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2. 乙醇
    房门还没来得及锁好,宫欣倏地被按在墙壁上,激烈的吻扑面而来。
    真是信了汪汕的邪,什么来借充电器,也是自己心里想着杜春明的事才放了这只狐狸进门。
    她鼻音黏糊,才刚嗯哼了几声表示自己的不满,可很快头脑内便只剩下旖旎不清。
    汪汕撬开她的牙关一路畅通无阻,舌头闯进她还带着奶香的口腔里勾缠吸吮,去熨烫那微冰的舌尖。
    这个吻太炽热凶猛,宫欣没一会就被吻得血液沸腾浑身滚烫,小腹一酸,大腿条件反射般地颤抖着合拢。
    她拍打着汪汕铜墙铁壁一般的肩膀,示意她已经快缺氧了,两边的手腕被猛地抓住,拉至发顶牢牢扣紧。
    汪汕微曲起右腿强硬顶进她微颤的腿间,往那处饱满软肉暧昧地磨蹭挤压。
    “唔啊……你回……房间啦……”宫欣喘道,一句话说都说不完整,“等下……可能会过来的……”
    “谁来?宫六生?”汪汕的尖牙磨着她脖侧,似是下一秒就要咬入她跳动的大动脉中,“他来更好……他来的话,两个人一起干你,好不好?”
    宫欣脑内立刻撞进了被两个男人亵玩的画面,她倒抽了口气,腰身一软腿心一酸,小穴咕唧流出一丝黏液。
    欲望似75%乙醇,只需星点火花就可以点燃,冒起的火舌瞬间吞噬住缠绵悱恻的两人。
    汪汕只留一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手探进她衣服下摆,绕到背后轻松解开文胸排扣,高聳的乳峰挣脱桎梏后随着呼吸微晃,很快被捧住一球,男人微糙的指侧飞快地拨动着娇嫩的乳尖,时不时会有圆滑的指甲边缘刮过。
    “唔——嗯——”搅进了蜂蜜的呜咽声只能传进汪汕嘴里,没能泻出半分。
    等汪汕从宫欣嘴里撤出时,身下的小女人已经软成一汪春水,眼尾染上绯红晕染,水润的红唇边残留着晶莹水痕,吞咽不及的唾液滴落在粉红领口,斑斑点点,或深或浅。
    汪汕眸色发黯,伸出拇指指腹抹去女人嘴角的水渍,勾起嘴角,“摸个奶子就软了?那么敏感啊?还是刚刚我说和宫六生一起……你就软了?”
    他看到宫欣没忍住又浑身一颤,心里呲了一声。
    松开宫欣的手,汪汕脱下自己的上衣随意抛下,袒露出肌肉匀称的胸膛,宫欣眼神迷蒙地看着他胸前,抬手也捻逗起他浅褐色的乳头。
    汪汕几不可察地加重了一分喘息,眼神幽深得如无底深渊。
    “你也是哦,摸个奶子就……”另一只小手绕到男人胯间揉按起半硬的那团鼓囊,她舔了舔唇,“硬了?”
    啪一声,汪汕关掉了灯光总开关,瞬间陷入一片黑暗。
    一时失去方向感的宫欣落入光裸炙热的怀抱里,灼热的唇依然不肯放过她,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尖,吻她的脸颊。
    衣物一件件被褪下,当两人缠绕相拥着走到卧室门口时,汪汕将她翻了个身趴到墙上,两团软绵的乳房贴上冰凉墙壁,红唇沁出一声娇嗔:“啊、好冷……”
    视网膜开始适应了黑暗,女人凝脂般的胴体在幽暗里泛着朦朦胧胧的白光,背上蝴蝶骨微颤,似是即将会有羽翼从骨骼中生长而出,可能是白如鹅毛,也可能是黑如鸦羽。
    “乖,很快就不冷了。”汪汕咬了一口她奶白的肩头。
    他沿着颈椎一节节往下吻,双手解开她牛仔裤的腰扣,牛仔粗粝底裤丝滑,两者形成对比强烈的触感。
    手指从底裤边缘探进,不出意料地在花缝中摸了一手滑腻,他只是顺势滑了几个来回,身下人儿已经抖得不行。
    “湿透了……欣欣怎么这么好色?”他哑声笑道,中指一下下轻拍着穴口,“你听听看,是什么声音?”
