圆的棉柔,裤子的粗粝摩得他发痛。
    沉毅一边动作,一边将一面的手落在了她下面的小穴浅口处。
    “今今……”他的声音低沉。
    沉今无法躲避,双手撑在柜子的柜沿上,口舌被占据,只能发出无力的“呜呜”声。
    随着底下大手动作的加快,沉今连“呜呜”的声音都来不及发出,只能任由口水从她的唇角无力划下。
    沉毅也同样不好受。
    这么多年来,他想的次数极少。
    比较频繁的也就是最近沉今回家来的这段时间,还都只是在做梦的时候才有的。
    突然上手了,他实际上也比较激动,操持着硬物隔靴搔痒的半个小时,这才感觉濒临高潮,一阵抽搐之后就感觉裤子前头湿了大半截。
    再低头去看沉今。
    屋里还没来得及开空调,一番隔靴搔痒的交流后她已经是满头大汗,头发散乱地贴在脸颊上,嘴里慢慢地吐着气,双臂也无力地搭在柜子上。
    沉毅这么一瞧,感觉心中火气又上来了,只是双臂还没来得及将她圈住,就被她一把推开:“你别想再来!我明天还要去新加坡出差呢!”
    说完,也顾不上整理衣服就跑进了自己的房间,“嘭——”地砸上了房门。
    沉毅失笑,摩挲了一下下巴:原来不是要搬走,而是要去出差啊?
    早知道有今天,当时还这么坚持做什么?反正也逃不出这个谎话精的小爪子。
    骗来骗去,把她老子的心都骗走了。
    他埋头看了看直接微湿的外裤,以及外裤微微拱起的弧度,到底有些难受。
    只是身体虽然难受,这一次,他的心却是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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