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纨绔夫人改邪归正后 第325节
“好的。”
韩安白带了一些人，跟着小六子就来到了杂货铺。
此时的杂货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大圈的人。
隔着大老远都能听到里边那大嗓门。
不过韩安白听着里边人的哭喊，觉得还有点儿奇怪。
按理来说，这种破事儿或者说这种破皮无赖的事，好像刻板印象中都是一些老太太，没想到听到的一个声音却是一个中年男人。
“哎哟，你们这个黑店黑店啊，我在你们这里买了什么方便面，回去之后我儿子就吃死了啊！一定就是你们的问题，你们赔我儿子的命。我不活了，我们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儿子，我媳妇儿为了生我这个儿子难产大出血死了，我就这么一根独苗苗，我这都三四十岁了，根本娶不起媳妇儿了，我连这个儿子都没有了，你们陪我打儿子，你们陪我打儿子……你们这个黑店！”
韩安白在外边皱了皱眉问，“这个人一直在说这种话？我们的人跟他沟通，他置之不理？”
小六子点点头，“是的，少夫人，听他们传过来的话，就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接受商谈，也不接受好言相劝。可以说是他坐在这儿就一直重复这几句话。”
韩安白撇了撇嘴，伤心的口气准备上战场。
她对着前面的人说，“麻烦让让……”
看热闹的人感觉到有人在扒拉自已，还有点不情不愿的，刚想扭头吼一声挤什么挤，结果就看到了韩安白的脸。
韩安白也算是京城的名人了，大多数人都见过她长什么样。
看到之后，这些人就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给韩安白让出一条道。
“裴夫人来了，大家让让。管事的来了。大家都让让别在这里挤着了，别在这碍事了，快点儿管事的来了啊……”
韩安白就走在所有人给他让出的这条路来，大踏步走进去丝毫不慌张。根本就不像有问题的人。
第409章 来人
“这是怎么了？都在吵什么呢？”
韩安白说着，低头看向地上的人。
地上的那个中年男人看到韩安白的时候，眼神闪躲了两下子，然后才拍拍屁股站起身对着韩安白吼，“你们卖的吃的，把我的儿子给毒死了，我来找你们讨个说法，你们竟然竟然……不管这件事情，如果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要报仇，就算你背后是裴中郎将是大司马，我拼了命也得给我儿子报这个仇，反正我孤家寡人，什么都没有，要死一块死啊！”
韩安白问他，“我们这边从来不是不讲理的，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了，既然你说是我们的问题，那我就要问问你，你的儿子呢？如果真的没了的话，怎么证明是吃我们的东西被毒死的？你什么时候买的？我们家的方便面又是什么时候给你儿子吃的？”
“我们我们就是昨天晚上吃的，然后今天一大早孩子就不行了。就是吃你们的方便面吃的不然的话昨天我们都没给他吃什么其他的东西，再说了你……我们简直就是仗势欺人！”
这个中年男人说着说着突然不讲理了，先来，他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然后一屁股坐下了，又开始在那排着地开始哀嚎。
“我不管，你们别想，来张你们陪我儿子，不然的话我们就报官，就算你们是裴中郎将，我也不怕你们！”
韩安白轻笑了一声。
“这位大哥，你未免也太蛮不讲理了些。我们什么时候仗势欺人了，如果我们仗势欺人的话，你根本不会有机会坐在这里对我们泼脏水。你们孩子到底怎么死的？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所有的话都是你一个人在这里自说自话。既然要报官好啊，那我们等着。让官员来处理这件事情，去让我做检查一下你儿子的尸体，如果真的是我们的东西造成了你孩子的死亡的话，我们绝对不会逃脱这个责任，但是如果你是故意来诬陷我们的话，那我想你应该知道，裴玄黓他可是裴中郎将。想必你到时候就真的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仗势欺人了！”
