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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你别想离开这里,我非要将你浑身上下印上我的印记不可,一寸不留。他发狂似地宣誓着。
    段宴若闻言,扬起被吻得樱红发肿的唇,勾勒出抹绝艳的媚笑,便贴在他耳畔轻声道:我的爱,玩坏我也没关系。
    此话一出,左砚衡双眼旋即腥红一片,呼息粗砺地喘着,声音乾扁低哑地发出警告着,别再撩拨我,这火你玩不起。
    那就试试看我玩不玩得起。说完,便挑战似地轻咬了下他柔软适中的耳垂,惹得他发出兽般地低吼。
    左砚衡理智断了,忘了什麽是怜香惜玉,一心只想让身下的女子为自己敞开发狂,狠狠撞击着段宴若柔软的花穴,一次比一次凶猛,让段宴若吃不消地仰头呻吟。
    数次扭着臀想逃,却被左砚衡一次次拖回来重新回到这叫人疯狂的情慾中。
    这是你自找的,别想逃。
    段宴若一直都晓得他的性慾极强且凶猛,她向来无法抵御,但这次她没有求饶喊停,反而配合着他让自己一步步走向崩溃。
    因为她想将他刻印在脑海里、肌肤里、血液里、脉搏里,为的是好供日後可以想念。
    第七十五回~将离(h)
    左砚衡加速臀下占有她的速度,每一次都充满着蛮横与狂猛,炽热的硬铁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将甬道内的淫水带出,泼溅在混着他们两人汗水的被褥上,让被褥顿时又加深一层色彩。
    随着两人肉体上的拍打速度,很快的段宴若娇嫩的花穴口、大腿内侧与後臀,已被撞出红艳艳的痕迹来。
    但左砚衡却对这样的痕迹感到无比的兴奋,因为就如他所说,他想在她身上每寸位置烙印上自己的印记,这红痕便是那印记。
    低头含住在他眼前无助抖动的娇乳,他用唇用牙齿极尽所能地在那上头留下一抹抹的吻痕与齿印。
    不够不够,还不够。
    理智尽失的他一心只想在段宴若身上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并疯狂地一层层印上去,直至那印记发出如蔷薇般的鲜红才停止。
    段宴若没想到左砚衡真的将这想法付诸於行动,她扭着身想逃掉这带着疼痛却又带着令人发狂的烙印行为,但她越是扭动,只是越加深两人私密处的摩擦与衔接罢了,反而让自己一步步朝高潮边缘坠去。
    承受不了这样失控的占有方式的段宴若,眼角流出带着痛苦与极度欢愉的眼泪,呻吟不再甜腻,而是带着哀求的泣声。
    别哭,我的宴奴。
    俯身便温柔地吻去她眼角不断流出的泪水,但身下的攻势却始终未缓过,反而加剧那速度,彷佛是要逼出更多的眼泪般。
    他似乎嫌段宴若这样还不够疯狂,甚至伸手去逗弄那颗肿胀早已不堪一击的小豆子,逼得段宴若不断地蠕动娇吟着。
    突地,段宴若浑身紧绷并痉挛着,脑里更是一片的空白,挂於左砚衡後颈上的双手在他坚硬的皮肤上留下数道伤痕,过多的激情让她一口气没缓过来,昏厥了过去。
    在此同时,左砚衡也承受不住段宴若高潮後的紧缩,将煎熬他许久的炙热,在埋入她体内最深处时解放而出,也达到了高潮。
    左砚衡缓了缓自己粗喘的气息,注视着双眼紧闭,脸颊泛红的段宴若,拨顺刚被他揉散的发丝,将那些散落的发丝塞至她耳後,露出她素淡的脸庞。
    她真像个瘾,让他疯狂痴迷的瘾。
    现在他已无法安於两人的肉体接触,他需要更紧密更深入的关系。
    双手撑於她两耳旁,俯看着刚从昏厥中苏醒的她,说出他一直酝酿着的决定。
    帮我生个孩子,属於你跟我的孩子。边说边轻抚着她柔嫩的脸颊,双眼满是认真的坚定。
    段宴若闻言,先一愣,而後一股暖流直窜入心,让她眼眶一阵湿润。
    这是这两年来,他对两人这段关系最明确的承诺,因为要他这样心高气傲的人,心甘情愿说出这样私己的话,是需要相当大的决心与觉悟,毕竟南襄国极少男人会对女人这样要求,因为这是义务,早被视为理所当然,自然没有男人会这样说。
    所以他这麽说,无疑是个承诺,想负责眼前这女人的一生,并与她共组家庭。
    只是这承诺太迟太晚了,明日傍晚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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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有台风要来了~看图好像是从南台湾然後扫向西海岸
    但暴风圈却是笼罩整个台湾
    拜托请它滚远一点~别来台湾了
    我不想又停电断网~真的很烦啊!
    第七十六回~将离
    要告诉他自己将要离去吗?让他去跟王爷挣取自己留下的权利?要吗?
    犹豫在两眼间游移着,但王爷那想杀了她的冷凛双眼在脑中来回警告着她,若她真的说了,可就不是被驱出府这麽简单了,说不定连自己的命都会危在旦夕。
    她不怕死,只是她怕的是死後就永远也见不到他了。
    双手覆上他贴於自己双颊上的大掌,与他的十指交扣,脸颊轻柔地摩娑着那掌心传来那刺肤的粗糙感,并感受着那掌心传来的温暖。
    悲戚顿时盈满胸口,眼泪控制不住地从眼角滚落,殒於大掌中。
    太晚了,他的婚事已紧锣密鼓到了最後阶段,两个月後便是婚期,若现在取消了婚事,对那女子的闺誉无疑是一大伤害,尤其是对从名门贵胄所出的小姐来说,更是伤上加伤。
    过高的社会地位,导致她们的名誉容不得一丝的损害。
    她不能害了那女子,她是无辜的,况且她不想重蹈上一世的覆辙,那样的恶梦她不想再品尝一次,太沉重了她负担不起。
    这一切只能说他的承诺给得太晚,而她又太过小心坚持,怨不了谁。
    如今事情已走到这一步,已无路可退。
    怎麽又哭了?左砚衡宠溺地问道,拇指细细将那些让他看了心疼的泪珠一颗颗抹去。
    段宴若没有回答,而是揽住他的颈项在他耳边轻声问道:要几个?我希望生四个,两个男的,两个女的,最好男的先出生,好照顾後来出生的妹妹们。
    左砚衡听到她的回答,她哭的原因不再追问,反而开心地将她从床上抱起,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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