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的很认真,安果心跳有瞬间的停滞,她想起之前自己失明的一段日子,那个时候的他对自己无微不至,从来没有做出一点伤害自己的事情,那么,她凭什么害怕呢?
    “你选择接受我,我为什么不能选择接受你,不管真相怎么样你始终是我的丈夫言止,我孩子的父亲!”
    他心中的不安在此刻瞬间消失了,在这一刻言止终于知道自己之前到底在害怕什么事情了,他低低的笑了出来,弯腰轻轻的搂住了她“傻丫头。”
    “等你好了我们就去法国,在那里查明真相,然后就此生活,我对你好,一辈子。”
    ————————————
    言止和安果将在一个月后前往法国。
    那是一个十分美丽的城市,里面的人们浪漫多情,充满了神秘唯美的色彩,她身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肚子里的孩子已经过了安全期,她在也不用担心自己会失去自己的孩子。
    “明天晚上八点就会到。”他们在头等舱,寥寥无几的几个人,言止和安果坐在最前面的位置,她点了点头,神色微微有些困倦。
    “困了就靠着我睡会儿,飞机一会儿才会起飞。”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安果看了看言止的侧脸,她感觉之前所经历的事情像是一场梦一样,里面满是惊险和刺激,如今他们要去追寻真相,而言止并没有将安果丢弃。
    这种感觉真好。
    安果看着俩人紧紧交握一起的双手,将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缓缓的闭上了双眸。
    飞机就要起飞了,在困倦之中他感觉言止的吻落在了自己的眉心上,暖暖的像是冬天的梅花落在心头。
    62古老玫瑰
    她条件反射的尖叫一声,一扭头对上了墨少云那冷冰冰的脸颊,安果被惊的说不出话,那双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腕“安静点。”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墨少云的脸色苍白的可怕,樱色的唇瓣紧紧抿在一起,他的膝盖上放着电脑,上面是繁杂的数据,绿色的小点一闪一闪。
    “你在对我定位?!”她心中十分的气恼,眉头紧拧在一起,她的脸色冷如冰霜。
    “你怎么可以这样?!”满是愤怒的看着墨少云,安果二话不说就要开门下车。
    谁知墨少云死死的禁锢着她,对着前面的司机命令“开车。”
    车子开始启动,她看着诡物馆渐渐离开自己的视线,安果用力挣扎着“放开我,你到底要做什么?”
    看似削瘦的男人有些非常强大的力气,他扼着安果的胳膊,她能感受到从那里传出来的疼痛。
    张嘴用力咬上了他的手腕,直到嘴里满是铁锈味她都没有松口,墨少云任由她咬着,硬是没哼一声——
    “过俩天是我父母的祭日,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去。”
    她嘴上的力气不由松开,看着墨少云的眼神带着诧异“就算这样,你也不能用这种方式,请你停车,我要回去找我的丈夫。”她根本不知道墨少云会带她离开,自己出来着急都没有和言止说,现在手机都没电了。
    墨少云不闻不问,车子也在正常行驶。
    “你再不停车我就跳下去!”愤怒的嘶吼着,下一秒双手已放在了车把上。
    “这是你自找的……”他声音浅淡,拿着手帕的手捂上了她的口鼻,麝香的味道蔓延全身,眼前的景象也变得模模糊糊,她眼皮子沉了沉,身子一软倒在了男人冰冷的怀抱里。
    “乖女孩……”抚摸着她的长发,原本冷淡的声音柔和了下来。
    ——————
    言止跟着k来到了他秘密的冰窖,冰窖藏着很多匪夷所思的展览品,k是一个疯狂的收藏家,任何不可能出现的东西出现在这里都不是意外包括封存千年的木乃伊和古猿人的骸骨。
    “你看这个。”
    言止接过他递过来的东西,那是一个宽口的花瓶,从花纹和圆口还有那特有的制作让他意识到这是清朝的东西。
    “这是乙亥年的东西,我发现的时候里面有一颗蓝砖石。”k漫不经心的耸耸肩,看着言止的蓝色眼窝满是无辜。
    “所以你早就知道真的砖石被掉了,所以把里面的假的放了上去。”将花瓶放在一边,他凉凉的笑意让k格外不安。
    “对不起,言……”
    “那颗砖石对我非常重要。”他清浅的说着“我母亲死的时候那颗砖石也在。”
    “这颗砖石出现在五百年前,商人、路易十四和他的孙子,俄国的太子,他们都死于非命,我想……”
    “一切死亡背后都拥有必然的联系。”他上前扯住k的衣领,深邃的双眸满是坚定“那些必然的联系中有砖石,而非砖石造成。”他是一个逻辑者,这些歪门邪道言止根本就不会相信,眯了眯双眸,他必须要解决这颗神秘的砖石。
    “你先告诉我砖石是什么时候丢的?”