说完。
韩安白扭头对着手底下的人抬了抬下巴。
“去满足这位大哥的愿望，我们替他报官。”
手底下的人听到韩安白的话，立刻乖乖的走出人群。
而底下坐的那个男人突然僵住了。
他脑子里立刻想到先前别人对他说的话。
于是他接着拍地大喊，把目光转向周围的那些人。
“大家过来评评理呀，你看看裴中郎将的媳妇，你看看韩安白他们，简直把我这个孤家寡人往死路上逼，你们是想让我陪着我儿子一块去死，你们才满意吗！我就是想讨回一个公道也这么难吗！”
在旁边围观的人群看到一个落魄的中年男人，在这里哭得这么惨而韩安白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在旁边揣着手指高启航的低头凝视着这个男人身后，还配了一群的护卫。
不管别人知不知道什么前情，知不知道什么具体情况，总之第一眼看过来就像是韩安白在仗势欺人。
有些不了解情况，性子比较急的人就开始说。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把一个大男人欺负到在这里坐着哭？该不会又是他们这些权贵仗势欺人吧！”
“肯定的呀。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这话还是别说的好，小心他没听到，不然的话我们也得跟他一个下场。”
也有人听完了全貌，皱着眉说，“这件事情究竟是谁的问题？暂时还没有着落。现在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再说了，谁知道这个男人说的是真是假呀。他说他自已儿子死了，他说他自已儿子被韩安白他们卖的东西堵死了，那他儿子呢？这谁知道啊。”
“可不是吗！我在韩安白他们这里买了这么多东西，从来没出过什么事，我还知道他们那儿只卖新鲜的，只要超过7天的，他们都不会再卖。更别提那些吃了会死人的东西了。人家一个裴中郎将缺他手底下那点方便面钱吗？这些东西这么便宜，你要单纯去吃其他粮食的话，可比这个贵多了，人家都给你做好了。平日里吃点白面，吃点米，都吃不起的人能吃得上方便面，用这种低价格吃上他们该收佛拜香了，还在这里找事儿呢！”
“话也不能这么说呀，说不定他们卖的便宜就是质量不好呢，说不定他们用的那些大米什么的就是发霉了的呢！”
“那既然是一起卖的，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没有问题，就他一个人出了问题！”
周边的行人吵吵嚷嚷的，各说各话，什么看法的都有，韩安白就全当没听到，死死的盯着那个中年男人，想从那个中年男人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小六子看着韩安白跟大门口站着，于是十分体贴的搬了张椅子过来，让韩安白坐在那。
结果这情形真的就是成了韩安白，仗势欺人，还在那看乐子了。
不过还没等到官府的人过来，这个时候就听到了人群外十分严厉的声音。
“你们都在做什么呢！晴天白日的不去上工，不去种地围在这里做什么，有什么值得你们在这里吵吵嚷嚷的，都散了散了。”
说着一个做侍卫打扮的人，扒开人群缓缓走到了人群的最内侧。
“这是在做什么呢……”
这个侍卫的话，说到一半就看到了韩安白。
于是这个侍卫立刻改口笑着说，“这是裴中郎将的夫人吧，这是怎么了？遇到刁民在闹事吗？还是有什么问题？”
韩安白挑了挑眉。
“你们是？”
这个侍卫立刻而满面笑容的回答，“我是大皇子的手底下的侍卫，在办任务的过程中，看到这里围了太多的人，出于安全考虑，所以停下来问这么一嘴。他说要是知道是裴夫人在这边出了事，那我肯定早就过来了。我们大皇子一早就提醒我们在京城地界，裴夫人跟裴中郎将，你们两个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百姓好的，可不能让你们受了委屈。”
韩安白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下。
第410章 猜测