    “唔……”宫欣咬着下唇拒绝回答,只是蜜臀自觉地摇晃起来,希望能让可怜兮兮的阴蒂够得着男人的手指。
    汪汕没满足她,依然有一下没一下地沿着穴口打圈,搔刮轻抚,偶尔钻进小穴内又倏然退出,气球飘至空中又猛地被拽紧了绳子往下坠,在半空沉浮不定。
    “嗯?我听不到,大点声。”手指依然在湿腻泥泞里穿梭,偏偏不碰最敏感的小核。
    “是……是水声……”宫欣让腰身压低了一些,挺起臀摇摆着,阴蒂每次刮过男人微糙的指腹时都会冒出一小声呻吟。
    室内过分寂静,丁点儿微响都会使这一室昏暗愈发浓郁,无论是男人的深喘,还是女人的羞嗔,抑或是黏稠的水声。
    两人进卧室之前宫欣已经被玩出了一滩水,捏成一团黏糊糊白花花的小年糕,被放在银色铁网上滋滋滋地炙烤着,扑哧扑哧冒着泡。
    小年糕被甩到床上。
    床垫微凹,长发散落,滚烫交迭。
    炙热饱满的阴茎顶开湿滑紧致的层层屏障直达深处,得到满足使两人都同时发出一声喟叹,平时话很多的汪汕今晚不知为何没怎么说荤话,除了一开始逗她,后来都只是默默地服侍着她,现在也是,一声不吭地挺腰抽插。
    倒是宫欣含泪哑声着呜呜咽咽,语音破碎着要他肏深一点肏快一点。
    她也觉得汪汕话少了一些,上次在香港时她还嫌弃他叨叨叨地跟唐僧似的,可火焰正熊熊燃起,把一丝丝的违和感烧成灰烬随着放肆的吟叫飘散至空气之中。
    汪汕无奈宠溺地扯了扯嘴角,只能依她所望不断地撞击着她,让欲望深深地扎根在她身体深处,整根抽出后重新完全撞进去,阴茎毫不留情地碾压过已经开始有频率收缩的阴道,龟头每一次都刺穿了娇弱花心,捣出一地甜美绵密的花液。
    “嗯?……我没听清,你再说一次……”汪汕俯首去吻她被汗水浸湿的鬓角,沙哑的声音仿佛被葡萄酒浸润着,散发诱人的魅惑气息。
    “水、水要喷出来了……啊……”宫欣四肢软绵颤抖,腿根被冲撞得无力,只能攀住男人微湿的后颈,抱住海洋中的浮木。
    汪汕挪了挪位置,咬住她圆润温烫的耳垂哄道:“好,先泄一次。”
    他带了些狠劲撞开小口,身下的娇软像过了电般,腰身高高抛起在半空停了几秒,才往下狠狠摔落至棉花中。
    小穴也像过了电,紧紧咬住男人不放,汪汕死死咬着牙忍受着媚肉们细细密密地攀附吸吮,他知道这小家伙会咬人,而他,很享受她的啃噬。
    似乎只有这样,汪汕才会觉得自己是被她需要的。
    你应该也是喜欢我的吧?
    才愿意把我拆吞入腹。
    他就这么泡在温暖里,不着急着新一轮抽插,他依然吻她的额头,吻她的鼻尖,吻她的脸颊,吻她的红唇。
    “你怎么了啊?今晚那么凶……”宫欣缓过气,声线依然魅惑撩人。
    汪汕甩了甩发丝的汗珠,房间真的有点太热了,可中央空调的操控又嵌在墙壁上,他懒得走开。
    他看了一眼LED闹钟,怎么短信发出那么久了,“战友”还没来?宫六生不是怂了吧?
    他吻上她的唇,搂住她翻了个身,看着趴在他身上的女人莹莹泽泽的眼眸,摇了摇头,“没怎么啊,先陪我聊聊天好吗?”
    宫欣挑了挑眉,就这么聊?两人下半身都还连着呢。
    “欣,我现在正在做一件事,可能这件事……等你之后知道的时候,会对我有不满。”汪汕捏了捏她摁在他胸膛上的小手。
    “什么事啊?现在不能告诉我吗?”
    “嗯,暂时还不行。”他顺着她圆润的指骨一寸寸摩挲着,“到时候你应该会很生我的气,我先报备,拜托祖宗你到时候别吊我太久,好吗?”
    宫欣转了转眼珠子,“这事那么严重啊?”
