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骁身子里头还带着上午枪战的余热,在自己从生死线下来之后跟齐厦来这么一场,他做梦都想。
    等两个人都洗干净,贺骁抓来大块浴巾给齐厦草草擦干身体,等齐厦去洗手台前刷牙,自己也跟过去走到齐厦身后。
    依然是刚进来时候那个从背后围合的姿势,贺骁手撑着洗手台,灼热的目光透过镜子看着齐厦的眼睛。
    他继续刚才在甲板上只进行到一半的话题,声音沙哑地说:“现在我们来谈谈收容条件?”
    齐厦哪会听不出他在说什么,后头被他抵着,这下连耳朵根都红了,但还是顺着话题问下去,“你要什么条件。”
    而贺骁毫不迟疑地用行动回答了他的话。
    齐厦哪会听不出他在说什么,后头被他抵着,这下连耳朵根都红了,但还是顺着话题问下去,“你要什么条件?”
    贺骁大手抚上齐厦光滑的大腿,低着头凑到齐厦耳边暧昧地说,“让我想想……”
    话是这样说,但齐厦下一秒就感觉到坚挺滚烫的肉头抵住了他后方的入口,那灼热的温度和铁一样硬的肉棒慢慢推进去。
    而贺骁炽热的目光一直在镜子里头注视着他的眼睛,“疼?”
    齐厦倒嘶一口气,眼里泛起水光,“不疼……有点涨。”
    他前边早就立起来了,竖在小腹颤颤巍巍的。齐厦下意识地压低腰把屁股抬高了些,用最合适的角度迎接贺骁进入。
    贺骁有备而来,早就在自己阳物上涂了润滑,没一会儿就推送进去大半根。
    接着,他抬起齐厦的一条腿搭在洗手台上,就这样略微屈膝,在齐厦身后慢慢开始抽插起来。
    齐厦身体被他最大限度的撑开,感觉到贺骁饱满的龟头在自己身子里头不停摩擦,那被充满和被抚慰的快感,让齐厦忍不住赞叹出声,“嗯……太大了……”
    最初齐厦对贺骁两腿之间过于雄厚的本钱多少有些畏惧,可是做了这么多次,他早已经迷上这个东西给他带来的独一无二的刺激。
    齐厦前边肉眼被贺骁操得滴水,而他毫不掩饰的热情又让贺骁心里头那团火烧得越加旺盛。
    贺骁一边啃着齐厦的脖子,臀往前推送的速度加快了些,齐厦的身体温热紧致,每次他抽出的时候就像是一张小嘴似的,紧紧把他吸附住。
    贺骁被那柔韧有力地圈握感弄得魂都要飞了,可能是因为好些天没做,这回他每抽插一下都觉得自己马眼发麻,随时都在高潮前似的。
    就这样从背后做了一会儿,齐厦呼吸急促地说,“抱抱我。”
    也是,刚刚从生死关头回来的人,更渴望情人体温的安抚。
    于是,贺骁依依不舍地从他身体里阔大退出,然后翻过齐厦的身体,把他压在墙壁上,嘴唇毫不迟疑地压下去。
    这是一个极为热烈的亲吻,贺骁托着齐厦的后脑,对着他的嘴又啃又咬,舌头模仿交合的动作在他嘴里翻搅进出,同时环住齐厦身体的手覆住齐厦坚实挺翘的臀,用力打着圈地揉。
    齐厦被亲得气都喘不上来,两手圈住贺骁的肚子把自己整个身体的重量都挂在贺骁身上。
    贺骁在他后离的手掌却缓慢下移,最后抬起他的一条腿,把自己再次插入他的身体。
    齐厦只能踮着脚,而很快贺骁把他抱起来,他本能地用腿环住贺骁的腰。
    身体被齐厦紧紧攀附住,贺骁两条胳膊托着齐厦的大腿和臀。
    就齐厦这样的体重,贺骁抱着他像是平常人抱小孩儿似的半点不吃力。他用力挺动胯部抛送齐厦的身体,所有动作完全游刃有余。
    即使是这样,齐厦的体重还是有一部分在交合处,他感觉贺骁的粗壮的性器每次撞进他身体深处的时候就像是把他给顶穿似的。
    但随之而来的快感更加强烈,齐厦随着贺骁的从下往上冲撞他身体的节奏放肆地大叫出声,“啊……啊……”
    贺骁也激动得无法自持,他说在齐厦眼皮底下他更有力气,本来就不是骗人的。他粗喘着插得更快更重,再次一入到底,“这样舒服吗?”
