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有想到自家的亲王居然没有直接进去见自家的主子,几个正君院落的侍从看到两人去了偏厅便也纷纷上前行礼并预备伺候锦瑟,但这些人无一例外被寒朝羽随意地挥退了。难得和锦瑟两个人单独在一起,寒朝羽也想表现一下自己无微不至的一面,于是他又是斟茶倒水的,还给她剥了一只橘子削了一只梨,让锦瑟眼珠子差点没掉到桌上。
    虽然就名分上来说眼前的男人算是自己的后院夫君之一,可让一个芝兰玉树的尊贵皇子给自己做端茶倒水投喂水果这种小事,锦瑟还是有点过意不去。
    “你还是坐下吧,不用忙活了。”
    “能伺候妻主是我的福气。”
    寒朝羽一副甘之若饴的模样,他如今得了锦瑟主动召他侍寝的承诺,整个人幸福犹如掉进了蜜罐子里一般,更是恨不得处处表现得让她满意,只生怕有一丝不妥当,哪里还有平日里半分的傲气可言。
    “可是你并不是普通的男人,所以你不用学这些后院男人的规矩,做你自己就好。”锦瑟笑了笑,其实她早就在思考如何给自家后院的男人找点其他的事情做了,最好是他们喜欢的,免得这些男人一个个的整日里困在后宅里争风吃醋,等于所有人的目光都关注在她一个人的身上,到时候僧多粥少没事也要搞出事情来,这可不是好现象。
    寒朝羽一下子被锦瑟的话语和表情给震住了,心口像是狠力被撞了一下,直接撞在了最柔软的地方,让他猝不及防。
    “妻主你这话可是真心的?”他一把握住了锦瑟的手,眼中闪过一道微光,自从嫁给锦瑟以后,他其实也私下里继续掌控着原来西塘的嫡系皇族势力,只是这些事他不敢透露给锦瑟知道,生怕她对自己生出不满来。毕竟在女尊世界里,嫁了人的男子就该遵循男戒相妻教女在后宅伺候取悦妻主才是正事,便是偶尔想要出门也该征得妻主的准允才是,哪里半分自由可言,甚至私下里培植自己的势力更是大逆不道。顿了顿,他意有所指地道:“便是我偶尔出门办些私事妻主也不介意?”
    锦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自然是真心的,这里虽是我的王府,但又不是困住你的牢笼,你是自由的,有什么想做的就是去做吧。”让寒朝羽这样一个厉害人物留在后院里给她“侍寝”那才叫大材小用,看他能协助秦若临把王府一切庶务都管理得井井有条,田地店铺都是日进金斗,锦瑟就知道这男人是有卓越的管理才能的,而他的身份也注定了他肯定有自己来自西塘的势力需要掌控和培养。总而言之锦瑟可不是老古板,甚至巴不得鼓励他们多多出门忙些自己的事,免得一个个都管着她害得她每日里在府里也没有自由,不过锦瑟的这点小心思在男人的眼里就是容人之量,甚至是完全不以男戒来拘束男子的体贴行为,以至于连寒朝羽此刻也不得不满心的为锦瑟的善解人意和不同于其他女人的大度而感动着,天下女子有几个能如她这般豁达的,她们每一个都恨不得男人要小鸟依人,凡事都以女人为天,以依赖和取悦她们为人生的重心,府中一切都要被她们牢牢地掌控在手中,便是稍稍有点才能的男人也要收敛再收敛,更不能多和外面的人接触生怕引来妻主忌惮。
    想到这里,寒朝羽愈加觉得心情激荡,恨不得当场就抱着锦瑟狠狠的亲几口,本来他掌控着西塘的嫡系势力也是为了更好的保护锦瑟,毕竟他自小实在争斗不断的皇族出身,总觉得凡事掌控在自己的手中才最稳妥,因此即使对那传闻中十分宠爱锦瑟的大周女帝也不是十分的信任。再者对楚萧此人他也有一定的了解,生怕他某日忽然发难或是针对肯庇护自己的妻主,毕竟男人才最了解男人,楚萧这般人物哪里肯和他这个仇敌共享妻主,尤其如今锦瑟还在他的身边,不过以后有他亲身照顾锦瑟,楚萧休想再染指自己的女人半分。
    心里柔情万分,他修长的手指情不自禁地轻轻划过锦瑟的脸颊,却见锦瑟侧了侧脸避了过去,知道她容易害羞心中也不介意,语气却是愈加温柔:“我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心中却是暗道,他绝对不会辜负她的信任,有生之年只会全身心忠于她一人。
    她说什么了?不过就是几句闲话怎么就让他得来了这么一个结论的?被寒朝羽来了这么一出,锦瑟还有些糊涂,好在两人也没有等候太久,便看到文夏咏从正厅中走了出来,或许是被贴身小侍通报了锦亲王来了,两个男人都是惊了一下,生怕让锦瑟多等当即就匆匆结束了有些少儿不宜的大尺度话题直接来了偏厅。
    在看到寒朝羽同样在一旁作陪时,这位文小侯爷显然是有些吃惊,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面上忽红忽白的,一时脸色也有些不太好看起来:“寒侧君,这么早就带着亲王过来给正君请安了?”
