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远侯很爽快的答应,但需要席慕远册封江清玫为侧妃。
    “滚!”席慕远恼怒的将回信丢到辽东信使的脸上,“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天下女人死绝本王都不会多看江清玫一眼!”
    幕僚想要劝说,只是一个女人而已,纳就纳了。可看见席慕远盛怒,又生生忍住。
    信使颤巍巍的回去禀告。
    镇远侯听得席慕远将自己女儿说的如此不堪,心中也恼怒,决心不再多管漠北之事。他全然忘记完全是自己主动提起此事,才会受辱。
    然而,他不帮忙,沈岱宗这个猪对手却会推波助澜。
    干云一如既往的在城墙上巡逻,看见对面西南军队里的一个人,脸色微变:“快去通知王爷!老王妃被绑了!”
    只见对面秩序井然的军队之中,老王妃被绑在中央,嘴巴还被封住。
    西南将军华一飞喊话:“去告诉洛北王!他再不投降,本将军就杀了他亲生母亲!”
    沈岱宗为保证自己继位的合理性,坚持不承认席慕远是帝后亲生的皇长子。反而污蔑他是皇后为与张贵妃争斗而拉拢的棋子。
    席慕远得知此事之时,正在与幕僚商议玉门关的防守。
    他微微一怔,问:“确定是她?”
    小兵点头:“是老王妃!侯爷与小的亲眼所见!”
    正说着,白虎也来了:“王爷!出事了!我们的人在护送老王妃回辽东之时,半路中埋伏伤亡惨重,今日才有人逃出来报信!”
    那便确定是老王妃无疑了。
    席慕远放下手中用来列军的小旗:“你们继续商议。”自己转身出门去。
    干云所在的城池需要骑马一天一夜才到,但席慕远有闪电,当晚便已经到达。
    干云忙禀告:“王爷,属下已经派人先稳住敌军。他们绑架老王妃,为的就是逼您投降。可若是投降,你与老王妃都没有生路!”
    席慕远自然清楚这一点。可老王妃千错万错有一点没错,她的的确确抚养了席慕远二十年。
    “能救出来吗?”席慕远问。
    已经先一步达到的朱雀面露为难:“属下派人去看过,老王妃被看守的极为严格,没有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救出。”
    若是一旦被惊动,对方很有可能撕票。
    沈岱宗还真是长本事了!
    席慕远一夜未睡,站在城楼上思索办法,终于在天亮之时想出来一个办法。
    “派人传话给华一飞,他的亲眷也在本王手上。盯紧那里,追踪所有出去的西南人。”席慕远一一吩咐。
    华一飞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根本不相信,但一道送来的还有一枚装有艾叶的香囊。
    他一下子慌了。
    席慕远听闻华一飞不断派人出去,嘴角扬起一抹笑,问随后赶来的顾烟寒:“你怎么知道那香囊是他夫人的?”
    顾烟寒一笑:“西南多虫,女子身上大多都挂香囊驱虫。这是西南今年最流行的香囊款式,华夫人与华老夫人都是爱凑热闹的,想必都有。”
    干云不解:“我听盈君说,不是每个人的绣工都不一样吗?华一飞怎么能确定那就是他娘还是他夫人的?”
    “给你一个香囊,你能认出来哪个是你夫人做的吗?”顾烟寒问。
    干云摇头。
    “那不就得了。华一飞不懂女红,自然也认不出,肯定会派人回家看看。”
    至于接下来,就看暗卫们了。
    华一飞派出去的人十日后被王府暗卫易容后回去,上报华府中的确没有主子!
    华一飞大惊,当即就冲到城楼下将席慕远大骂一顿:“洛北王!亏我还敬佩你是英雄好汉!没想到也这么无耻!”
    “你绑架妇孺就不无耻?”席慕远挑眉。
    “放了我娘和夫人!”华一飞大喊。
    “你先放人。”席慕远道。
    华一飞有军令压着,怎么敢轻易放人!可他又实在是担心:“你给我看一眼我娘和夫人。”
    “不给。”
    副将提醒华一飞:“将军,小心有诈。”
    华一飞连忙道:“洛北王!你不让我见人,是不是根本就没有人质在手?”
    “那你为何今日在城下叫战?”席慕远问。
    华一飞一愣。
    与此同时,关押老王妃的营帐内走来一人:“将军有令,让你们带老王妃去前线。”
    里面有两人看守,一人闻言下意识的去解锁。然而,另一个却是拔剑对向来人:“你是何人?为何我没有见过!”
    去解锁那人也反应过来,连忙质问:“将军让我们兄弟看紧老王妃!你是何人?”
    传话之人嘴角扯过一道冷笑:“我是你爷爷!”话音未落,只看见营帐内白光闪过,血溅三尺。
    两个守卫已经被割断喉咙倒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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