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个昔年的好友,我还是不想要看到他就是那么的在阳氏深陷下去,如果他只是那么的想要找上一份工作的话,我自然是没有意见,但是他如果想要再这其中图谋什么的,那是太危险了。
    与虎谋皮,他的想法,太天真,他根本不清楚自己所遇到的对手是什么样的对手,李亨以为自己的想法很深,说不定就是正处于对方的算计之中。
    对于当年许瑶的事情,我是有一点的责任,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不想自己的这个好友,这么的在其中继续的深陷下去,想要他从中的抽身,过去的事情,也是到了该遗忘的时候。
    带上笔记本,我重新的返回,路上,心里好奇,我几次的想要打开着那笔记本,但是想了好一会,终究还是放弃了。
    这一个秘密,还是由着李亨自己来揭开好了,虽然许瑶已逝,但是在这最后时候,我还是要给她留上一些的隐私,这笔记上所要交托的对象既然是李亨,那就是由来揭开好了。
    在车上,我拿出手机,给李亨打去一个电话,第一遍电话过去,打通了,但是在那边却是连接也不接,直接的挂断,我稍微的诧异了一下,这小子做的倒是挺绝,看来是真的要跟我分清关系了,连电话都是不接了。
    心里一动,我就是更不想放弃,接下来,却是又拨打了过去,打一个,挂一个,也不知道是打到第七通还是第八通的电话时候,李亨那边终于是接通了,他那不耐烦的声音,在电话对面冷冷的传来,问我到底还是有什么事情,他跟我已经是没有什么事情好说的了。
    曾经两个交好的,几乎无话不说的死党,现在,却是就变成了无话可说?我嘴角轻笑了一声,顺着他的话语说道,我知道,我们两个也是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现在,我要跟他说的,就是许瑶的事情,就看他想不想知道吧。
    说起思瑶,那就是李亨这小子的一个死穴,百试百灵,这一次,纵然许瑶已经去世了几年,却是仍然的有效,李亨的呼吸声,一下的就是变的急促起来,大口的喘了两声,在电话那一边,默默的想了一会,终于还是闷声的问了一句。
    问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小瑶已经是死了,我现在又是又有什么事情,跟她有关,对了,他给忘记了,我吃的就是这行饭,是不是我去请了许瑶的阴灵,然后,从她的嘴里知道了什么,莫不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让他放弃不成。
    在社会上混的久了,李亨的许多想法,也是不由的变得越来越实际,越是功利性,他在脑中第一下想到的,就是我这次打电话而来的目的性,觉得我是想要借这个机会,要让着他放弃,想法是偏了,自然也是觉得我的动机有了问题。
    李亨现在对于我的成见不轻,不是那么好解除,或许说,在当年的事情之后,我们再想要恢复到从前的关系,难了,至少在着李亨的想法之中,我的一切,都是带有了那目的性,不过,他这样的想法,也没错,某方面来说,确实也是对了。
    解释不轻,我也是不想解释了,我心里暗叹了口气,开口继续说道,许瑶现在在阴司很好,算算时间,可能是已经投胎了,对于阳世执念越少的阴灵,也是越难以召请,这次,我来找他,是因为,有一本笔记本。
    当年许瑶写过了几本的笔记,其中有一本,就是跟着他有关,这次,我是受许伯伯交托,将那笔记交给他,话现在我就是直接的说开,东西我是带过来了,至于要不要,那就是要看你自己决定了,如果不想要,我就是自己处理了。
    听到许瑶当年还写下有笔记本,而且,还是跟自己有关,李亨当时就是一下的惊住了,呆了一会,终于还是问了我一句见面的时间何地点,他过来,将笔记本拿走。
    “明天吧,下午时候,还是我去找你吧,还是在你们公司下面,我将笔记本给你,到时候,怎么处理,就是交给你来决定。”我心里想了想,说出了时间地点。
    右手抓住的笔记本,当时不由的握紧了一下,明天,将它交给该去的新主人身上,接下来,要发生什么,那就是不该由我来判断了,结果会是如此,李亨到底还会不会继续的泥足深陷,都是应该由他自己来做出一个最后的决定。
    重新的回到村子,天色却是已经大黑,父亲已经是将黑婆婆一些东西都给收拾好,带了回来,见到我那么晚才回来,父亲也是没有多问,只是简单的交代了几句,就是让我过去吃饭。
    两父子,也是有一段时间,没有在一起吃饭,父亲当时就是借那机会问起我的近况,又是问我这次,回来,是能够在家里呆上多久。
    对于这些问题,我也就是只能捡着简单的进行回答,其中几次危险的事情,却是就被我给淡过不谈,免得他在家里过多担心,至于要在家里呆上多久,我想了会,直接的回答,可能是只能呆上一晚上。
    明天就是要先赶回去,黑婆婆那边的身后事情,我还是需要回去帮忙才行,另外还有其他的一些琐事,需要处理,等到这一阵子,将那些事情给忙完了,就是有时间,在家里多待一段时间了。
    听到我那个回答,父亲轻轻的哦了一声,就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我接下来又说着,这次回来,可能思瑶是要放在家里一段时间,事情有点忙,怕照顾不过来她,父亲抬头看了我两眼,又是轻轻的答应了一声。
    默默的吃完饭,晚上时候,我坐在着门前凉风,父亲走了出来,拍拍我的肩膀,将一瓶的小烧白酒递了过来,问我这些年,这东西在外面没有少碰吧,现在是不是能够喝点了。
    伸手接过,我笑了笑点头,说是能够喝一点,但是却没有多喝,平时事情上也忙,也烦,事情难做,钱也不好赚,偶尔时候,就是会想要喝一点,解解心愁。
    父亲伸手抽了我一下,说我这说的什么话,才只是一个二十几岁的大小伙,说出来的话,怎么就是让他那么不喜欢听呢,听了就是想要狠狠的抽我一下,我还年轻,我以后要走的路还长呢,好坏,谁知道啊。
    好坏,谁知道?天知道!