    “就在上午,也许是黑客造成,我知道你要来,原本想瞒一会儿的,结果……”他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答应过言止要把蓝砖石亲手交给这个男人的,可现如今却发生了这样的事。
    “其实这没什么大不了的,黑客是非常恐怖的存在,巴纳拜·杰克曾经遥控杀人,也让提款机疯狂吐钱,别说盗取我一个小小的砖石了。”
    黑客……
    言止眸光一闪,浑身一个激灵,他终于知道自己到底忘记的是什么了。
    匆匆忙忙的跑了出去,陈列砖石的大厅空空荡荡的,环视一圈他莫名有些心慌:安果呢?
    “我想有一个人可以帮助你。”k跟了出来,他笑容明媚,蓝色的眼眸宛如那颗耀眼诱人的海洋之心。
    言止沉默着,站在雪地之中的男人俊美宛如天神,他一句话也不说,直到一辆车停在他的面前。
    珑城的冬天冷,同时雪景也十分的美,哥特式的诡物馆笼罩在这样的气氛之中莫名的萧条,高桥一下车就感觉到了强烈的气流,在看到眼前这栋建筑的时候他以为自己来到了18世纪的英国,低头看着上面烫金的名片:criminal psychologist 言止。
    “出狱愉快?”
    “什么?”高桥抬头对上了一张俊美冷淡的脸颊,他对自己笑的友善,不过笑容始终没有达到眼底,这个男人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年轻的多,同时也优雅的多。
    “抱歉,可以借用一下打火机吗?”
    “当然可以。”将打火机递了过去,言止接过来从口袋里掏出了演,随之点燃“尽管你被人冤枉入狱的但我还是要说一声恭喜出狱,还有你就不用过于担心和你关系不好的哥哥了。”
    “你怎么会……知道。”高桥膛目结舌的看着抽烟的男人,烟雾笼罩之中,他的五官都变得模模糊糊。
    言止不作声,只是一个劲的抽着手中的烟,他之前有很大的烟瘾,那是烦躁的一种表现,后面当了法医之后就戒掉了,他只是烦躁,或者说言止向迫不及待的见到那个女孩,只属于他的女孩。
    “是你告诉他的?”高桥看向一边微笑的k,眼神满是询问。
    “不,我什么都没有说。”耸了耸肩“这是他的风格。”尽管他变的低调,但这个人注定不会一直低调下去。
    “很简单。”掐灭了手中的烟,双眸看向了高桥“首先这个天气不算是太冷,但你穿的十分的多,而你却留着看起来像是刚剃的平头,这么怕冷的你自然不会留这样的发型,而只能说明你是刚刚出狱没有多久的,当然这个理由稍微的有些牵强,在我和你借用打火机的时候你没有反应过来我说的话,这是一种经常服从于命令的行为表现,你的皮肤很白,但双手的皮肤不是那么很好,手上有茧,你在监狱里面学的是裁缝,至于我为什么会知道和你哥哥的关系。”低头转着手中的打火机“这个应该是你哥哥送的,这个款式很老旧,估计有十几年的时间了,后面印着‘祝阿桥’,很简单的三个字,如果是女朋友的话应该会加‘亲爱的’三个字,但他对你的称呼又很亲密,在加上送的东西是打火机,所以是你的哥哥,按时间推断应该是你参加大学毕业考试的时候送你的礼物,至于为什么知道你被冤枉入狱那只是我的直觉。”
    “那你怎么知道我们的关系不好?”
    “这个就更简单了。”眯了眯眼眸“你不抽烟,要打火机做什么,他显然不清楚你的爱好,试问关系好的兄弟会不知道彼此的爱好吗?如果再深入一点的话你的哥哥应该是一个烟鬼,并且他现在面临婚姻破碎的险境!”
    高桥默然了,心中生起了对言止的崇拜,最起码他看起来比较可靠。
    “我们可以进去说吗?”高桥有些冷,伸手扯了扯衣领,他冻的身体僵硬。
    三个人进了诡物馆,暖气让高桥渐渐放松了下来,他看着言止和k开始缓缓道来“我的确是被冤枉入狱的,追溯起来和人间乐园有关系,我想你们应该听说过,人间乐园可以满足人们所有的心愿,但不止是那么简单。”现在想想他还是觉得那个人可怕,非常的可怕,他捉住别人的弱点,让任何人无法反抗,像是死神一样,拿着镰刀轻易的斩杀你的灵魂。
    “他可以满足别人的的愿望,可是那个得到需要的人同时也要付出,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就像是循环一样,一个接着一个,人们的贪婪是不会停止。”这就是人性,那个时候的高桥还不明白,现在细想是如此恐怖。
    “你的愿望是什么?”
