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都发生得太快,姜岁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雁争拽着进了二楼的房间。
    是雁争自己的房间。
    房间上次被雁飞砸坏的陈设已经被管家和佣人收拾好,但有些是雁争上学时收集的手办,很多是限量款,再也找不回来了。坏掉的东西始终是坏掉了,没有了就是没有了。
    雁争拽着姜岁,一进房间就将她抵在门板上,死死扣住,捏住她的下巴,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嘴唇。
    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贝齿,霸道地勾着她的唇舌搅弄,在她的口腔内夺城掠池。
    房间里一时间都是暧昧的“啧啧”声,连空气的温度似乎都有上升。
    雁争的吻发了狠。一开始姜岁并没有躲,沉默地任由雁争舔舐自己的唇舌,可他却越来越用力,姜岁几乎感觉到口腔内有血腥味漫溢,于是放在他胸口的手变成推拒。姜岁轻轻挣扎了一下。
    很细微的动作而已,偏偏两人此刻姿势亲密,她的一举一动雁争都能感受到。
    她这点小小的抗拒则更激化雁争的情绪。雁争直接托住她的臀部,将她整个抱起放在了书桌上。
    雁争净身高接近一米九,姜岁才满十八岁不久,目前不足一米七。被雁争放着坐在书桌上,才刚好和雁争平视。
    可雁争不管,手臂再略略托住她的臀,抬高,一把扒下了她的校服裤子。
    姜岁还没能反应过来,耳边就叮咚响起了皮带被解开的声响。
    然后,她的腿被强横挤开,往前拉动,拉到书桌边缘,一根好似早已挺硬许久的火热肉棍便突突地冲了进来。
    “呃……”姜岁几乎是失声叫出声来。
    姜岁的小嘴又嫩又小,此刻又干涸,雁争本身就大,即使在充分润滑的情况下要容纳雁争都很艰难了,何况现在,他不打一声招呼地闯进来。
    姜岁的眼泪立刻就落了下来。
    她觉得好痛。
    下面像被撕裂开来,如同利刃割出血珠,火烧一般的灼烫。
    疼痛过后又是异物入侵的微麻,姜岁的小嘴边缘都被撑到发白,紧紧箍住雁争的肉棍。
    雁争又进入自己的身体了。
    他又在肏自己了。
    意识到这一点,姜岁的心脏不受控制地抽痛起来。
    原本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姜岁因为对他的喜欢,可以肆无忌惮地接受雁争在自己身体里驰骋。
    可是现在……他是她哥哥啊……
    他们有一半的血液相同……
    姜岁心口痛到她无法忍受,眼泪越流越凶,瞬间打湿了她整张脸。
    没等雁争在自己身上有下一步动作,她便用力推开雁争贴近自己的上半身,头偏到一旁,哽咽着道:“雁争……不可以……”
    你不要,和我步入这样不堪的境地。
    如果我们只是普通的陌生人,我愿意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献祭给你,可是,偏偏我们的靠近只会将你拉进不伦的漩涡。
    姜岁摇头:“不要……雁争……求你……”
    雁争却完完全全误会了她的意思。
    他冷笑一声,牵动脸上被雁飞打出来的伤,嘴角微红,有一种危险的美。
    不顾她的推拒,按紧她的腰身,将她死死钉在自己胯上,狠命地在她的小逼里抽动。
    一下一下,像是要干死她。
    动作慢,却极重。
    每一下,房间内传出响亮的“啪”声。
    看着姜岁推不开自己,反而被自己撞得支撑不住身体往后倒去,雁争的眼底更是被逼出狠戾。
    “骚货,当初不是被干得很爽么?现在在装什么?”
    一字一句,字字带着火气。
    是的,火气。
    雁争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
    他的人生从出生开始就是一轮又一轮的背叛,所以他早就已经不轻易相信任何人了。可是就在不久前,他真的相信了她只是一名普通的高中生。
    他查遍了她身边的关系网,试图揪出她和给自己下药的那伙人的关系,却没想到,原来她竟然沉南这边的人。
    给自己下药,和自己上床,让自己背上一个和亲妹妹乱伦的罪名,等到沉南想要争家产时爆出来,那自己就不用再指望染指寰宇——即使他根本无意寰宇,可他真的,好恨背叛啊。
    抱着这种心思接近自己,真是……
    好。
    好得很!