一时间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敌军还是友军。
但韩安白感觉这个人肯定跟这件事情是有关的，不然的话为什么他突然这么凑巧的出现在这里？
别说什么巧合，韩安白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她这辈子就不相信巧合所有，莫名其妙的巧合和无缘无故的殷勤肯定都是早有预谋。
不过韩安白暂时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
她缓缓站起身，笑着对那个侍卫说，“可真是劳烦大皇子操心了，这点事情我们还是能解决的。大黄子作为黄长子每天操心的事物可多了呢，竟然还能考虑到我们实在是百姓的服务是我们这些人的福气。”
“裴夫人，您客气了。这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六子十分有眼力劲儿的，上前对着这个莫名其妙来的侍卫讲了一下大概情况。
侍卫立刻怒目圆瞪。
“还有这种事儿！平日里裴中郎将和裴夫人他们卖的东西，咱们老百姓都看得见，可是各顶各的好，没有一个是坑人的，你这个人未免也太昧良心了吧，你说究竟是谁让你做出这种丧良心的事？你是想破坏裴中郎将他们的名声还是想过来讹钱！实话实说，不然的话小心我们把你带走。”
这个人还在死鸭子嘴硬，他坐在地上跟着脖子继续说。
“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仗势欺人，什么大房子，什么裴中郎将都是一路的货色，我儿子死了，我儿子死了，我儿子就是死了！我现在什么都怕，我孤家寡人一个，我有什么可贪图你们的。”
这个侍卫阴阳怪气的哦了一声。
“你说你儿子死了？既然如此，我们先见到你儿子的尸体再说话，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是不是真被裴中郎将他们卖的东西给害死了。”
说着这个侍卫，立刻上前一把拽起了这个男人的领子，拖着他就往人群外走。
众人如摩西分海一般，让出了道路，眼瞅着这个侍卫把这个中年男人拖着往外走。
韩安白不知道现在剧情进行到哪一步了，她看戏看的有点懵了。
于是她也跟着出了人群，就看到这个侍卫拽着这个男人扔到了马背上，然后这个侍卫骑上马，掐着男人的脖子说，“你给我好好指路，我倒是想看看你儿子死成什么样了。裴中郎将他们开着店，不敢跟你这种作奸犯科的人计较，我们大皇子可是为了维护京城的治安，哪能容得你这种人在这里放肆。指路，不然的话你就下去陪你儿子吧！”
不知道是这个男人怂了，还是这个男人被这个侍卫吓到了，他立刻哆哆嗦嗦的起来。
“算了算了，这件事我不管了，我儿子死了就死了吧……我这个普通百姓斗不过你们，我认栽了，你把我放下来……”男人一边哭嚎，一边在马背上扑腾。
侍卫冷哼了一声，“大鼻涕掉嘴里知道甩了，晚了，今天这件事情我一定查个清楚明白，还给你或者还给裴中郎将和裴夫人一个公道。你要是真的敢诬陷他们，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指路！”
这个侍卫恐吓完了，这个中年男人转头对着韩安白说，“裴夫人，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既然到了我手里，我一定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倘若真的是您这边的问题，还希望您可以给这个受害人一个交代……”
韩安白挑了挑眉。
“这是自然，这位差爷您请吧……”
韩安白对着他们点点头。紧接着这个示威，就在那个男人结结巴巴的指路中骑着马离开了现场。
暂时没有了乐子。
比较忙的人也就离开了这里。但是也有一些悠闲，好奇心又旺盛的人还是死赖在这里没走。
韩安白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没管这件事便进了杂货铺。
杂货铺里的掌柜的，看到韩安白立刻唉声叹气的说。
“少夫人您相信我们，我们这边绝对没卖什么坏了的东西，我们都是当兵的都是从保护百姓的这些人群里出来的，我们怎么可能会做危害百姓的事情……”