    “得到海洋之心,那颗砖石很值钱,那个时候作为展览馆馆长的我十分我需要它。”高桥的表情突然有些窘迫“可惜那东西非常不吉利,于是我将它扔到了一个宅子里,很不幸,一个女人发现了我,在逃跑的时候我又遇到了小偷,阴差阳错的我进了监狱,我想这就是所谓的付出。”
    “那么你还记得你把砖石扔到了哪里吗?”
    “当然记得,”
    “带我过去,马上!”
    他拉起高桥跑了出去,外面的雪下的大了,茫茫雪地之中他跑的非常的快,艾略特说在理想与现实之间,在动机与行为之间,总有阴影徘徊。没有人能真正逃避到的,你自以为掩饰了所有人的耳目,但只是掩饰了你自己的双眼。
    那栋宅子已经被废弃了,言止开门走了进去,角落是浓浓的灰,他看到了挂在上面的黑白照片以及下面的小字——致我亲爱的母亲,墨少云。
    作者有话要说: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法国巴黎,由于今天太晚他们准备去酒店,然后第二天前往之前和母亲生活的地方。言止一直有些忐忑,从哪里着火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回去过,这是从出事以来第一次回到法国。“我先去洗澡。”安果轻轻的在他耳边说了一声,男人的表情一直像是沉思,也不知道他听没听见,拿上东西走进了浴室。如果左邵棠说的是真的,那么以前的房子应该没有烧掉,而烧掉的只是精神病医院,那个时候的事情他记得清清楚楚,那天自己呆在家里,随后听说左邵棠在医院里自杀,没有见到尸体,但里的确有左邵棠的痕迹,他的母亲非常爱父亲,在他死后的第二天相机离去,用一种非常残忍的方式,限时在外放火,随之将钻石塞住喉咙窒息而死,如果记忆出错了呢?他一直害怕这段记忆,就连回想都不敢,如果左邵棠说的是真的,这么多年来一直是自己的记忆欺骗自己,那么真相是什么?“咯吱——”门开的声音打断了自己的沉思,言止扭头看了过去,安果已经洗好了澡,她全身湿淋淋的,乌黑的发丝正一点一点的往下坠着水珠,那张白嫩的脸颊红彤彤的如同苹果,黝黑的双眸呆着一层浅浅的雾气。她围着一条白色的浴巾,露出凹凸的身材和雪白的双腿……安果没有感觉到来自言止灼热的目光,一边用白色的毛巾擦拭着发丝一边走到梳妆台前坐了下来,她翻了翻放在桌子上的化妆品,随之拿起了放在一边的爽肤水。就在这个时候,身后一暖,一双大手从后抱住了自己,很温暖的温度,带着属于言止的灼热气息。“你神不知鬼不觉的出来真的很可怕……”安果手一抖,透明的爽肤水顺着指缝滑落,落在了那白皙的大腿上,凉凉的感觉让她轻轻发出一声呻吟。言止身体一僵,全身开始发热,他看着镜子里的女人,都说怀孕的女人是最美丽的,他真的觉得他的安果非常美丽诱人,让自己移不开眼眸,大手抚摸上哪光滑白皙的双腿,慢慢讲落上去的爽肤水抚摸均匀,随之手指往双腿之间的位置探弄着,她心跳一窒,就连呼吸都加重了。“你……你要做什么?”声线不自然的有些颤抖,他们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发生那档子事了,时间过得久了安果也忘记了,现在看来……“做.爱。”他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干脆简洁。安果无意识的睁大自己的双眸,显然被这个回答吓个不轻,她的脸颊比刚才还要艳丽上几分,红彤彤的可爱无比。“不开心?”手指往里面探着,她的内衣扔在了里面,又忘记带换洗的,如今里面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男人往里面一摸就可以摸到那一切。她不由夹紧自己的双腿,浅浅的喘息声回荡在周围。“松开,让我摸摸。”他们最近总是有那么多事情忙,自己的思绪也很久没有放到安果身上,今天这样的机会他自然是不想要放过的。“言止,你好……”“我好色,我知道。”接下了她下面要说的话,言止神色和往日一样清冷,清清淡淡的言止突然伸出了舌头,粉嫩厚厚的舌头舔上了她耳垂敏感无比的地方,安果嘤咛一声,不自觉的松开了自己的双腿,借着这个机会他另外一只手探了上去,双手往外微微用力一掰,轻而易举的分开了她白皙纤细的双腿。“我的安果果……”言止满意的笑了出来,她双眸雾气更浓,这个时候的她眼睑微微下挑,白色的浴巾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只要男人轻轻一拉它就会掉落下来,里面的女人风情万种,和后面的男人密不可分,此时她的动作有些淫乱.