    也不知道他们没进来打扰是不是因为听到了什么,文夏咏小心翼翼地偷瞄了两眼锦瑟,却没从她平静的神情上看出什么不对来。
    寒朝羽倒是被气笑了,心道我为了给你留点颜面阻止亲王进去,你却还在这里冷嘲热讽的,不领情也就罢了,简直是不知好歹。
    “怎么,文侧君这是在教我该什么时辰来正君院?”因为揾怒,他的声音里便带着上了些许冰寒,毕竟曾身居高位积威甚广,如此一来极有气势,让人听了就不自觉的发冷。
    文夏咏被他说得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他刚才其实也是乱了分寸,料想依着锦瑟的人品应该也不屑做这种偷听的事情。
    秦若临则一如即往的儒雅温柔,对着锦瑟恭敬地躬身告罪:“不知亲王来了,让殿下久候了。”无论何时何地,这位亲王正君永远都是持着完美到家的礼仪规矩,一举一动如丈量过一般半分不差,让锦瑟对他也是有些没有办法。
    “不妨事,我也没什么要紧事。”锦瑟和秦若临寒暄了几句就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文夏咏,这位俊俏的美少年几乎如当初刚嫁给他一样的天真直率,这得是多缺心眼的人才会和同嫁的兄弟讨论某些尺寸问题啊。不过锦瑟却是低估了秦若临在王府后院的地位,她长期不在王府,因此安抚王府后院男子的任务就落在了秦若临的身上,再加上长久以来他处事也颇为公正不偏不倚,久而久之就有了自己的威信也极为让人信服。
    “亲王殿下看什么呢?”文夏咏毕竟还是个单纯的少年郎,又总是很在意锦瑟的一举一动,哪里会注意不到她隐晦的视线,虽然知道这是自己的妻主,可每每一见到她还是会忍不住心跳加速,让他在锦瑟的视线下脸色涨得通红,又有些懊悔今天自己没有精心打扮一番,亲王殿下这么看他该不是他的发髻上的珠花歪了吧,或者衣饰哪里不妥帖?啊,一定是刚才在正君那里哭了一场,脸上有了一些痕迹害得妆面都花了。
    文夏咏想到这里整个人都是一僵,随即不动声色地朝着秦若临的身后挪了挪。
    往日里明明最叽叽喳喳喜欢往锦瑟面前凑的美少年今天却如此安静,在场的几个人中除了锦瑟有些不解以外,另两个男人都是心知肚明理由的。
    “亲王殿下既然来了,不如我们一起去院里坐坐喝杯茶。”秦若临温声建议道,话语中同样也没有冷落寒朝羽和文夏咏,“我听说文侧君最近苦练书法,写得诗文也是进益了不少,正好拿给亲王鉴赏点评一下。”他笑得很好看,有一种教人无法拒绝的亲和力,事实上秦若临的气质本就温和隽永,平常管理王府事宜时尚还有着摄人的威仪,可面对锦瑟时就只有一种近乎宠溺和纵容的温柔,似乎对妻主亲近其他后院夫君也是完全心无芥蒂。就正君来说,他真的是为人处事都让人无可挑剔,可锦瑟就是哪儿哪儿都不对味儿。
    寒朝羽的嘴角微微扬起了一抹古怪的笑意,若非是刚才偷听到了两人的对话,他指不定一时还反应不过来秦若临如此大方的作派。不过他可一点不嫉妒文夏咏,毕竟那一处的大小可是硬伤,秦若临整个人一看就是斯文儒雅型的,若是连他的尺寸都比不过,这位文小侯爷只怕还真是……寒朝羽此刻还想不到秦若临的身材在女尊世界里可说是顶尖尤物级别的,和他比几乎大半的男人都得自惭形秽。
    文夏咏果然是微微红了红脸,声音细若蚊呐:“让正君见笑了,还是等殿下有闲暇的时候再说吧。”话虽如此,他期盼的眼神还是不自禁的朝着锦瑟的身上瞟去,满眼的爱慕和渴望。
    锦瑟自然也是瞬间明白了秦若临的用意,她嘴角开始不停地抽动,所以若临这是因为同情对方而在努力给自家后院的小妾创造机会吗?这么贤惠大度的正君怎么就偏偏嫁给她了,真是美玉蒙尘老天不开眼啊,天哪当初二姐为什么不是把宋丞指给她啊,不不不,错了,应该是谁也不要指给她。
    这一日,锦瑟脑海里始终转着无数的念头,面上却还是处处顺着秦若临的安排几乎从无反对,在正君院里陪着自己三个美人夫君用了午膳后锦瑟又单独被秦若临留下商量请示了一些府内事务,锦瑟没发现,即使她对秦若临永远不可能有男女之情,可她却无意识地开始越来越信任他,便是单独在一起时也没有丝毫的压力。
    文夏咏告辞离开时还有些依依不舍的模样,而秦若临则是舒了口气,今天寒朝羽的眼神也总是若有似无地总是朝着秦若临的某处看去,让秦若临总觉得浑身冷嗖嗖的,想到这里他不自在地挪了挪身体,对着锦瑟绽开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妻主今天是真的没有听到我和文侧君的对话?”