韩安白摆了摆手，打住了掌柜的话。
“没关系，这件事情你先不要自责，我觉得并不见得会是我们的事情。”
掌柜的愣了愣。
“啊？这事情还没查完呢，这不是咱们的事情？难道这个人真的是过来讹钱的？但是我们跟他商量说，可以适当给他补偿，但是他也没说什么呀。”
韩安白摸了摸下巴，找了个地方坐起来，若有所思的说，“这件事情我觉得可能没这么简单，但是应该很好解决。”
这件事儿不管背后的人是谁，反正韩安白从现在的表面上看到的就是大皇子对他们的帮助。
也就印证了，前段时间有人跟他说大皇子会想办法接近他们，会做一些讨好他们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情就是大皇子用来接近他们的那根绳子的话……未免显得太低劣了点吧。
这件事情恐怕是他们的自导自演。
韩安白带了一些人，跟着小六子就来到了杂货铺。
此时的杂货铺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一大圈的人。
隔着大老远都能听到里边那大嗓门。
不过韩安白听着里边人的哭喊，觉得还有点儿奇怪。
按理来说，这种破事儿或者说这种破皮无赖的事，好像刻板印象中都是一些老太太，没想到听到的一个声音却是一个中年男人。
“哎哟，你们这个黑店黑店啊，我在你们这里买了什么方便面，回去之后我儿子就吃死了啊！一定就是你们的问题，你们赔我儿子的命。我不活了，我们家三代单传就这一个儿子，我媳妇儿为了生我这个儿子难产大出血死了，我就这么一根独苗苗，我这都三四十岁了，根本娶不起媳妇儿了，我连这个儿子都没有了，你们陪我打儿子，你们陪我打儿子……你们这个黑店！”
韩安白在外边皱了皱眉问，“这个人一直在说这种话？我们的人跟他沟通，他置之不理？”
小六子点点头，“是的，少夫人，听他们传过来的话，就是这个人根本就不接受商谈，也不接受好言相劝。可以说是他坐在这儿就一直重复这几句话。”
韩安白撇了撇嘴，伤心的口气准备上战场。
她对着前面的人说，“麻烦让让……”
看热闹的人感觉到有人在扒拉自已，还有点不情不愿的，刚想扭头吼一声挤什么挤，结果就看到了韩安白的脸。
韩安白也算是京城的名人了，大多数人都见过她长什么样。
看到之后，这些人就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给韩安白让出一条道。
“裴夫人来了，大家让让。管事的来了。大家都让让别在这里挤着了，别在这碍事了，快点儿管事的来了啊……”
韩安白就走在所有人给他让出的这条路来，大踏步走进去丝毫不慌张。根本就不像有问题的人。
第409章 来人
“这是怎么了？都在吵什么呢？”
韩安白说着，低头看向地上的人。
地上的那个中年男人看到韩安白的时候，眼神闪躲了两下子，然后才拍拍屁股站起身对着韩安白吼，“你们卖的吃的，把我的儿子给毒死了，我来找你们讨个说法，你们竟然竟然……不管这件事情，如果你们不给我个说法，我要报仇，就算你背后是裴中郎将是大司马，我拼了命也得给我儿子报这个仇，反正我孤家寡人，什么都没有，要死一块死啊！”
韩安白问他，“我们这边从来不是不讲理的，也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情。不过既然已经发生了，既然你说是我们的问题，那我就要问问你，你的儿子呢？如果真的没了的话，怎么证明是吃我们的东西被毒死的？你什么时候买的？我们家的方便面又是什么时候给你儿子吃的？”
“我们我们就是昨天晚上吃的，然后今天一大早孩子就不行了。就是吃你们的方便面吃的不然的话昨天我们都没给他吃什么其他的东西，再说了你……我们简直就是仗势欺人！”
这个中年男人说着说着突然不讲理了，先来，他看了一圈周围的人，然后一屁股坐下了，又开始在那排着地开始哀嚎。
“我不管，你们别想，来张你们陪我儿子，不然的话我们就报官，就算你们是裴中郎将，我也不怕你们！”
韩安白轻笑了一声。
“这位大哥，你未免也太蛮不讲理了些。我们什么时候仗势欺人了，如果我们仗势欺人的话，你根本不会有机会坐在这里对我们泼脏水。你们孩子到底怎么死的？现在没有任何证据，所有的话都是你一个人在这里自说自话。既然要报官好啊，那我们等着。让官员来处理这件事情，去让我做检查一下你儿子的尸体，如果真的是我们的东西造成了你孩子的死亡的话，我们绝对不会逃脱这个责任，但是如果你是故意来诬陷我们的话，那我想你应该知道，裴玄黓他可是裴中郎将。想必你到时候就真的能感受一下什么叫做仗势欺人了！”
