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来的变动让沈缘福的身体一下子紧绷起来,停下动作后却更加清晰地意识到双腿间的东西在一点点快速长大。
    沈缘福缓缓移动僵硬的脖颈将头抬起来,只见眼前那张放大的俊俏睡容眼睛已经微微睁开了一条缝,虽然眼神并没有焦距,并且整个表情似乎都有些迷糊。
    可此时的沈缘福哪管得了这么多,一见陆景之醒了整张脸上都是火辣辣的,就像是被人发现了自己的小秘密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抵在胸膛上的手只想用力先一把推开陆景之再说。
    沈缘福也是真的付诸行动了,可是却没达到预期的效果。
    陆景之连续操劳了几个月,常常彻夜不眠,又要挤出时间赶路回来看沈缘福,一夜能睡两三个时辰已经算多的了,昨夜里美人在怀,难得睡得那么香甜,不自觉间睡得便有些沉了。
    细说起来,这么些年里陆景之还真没有睡得这么沉的时候,这是头一回。
    因此早上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让陆景之清醒过来,此时被沈缘福的动作弄醒,陆景之其实整个人还是迷糊的。
    但再迷糊本能还在,沈缘福用力一推,下意识的动作便是让陆景之身上更加用力,因此刚推开的一点儿距离又被陆景之一下子给拉了回来,整个人也清醒过来。
    而另一方面,沈缘福在用力时挣开双腿时下意识地夹紧了自己的两条腿,两腿间的东西也被彻底唤醒了。
    虽然说已经被推出了大半,只剩下一下头还被夹着,但存在感依然强烈,尤其是方才滑出去时那硬邦邦的感觉……
    舒爽的感觉一直爽到尾椎骨,一醒来就这么大惊喜,让陆景之粗喘着一口气,胸膛上下剧烈起伏着。
    腿间黏腻腻的感觉陆景之并不陌生。
    要说以前在京城时,陆景之清心寡欲,这种事儿说不得一年半载也不会在陆景之身上发生一次。可自从来到永修县,陆景之常常醒来时便是如此,也已经习惯了。
    可今日不同,今日的情况明显是心上人醒了而自己还睡着,谁知自己睡着的时候发生了什么,谁知道有没有丢人?
    陆景之身体僵硬,一点点将目光下移,便见心上人鬓发凌乱,娇靥上一抹异样的酡红,双眸含着水光,亮晶晶的,像是住了璀璨的繁星在里头,格外妖娆。
    虽然此时怒视着自己,可陆景之却只在里头看出了妩媚勾人,看得陆景之呼吸一窒。
    全身的气血涌入双腿间,陆景之只觉得肿.胀地厉害。尤其是那被夹着地一个头,让陆景之舒服地忍不住要更多,腰间猛地一个发力,便没入了大半根,爽得陆景之狠狠吸了一口气。。
    隔着薄薄的布料,灼热的感觉丝毫没有被布料给挡住,沈缘福能够清晰地感受出那个形状来,让沈缘福下意识夹紧了双腿不让陆景之继续动作。
    “天亮了!你……你快出去!”
    隔着窗能够清晰地窗外的院子里笤帚滑过地面的声音,一下下更加刺激着沈缘福的神经,让身上的感觉更加强烈起来。
    被夹得动弹不得的陆景之大气也不敢出,进进不去,退又不舍得,痛并快乐着,几乎要逼疯陆景之。
    “乖,松开些!”
    陆景之拍了拍沈缘福背,示意她放松,别将腿夹得那么紧。
    可沈缘福现在正牙痒痒着,哪里能如陆景之的意。
    一松开岂不是正好让他进来?