    而在院子外,寒朝羽同样和文夏咏相对无言,事实上除了面对锦瑟,寒皇子在其他人面前永远都是那副难以亲近的高冷范,可饶是如此,他今天还是忍不住主动和文夏咏垂询了两句,可一开口就险些没让文小侯爷跳起来:“你真的……看到了正君的身子?”
    文夏咏霎时间就僵住了,他铁青着脸看向寒朝羽,语调中隐隐含着怒意:“你都听到了?”随即他想到了和寒朝羽一起过来的玉锦瑟,他们两个会坐在一起在偏厅等候的原因也是不言而喻了,这让他整个人都是一顿,简直是羞愤欲死。
    “放心,亲王殿下没听到,我武功好,先听到了只言片语就把她拉开了。”寒朝羽带着令人信服的表情撒着谎,嘴角微微翘起,“说起来你还真得谢谢我才是。”
    锦瑟若是在此,一定会感叹他的厚脸皮和腹黑程度,但不得不说,单细胞生物的文小侯爷还是信了,关键是他不信也得信,毕竟这事关男人的尊严,于是他自欺欺人地又想到事后锦瑟的神情似乎也没有什么异样,毕竟这个世间的女子哪个不在乎男人的身材……,结果不是因为锦瑟演技太好,只是因为她压根不在乎的平淡表情,就让文夏咏最后彻底相信了寒朝羽的话。
    不过让人听到自己的隐秘甚至还被对方这么大剌剌地揭露出来,文夏咏还是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因此对他的道谢也有些敷衍的意味:“那今日多谢寒侧君了。”
    寒朝羽也听得出他的言不由衷,他眼角微挑,嘴角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笑容,像是嘲讽又像是不屑,结果文夏咏一抬头就和这样的笑容撞上,本来平复的心情再度被烧得恼火起来:“怎么,寒侧君对我说这些话该不会只是提醒我吧……”也不知想到了什么,他有些恶劣地笑了笑,目光慢慢从他的脸往下滑,在他肚脐以下的位置刻意的停留了一下:“或者寒侧君也是突然对自己没有自信了?”
    饶是寒朝羽平素心计过人,此刻也被他这一眼看得毛骨悚然皱起了眉毛,被一个男人用这种轻佻的语气挑衅,哪怕知道人家没其他意思也让他心里极为不舒服,当然若换成对象是锦瑟的话,他应该会觉得心情舒畅许多,指不定还会有某些羞人的反应。
    两人来回打了几下哑谜,甚至互相冷嘲热讽了几句这才回到正题上,正如文夏咏所说的,寒朝羽是对秦若临产生了好奇心,男人都有好胜心,天性里总觉得自己才是最强最好的那一个,尤其对寒朝羽和杨过这样武功高强之辈来说更是如此。和其他院子里其他娇滴滴的贵公子相比,他们无论体力耐力都应该强上许多,这是他们独有的优势,因此乍然得知秦若临还有如此“特长”总觉得想要弄个清楚明白。而文夏咏则是因为被打击得太狠,因此巴不得有个人和他一样同病相怜自惭形秽一下,趁机再杀杀这位一贯眼高于顶高贵冷漠的皇子的气性,因此他也是刻意的夸大了几分,甚至把他的心思都给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总之寒侧君若是有兴趣的话,回头自己亲自去看看正君出浴的情形就是了,反正以寒侧君的武功想要看到没穿衣服的正君不过是小菜一碟吧。”文夏咏丢下了这句话后便扬长而去。
    若非此刻他们两人身边一个侍从也没有,光听这对话搞不好都会被人误会他们对秦正君起了不该有的念头。
    寒朝羽的确正有此意,可被文夏咏这么一个没心眼的直接道破心事还是让他觉得脸色都黑了几分,这文侧君,亏他也是贵族世家出身,讲话居然一点含蓄的艺术都没有,其实他心里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放不下,可他该死的就是好奇怎么办。
    而此时和秦若临在一起的锦瑟则直接被问蒙了,“没……没有啊……”因为秦若临这一下问得实在是猝不及防,锦瑟甚至都来不及掩饰面上惊愕的表情,在自家的几个腹黑男人面前她从来都不是对手,何况她本也不是个不擅长撒谎的人,看穿这一点的秦若临同样目光闪烁,心里只觉得她那一瞬间的表情简直是让他萌翻了。
    秦若临于是叹了口气:“妻主这是将我当成外人吗?”他看似有些伤感惆怅,但若是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嘴角正抿着一缕微妙的笑意。
    “不是,我是真没听到……”
    “若殿下和寒侧君没有听到,那他又怎会总是偷看我。”秦若临看似一脸委屈地道,“我可都被他看得紧张了呢。”
    秦若临可不是好骗的文夏咏,他早就私下里问过了侍从们,知道锦瑟是先去正厅门口等候了一会这才离开的,于是他转念一想就明白了锦瑟主要是为了给他们两人留点颜面,再结合寒朝羽的态度,心中自然早就有了成算,此刻说出来也是故意逗逗锦瑟的。