说完。
韩安白扭头对着手底下的人抬了抬下巴。
“去满足这位大哥的愿望，我们替他报官。”
手底下的人听到韩安白的话，立刻乖乖的走出人群。
而底下坐的那个男人突然僵住了。
他脑子里立刻想到先前别人对他说的话。
于是他接着拍地大喊，把目光转向周围的那些人。
“大家过来评评理呀，你看看裴中郎将的媳妇，你看看韩安白他们，简直把我这个孤家寡人往死路上逼，你们是想让我陪着我儿子一块去死，你们才满意吗！我就是想讨回一个公道也这么难吗！”
在旁边围观的人群看到一个落魄的中年男人，在这里哭得这么惨而韩安白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在旁边揣着手指高启航的低头凝视着这个男人身后，还配了一群的护卫。
不管别人知不知道什么前情，知不知道什么具体情况，总之第一眼看过来就像是韩安白在仗势欺人。
有些不了解情况，性子比较急的人就开始说。
“这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把一个大男人欺负到在这里坐着哭？该不会又是他们这些权贵仗势欺人吧！”
“肯定的呀。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这话还是别说的好，小心他没听到，不然的话我们也得跟他一个下场。”
也有人听完了全貌，皱着眉说，“这件事情究竟是谁的问题？暂时还没有着落。现在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再说了，谁知道这个男人说的是真是假呀。他说他自已儿子死了，他说他自已儿子被韩安白他们卖的东西堵死了，那他儿子呢？这谁知道啊。”
“可不是吗！我在韩安白他们这里买了这么多东西，从来没出过什么事，我还知道他们那儿只卖新鲜的，只要超过7天的，他们都不会再卖。更别提那些吃了会死人的东西了。人家一个裴中郎将缺他手底下那点方便面钱吗？这些东西这么便宜，你要单纯去吃其他粮食的话，可比这个贵多了，人家都给你做好了。平日里吃点白面，吃点米，都吃不起的人能吃得上方便面，用这种低价格吃上他们该收佛拜香了，还在这里找事儿呢！”
“话也不能这么说呀，说不定他们卖的便宜就是质量不好呢，说不定他们用的那些大米什么的就是发霉了的呢！”
“那既然是一起卖的，为什么这么多人都没有问题，就他一个人出了问题！”
周边的行人吵吵嚷嚷的，各说各话，什么看法的都有，韩安白就全当没听到，死死的盯着那个中年男人，想从那个中年男人身上看出点什么来。
小六子看着韩安白跟大门口站着，于是十分体贴的搬了张椅子过来，让韩安白坐在那。
结果这情形真的就是成了韩安白，仗势欺人，还在那看乐子了。
不过还没等到官府的人过来，这个时候就听到了人群外十分严厉的声音。
“你们都在做什么呢！晴天白日的不去上工，不去种地围在这里做什么，有什么值得你们在这里吵吵嚷嚷的，都散了散了。”
说着一个做侍卫打扮的人，扒开人群缓缓走到了人群的最内侧。
“这是在做什么呢……”
这个侍卫的话，说到一半就看到了韩安白。
于是这个侍卫立刻改口笑着说，“这是裴中郎将的夫人吧，这是怎么了？遇到刁民在闹事吗？还是有什么问题？”
韩安白挑了挑眉。
“你们是？”
这个侍卫立刻而满面笑容的回答，“我是大皇子的手底下的侍卫，在办任务的过程中，看到这里围了太多的人，出于安全考虑，所以停下来问这么一嘴。他说要是知道是裴夫人在这边出了事，那我肯定早就过来了。我们大皇子一早就提醒我们在京城地界，裴夫人跟裴中郎将，你们两个人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百姓好的，可不能让你们受了委屈。”
韩安白眯着眼睛思索了一下。
第410章 猜测
一时间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是敌军还是友军。
但韩安白感觉这个人肯定跟这件事情是有关的，不然的话为什么他突然这么凑巧的出现在这里？