    齐厦头仰着,在激烈的颠动中重重点头,“啊……舒服……”
    贺骁抱着他干得更加疯狂,躯体的拍打声中,汗水从额头簌簌抖落,而贺骁被情欲冲得通红的眼睛望向镜子里他操干齐厦的画面,眼色更沉了。
    贺骁热烈地操弄着怀里的爱人,感觉到齐厦声音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高亢,而他自己在齐厦身体里头的那根东西也是满涨得像是下一秒就要瀑掉似的。
    他喘息更加粗重,“宝贝儿……你回头看看……”
    齐厦神思不属间听了他的话,转头看着镜子。
    镜子里头白皙修长的身体藤一样地攀附住黝黑健壮的身体,而镜子下方,贺骁粗黑的阳物在齐厦臀缝间有力的冲进抽出。
    身体和视觉的双重刺激,贺骁又是一阵大肆挞伐,齐厦内壁紧缩,浑身痉挛,“啊……”热液一股股喷溅在两个人贴合的小腹间。
    贺骁已经敏感到极致的龟头被他猛地吸紧,粗吼一声,把齐厦抱得更紧,接着就是一阵更加猛烈的动作,贺骁终于把自己的弹药尽数发泄到齐厦的身体里。
    而就这一次过去,贺骁还没软,他把齐厦抱到床上亲了一会儿,又忍不住了。
    本来小别胜新婚,如今又了却了一桩心头大事,就算知道齐厦累得不轻,贺骁还是没打算放过他。
    所以就连贺骁都觉得自己在床上确实有些狼的属性,见齐厦被自己亲得喘息不止,但似乎眼皮有些抬不起来的样子,贺骁把齐厦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亲一下他的眼皮,说:“困了就睡。”
    说完,手臂撑着身体跪坐起来,抬起齐厦的一条腿,握住自己硬得上边血管都在突突跳动的阳物,对着齐厦臀缝间的入口毫不迟疑地再次插入。
    齐厦哪能真睡着,身体又一次被贺骁侵入,感觉到从交合处来的火热激情,他的身体再次燃烧起来。
    刚才他们在浴室镜子面前做得很刺激,这次床侧不远的位置也有一面穿衣镜,齐厦从镜子里看着贺骁占有自己的动作,浑身又是一阵酥麻。
    他趴在床上,强烈的快感中下意识地把臀抬得更高。
    而贺骁一手撑着床褥,一只手按住齐厦的肩,坚实的臀肌马达似的推动胯部一下一下把自己撞进他的身体。
    皮肤间清脆的拍打声和着两个人粗重的喘息声,让房间里头气氛火热,听起来尤为色情。
    第66章
    齐厦被绑架出境,没有继续在境外滞留的道理,他们回国跟出来的时候一样仓促,年初三的清早就回了国内。
    魏憬铭已经被抓捕归案,不光是他们,负责这个案子的刑警们也是从腊月末开始几乎就不眠不休,从直升机上下去的时候,齐厦听见两位参与联合执法的警官谈话,其中一个对另外一个说:“我现在回家能睡三天三夜,人抓住了,心里踏实。”
    另外一个说:“我不行,我得赶快去趟老泰山家,整一周没看见老婆孩子了,小丫头还等着我给压岁钱呢。”
    这其实就是他们工作的常态,齐厦顿时肃然起敬。
    但魏憬铭的罪案整件事曝光,齐厦作为受害者之一和最重要的人证,又再次成为公众话题的焦点,这下他被绑架险些罹难的事也遮掩不住了。
    他父母就是当天到的,贺骁知道他们要来,这些天跟齐厦都住在齐厦的别墅。
    齐母见了儿子就是一顿哭,对一个母亲来说,儿子是心头肉,这事超出平常人的接受范围,即使现在知道她也后怕。
    齐父也半天没说话,用眼神上下打量齐厦,由衷地说,“没事就好。”
    听说齐厦居然把恩师交托的罪证,先是险些当垃圾扔掉,后有放在墙上挂了好几年,叹息道:“你啊!”