    果然,锦瑟的脸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绝美的脸庞更是艳若桃李,她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只能瞥了一眼秦若临,却见他只是看着自己,嘴角挂着一道浅淡却十分温柔的笑意,如暖阳般的和煦,似乎并没有责怪她的意思。
    听人墙角毕竟非君子所为,哪怕她不是故意的,想到这里锦瑟便老老实实地道歉道:“我真不是故意的,下次我来时必定先让下人通报一声……”
    “妻主说什么傻话呢,若临这里您自是想来就来,什么时候都可以随意进出……哪怕……是沐浴就寝的时候……”他凑近锦瑟,那慵懒性感的声线让锦瑟险些没控制住自己,心脏狠狠都跳动了几下,自然不是心动,而是那和平日里大相径庭的声音让她整个人都是一抖。
    以秦若临的容貌,他本就是端庄高雅的类型,平日他身为正君更是要处处摆出稳重的姿态,走的也是清冷恬然的路线。只是此刻,他双眼深邃地看着锦瑟却带着致命的诱惑性感,眸中浩如烟海,往日里最正经的人一不正经起来杀伤力更是巨大,而锦瑟只是稍稍一回神就想到了他会如此说的缘由,一时忍不住就睨了他一眼,可长得好看的人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好看,尤其还是锦瑟这种颜值几乎已经超出世俗审美的家伙,于是这一眼在秦若临眼里就和媚眼没什么两样,还特别的勾人,霎时间一股酥麻的电流把他整个人都电了个通透,以至于明明锦瑟的眼神没有任何暗示性的东西却已经让他脑子忍不住的开始浮想翩翩,甚至喉咙发紧,连某个部位都有了发热站起的迹象。
    秦若临顿时一惊,强忍着不该有的反应,眼里却满是足以把人灼伤的狂热:“那妻主觉得文侧君说的话对不对?”
    这个问题问得实在是太尖锐了,他鲜少有这么主动的时候,以至于连锦瑟一时都说不出话来,照理她是该直接装傻的,可是此刻他的表情实在是太认真太虔诚,让她一时竟有些失声,莫非是他误会了,也许他问的话不是她以为的那个没节操的话题。
    因为迟迟等不到锦瑟的回应,秦若临的眼睛顿时因为□□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秀逸儒雅的脸上同时露出了一抹委屈的表情:“妻主是不喜欢若临了吗……”
    锦瑟被他看得整个人都有些不自然地垂下眸子:“他说的是对的。”反正不管秦若临说的什么,先哄他开心就是了,只是对一个男人来说,锦瑟这话几乎等同于莫大的赞美,秦若临的眸中顿时闪过了一丝难以察觉的愉悦。当然,锦瑟现在说得爽快,等到了晚上她就会发现秦若临会如何的借题发挥,化身禽兽。
    第433章 第四百二十九章
    既然知道锦瑟会留宿正君院,整个院中的侍从们就都和打了鸡血一般的准备起了晚膳和……两人沐浴需要的汤水,尤其是秦若临的。本来他今日就忙了一整日了,再加上晚上有可能,不,是必要要给锦瑟侍寝,自然得把自己打理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的才行。因此他干脆趁着锦瑟用晚膳的当口告退,匆匆去了洗浴的房间,脱了衣服进了浴桶细细擦洗起来。
    因为秦若临借口自己有事暂退甚至还和锦瑟告罪自己不能亲自伺候她用饭,锦瑟一开始也不疑有他以为他是遇到府里什么有紧急的庶务要处理,毕竟这诺大的王府里外都是不少的侍从管事,再加上锦瑟自己又是撂摊子什么都不理会的闲人,秦若临不得清闲也是常理。因此她完全没想到秦若临其实只是把自己洗白白以便晚上把自己送上妻主的床而已……
    因为知道锦瑟用膳应该用不了多久,秦若临也不敢让人慢慢服侍免得浪费时间,他干脆遣退了其他人,直接自己动手亲自清洗起了本就干净的身体。只是他想不到的是,房梁上此时有一个不速之客,将他光溜溜的全身都看了个清楚通透,甚至露出了不敢置信的表情。而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去而复返的高冷皇子寒朝羽。
    于是在看到了秦若临的果体后,寒朝羽成为了继文夏咏之后第二个开始自我否定情绪不稳的人,整个人一瞬间摇摇晃晃的,脸上都浮现出了某种类似“他这么大,我可怎么比”之类的纠结的神色。也因为他骤然的心神失守,结果一个不慎他就险些没摔下房梁,甚至发出了一丝动静。
    “什么人?”正在擦拭身体的秦若临自然不可能毫无所觉,他顿时惊呼一声,将手中的白巾遮挡到了胸前,可下一瞬他就扭曲的发现这小小的擦澡布遮得住上面却又遮不住下面,顿时慌张得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稳重,若是王府里进了采花贼,那他此时岂不是完全被人看去了身子失了清白?