    自己竟然,还那么轻易地被她欺骗了。
    雁争垂眸看着她的脸,她的脸甚至还没能完全褪去青涩稚嫩。可是未施粉黛,却依然白到咋舌。
    连雁争都不得不承认,当初睁眼看到她的第一眼,都觉得惊艳。那双干净到如同琥珀的眼睛,让人看多少次都觉得被吸引。
    还有她的身体,上半身穿戴整齐,只余一双白到反光的腿,被迫圈在自己腰上,肤如嫩荷,摸上去犹如上好的绸缎。
    以及那张被自己肏红的小嘴,又嫩又粉,可怜巴巴地吞吐着自己的硕长,像是委屈的小动物。
    的确,极具欺骗性,又让人沉沦着迷。
    雁争伸手捏住她的后颈,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
    “小母狗,我有没有说过,欺骗我的后果很严重?嗯?”
    这是第一夜的时候雁争将她抵在床上问自己身份时说的话。
    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他的呢?
    不记得了。
    姜岁脑子一片混沌,只有心口的痛最真实。
    她咬着唇,默默忍受雁争进出自己的身体,无声地承受他的怒火。
    带着哭腔,哑着声音小声道:“雁争……你为什么是我哥哥?”
    我们,为什么是兄妹?
    真的,好痛苦啊。
    这一年来所有难熬的时光,只要想一想当时雁争对一切都满不在乎的样子,就好像什么都可以撑过来。
    因为这个世界上,有些人光是存在,就已经足够给别人勇气了。
    哪怕互不相识,哪怕无所牵连。
    可是为什么是兄妹?就那样,当个陌生人,不好吗?
    至少她还可以抱着那两夜的记忆靠着回忆度过余生,现在,让她怎么接受,连自己对他的喜欢都是一种玷污呢?
    上天,为什么总是这么不公平?
    幸和不幸,究竟要保持怎样的一种平衡呢?
    姜岁痛苦地看着雁争,眼前模糊到看不清眼前人的面容。哭得满脸泪水,甚至顺着下巴流到脖子,濡湿了雁争的指尖。鼻尖眼睛全肿了。
    她的痛苦那么真实。
    那满脸的泪水,像是漫天的大火,径直烧到了雁争的心。
    他看着她,停下了动作。
    姜岁还是在哭,已经完全压不住声音,整个房间都是她抽泣的声音。胸口一阵阵起伏,哭到要喘不过气来。
    雁争就那样看着她,良久地看着,而后,垂下眸,骤然松开她,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
    “嗤。”雁争讽笑了声,“要不是当初是你上赶着被操,我都要以为你是无辜的了。”
    他笑得极其冷漠,明明在笑,却仿佛冬天的凛风,将冬雪吹躁成锋利的刃,一寸一寸捅进姜岁的心里。甚至连语气都是蔑视。
    姜岁感觉自己都呼吸不过来了。虽然前两次他也完全算不上温柔,可是比起此时,彼时的他居然已经是态度温和。
    被他讨厌了。
    姜岁此时的小逼已经完全闭合,像一条小小的缝,丝毫看不出刚刚容纳过那样大的肉棒。
    姜岁心脏疼到无意识地抱住自己的腿,让自己蜷缩在书桌的角落里。
    姜岁可悲地想,比起两人已经算乱伦的肉体关系,她居然,更加无法接受他的厌恶。
    泪流得更狠了。大片大片,直接滴落到腿,打湿她的膝盖。
    她沉默着想要从泪眼朦胧中看清楚雁争。雁争正沉默地整理好衣衫。
    见她抱着膝盖蜷缩的模样,沉默地站了一会儿。
    和他脸上的漠然不同,居然伸手捡起了她的裤子,冷着一张脸,却默然抬起她的腿替她穿好。
    然后,看进她的眼里,眼底已经没有任何情绪,只剩姜岁看不懂的幽深。
    “姜岁,小爷我的容忍度有限,接下来,请你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
    即使误会还是忍不住要照顾岁岁一下,但嘴上还是不饶人的争少一枚吖。嘻嘻。
    争少你就装吧,明明就已经对人家没啥底线了§(* ̄▽ ̄*)§
    嘻嘻我二更了!周末就是这么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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