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忱运让大家聚在一起吃饭,本来用意是争取一次跟辛喜相处的机会,但是现在在一起了,那意义自然又不一样了。上次生日虽然是一次比较正式的介绍她跟朋友认识的机会,但当时关系不明朗,还没正式确定,这一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介绍辛喜。
    他想到这里,赞叹说:“能认识笑笑还要谢一下李老师,改天一起吃饭我一定得单独敬他一杯。”
    辛喜自然不知道第一次见面是沈总喝醉他去接人那次,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吐槽说:“你得谢我的车技吧?”我要是不撞你的车你能认识我?说什么呢。
    田忱运回头对她笑,“对对对,得谢你,撞得好。”
    拿起酒瓶子跟她碰杯,手里的啤酒当白水一般,一饮而尽。
    辛喜抿了一口,为他这个喝酒劲儿捏了一把汗。
    展力豪说:“得得,别眉来眼去撒狗粮了,今晚强哥你就成全他们吧,别回来了。”
    毕竟单身的人多,都开始刁难田忱运,本来说多吃菜少喝酒,到最后都没有少喝多少。田忱运高兴,酒喝得也很实在。
    中场就不行了,被刘强扶进卧室,辛喜跟在后面,忍不住说:“我还以为很厉害呢……”
    外面的人继续吃饭,辛喜留在卧室陪他,田忱运拉住她的手,把人拽到床上。
    辛喜提醒说:“外面有人。”
    “有人怎么了。”
    “我一直不出去会不会引人遐想?”
    田忱运笑了一下,“你什么时候才能不让我只是遐想?”
    辛喜心里一跳,垂下眼看他。
    他只是开个玩笑,并没想怎么样,深深地吐了口气,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两人十指交握,没有任何交流。
    田修军生日将近,到底要不要去他还没有想清楚。
    上一辈子的事情,下一辈不能插手,但是田忱运忘不掉这十几年自己吃得苦,妹妹吃得苦,还有姥姥和母亲吃得苦。
    要是他们离婚的时候自己像田甜一样,年纪小,不记事,或许很多事都不会印象太深刻,可以轻易忘记,可以轻易原谅。
    但是他记性好,并且不是一般的好。
    田修军雪中不来送炭,如今锦上又来添花还有什么意义?
    田忱运很缺钱,但是就是不想向他低头,就算是对方祈求,也不愿意低头,明明自己可以过的很好,家人也可以过的越来越好,为什么还要纠缠牵扯。
    现在后继无人了再来找他,算是心里一直惦记着给自己儿子留点东西呢,还是舍得自己的家业落外姓人手里?
    田忱运闭上眼,不愿意再想这些事,不想把自己亲爹想得太坏,但是也不相信他是个合格的父亲。
    辛喜动了动手指,贴着他的胸口问:“你在想什么?”
    “没什么,”他叹了口气,握住她的手,沉吟一会儿才又说,“过几天我……我爸爸过生日,你要不要陪我一起过去?”
    “什么?”
    见家长?辛喜觉得有些突然。
    田忱运靠坐起来,郑重地点头说:“你没听错。”
    “我、我……”
    辛喜清了清嗓子,不知道说什么。
    “没什么好紧张的,我家里的情况特殊,见不见家长也都无所谓,这种事,我可以自己拿主意。”
    “那……”
    辛喜看他。
    “只是不想自己去,而且我不想让甜甜去。”
    他解释说。
    辛喜心想,也是,你妹妹那种性格吧,有奶便是娘,别说是从小不管不顾自己的亲生父亲了,就算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她都能认干爹……
    人都说大丈夫能屈能伸,这句话用在田甜身上,除了性别有点不同,别得方面还真没有违和感。
    不过田甜的这股子钻磨的狠劲还是挺让人佩服的,对自己都狠的人才能做大事嘛。
    像辛喜这样,就是个碌碌无为的小市民。也就不吐槽别人了。
    辛喜回过神,笑说:“你是不是想让我跟你一起,帮你打气?”
    田忱运深深地看着她,唇角往上勾了一下,探身过来,扣住她的脖子细细亲吻。
    辛喜挣扎,偏开头说:“对不对啊?”
    他低笑,追过去继续深吻,闭上眼睛,深深浅浅,不舍得挪开。
    良久放开她,喘息不定地说:“对,帮我打怪。”
    辛喜脸色已经变得绯红,嘴唇红润润地,就像刚被春雨打过的水蜜桃,鲜艳稚嫩,非常可口。
    他忍不住又俯身下来,辛喜这次终于快他一步,伸开手捂住他的嘴唇,往外推拒着说:“我有这么大魅力吗?”
    他噗嗤笑了,摇头说:“没有,很丑。”
    辛喜皱眉瞪着他,“再给你个机会,说实话!”
    “美,太美了。”
    她点着头表示满意,甜甜地笑了。
    田忱运拉下来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错不开视线。
    她挥手遮住他的眼睛。
    田忱运视线往下滑,顺着她曼妙玲珑地曲线。
    心里有根弦被挑动,绷得很紧,让他全身都处于不可控制地境地。
    忍不住攥住她的中指送到自己嘴里,大胆地含住,由浅至深地啃噬。
    像小蚂蚁在咬,触觉陌生不安,心里却忍不住好奇,期待他继续深入。
    他眼神深不见底地注视着她,把呼吸放得都很轻,生怕惊醒她,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恢复理智。
    辛喜的脸色更加红,红到耳根,嗓子有些发痒,心口更是不停地雷鸣般跳动。闭上眼,越来越享受这个过程。
    田忱运眯着眼睛,突然把她扯到自己身上,又是骑跨地姿势。
    “刚才门锁上了吗?”他低声问。
    辛喜如梦初醒,微启着嘴唇不敢看他。
    田忱运俯身亲亲她的嘴角,“问你呢,宝贝你?”
    “你……”她一张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喑哑,声音娇柔,赶紧咳嗽了一声,掩饰说,“嗯……你不是喝醉了嘛你,怎么一进屋就醒了?装醉装得挺有一手啊!”
    田忱运笑了笑,不理会她,把人抱到一边,自己则下床去,贴着门口听了听,然后轻手轻脚把门上锁。
    第35章
    ??轻微响动传来。
    辛喜瑟缩了一下,紧张问:“干什么?”
    他反问:“干什么的事情需要锁上门?”
    辛喜摇头,“等一下,从长计议……”
    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田忱运一下子扑倒在床上,他喝了一些酒,不至于醉倒,但是让人却比清醒的时候冲动,压住她的手腕,柔声问:“计议什么?”
    辛喜皱着脸说:“你太沉了,喘不过气……”
    他往上抬了抬身子,埋进她的脖颈,深嗅一口,“怎么吃好呢?”
    怎么说的就好像她是唐僧肉一样,吃了会长生不老?
    门外响起敲门声。
    辛喜胸口又是一阵急促跳动。
    隐约传来刘强的声音——
    “运哥,我们出去唱歌,不带你们了……”
    辛喜抬起头,他正好也看着她,两人的视线对上,他含着笑,满眼都是深情,似乎要滴出来。
    她赶紧转过去身,“这样太仓促了……”
    “应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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