“想不想看看你下面是什么样子?”还没等她回答言止就将她饱了起来,随之坐在那张椅子上,让安果横坐在腿上,言止被自己遮挡个严实,只能看到在双腿之间不断游离的浅铜色大手。“言止,你不要这样欺负我,我真的会害羞。”她现在已经无地自容了,可是没有一点力气也没有一点想要反抗他的心思。每个女人生命中都会有一个征服者,言止无疑就是安果生命中的征服者,不管他对自己做什么事情她都没有办法去反抗,也不想去反抗。“你看你自己怎么会害羞呢?”这样祈求无助的声音愉悦了言止,男人轻笑着,随之手中力气一重,她痛的闷哼一声,就连眼眶都充斥了泪水。“很疼吗?”“嗯。”委屈的点点头“你让我分开我就分开,你不要这样用暴力……”“抱歉,别哭。”从后摸上了她的嘴唇,安果睫毛轻轻颤动着,上面挂着晶莹透明的泪水,安果吞咽几口唾沫,在言止的眼神之下慢慢分开自己的双腿,那双白皙的小手摸上双腿之间神秘敏感的花朵,中指在小缝上面轻轻一勾,呻吟声就在喉咙中间,她害怕自己发出声音,不由咬上了下唇。“叫出来也没有关系的。”摸上了她的腹部“你的叫声非常好听,像是小夜曲一样。”也只有言止这种男人会把女人叫床的声音说成是小夜曲,她忍俊不止,不由轻轻笑了出来,许是嫌她的动作慢了,言止的大手扣上安果的小手,帮着她慢慢分开了那花朵,里面是很粉嫩的颜色,安果看一眼觉得害羞,垂下长长的眼睑不再去看。“是不是很漂亮。”轻声说着,言止粗粗的手指慢慢的钻了进去,像是一条蛇一样,她不自然的缩了一下,将那浅铜色的手指紧紧的夹在了细缝里面。“湿了……”他沙哑的声音带了情欲的颜色,魅惑的如同夜晚的钢琴曲。“你自己动。”将她的手指送了进去,安果能感觉到自己的手指染上了湿润,她不好意思的想要抽出来,奈何男人很强势,她不允许,安果不情愿的在里面轻轻挑弄着,这种感觉就像是触电一样,酥酥麻麻的又难受又痛苦。她的理智渐渐的被这种毒药一般的感觉所抽离,不用言止的掌控她就在里面动了起来,完全是凭着感觉,言止喜欢安果的一切,更加喜欢她将情欲展露在自己眼前的这一切,将她的浴巾往下一扯,随意的丢在了地上、安果如今不着寸缕,白皙的身体展露在昏黄的灯光之下,胸前高高挺起的俩团随着自己过大的动作而轻轻晃动着,那粉红色的俩颗像是醮了红墨汁一样。言止从后抚摸揉捏着,手掌上的薄茧更是刺激了她的神经。“啊嗯……言止,我……我不行了……”她的手有些酸困,言止从后含上她的耳垂轻轻吮吸着,那双手代替了安果的手,他的力气一次比一次加大,安果舒服的全身战栗,腰身一挺,透明的液体顺着他的手指滑了下去,她到了高潮还是很疯狂的那种。女人喘息的声音回荡在房间之中,她胸口剧烈起伏着,那俩团随着动作来回摇晃,她的神色见见恢复了清明,理智也将情欲完全驱散。安果回想起刚才做的事情有些不好意思,她张了张嘴,轻轻的叫出了他的名字“言止……”“果果。”安果还没有满足这个男人,身体一空就被言止抱了起来,下一秒全身赤裸的她被甩到了柔软的大床上。言止因为激动所以力气微微有些大,她条件反射的护住自己的腹部,有些责怪的看着言止“你小心一点,我肚子里还有宝宝!”想必是真的生气了,眼眸里面满是浓郁的愤怒,他在心里微微叹了一口气,视线渐渐落在了那欢没有隆起来的肚子上:言止已经预想到以后的生活了,等这个孩子生出来的话地位一定比自己重要。“抱歉,我太想你了。”快速的脱下了自己的衣服,双腿之间的位置已经肿胀无比了,他将自己的欲望掏了出来,安果下面换很湿润,所以没有必要做过多的前戏了,小心翼翼的抬起她的双腿,随之慢慢将自己的欲望送了进去。“嗯,果果里面好紧……”强烈到极致的舒适感让他全身战栗,腰身慢慢动了起来,她乖巧的迎合着男人的动作,很舒服,所以也没有排斥。“我爱你……”男人低喃的声音伴随着相互撞击的啪啪声,满是激情和暧昧的颜色。“我……我也爱你……”安果嘤嘤的回应着,视线渐渐变得不清晰起来……
    63古老玫瑰
    她一醒来就腰酸背痛的,困倦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周围陌生的环境半天没回过神现在是哪里,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自己和言止已经来到了法国。
    那个男人正在电脑前看着什么,那张俊美的脸颊一脸严肃,眸光闪烁着微光,像是震惊。
    “言止,你在看什么?”