    而恰在此时,一个犹疑的脚步也停在了门口,随之而来的是锦瑟有些举棋不定的声音:“若临?”她本来只是想亲自过来喊他一起用饭的,同时也是提醒他别为了府里的小事搞得连饭都不吃,结果看情形,他居然一个人偷偷躲在房里洗起了澡!!
    听到锦瑟的声音,屋内的两个男人的脸上都表现出了不同程度的惊吓,秦若临原本整个人腿都软了,毕竟事关名节任何男人都无法视之为儿戏,待听到了锦瑟的声音这才觉得三魂七魄都回到了身上,活过来一般吁了一口气,刚刚庆幸原来刚才是妻主来了,随即而来的就想到自己居然被撞破了在这里洗澡,那他什么心思也是不言而喻昭然若揭了,尴尬的不由得俊脸一红,有些不好意思的道:“你……你怎么来了,我马上就好。”
    寒朝羽也是惊得冷汗都下来了,心道幸好自家妻主来得及时,否则的话他若是一个不慎被发现了回头该怎么解释自己居心叵测的出现在正君房内的用心?连他自己都唾弃自己此刻的行为委实太变态了一些。
    锦瑟也是无语,秦若临也真是太用心良苦了,还知道抓紧时间把自己洗白白弄干净再爬床,她能说对这样的周到服务她其实觉得有些心塞吗?
    “你……你不用急,慢慢来。”因为领悟到了秦若临这样做的深意,锦瑟也是面红耳赤,一瞬间有些后悔自己过来找他的行为,随意寒暄了两句居然落荒而逃了,房内的秦若临当然也察觉到了她的不自在,结果原本的紧张羞涩荡然无存,甚至还忍不住地微扬起了嘴角,自家的妻主也实在是太腼腆太可爱了有没有,虽然比起这个世间的主流评价,认为女子身为一家之主应该更有威严言行强势,可像他们这些锦王府里的男人们反而也许更无法拒绝温柔和容易害羞的妻主,那会让他们的身体里产生某种更难以抗拒的满足感以及……征服欲。
    一想到自家美色惊人远胜男子的妻主稍后就会躺在自己的怀中被自己予取予求,秦若临只觉得一股难以忽视的炙热从腹部升腾而起,让他整个人都呆滞了一下,随即便是无奈的苦笑了一声,大餐明明都在眼前了,结果他反而更加按耐不住,自己实在也是太没羞没躁了,可只要一想到锦瑟,他就热得浑身好像要爆炸了一般怎么办,甚至连身体也开始无法克制的渐渐发热。他此刻开始后悔刚才放亲王离开了,他应该假装跌倒在地,然后将她诱骗进来,再然后……
    看了眼寂静无人的室内,平日里一向大方端庄的亲王正君挣扎了半晌,还是将手缓缓地按上了身下因为想得太多而早已一柱擎天,硬得发疼的笔直硕大上,然后,他另一只手撑着浴桶,整个人就这样站着行起了某些羞人的事情。
    原本只想找到了机会就离开的寒朝羽于是再一次体会出了人不可貌相的真谛,他表情微妙,窘得整个人都有些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了,虽然他自己私下里偶尔有几次因为过于思念锦瑟而干过类似出格和不知廉耻的事情,可对象若是换成秦正君就变得有些让人难以想像了,再说他一会马上就要伺候妻主了,这种时候难道不应该更加养精蓄锐免得回头伺候得不到位么?所以说到底还是因为正君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吗?寒朝羽再度阴沉着脸无法控制地瞄向了秦若临因为始终没有得到疏解而大得有些惊人的某样物事,指尖轻轻一抖,一股气劲从他的指尖发出,直接击中了刚才锦瑟待过的门边,完全让人误以为是又有人来了。
    寒朝羽这么做原本也只是想打断秦若临,毕竟他只是随便路过看看而已(自欺欺人的寒皇子如是找着借口),因此他可完全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男人在他面前干完这种自我疏解的羞人事情。
    结果让寒朝羽没有想到的是,他的小心思竟完全起到了相反的作用,秦若临原本的确是一惊,但他随即想到自家的小侍们都已经被他遣开了,而这些贴身侍从服侍他多年都是极有规矩的,绝不会擅自回来,他眼光灼热地盯着门口,心里顿时冒起了另一个猜疑,所以……这是妻主去而复返了?或许……她还在暗处偷看着呢,以她的身手和武功以及害羞的程度的确有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这也是夫妻情趣不是么?毕竟他们也很久没有亲近了,妻主今日又听到了那样的对话,她毕竟也是年轻气盛,或许一时也是忍不住只是碍于情面这才不敢出现吧……秦若临此时早已想到整个锦王府如今守卫严备,又加上正君院也算是处于偌大的王府中心,最近更是被寒朝羽派了不少会武功的男侍从们保护着,别说什么宵小之辈或是贼子,便是一只苍蝇都很难飞得进来,由此便更相信了躲在暗处的是不好意思的亲王本人了,他们上一次唯一一次的圆房都差不多是在一年前了,而就那仅有的回忆里秦若临也是可以分辨得出锦瑟的愉悦程度的,想来自己这般的身子还是能让妻主满足的吧。
