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与因缺氧而迷离的双眼时,让他冲动的差点又一次失去理智,因为实在太妖惑性感了。
    你从哪里学会这些的?他吐着沉重的鼻息问着她,边逼迫自己恢复理智。
    跟他一样喘着息的段宴若,伸手轻柔地擦去他人中上渗着圆珠般灿亮的汗珠,然後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上,露出妖惑人心的媚态反问道:你不喜欢吗?
    别答非所问。
    段宴若自然不会笨到跟他说,那是她前世的生活技能之一,毕竟她现在过的是全新的人生。
    你喜欢吧?她不想回答这问题,虽然她已有数个说法可以解释,但她就是不想说,因为她就是想看他想知道却得不到答案的焦虑样。
    段宴若的再追问让左砚衡不知该诚实应答还是否认,因为说是,就等於承认自己被她牵着鼻子走,说不是,又怕未来这样的享受将不再有,让他犹豫不以。
    这让段宴若坏心再起。
    因为她晓得他是喜欢的,而且是非常。
    这次她直接将腿缠上左砚衡的窄腰,将自己柔嫩,早已渗着动情汁液的花唇,轻轻摩擦着他紫黑已达极限的狰狞,让他的前端不断分泌出透亮的汁液,并让那龙茎上的每根血管发狂鼓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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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几天鼻子过敏严重
    吞了药後~精神终於有好一点了
    所以今天才会拖到这麽晚才有办法把文修整完
    不然文早在昨晚就写好了
    不好意思~又一次让你们等了
    第一百零二回~诱惑(h)
    别……住手,你那里我还没上药,还肿着,我若就这样进入,绝对会造成你二次伤害,让你疼痛难受的,我不想看你难受。他咬着牙与自己的理智拉锯着。
    那你就温柔点,况且我也舍不得你强忍着未解的慾望睁眼到天明。
    一手环着左砚衡的颈项,一手贴着他的胸膛往下探,直至他的炽热。
    她以食指指尖旋绕着龟头的顶端,并将自己湿润如泽的穴口,恶意地紧贴在他的龙茎上滑动,为加深她对於左砚衡的逗弄,那本仅旋绕於龟头的食指,往旁一偏,加入其它的指头,握住他硕大的龙茎,引导它时浅时深地进入她的花径中,让左砚衡情不自禁地发出如野兽般的低鸣。
    住……手……
    段宴若看着他想离开,又舍得的模样,便叫她优越感满满。
    过去都是他这样焚烧着自己,这次立场调换,那种掌控於掌的感觉,叫她无法遏止地感到亢奋。
    你是在报复我昨晚那样对你,你才这样诱惑我吗?他深吸着气,逼迫自己冷静。
    她没有马上回答,而是以自己的鼻头轻磨着他的鼻头,然後如小鸡啄米般地轻啄着他的俊脸,最後唇贴在他耳畔,边对耳垂吹着气边柔声道:你说呢?
    是!就是!
    因为他才开口想回答,眼前这妖娆妩媚的女人,在他来不及反应下,便将他的硬铁一点一点地滑入那他刚刚一直抗拒又神往的花径中,甚至可以感觉贯穿时,花径里的紧致正一点一点地包裹住他,吸吮着他,让他倒抽一气,差点就这样泄了。
    只是才进入一半,眼前的女人却停下了动作。
    他睁大着眼,瞪着这不断逼迫自己伤害她的女人。
    仅存的理智告诉他,只要点了她的睡穴,就可解了自己目前的僵局,但慾望却以强力无比的威力告诉他,占有她、占有她、占有她。
    因为昨晚那一回是远远不够了,他需要更多来填补这八个月来的空虚。
    当他边犹豫着是否要屈服於慾望,与边平复着龙阳上的激动时,段宴若看着他额上不断冒出的汗珠与浑身的颤抖,知道只差临门一脚了。
    樱粉的唇微启,含住他的耳垂连同那耳环。
    你说……若我们抱个孩子回王府,王爷跟王妃是否会开心点?是否会早些认同我这媳妇?
    左砚衡看着段宴若悬在嘴角,总有办法将他迷得神魂颠倒的笑,全身脉搏沸腾的声音在他耳里叫着嚣,他知道……自己再也坚持不下去。
    臀往前猛然一挺,将剩下半根的龙茎贯穿没入,花径里的湿润与紧致让他舒服一叹。
    孩子的事,等你把过去八个月来,让我为你煎熬、为你担忧的痛苦还我後,我们再慢慢谈。
    不等段宴若反应,蛮横地吻住她,霸道地夺去她肺中的氧气,叫她神智恍惚,难以自己,同时他也捧起她的臀,开始摆动了起来。
    一开始的摆动缓慢带着呵护与宠爱,但已被段宴若勾引得耐性尽失的他,很快便无法满足这样的接触,粗野地抬起她的脚放置在自己肩上,让两人的私密处服贴得不留一丝缝隙,甚至将摆动的幅度加大加深,力道更是加重带着凶猛。
    一次次像是在倾诉相思,又一次次像是在发泄情慾般地撞进段宴若紧实的甬道内,惹得她如被烈火焚烧的人般,发出销魂的呻吟声,勾引着左砚衡将自己硕大粗硬的龙茎更往她窄小的甬道深处撞去。
    段宴若紧抱着他宽厚的肩,难受地任由他撞击着自己娇小的身躯,感受着左砚衡的粗壮刮过她花径的每一个皱褶,为她带来一波波堆叠而上的快感,让她柔软的内壁不自禁地频频收缩,更让左砚衡舒服的浑身发麻激颤。
    进而激发了男人天生野蛮的狩猎性,一次次将自己盘踞着狰狞血管的龙茎,整根没入那迷人的花穴中,攻击着那娇嫩敏感的子宫口。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清脆响起,随着声音越快越响,花穴口捣出的汁液也随之越丰沛,不消一刻,段宴若臀下新换上的床褥,已被那潺潺爱液渲染开一抹惑人的水渍。
    花穴口的媚肉,更是随着左砚衡退出的动作,不断被翻出,从原本粉嫩的红逐渐转为红玫瑰般的艳丽。
    逐渐的,段宴若无法再抵御这样的冲撞,已达数次高潮,化成一滩再也无力反抗的水。
    第一百零三回~诱惑(h)
    求你……太多……太多了……慢些……
    她扭动着腰想逃,但却在逃离前又被重重撞入,让她根本动弹不得,只能默默承受左砚衡将这八个月来所压抑的慾望一次解放。
    早告诉你,这火不好扑,你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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