    一想到梦境里那条大粗蛇沈缘福便忍不住一抖,这下更加抵触了,双腿间拼命用力推挤着那根又粗又热的东西。
    下面不能痛快,陆景之便手下胡乱地在沈缘福身上摸索着,沈缘福还怪着陆景之让自己做了个那么可怕的梦,心里头一心只不想让他舒坦,便扭动着身体躲闪着陆景之的手。
    扭动间那紧致的感觉让陆景之为之疯狂,嫌盖在两人身上的被褥碍事,陆景之干脆一下子将被褥往旁边一掀,被褥便顺势滚下了床榻。
    低头望去,却见雪腻洁白的肌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尤其是精致的锁骨、丰盈的雪.乳和纤细的腰肢,不是留下的吻痕,便是手下大力揉捏过的痕迹。
    这景象看得陆景之满眼的心疼,却又格外妖冶动人,让陆景之心里头冒出一股邪火来无处宣泄,偏偏不敢再有什么动作,便挠心挠肺地难受起来。
    而沈缘福却被扔下床的被褥吸引了一瞬的注意力,双腿间力道一松,等沈缘福回过神来时那根炙热的铁棍已经又挪进了一寸。
    沈缘福下意识地用力夹紧,同时也不知怎么脑袋一抽,竟想用手将那根铁棍给拨开。
    沈缘福手下力道不轻,陆景之只觉得从尾骨处传来一阵酥麻直顺着脊椎骨窜向脑后,随后大脑一片空白,一股热流急速宣泄而出。
    身上的飘飘欲仙之感尚未褪除,待大脑回过神来,陆景之和沈缘福眼对着眼,两人皆是愣住了。
    竟这么……快?
    作者有话要说:  陆景之:容我静静……
    还有一更。
    ☆、第86章 男人颜面
    梦中那次有没有丢人陆景之不知道, 可眼前这次, 陆景之清醒地知道,不仅丢人了,还丢大发了!
    谁也没想到陆景之竟会这么快就泄了, 两人就这样眼对着眼维持着这个动作俱都愣在了当场。
    突来的变故甚至让沈缘福忘记了先前的羞怯, 那根已经被融成铁水的铁棍还在沈缘福的双腿间和手心里, 沈缘福此时忘记了方才嫌弃地一心只想踹开他的心思,依然就这么握在手心里。
    哪怕是已经软了下来, 那手心里的尺寸依然可观,回想起上次自己帮他用手解决, 那时候自己可是两只手酸到再都有些抬不起来了, 到后来还是他握着自己的手抽动才出来的。
    怎么这次就……
    沈缘福率先回过神来,脑袋下意识向两人结合处看去,一想到陆景之看着厉害, 没想到本质上居然也是个三分钟先生, 一下子便没忍住, “噗嗤”一声便笑了出来。
    笑到一半, 便被沈缘福生生给憋了回去。
    前世加今生的阅历告诉沈缘福, 这可是事关男人颜面的大事, 说不得以后就留下了心理阴影,而自己的反应只怕会让他雪上加霜, 若是以后再也长久不了了可怎么办才好?
    可哪怕憋回了一半也已经晚了,那半声笑回荡在寂静如谧的室内异常清晰,一下子打破了静止的气氛, 再怎么样也掩盖不过去。
    后知后觉闯了祸的沈缘福全身僵硬着没敢动,生怕陆景之恼羞成怒殃及到自己。
    僵持着一会儿,见陆景之依旧僵直着身体没有什么反应,沈缘福这才视线缓缓上移,一眼就见到陆景之那张黑到不行了的脸庞正瞪着自己。
    偷瞄的视线被陆景之逮个正着,沈缘福被陆景之几乎要冒出火苗的眼睛盯得浑身不舒坦,翕了翕嘴唇,想说些安慰的话,却发现此时说什么都不合适。
    难道还能说我喜欢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就算你只有三分钟我也不介意?
    想了想若是说出口后陆景之的反应,怕是要把自己给大卸八块,落得个比原剧情还要惨的地步。
    脑海里想象着陆景之暴跳如雷发脾气的样子,沈缘福反倒是放松了下来。许是确定了陆景之对自己的感情,沈缘福便潜意识里开始相信,这个男人是不会伤害自己的。
    陆景之全身肌肉紧绷着,身上本就明显的肌肉线条更加明显地隆起,全身上下唯有心脏跳动得厉害。
    那声魔音般的笑一遍遍回荡在陆景之耳边。
    方才是那个小妖精在笑?
    是在笑话自己?
    陆景之身上舒爽之感还未全部退却,却已经被怒火所取代,尤其是沈缘福怯怯的眼神看过来,似乎是在同情自己似的。
    虽理解错了沈缘福那个眼神的意思,可幸亏陆景之不知道沈缘福已经认定了自己可能真的是个快枪手,而且还大方地体谅了自己。否则今日非得闹出“人命”来不可。
    此时陆景之恨不得大刀阔斧地在沈缘福身上重来一遍以示自己的清白,可偏偏沈缘福身上的月事让她今日不宜再操劳。
    最重要的是陆景之也拿不准自己下一次究竟能多久,毕竟……陆景之和沈缘福也就两次,不,是三次经验。除了一次陆景之在睡梦里不知道,另两次各占一半的比率。
    毕竟这次虽……可实在太舒服了,陆景之也不能保证再来一次自己能不能守住阵地不这么快缴械投降。
    万一……
    万一面子没找成,反而又丢了一次人,以后在心上人心里头岂不是认定了自己的无能?
