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K與他的規則尚未到來之前,安全區對方墨這樣的弱女子而言並不算安全。
    末世殘酷,沒有了法律與道德的約束,弱肉強食便成為常態。
    強者支配弱者,男人豢養女人。
    雖說不是絕對,但至少,方墨所在據點便是這般運作的。
    最初,這裡只是些苟活下來的人互相扶持幫助的集合地,但是手中握著槍的人出現了。
    擁有一把手槍便能用恐懼支配一個據點,可一旦持有更強大火力的人出現,權力便會更迭。
    然而這些都與方墨無關,她始終都只是被支配的一方。
    作為一名醫生,她的能力受到支配者重視,而作為一名女子,她的模樣出眾,身材惹眼,不論出於何種目的,她都是被嚴加控管的人物。
    悲慘的是,現任的安全區老大比起能力,似乎更看重她的身體。
    方墨淪落為性奴,日夜被關在房裡,隨時供基地的男人們褻玩。
    「哈阿……太、用力了…要被…肏壞了……」方墨渾身赤裸地被男人壓在床上,長腿被迫大張,軟嫩穴肉吮著猙獰的肉棒,腿間早已一片糜爛。
    男人鬆開了舔咬她乳尖的唇,握著她的膝窩,幾乎將她整個人對折,結實的腰幹狠狠的搗撞,「不肏大力點妳怎麼會爽是不是?嗯?」
    「嗯啊啊!不行、不行……我快受不了~」方墨的雙手繩子被縛在床頭,被對方肏的太猛,她捲曲著瑩白的腳趾,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
    「哈阿…被我們玩了這麼久,穴居然還這麼緊,真是欠肏!」男人貪婪的視線掃過她潮紅的臉,身下的力道再次加大,啪啪的肉擊聲充斥在陰暗的房中。
    聽著男人的辱罵,方墨的下腹湧起了一股熱流,她不自覺的扭著纖腰,迎合男人侵犯的動作。
    雞巴被軟熱濕潤的嫩肉猛的絞緊,男人頭皮一麻,差點就射了,他咬牙瞪著方墨有些無辜泛紅的眼眸,心底升起了一股施虐欲,他揪住了被咬的紅腫的乳頭,狠狠將那處柔軟拉扯成錐形。
    「賤人!你天生就是生來給男人肏的!」
    「啊啊!--嗯…痛……」胸口的疼痛刺激著方墨,她掙扎著想躲,卻被更加無情的苛責。
    「嘖,長了這麼一對騷奶子,世界上居然有騷成你這樣的女博士,你這學位不會是睡出來的吧!」
    男人粗暴的扯弄了好一會,才鬆開了殷紅,讓一對巨乳重重的彈回,卻不知滿足的湊上了嘴,大口吞咬了起來。
    他吃著方墨的奶子,身下力道卻不減,雞巴對準騷穴狠狠的撞擊。
    「不、不……我去了!泄了!」敏感點被龜頭反覆輾壓加上胸前的痛癢,快感堆積到臨界,方墨弓著腰,顫慄的高潮了。
    雞巴埋在嫩穴裡,被當頭淋了波溼熱的騷水,男人爽的渾身緊繃,他掐著女人的細腰幹紅了眼。
    方墨被壓在彈簧床上,重重的往下肏幹著,床的彈性卻會將她向上送,倒好像她主動奉上自己。
    男人又猛肏了數百下,才終於將精液射進她體內。
    「哈啊…哈啊……」方墨輕喘著,經歷過剛才一番激烈的性愛她有累了,可無線電卻在這時響起了。
    外出組的人就要回來了,可沒有時間讓她休息。
    男人接到了通知,饜足的臉上閃過一絲幸災樂禍,他低頭看了眼床上被自己肏的還緩不過來的女人,解開了她腕上的繩子,卻往她頸上套了副項圈。
    「別裝死,老大他們要回來了,快去把自己給弄乾淨。」男人手上拎著鐵鍊,將方墨從床上扯起,推進了房中的浴室。
    方墨的雙腿還有些發軟,她扶著牆,看了眼牽著項圈站在門外的男人,而後垂下眼。
    她知道這門是不可能關的。
    這些人一向盯她盯得緊,但是她也知道,對方此時的這個舉動比起監視,更多的的卻是想折辱她來取樂。