    她看汪汕摸着她指骨,突然恍然大悟,“你不会是想跟我求婚吧?现在偷偷量我指围是不是?!”
    边说她边想从男人手里抽出自己的手,可被十指紧扣地抓牢。
    “不是,想什么呢……”汪汕是还没想过求婚,可量指围却是真的,在内心暗啧了一声这女人怎么那么敏感啊。
    “总之……最多你只能气我一个礼拜。”他开始挺腰重新抽送,婉转娇喘很快便再次飘得满屋子都是。
    “唔……哈……我到时候考慮看看。”这狐狸鬼主意多,她当然不会那么容易答应他。
    汪汕想了想,口气微酸,“最多我天天买麦当劳甜筒哄你?”
    宫欣一听,猛地从他胸膛前撑起,“不行,甜筒是宫六生的特权!”
    “呲——宫欣,你过份了啊。”汪汕被她的没心肝气得胸口疼,猛地向上一撞,撞碎他不想听到的话。
    “嗯啊,我就这么过份……总之、你不能买甜筒……只有他、才能买给我吃啊……”话语支离破碎。
    宫六生对你就这么重要?
    汪汕不敢问,他怕听到答案后会气暴毙,只能快速聳动起腰胯,把妒火蔓延至她那处。
    钟意她(NPH)73.进不进?吃不吃?【3P前奏】
    73.进不进?吃不吃?【3P前奏】
    宫六生不太能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酒意让他现在的反应有些遲缓。
    本来已经酿起的酸涩,在听到自己名字时飞快地消散得无影无踪。
    这女人是得多没心没肺,才会在这个时候还提起他的名字?
    他竟有点可怜起了汪汕。
    今天一整天的信息量太大,从知道白羽见上亲爹,到宫二生找宫欣劝他去相亲,到和亲哥的简短聊天,到这会看到汪汕一个小时前发来而被他错过的信息,他和宫二生刚进房间时有听到微信提示声。
    汪汕的信息很简短,我去宫欣那,一起吗?
    「一起」包含的意思太复雜,就和汪汕一开始跟他提起统一战线那么复雜。
    本质上他和汪汕很相似,见过各种花花草草后在一个女人身上栽了跟头,他不知道汪汕以前有没有他玩得疯,他不时能在一身高定西装的男人身上嗅到和自己相同的内里。
    所以他清楚汪汕打的什么鬼主意。
    他不会退出,汪汕不会退出,与其两人浪费时间互相争风吃醋,不如试着和平共处,也许会是两败俱伤,也不排除会有双赢的局面。
    当然最终选择权在宫欣手里。
    手机电筒还亮着,白光在幽暗里定格了时间。
    他摇头苦笑,最要命的是这个时候他还有了反应。
    大脑似乎会自动锁定她的声音并作出本能反应,给下半身传递允许勃起的信号。
    进?还是不进?
    他早年胡搞瞎搞的时候也看过小伙伴们玩多人游戏,派对上男男女女气氛一到便混乱不堪,那时候他自己没觉得有趣,大部分时间都在旁边抽着烟静看一室荒诞。
    反而是和宫欣有时看片子调情,每每看到一女多男的剧情,这家伙就会异常兴奋和主动。
    有一晚他正冲刺着交稿deadline,让宫欣先自己玩玩,结果小家伙看痴汉列车把自己看得湿湿嗒嗒,猛冲过来扑倒还在电脑椅上埋头画画的他。
    当两人的距离在正负二十公分来回徘徊时,宫六生会说很多荤话。
    会说什么是不是小骚穴欠肏,什么是不是想要很多男人同时肏你才能喂饱你。
    宫欣被他肏软了身子也会什么话都说出口。
    什么想一边被你干一边吃别人的肉棒,什么呜呜呜是啊想要被男人填满身上所有洞口。
    只要宫欣一说出荤话,他的节奏就会被带跑,跟未开荤的毛头小子似的只知道横冲直撞。
    他甚至幻想过许多手在宫欣身上揉捏捻逗四处游走,想着后面那个小穴那么紧,到底能不能同时容纳两根粗棒。
    色欲熏心呐,编辑夺命连环call到他手机电量告终时,他还红着眼压着女人冲撞着。
    而他现在也硬了。
    汪汕在听到卧室门推开时啐骂了一声,迅速将身上的女人拉低伏平,一手拽起旁边的被子裹在她光滑白皙的背上。
    他心中有数来人是谁,倒是没有太惊吓,但是这种事情也不要来太多次,年纪轻轻的ED怎么办?