    反正他的一切都是妻主的,哪怕是这么隐秘的模样,就算是被她看到了又如何,一想到有可能是锦瑟在暗处,秦若临居然莫名感觉到浑身都洋溢着难以言喻的兴奋,直立的那东西没有因为有人闯入而萎靡下来,反而更加精神奕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又涨大了一圈,在他纤长的手指上颤了颤。而寒朝羽一低眼看到的就是他那仰头轻蹙着眉头,半眯着眼微启唇瓣轻喘着,似痛苦又似享受的撩人样子。
    结果已经被当成锦瑟的寒皇子只得无力的倚靠在了梁上角落,再不敢朝下多看一眼了,他怕再看下去自己更要被打击得体无完肤了,好在他毕竟是心思冷静之辈,只是慌乱了片刻就回过神来,心道就算自己某些硬件不如秦若临,但他也未必就真的输给他多少,毕竟在他看来,秦若临虽说那处天赋过人,可取悦妻主可不是光靠这一样东西就足够的。他拼命地给自己找着借口,趁着秦若临已经陷入临近高、潮的关键时刻偷偷闪身离开了。
    秦若临依旧浑身赤裸地挺直着身躯,濡湿的水汽混杂着他因为情/欲而产生的汗水,白皙的胸膛上,水珠缓缓滑落,他狭长的双眸盯着门口某一处,极为动情地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原本压抑而销魂的吟声也是越来越大。最终高潮来临的时候,秦若临终于四肢舒展,白得透明的精致脖颈更是像天鹅般高高扬起,整个人都剧烈颤抖着,比他以往任何一次的自我纾解都显得更为尽兴。
    然后他舔了舔嘴唇,透着某种血色的眸子深深地看着门口,像是在做着无声的邀请。
    无意中背了寒朝羽黑锅的锦瑟的确是没有离开,她毕竟是被摄魂术改造过的人,刚要转身离开就觉察出好像房内有两个人的气息,顿时心头一惊,但犹豫了半响又不敢对秦若临和盘托出,毕竟这个时代的男人把名节看得比天都大,她不想给若临带来心理压力,便暗自闪身躲在房内不远处的树后想看看是什么贼子,回头神不知鬼不觉的擒下瞒着若临也就是了,她可不是这个时代的古板女人,觉得男人被看了身子就是失了清白。谁料不消片刻,居然是一个熟悉的人在屋顶上飞掠而去。锦瑟的表情顿时就有些惊悚了,寒朝羽来这里做什么?看他偷偷摸摸的样子她可不会大条到以为他是过来散步的,所以……自家的后院夫君过来偷窥秦若临洗澡?锦瑟有种下巴都要掉在地上的感觉,这算什么不情况?还是寒朝羽的个人兴趣?
    思想挣扎了片刻,锦瑟还是觉得得一探究竟,于是朝着浴室又移了过去,脸上带着可疑的红晕,她不想承认她只是想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若是可以的话,她更想知道这两只到底谁是被压的一方。
    结果才刚推开门,就撞上了秦若临充满着诱惑和极致渴望的表情,此刻他双唇染了水色,俊脸微红,身上更是未着寸缕,挺直的身躯让人一览无余,水珠在他漂亮而光/裸的身体上滑动着,使得他原本俊美的容颜更显出了别样的性感美色,在看到锦瑟终于出现的时候,秦若临终于完全落实了心头的猜想,对着她露出了一抹温润如玉的笑颜,声音暗哑地邀请道:“妻主都看到了……怎么还不过来?”她也太能忍了,居然能生生地克制到自己过了一波,本以为中途她就会冲上来,毕竟哪个女人看到了这一幕能忍得住。
    锦瑟整个人都石化了,若临这种得到了满足的表情和神一样的对话是怎么回事,还有浴桶旁那可疑的白色粘稠物,可不要真是她以为的那个原因啊。锦瑟眼神游移,总觉得自己似乎无意中洞破了什么天大的秘密,她就说若临为什么总是那么大度贤良,而府里的一票男人又为何能如此和睦,所以因为她长期地冷落他们,于是他们就开始都互相帮助发挥兄弟友爱了?