    嘴角苦笑了一下,我淡淡叹了口气,突然的想起到以前的事情,跟父亲感叹说道,我现在想想,如果我当初不那么皮,不去喝酒的话,就那样,顺顺利利的长大,熬过几年,说不定,我现在,就是会什么事情也不会有吧,说不定,我现在,就是在哪个公司正在上班呢。
    面对我那难得的回忆,父亲那眼神扫了我一眼,直接的摇头,说那还是算了,就是以前那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脾气,还不知道会是怎么样呢,至少,跟着黑婆婆,还是多了一个人对我进行管教。
    而且,至少我还是考上大学了,不然的话,现在的我,还不知道,去到了哪里去野呢,说不定现在就是成了一个到处晃悠的二流子,还不如现在呢。
    听到父亲这么的评价,我哑然的苦笑两声,反驳一句道,我在你的心目中,形象就是这么差啊,哪有当父亲的,这么损自己的孩子的,也是不盼我点好,真是太打击我了。
    听到我这反驳,父亲哈哈的笑了两声,说就是自己的孩子,他才是知道我的性格,就我那性子,还真不是什么干大事的材料,以前读书的时候,还是他拿着杖子在后面追着赶着,现在到了外面,那就是更不用说了。
    父亲直说,我就是属驴的,性子倔,但是却是懒驴,需要有人在着后面给我催促,给我进行鞭策,因为,我这个人,很容易就是没有方向,一个不注意,就是会不知道偏到什么地方去,必须时刻的盯紧了。
    这些话,说的还真是不错,我仔细的想了想,好像还真是这样,知子莫若父,这话还真没错,父亲看着我长大了二十几年,真的就是将我的性格给摸透了。
    我这个人,确实是没有什么大目标,大方向,生活能够凑合着过,也就是过去了,好像,真是没有什么追求,如果这次,不是关系到太大,说不定,我心里的那口气一松,就是想要放弃了。
    “也是啊,呵呵,我也就是这样,还选什么,犹豫什么,以前,浑浑噩噩,也就是算了,现在,我是真的要改变了,以后的事情不说,但是这次,却是终究还是要试一把才行。”
    以前的事情先不说了,但是,这次,却是不行,都是到这会了,我不管如何,必须是要咬牙坚持到底,这可说是,我除了高考之外,第一次定下的这样重大的目标,必须是要去进行,没的选择。
    临门一脚的时候,却是必须的要坚持下去,父亲安慰我一句,说这样就好,其实,有时候,做人简单一点,那就是会轻松上许多,没那么多烦恼,人活在世,不就为了那一天的三餐忙碌吗?
    吃好吃差,还不就是一天,生活过的去就好,被老是抬头看天,多看看自己脚下踩着的地,就是更会清楚,自己身在什么地方,该做什么事情,也就是更加的会明白。
    夜空下,父亲当时跟我所说的那话,我到现在还是深深的记得,后来,在着某一本我也忘记名字的书上,我又是看到了一本书,上面也是正写有了那么一句话,让我记忆深刻。
    “人生之苦,皆在与比较,山脚下的想要跟山腰相比,山腰的,想要跟山顶相比,山顶的,想要相比天空浮云,自身不满足,终于是会一脚踏空,将自己给比死,逼死!”
    那一晚上,我们两父子就是借着那一瓶的小烧白酒絮絮的聊天,说了许多的心里话,包括着以前我憋在心里的一些话语,反正是借酒劲,也没有想太多,直接的想到就说了。
    当两人都是喝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就是各自的回去了房间,潇潇已经是哄着思瑶沉沉睡去,我当时心里就是突然的感叹了一下,一妻,一女,其实,如果不从那偏的角度上想,我这样,其实也算是不错。
    是的,不错,只要是能够完成,那最后的一次行动,一切,都是会变得更好。
    酒劲上头,我当时就是在床上沉沉的睡去,一觉天亮,感觉睡的分外的踏实,那种感觉,我就好像是回到了以前的时间一样,只是,那终究只能是在梦里想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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