    方墨在男人的視姦下取水擦身,微敞著腿,將手指探入小穴,清理出裡頭的濁液時,她的神情狼狽,這種事不論經歷幾次她都不可能習慣。
    「方醫師,我這裡也髒了,你替我洗一洗可好?」男人驀地拉了下項圈,她身子一晃,被迫跪了下來。
    男人將再次硬起來的肉棒湊近她面前,方墨厭惡的皺起了眉,漂亮的臉上寫滿了不甘,卻還是不得不將肉棒含進嘴中舔吮。
    她跪在浴室的地上給男人口了好一會,房門卻被猛的打開了,   一名虎背熊腰的男人走了進來,見到此景,不由地黑下了臉。
    「賤貨!老大已經在外面等著了,你竟然還敢在這裡偷吃男人的雞巴!」
    方墨面上難堪,卻清楚這時反駁毫無意義。
    外出組的人接過了她的項圈,視線在她光裸的肌膚上掃了一圈,嗤笑了聲,「站起來做什麼騷母狗?見主人的時候該是什麼樣子都忘了嗎?」
    方墨咬了咬牙,緩緩地矮下身,四肢著地趴在地上。
    她以這副不堪的姿態跟在男人們身後爬出了房間,一路上嘲笑聲與口哨聲此起彼伏,安全區的人都將她視作老大的母狗,早就對這副景象習以為常了。
    武力值最高的人便是安全區的老大,這已經成了倖存者之間不成文的規定。
    方墨被送到了大馬金刀坐在廣場上的男人面前,那人三十來歲,長相自帶一股狠勁,他正抽著菸,光著膀子接受部下的治療。
    這本該是方墨的工作,然而卻被他人給被取代了
    一個不僅能治療,還能殺敵的男性軍醫,輕而易舉地替下了她的位子,讓她除了出賣肉體之外,再沒有其他辦法能讓自己留在安全區裡。
    不是每個人都擁有力量,不是每個人都有辦法起身反抗。
    她只是個弱女子,在這殘酷的末世裡不夠幸運,遇上了壞人。
    她不是個好女人,為了活下去她願意捨棄尊嚴,活成一條狗。
    方墨爬到了老大面前,乖順的用嘴解開了他的褲頭,不用人命令,便主動將那根紫黑的雞巴含進口中仔細的吸舔。
    老大叼著菸,單手按著她得腦袋,舒爽的喟嘆。
    外出組的人在外奔波了一天,早就積了許多壓力等著發洩,見到方墨這副放蕩的舉動,早就紛紛硬起了雞巴,等著排隊肏她了。
    老大顯然也沒有什麼定力,雖然雞巴被方墨的小嘴侍奉的很舒服,是卻還是更想狠狠肏幹她的騷穴,他拍了拍她的腦袋,說道:「好了,擺出求肏的姿勢躺好。」
    方墨點點頭,聽話的躺倒在地上,自己抱著大腿,將已經濕潤的小穴毫無保留的展示在男人面前。
    「主人,請來肏母狗的騷穴吧。」方墨甜膩的聲音微顫,刻意透出些撒嬌的味道向男人乞憐。
    她面上脆弱的笑容像是繃到極致的線,隨時可能會斷裂。
    方墨被壓在廣場的地上,四肢著地,雪臀被高高提起,接受來自後方的猛烈撞擊。
    「哈啊…啊……主人!主人!插的太深了……」
    「子宮、撞到子宮了啊!……啊啊!」
    「啊啊!不行、不要了……母狗的騷穴要被肏壞了!」
    方墨放聲嬌吟著,猙獰粗大的肉棒從背後狠狠的貫穿她,周圍男人的視線如有實質,一道道刺在她的身上。
    光天化日之下被這般姦淫,方墨覺得自己真的像極了條母狗,在公開場合被公狗壓著狠幹,身旁還圍了好幾條野狗,全都等著將狗雞巴插進她體內。
    「呀啊!」陌生的女聲傳進了耳裡,方墨驚訝的抬起頭,她明明記得安全區的女人死的死、逃的逃,如今已經沒有她之外的女人在了。
    「今天帶回來的,年紀小了點,估計還是個處。」
    一名十多歲的陌生少女,被男人抓著手拽進了廣場中央,幾個已經等不及的男人立刻就將她圍了起來上下其手。
    少女的臉上掛滿了驚慌和恐懼,看向方墨的眼神充滿了無助。
    她哭喊著,幫幫我。
    拜託你幫幫我。
    方墨聞言,心中湧起了一股悲涼。
    末世就是如此殘忍啊,她在心中暗道,我幫了你,那又有誰來幫我呢?