    “我……我不是有意的。”结果锦瑟的话更加无误的让寒朝羽的黑锅扣牢了,“我会当什么……都……都不知道。”
    “妻主不觉得若临放荡无耻就好……”秦若临完全无所谓自己此刻一丝不挂的状态,他步履优雅犹如在宴席上行走一般地来到了锦瑟的身边,然后……一把将锦瑟揽入了怀中,“我刚才,也是想着妻主才能做下去……”他柔声表白,语气清润动人。
    随即就直接就低头吻上了她,唇舌滑入堵得她几乎不能言语,锦瑟也不知道自己该回应好还是不回应好,然而她比他还紧张羞涩的模样此刻明显极大的取悦了还有些忐忑不安的秦若临,但他却压根不知道自己也是把某种诡异的黑锅给扣实到了自己的头上。
    其实对于这一点锦瑟也不是不能接受的,毕竟她经历过凤仙五人曾给予她的视觉冲击,而且她本来对这些男人就有着愧疚之心,对于自己偏心林素衣而忽略了他们而一直觉得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如今看起来这些男人也有自己找乐趣的方式,这也很好不是么?她可是个很开明的人,毕竟这些男人对她的宠溺可是半点不掺水分,如果他们能找到其他方法另辟蹊径自己是不是也能减少点“负担”?锦瑟天马行空地想着,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秦若临居然将她的衣物直接褪到了腰部,在她反应过来之前便一口含上了她胸前的红缨。
    他不是才刚被寒朝羽满足过了么,此刻那身下逐渐胀大的触感又是怎么回事,锦瑟正要开口却发现自己已经被秦若临压在了一旁的软榻上,看着自家美貌动人的妻主衣衫半褪青丝披散勾人得如同妖精一般,秦若临的眼神更暗了几分。他极其自然地就分开了锦瑟的双腿,水眸波光流溢,似低喃的恳求道:“我可以么?”
    “你还有力气?”锦瑟这话不说还好,一说就等于是质疑秦若临身为男人的能力了,秦若临顿时轻笑一声,挺身长驱直入,脸上却同时浅浅的露出一抹雅淡如梨花般的笑,仿佛有一缕幽香随着那笑飘荡出,“妻主自己来验证一番可好?”
    只是秦若临那温文尔雅的笑容只是维持了一瞬,某种美好得超出想象太多的极致滋味就让秦若临彻底的失控了:“妻主,若临好舒服,啊啊,真的好舒服。”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锦瑟,迫不及待地抽动起来,更不停地亲吻她的脸颊,“若临舒服得快要死了,妻主好棒……啊啊……嗯……不,别那么紧……若临爱死了这滋味。”他媚眼如丝,更不停地用那种低沉的,清润的,仿佛山间流泉般动听的声音,说着这样没下限的话,简直是让人的心酥痒难当。
    纵然锦瑟今日原本就预备带着任务来例行公事满足一次秦若临的,也被他完全迥异于平日的模样给惊住了。锦瑟这才想到自己自从修行了摄魂术秘术以来,还是第一次让秦若临体会到灵气的美妙的滋味,也难怪他会失态如此,毕竟大家公子出身,若非真的失控到了某种程度怎会如此大胆,顿时心头是哭笑不得,心道好在这基因药不是落在别有居心的人手里,不然的话天下的男人简直都是唾手可得,如今连一贯稳重的若临都变得像是另一个人似的。
    她却不知秦若临会如此放得开,也是因为自己方才最羞耻的一幕都被锦瑟看到了,因此反而更加百无禁忌起来。
    扭动着腰,他一次次攀上高峰却似永无餍足一般,两人于是不单单错过了晚膳,更直接纠缠到了晚上,直到锦瑟忍无可忍第一百零一次地命令秦若临从她身上下去时,秦若临居然也用了和其他男人一样的哀兵政策,语气魅惑地道:“就一次,最后一次了,求妻主给若临吧。”
    锦瑟简直气不打一出来,说什么求她给他,那现在在她身体里的是什么?再说这最后一次他都说了几遍了,要不要这么无耻?