    深吸一口气,无法面对现实的陆景之一把推开身边的人,身手矫捷地直接下了床。
    虽心里生着气,可陆景之到底还有一丝理智控制着手上的力道,并没有让沈缘福感觉到疼。
    被推开了的沈缘福在床上打了小半个滚,一触到床榻一夜无人碰触之地只觉得肌肤上冰冰凉一片,鸡皮疙瘩都给冻了出来,忙又滚回了先前早已捂暖的地方。
    离开了陆景之温暖的胸膛,床榻上又没有被褥盖在身上,沈缘福冻得一个哆嗦,忙伸出手臂想要将地上的被褥给捞起来。
    被褥厚重,沈缘福半躺着拉扯住一个角,就这样想要把被褥给全部拉上来有些吃力。
    因着被褥的挪动帷帐被扯开一道缝,一个挺拔伟岸的身姿便出现在了沈缘福眼角余光处。
    原本沈缘福是刻意想要忽略那道人影的,此时却不由得被那英伟的背影将视线给吸引了过去。
    陆景之背对着沈缘福,身上的衣裳已经穿好,正在系衣袍上的搭扣。肩宽背阔,身材匀称,巍峨雄浑,直挺僵硬的腰背似乎在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势,像是一座山,让沈缘福有些压迫感。
    似乎是真的无心继续逗留,陆景之随意拨弄着头上的黑发,尚还未梳通,陆景之便以一顶白玉冠将头发高高束起 。
    陆景之在外向来注重形象,无论何时见着他头发一向是被打理地一丝不苟的,何曾有过今日这般随意之象。
    见陆景之毫不留恋地便要离开,沈缘福怕陆景之万一觉得没脸见人不敢再来看自己,忍了又忍最终还是开了口。
    “你别太在意,今日的事……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言下之意便是我不会嫌弃你的。
    就这么轻易将方才的丑事下了定论,偏偏陆景之自己底气不足,连反驳它是个意外的机会都没有。
    闻言陆景之脸上又黑了一层,连头都没有回,直接扬长而去。
    被抛弃在床上的沈缘福此时心里头才又开始忐忑起来。
    完了,这回陆景之似乎是真的恼了。
    他该不会真的觉得没脸再见自己然后不来了吧?
    怀着担忧,沈缘福在床榻上平躺着再无睡意,却也拖到了平日里起来的时辰才起。
    寝衣和肚兜被丢在了地上一夜已经脏了,沈缘福拾起来扔进了放脏衣服的篓子里,换好了衣裳这才叫人进来伺候。
    昨日里丢了肚兜被子的事没人提起,今日里翡翠又在沈缘福的寝衣上发现了一片院子里头没有的树叶子。
    要知道昨日里到现在沈缘福穿上寝衣后就没出过房门,也没有人进来过,院子外头的树叶子怎么可能出现在寝衣上?
    翡翠忧心忡忡地看着正想事情想得出神的沈缘福,偷偷将叶子藏进了衣袖的暗袋里,这才将换下来的衣裳交给小丫鬟拿去浣洗。
    而沈缘福昨夜里还在庆幸着整整一日过去了并没有人提起肚兜的事,殊不知自己早就被翡翠给怀疑上了。
    今日原本沈缘福没安排什么事,正好也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兴致,只准备陪陪娘亲打发过去一日便算了,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事儿来了挡也挡不住。
    午膳后沈母午歇,沈缘福刚刚从正院回到自己院子里,椅子还没坐热乎,那头正院里一个眼熟的小丫鬟便火急火燎地跑来找沈缘福搬救兵。
    原来是沈母和沈钱大吵了一架,这会儿闹着要去雁回山住上一段时日,连东西都等不及让人收拾,已经在让人备马车了,怕是再晚些就要出府了!
    沈家的家庙便在雁回山上,再过几日便要过年了,沈母这是打定了在家庙里头过年的念头了。
    沈缘福急急忙忙套上鞋,险些就套错了脚给绊了一跤。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阿兰的事儿都没能让娘亲闹到如此地步,这次又是出了什么大事?
    ☆、第87章 去雁回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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