别说什么巧合，韩安白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她这辈子就不相信巧合所有，莫名其妙的巧合和无缘无故的殷勤肯定都是早有预谋。
不过韩安白暂时秉持着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
她缓缓站起身，笑着对那个侍卫说，“可真是劳烦大皇子操心了，这点事情我们还是能解决的。大黄子作为黄长子每天操心的事物可多了呢，竟然还能考虑到我们实在是百姓的服务是我们这些人的福气。”
“裴夫人，您客气了。这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
小六子十分有眼力劲儿的，上前对着这个莫名其妙来的侍卫讲了一下大概情况。
侍卫立刻怒目圆瞪。
“还有这种事儿！平日里裴中郎将和裴夫人他们卖的东西，咱们老百姓都看得见，可是各顶各的好，没有一个是坑人的，你这个人未免也太昧良心了吧，你说究竟是谁让你做出这种丧良心的事？你是想破坏裴中郎将他们的名声还是想过来讹钱！实话实说，不然的话小心我们把你带走。”
这个人还在死鸭子嘴硬，他坐在地上跟着脖子继续说。
“你们这些当官的就是仗势欺人，什么大房子，什么裴中郎将都是一路的货色，我儿子死了，我儿子死了，我儿子就是死了！我现在什么都怕，我孤家寡人一个，我有什么可贪图你们的。”
这个侍卫阴阳怪气的哦了一声。
“你说你儿子死了？既然如此，我们先见到你儿子的尸体再说话，看看他是不是真的死了，是不是真被裴中郎将他们卖的东西给害死了。”
说着这个侍卫，立刻上前一把拽起了这个男人的领子，拖着他就往人群外走。
众人如摩西分海一般，让出了道路，眼瞅着这个侍卫把这个中年男人拖着往外走。
韩安白不知道现在剧情进行到哪一步了，她看戏看的有点懵了。
于是她也跟着出了人群，就看到这个侍卫拽着这个男人扔到了马背上，然后这个侍卫骑上马，掐着男人的脖子说，“你给我好好指路，我倒是想看看你儿子死成什么样了。裴中郎将他们开着店，不敢跟你这种作奸犯科的人计较，我们大皇子可是为了维护京城的治安，哪能容得你这种人在这里放肆。指路，不然的话你就下去陪你儿子吧！”
不知道是这个男人怂了，还是这个男人被这个侍卫吓到了，他立刻哆哆嗦嗦的起来。
“算了算了，这件事我不管了，我儿子死了就死了吧……我这个普通百姓斗不过你们，我认栽了，你把我放下来……”男人一边哭嚎，一边在马背上扑腾。
侍卫冷哼了一声，“大鼻涕掉嘴里知道甩了，晚了，今天这件事情我一定查个清楚明白，还给你或者还给裴中郎将和裴夫人一个公道。你要是真的敢诬陷他们，你就洗干净脖子等着吧！指路！”
这个侍卫恐吓完了，这个中年男人转头对着韩安白说，“裴夫人，这件事情就交给我吧，既然到了我手里，我一定把这件事情查个水落石出，倘若真的是您这边的问题，还希望您可以给这个受害人一个交代……”
韩安白挑了挑眉。
“这是自然，这位差爷您请吧……”
韩安白对着他们点点头。紧接着这个示威，就在那个男人结结巴巴的指路中骑着马离开了现场。
暂时没有了乐子。
比较忙的人也就离开了这里。但是也有一些悠闲，好奇心又旺盛的人还是死赖在这里没走。
韩安白扫了一眼周围的人群，没管这件事便进了杂货铺。
杂货铺里的掌柜的，看到韩安白立刻唉声叹气的说。
“少夫人您相信我们，我们这边绝对没卖什么坏了的东西，我们都是当兵的都是从保护百姓的这些人群里出来的，我们怎么可能会做危害百姓的事情……”
韩安白摆了摆手，打住了掌柜的话。
“没关系，这件事情你先不要自责，我觉得并不见得会是我们的事情。”
掌柜的愣了愣。
“啊？这事情还没查完呢，这不是咱们的事情？难道这个人真的是过来讹钱的？但是我们跟他商量说，可以适当给他补偿，但是他也没说什么呀。”
韩安白摸了摸下巴，找了个地方坐起来，若有所思的说，“这件事情我觉得可能没这么简单，但是应该很好解决。”
这件事儿不管背后的人是谁，反正韩安白从现在的表面上看到的就是大皇子对他们的帮助。
也就印证了，前段时间有人跟他说大皇子会想办法接近他们，会做一些讨好他们的事情。
如果这件事情就是大皇子用来接近他们的那根绳子的话……未免显得太低劣了点吧。
这件事情恐怕是他们的自导自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