    “安果,如果……如果我和你相信真的不一样,你会不会离开我?”有些事情只是不敢确定而已,一旦确定了又会衍生出很多很多的恐惧,现在的言止很恐惧,他太害怕待在自己身边唯一的一个人离开。
    安果一愣,没有丝毫犹豫的摇了摇头“我怀了你的孩子,好像没得可以跑了。”不管最后结局怎么样,她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自己要和这个人在一起,不可否认。
    他起身将她拥抱在怀里,用很缱绻的声音开口“谢谢你,安果。”能遇到你,真好。
    电脑屏幕上是一张宅子的图片,有些陈旧,像是岁月的沉寂。
    言止已经知道自己要如何做了,一切都将在今天所终结。
    下午的时候他们驱车来到了言止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他住在名叫克雷西别墅里,说是别墅还不如说是城堡,言止站在那雕花门前有些恍惚,几年前他从这里离开,几年后又从这里回来。
    他的记忆真的产生了偏差,紧紧的握着安果的手,伸手将门推开,院子里长着杂草,俩边茂密的树遮挡住天上唯一的光线,微微有些冷,而眼前有些陈旧的建筑好好的屹立在他的眼前,没有一点大火的痕迹,
    言止抿了抿粉色的薄唇,脱下手套伸手抚摸了上去,那微凉的有些凹凸的墙壁唤醒了他曾经的回忆。
    言止身为一个黄种皮肤的华人在那群孩子面前显得格格不入,即使如此他住的比他们要好,懂的比他们多,学的也比他们快,他小时候的日子是在后面的秋千上度过的,言止转而来到了后院,这里和曾经的样子判若天边,那个秋千还在,上面狰狞的痕迹代表着它经历过的风霜。
    言止缓缓走了过去,伸手摇了摇,陈旧的秋千发出咯吱咯吱沉闷的声音,他喉咙之间有些酸涩,那个时候……那个被称为父亲的男人还在的时候,总是推着他飞上来又下去。
    “言止……”
    “这里没发生过火灾。”言止轻声说着“是我自己骗了自己,那个时候……我真的去医院放了火,都是我害的……”他说着,眼眸中有着泪光:一直坚持着自己所为的正义,一直以为就算黑暗来了自己也会坚守那不会离去的光明,一直恨着的人才是被自己深深伤害的人。
    “安果,我有抑郁症,我记得我和你说过,我那个时候有很严重的抑郁症,我仇视这个世界,严重到……想要杀人,有人说早晚有一天我会对这世间上的黑暗所不满,然后自己制造出犯罪……”
    “你想……和我说什么……”安果红着眼眶拉上了他的胳膊“你想和我说什么。”
    “安果,你会等我的对不对。”伸手抚摸上她的额头“我知道你一定会等我。”
    “言止……”她哽咽出声,眼前这个男人高大俊美,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无比忧郁,像是融入了法国的情绪一样,她不能不答应,但是又不想答应。
    “是我要害死我的父亲,是我害死的我的母亲……”一切因他而起,也应该因他结束。
    “邵之,你来这儿了。”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他瞳孔猛然一缩,将安果紧紧护在身后,扭头看向那个穿着黑色风衣的男子,他戴着面具,面具下面是一张丑陋的脸颊。
    他真的来了。
    言止其实很诧异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曾经对他百般呵护的父亲如今在同一地点变成了争锋相对的敌人。
    “看吧,这里没有被烧掉。”张开双臂在原地转了一个圈“不过不用我提醒你也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对吧,邵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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