    齐父转而又对贺骁说:“小贺,你都看到了,这就是我对齐厦不放心的原因,今后你们在一起,凡事还得你帮他多留个心眼。”
    贺骁看一眼搂着母亲安慰的齐厦,对齐父说:“您放心。”
    齐父点点头,转而又瞟一眼齐厦,眼光转向窗外,有些不自在地说:“一直有心维护正义,这很好。”
    他这句话说得不算明白,言外之意是,虽然齐厦闹了无数个乌龙,但一直没想过对恶势力低头,依然是值得尊重的。
    但毕竟是当父亲的人,就算齐父为人再执拗再大义,只要想着自己儿子曾经命在旦夕,心里到底还是惶然。
    齐父想了想,脑子突然有些奇异地走偏,按他对齐厦的要求:理智上他希望自己儿子一直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正直正义刚正不阿;可从感情上来说,他又希望自己的孩子能过得安稳。
    之前他低估了齐厦周围环境的险恶程度,现在想起来,这两点摊在一起似乎有些矛盾,齐父看了一眼贺骁,心里头竟然想着,齐厦的伴儿还真得是这样一个有足够力量的人。
    不过晚上齐父跟齐厦谈到的事跟这点领悟没什么关系,他从来不是个谄媚的人。
    齐父单纯是不想看到自己性向跟大多人不同的孩子至少不要从自己这里遭受到什么不公的待遇。
    晚饭后齐厦送齐母回房,出去的时候齐父一直跟到门外,他思索片刻才对齐厦说:“现在国家还不支持同性婚姻,你要是有办移民跟贺骁结婚的打算,不用担心我反对,你只要时刻记住自己对生你养你的祖国有什么责任就好。”
    齐厦愣了愣,“我知道了。”
    两老离开,齐厦就提议晚上就回贺骁的海滨别墅,贺骁有些意外。
    他本来以为齐厦不太喜欢那屋子严整得监狱似的风格,弄成那样也只是为安全考虑,是当避难所用的。
    齐厦这下主动提着要过去,贺骁起身一边收拾东西,想着齐厦怕还是心有余悸,于是安抚道:“你现在很安全,咱们去哪都行。”
    齐厦把充电器电线折好,东西塞进包里,说:“我知道啊。”
    贺骁拉好拉链,从他手里把包挎在肩上,低头一看,齐厦清亮的眼眸望向窗外,耳朵根却是红的。
    他这副模样绝对是在想什么不可描述的事,贺骁看着身子就发热,但心里头还是有些疑惑,他自忖刚才也没说什么暧昧的话。
    难道齐厦喜欢那样监禁似的风格?贺骁这样一想血液顿时升温哗哗朝一个方向涌过去,他再明白不过,齐厦看着温文,但在床上,是从骨子里头喜欢激烈的。
    预感今天晚上又有盛宴在等着自己,贺骁想到那房子里头他安排好的布置,立刻觉得一分钟就等不下去,当即就带着齐厦下楼上车。
    齐厦心里头的确是想着那事,但跟贺骁以为的不太一样。
    这两夫夫对对方都揣着一肚子的贼心,巴不得下车就干,但车还没开到,贺峥嵘电话就来了。
    贺峥嵘说:“你们晚上在家吗?待会儿我和vicky过来看看齐厦。”
    于是他们的计划暂时被打乱。
    一进门vicky就上前给了齐厦一个大大的拥抱,说:“谢天谢地,你没事。”
    齐厦其实一直比较排斥身体接触,贺骁除外。
    但vicky说话的语气相当挚诚,所以齐厦也拍拍他的背,“让你担心了。”
    可能因为vicky当真是个擅长跟人相处的人,也可能是因为跟贺骁在一起后,齐厦心性或多或少有变化。
    对于没打过几次交道的vicky夫夫俩,齐厦现在有交朋友的欲望,正如vicky拥抱他,他觉得很温暖,这在以前对他来说基本不可能。
    齐厦带着vicky在沙发坐下说话。
    而另一边,贺峥嵘对贺骁说:“我欠你一个抱歉,我有负所托。”
    贺骁笑着回答:“我欠你无数个谢谢,我给你添了多少麻烦。”
    他从茶几上烟盒里头抽出一支扔给贺峥嵘,“这事怪不得你,就算我在,也未必不会发生。”
    这两天齐厦父母驾临,还有丘燕琳等齐厦工作室同事偶尔上门问候,所以除了飞机落地时贺峥嵘去接他们路上的几句攀谈,一直没空好好说话。
    贺峥嵘接住烟,但没点,对贺骁提到保镖b,“还是有我的疏忽,你当时跟我说他们其中一个可能有问题,我的选择是把人放在眼皮底下观察,春节这些天为了确保安全,我让他们参加隔离集训,没想到他自己逃出去了,这还是我没把人看严。”
    贺骁立刻说:“怪不得你,关键是他知道我很多计划却没泄露出去,隐藏得太好,不瞒你说,前一阵连我都觉得是自己多心。不过,他跟魏憬铭是怎么搭上的?”
    听到这句,齐厦和vicky的注意力同时被吸引过来。
    贺峥嵘说:“根据他的供词,他到我这来之前,在国外给一个华侨当保镖,有次遇险是魏憬铭救了他,接着他回国做保镖,就为报恩向魏憬铭透露雇主的隐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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