    然而,方墨是醫生,是想拯救世界的那種醫生,所以她開口攔下了男人們。
    「別碰她!」
    四周的空氣靜了一剎那,男人們神情詭異的看向方墨。
    她還被壓在老大身下蹂躪,掩在長髮中的美麗臉龐仰起,一雙明眸望向了男人們,她舔了舔紅唇,嬌聲道:「騷母狗的穴都還沒有被填滿,好癢啊…嗯…哥哥們快來插人家啊!」
    男人們被她這副浪蕩的模樣勾走了魂,忍不住靠了過來,老大嗤笑了聲,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湊近她耳邊,「你這是想保那女孩?都自身難保了,你怎麼還是看不清現實呢?方墨。」
    方墨臉色微僵了片刻,隨即勾起笑容。
    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媚笑著摟上了他的肩,扭著腰肢,主動用濕潤的小穴摩擦硬挺的肉棒,「嗯啊…主人…人家的後面也想吃雞巴嘛~你們一起肏人家好不好?」
    她不知道這種方法能拖多久,但是她真的無計可施了。
    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將方墨全身上下的洞填滿,她前所未有的奮力討好著他們,積極熱情的不像話。
    「啊啊、主人的雞巴……肏進子宮裡了…子宮、子宮要被肏壞了!」
    「嗯…啊…射進來了…好多、好燙!」
    「哈啊…哈啊…兩個一起進來的話會噫啊啊啊--」
    「去了!去了!又、又高潮了啊--」
    男人被她這副完全解放的騷浪模樣給勾的忘我,極致的侵犯徹夜不曾停歇,方墨彷彿被精液給洗了澡,渾身的黏膩濁白,臉上卻掛著癡迷的笑容。
    一連好多個日子,她都像墮入深淵的母獸,緊絞著硬挺的肉棒不放,貪婪的如同吸食男性陽氣的女妖。
    她攬著男人不放,淫穢的騷話一句接著一句,主動搖晃著奶子和屁股,硬是誘惑著他們在自己身上一泄再泄。
    直到那之後的某一天。
    方墨始終都記得,K的秩序降臨的那天,槍響劃破了黑夜。
    他一身白衣,端著黑槍走來,子彈掃盡了一切骯髒。
    唯有血漥中的她,依舊還是那麼汙穢。
    在K的規則之下,安全區內不再有欺辱女子的情況發生,她不堪的過往似乎也隨著槍響煙消雲散了。
    那名少女在她的維護下沒有受到欺侮,可卻也沒能再活多久。
    --她的身上有殭屍的咬痕。
    K知曉這件事時,便對少女舉起了槍。
    方墨想阻止,卻被名叫生木童的男子強制攔下。
    少女對著K的槍口,有些緊張。
    「K哥,我會變成殭屍嗎?」
    「有可能。」
    「是、是嗎……那…你殺了我吧,墨姐和你們都救過我,我、我不想傷害你們。」
    她是笑著說的,邊哭邊笑,死在了K的規則下。
    方墨始終都記得,自己曾經奮不顧身想保護的人是怎麼輕而易舉的被了結生命。
    她一直注視著K,注視著他鐵血的規則。
    那絲不甘在她心底悄然醞釀,漸漸的,她似乎忘了,是誰將她從深淵中拯救。
    是誰給了她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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