    “若临!”她是真的生气了,谁料秦若临却忽然再度用力抵到了最深处,两人此刻早已变成了侧躺的姿势,他的手紧紧地抱在锦瑟腰间,让她贴合在自己的身体上几乎无一丝缝隙,然后秦若临再度不停地将自己送入最深处,直到他喉间溢出柔媚至极的叫声,急促的喘息颤抖着,显然他是又一次释放了自己却没有丝毫的疲倦之意,“殿下真是个妖精……”他将锦瑟的头紧紧地按在自己的胸前,只觉得怎么都爱不够似的恨不得将她揉到自己的身体里,不过区区一年罢了,妻主居然变得更加诱惑和吸引人,他简直是不能想象自己若是离开她该如何生存下去,由此也更加嫉妒起得到她全身心爱意的林素衣了,想必若是林素衣的话,锦瑟必然是会任凭他满足,让他放纵地予取予求的吧。就这一点上秦若临倒也没有猜错,只是到了那个时候往往反倒是锦瑟反过来求林素衣,因为林素衣顾虑着锦瑟的身体不肯让她太为劳累,结果他们两个一个想要努力的补偿对方,另一个则因为知道锦瑟随时都会宠爱他因此更担心的是锦瑟的身体,如此一来就不像其他人那样总是每次都恨不得抓紧和锦瑟好不容易求来的时间使劲浑身解数的邀宠。锦瑟不知道自己这种一碗水不端平的处事方针最后得到的就是饥饿营销的后果……
    秦若临勉力地平复着自己的呼吸声,他其实也知道自己今日求欢得也太过了,且不论锦瑟是他的妻主,自己本不该如此没有顾忌的数度邀宠,便是在下人眼里,自己这样需索无度始终和亲王殿下停留在浴房内行事也是失了分寸了。他定了定神,克制着身体的叫嚣预备喊小侍进来换了水服侍锦瑟沐浴休息,却不料此刻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规规矩矩的敲门声,然后便是嫣儿的轻声禀报:“亲王殿下,正君,奴有急事禀报。”
    也幸好嫣儿此刻过来打断了秦若临的念头,否则的话若是被锦瑟知道秦若临居然预备就这样唤下人进来给他们两个准备洗澡水,她非得气疯了不可。秦若临身为世家大族出身,不觉得让男小侍进来伺候两人洗澡有什么不对的,何况这些人都是对他忠心耿耿的贴身侍从,可锦瑟这个奇葩哪里能忍受自己让一群少年把自己看光光甚至还伺候着洗澡。
    秦若临微沉了口气,努力地将声音调整到正常的程度:“什么事?”他知道嫣儿是他的心腹,若非真的有事他绝不会轻易来打扰。可饶是如此,他也依旧留恋着锦瑟给予他的温存,不但紧贴着她的身体没有起来,还一个翻身将她再度压在身下又缓缓抽动了起来,大有能赖一会是一会的样子,此刻房外的嫣儿哪里能想到平日里再正经不过的公子此刻居然耍无赖一般地厮磨着亲王殿下。
    眼看着锦瑟紧咬下唇屏住呼吸红着脸似乎怕人听到动静的模样,秦若临更觉得心头某处似乎被融化了一半,亲王殿下也实在是太可爱了,她可是这个王府唯一的主人,堂堂的天潢贵胄,这里所有的男人所有的奴才都是她一个人的,何必顾忌这么多如此放不开,可他就是心动于她这般娇羞的模样,想到这里他甚至还怜爱地在她的面颊上又亲了一口,锦瑟此刻实在是担惊受怕,只得做出口型警告着他:“下去!”
    秦若临看出来锦瑟生怕被人发现因此不敢将他直接踹下软塌的样子,他干脆放肆地又顶弄了好几下,结果那无论多少次还是让他销魂的绝妙滋味弄得他自己反而险些心神失守,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声。
    “刚才洛侧君的院里来人,说是洛侧君病了,需要急招府医入后院看诊。”
    秦若临用了好大的自制力方才喘息着停下:“拿我的令牌宣召外院的府医来就是了,这事……嗯……不用来请示我和亲王殿下。”他说着又迫不及待地俯身动作了起来,这种滋味实在是让他欲罢不能。
    到底还有完没完,锦瑟已经脸色都开始发青了,心道若是秦若临还继续没这么没休没止下去,她只能动用武力了。就算是同情也有个极限,锦瑟献身了大半天,早就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可若非是她性子偏软,秦若临也不可能得寸进尺这么久。
    “可是洛侧君院里的人说侧君还想要见亲王殿下一面。”嫣儿其实也是有些挣扎要不要为了这种事来打扰秦若临和亲王殿下,洛侧君似乎也是病得神志模糊了,居然提出这种不合时宜的要求,可他若是不说,回头要是被亲王殿下知道了甚至洛侧君若是病势加重,搞得亲王殿下回头怀疑是自家主子为了争宠刻意隐瞒就不好了,因此再三思忖之下嫣儿也只能来做这个恶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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