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嗡嗡”的手机震动打断了正在浴缸里闭目养神的金泽南,他拿起手机一看是楚之昂。楚之昂是他的同班同学,是个性格憨厚的东北小胖子,脾气特好,见谁都乐呵呵的,藏在镜片后的眼睛一笑起来像弯弯的月牙儿。
    金泽南打开了免提,楚之昂立刻倒豆儿似的说了起来,“誒呦,南南,下午的课你怎么没来啊?大嘴怪的课你也敢逃?今天上课大嘴怪点名回答问题,好巧不巧点到你了。结果大嘴怪看你没来,在他那生死薄上画了一下,我看你这门课的平时成绩要高危了。”
    金泽南听完头都大了,他是江大歷史系的学生,他们这个院系的学生基本都是混混日子,等毕业了要么考公要么回家接手家里的生意,没几个人真的醉心学术。可近代史的任课教师张国泰一直秉承“位卑未敢忘忧国”的理念,一上课就念念叨叨什么“少年强则国强”“你们是肩负重要使命的一代”“落后就要挨打”,道理大家都懂,也都是爱国青年。可是再怎么爱国也禁不住对方念咒似的输出,所以学生们就背地里叫他“大嘴怪”,不光因为他爱念叨,也因为这老师嘴特别大。虽然大家爱在背后吐槽他,但是也没人敢逃他的课,因为在第一节课的时候张国泰就特意强调:谁要是无故缺课那就等着来年补考。
    “喂,你怎么不说话啊南南?”楚之昂见金泽南在电话那头一声不吭,也有点儿着急,“哎呀,没事儿的,这才刚开学不久,等到期末了大嘴怪估计早就忘了这茬儿了。”楚之昂故作轻松地安慰到。“嗯,我知道了。”“誒你还没说你今天为啥没来啊?”“感冒了,头疼就没去。”金泽南懨懨地回答道。“怪不得听你说话的声音哑哑的,那你好好休息啊!”“嗯好,小胖儿明天帮我去导员那儿请三天假被,就说我发高烧了。”“OKOK,包在胖哥身上,那你也早点休息啊!”“好的,谢啦小胖儿!”
    电话掛断以后,金泽南用手呼嚕了一下额前的碎刘海,然后把手撑在太阳穴上,真他妈的倒楣,他在心里翻了个大白眼。不过那个人到底是谁呢,为什么要绑架他。关键是对方一分没拿,反而狠狠干了他一通。作为一个心理上的铁直男,一想到今天居然失身给一个男人,金泽南就气的用力蹬了一下浴缸里的水,被扬起的水花劈里啪啦溅了满地,回响在浴室里就像是轻声的窃笑。
    他擦干身子以后在浴室的半身镜前前后照了照,腰侧和屁股上都是淤青,可想而知男人在操干他的时候是使了多大的力气抓着他。他用手摸了摸下麵的花穴,靠近会阴的地方一阵刺痛。他岔开腿对着镜子看了看,腿心的尽头有一点儿皮肉被撕裂,裂口旁边的肉有些发白。他用消炎药膏涂抹在伤口处,手指不经意间碰到了鼓胀的花蒂,那枚花蒂立刻食髓知味般的冒出一股透明的花蜜,带着穴缝都微微收缩,渴望着更多的爱抚。
    金泽南气的用手拧了一下软烂的阴唇,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货,他暗自骂道。
    他躺在松软的大床上,左手挡在眼睛上,他试图分析今天绑架他的人是谁。根据对方说话的声音和两人的肢体接触,他敢肯定对方是一个体格高大的年轻人,可是这样的范围太大了。除此之外对方性能力很强,他一想到这脸立刻黑了起来,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净想着没有用的东西。可是他才刚来这座城市不久,除了平时上课接触到老师和同学,并没有其他人际关係,更别提得罪了谁让人这么报復。金泽南越想越没有头绪,躺在熟悉的地方,紧张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被狠狠折腾了一天的他感觉眼皮逐渐变重,不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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