    走进来的男人隐在灰暗里,只在脖子处有着一道冷光。
    男人走向窗帘处拉拽了一下,电动窗帘受力后开始自动退开,斑斓灯光迫不及待泄入室内,也将一床旖旎淫靡映在他眼里。
    “我还以为你不敢来了。”汪汕看向已经开始脱衣服的宫六生,说话的同时手掌还在被子里一下下安抚颤抖身体的女人。
    宫欣被被子裹紧着听不太清男人们的对话,汪汕的还比较清楚,可宫六生沙哑的声音被羽绒隔开,沉闷不清她也不确定他说着什么字眼,什么“没看到短信”,什么“你胆子”,而汪汕只吃吃笑着也不答他。
    门被拉开时她没有立刻反应过来,只知道心脏骤然失序狂奔,大脑空白了几秒,等到汪汕把她裹在被子里她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她想从汪汕身上挣脱下来,可被男人紧紧压着她的背,她只能在有限的空间里对汪汕放肆捶打。
    宫六生看了眼窸窸窣窣的被团,想着刚刚在乌暗中泛着白光的裸背和蜜臀一闪而过,胯下又是一紧。
    “把被子掀开吧,别把她闷坏了。”他仅剩一条内裤,走到床边。
    被子掀开时宫欣歪着脑袋急促汲取着氧气,汪汕松开了手,但她依然趴着不敢动,也不敢看向突然出现的宫六生。
    “怎么不敢看我了?”宫六生上了床跪在她身边,把她从汪汕胸膛扶起,白色被子从背上滑落堆积在臀腰处,一双暗眸盯着她水盈盈的双眸。
    宫欣双颊滚烫,她自认在性事方面没有多高的道德感和节操,这几年也听了不少形形色色的小故事,可真轮到自己时,她还是慌乱得像当年在七天酒店的少女。
    宫六生看着她晕红的脸上闪过羞涩也有些讶异,这位老司机也终于有不擅长的路况了。
    他握着宫欣的下巴吻上她,舌头狠戾地搅进她口中,勾出那条诱人的粉舌纠缠起来。
    宫欣张着小嘴也没法回答,咿咿呀呀地扭着腰,两条手臂本能地护住了胸,这个场景比她想象的还要刺激,她大脑有些宕机,只能交由身体自主运作。
    宫六生轻易拨开她的阻拦,手掌托住一边饱满浑圆,薄茧刮过胸前早已颤颤而立的嫣红,并猛揪着往外扯了一下。
    “啊!”宫欣泻出一声呻吟,小腹激烈颤抖着,也把还泡在甬道里的肉棒挤压得水泄不通。
    “嘶——”汪汕皱了皱眉,往上挺腰把媚肉撞开,震开了遮住两人连接处的羽被,“别咬得那么紧……”
    宫六生斜眼撇了他一眼,呵了一声。
    宫欣撅着红唇,也不满地看向身下的男人,她就早该猜到这人跟来澳门就没安什么好心,刚刚还让她不要生气,原来就是为了这事?
    汪汕不知道被宫欣误会了他的意思,就算同时被两人盯着他也不慌不忙缓缓送着腰,惹得宫欣怒瞪,一巴掌狠拍上他小腹:“别动!”
    汪汕气得不轻,可也不敢再动。
    宫六生再次勾起宫欣的下巴,另一只手掌中的滑腻饱满使他爱不释手,只是唇落下的时候只吻到了嘴角。
    “你喝酒啦?”宫欣眨着眼问道。
    听见宫欣的询问他愣了下,点了点头:“嗯,和你爸喝了一点,啤酒而已。”
    “哦……”宫欣主动伸手去摸他已经在内裤上顶出形状的性器,“宫六生你好硬哦……好烫……”
    宫欣似乎还有些没回过神,听着她有点像自言自语的轻声呓语,两个男人的性器都抖了一抖。
    “你想要吗?”宫六生手掌加了些力气,白腻的乳肉在他手中变化着形状。
    不久前闪进宫欣脑内的两男一女画面有了具体实像,漫起来的快感酸麻了她的小腹,火势本就蔓延着还被空投进了新的燃料,一发不可收拾。
    吃?还是不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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