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则却对他有点误解,听了这话,以为他觉悟很高,应了声“好”,然后把睡裤也脱了,扶起言烁,两人调转了位置。
    言烁眼看着沈则全身赤裸地靠在床头,期待地看着他。
    言烁:“?”
    “不是要帮我吗?”
    “……你想怎么帮?”
    “你说呢?”沈则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拽过来接吻。
    言烁被亲到嘴唇发麻,分开时沈则抬手帮他抹掉嘴角的水迹,视线一直落在他通红的唇上,拇指重重地擦过,暗示意味不言而喻。
    言烁懂了,耳根一热:“不要了吧,我不会……”
    “我也不会。”沈则说,“但我们可以一起学,多练几遍说不定就会了。”
    “……”
    您可太有求学精神了。
    言烁犹豫了一下,伸手握住沈则两腿间那根,慢慢地俯下身去。
    坦白讲,这对他来说尺度太大了,比直接做还要刺激人。他和沈则曾经在床上互相帮助过很多次,这么近距离地看到沈则的下身却是第一次。
    虽然没什么稀奇,男人嘛,他又不是没见过自己的。
    但是自己的和男朋友的,怎么能一样呢?感觉完全不一样。
    言烁怀疑自己靠近的是一个火炉,大而灼热,蒸得他嘴唇发干,于是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唇,慢吞吞凑上去,先亲了一下。
    “……”沈则几乎一抖,抓住他头发,“言言……”
    “嗯?”言烁用鼻音哼了声。
    沈则忍住把他摁下去的欲望,深深吸了口气,诱哄道,“别怕,很容易的。”
    言烁没怕,就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下口。他磨蹭了几秒,豁出去似的,把那根逐渐胀大硬起来的性/器含进了自己口中。
    虽然没经验,但常识还是懂的,有注意收好牙齿,不想咬到沈则。
    可理论是一回事,实践是另一回事。
    实在太大了,他费力地想含得更深,它却还在变大,又硬又粗,撑满了嘴巴,让他有点难受。
    言烁是双膝半跪在床上,从沈则侧面俯身,由于他衣服还穿得好好的,腰低下去时只有睡衣下摆滑了上去,露出一截白皙的腰背。
    他认真地帮沈则口,沈则按住他的腰,手指顺着他翘起的屁股伸进去,剥掉了睡裤,倒润滑剂,往臀/缝里慢慢地开拓。
    言烁膝盖一软,牙齿差点没控制好。
    他已经完全趴在了沈则腿上,由于下倾得突然,那根粗大的性/器猝然插进喉咙里,顶得他生理性干呕了一会,喉口紧缩,眼泪汪汪地抬头瞪了沈则一眼。
    沈则被他咬得差点没交待出来,倒抽一口气,缓了缓忍下来,安抚性揉了揉他的头。
    言烁学聪明了,将性器整根吐出,双手揉弄着根部,不吃了,而是慢慢地舔。
    这样他更容易一些,但场面更色情了。
    他自己靠得太近没意识到,可看在沈则眼里,他毛茸茸的脑袋伏在自己两腿间拱来拱去,嘴唇是嫣红挂着水迹的,或许还混合了某种液体,而他全然不知,全神贯注地舔着那根胀到发紫的凶器,仿佛是在吃棒棒糖——
    “……有那么好吃吗,宝贝?”沈则嗓音低沉,声线带着一股饱含欲望的潮湿气,“那以后每天都给你吃好不好?”
    言烁似乎没听清。
    沈则却忍不下去了,不管三七二十一,润滑剂能用多少就用多少,把他臀/缝弄得一片湿,直到被手指撑开的穴/口都不住往外淌着液体。
    言烁不适地挣扎了一下。
    沈则神色难忍,微微一皱眉,将他重新抱起放到床上,把卡在小腿上的睡裤往下一拽,分开他的腿,扶着自己硬到要爆炸的性/器慢慢顶了进去。
    沈则已经够克制了。
    可还是太大,言烁几乎瞬间脸色一白,疼得要推开他。
    “放松点,别夹这么紧……”沈则耐心地哄着他,“言言”、“宝贝”挨个叫一遍,又低头去吻。
    言烁被安抚下来,试着敞开自己去接纳沈则的侵犯,可实在太胀了,他有一种整个身体都要被撑破的错觉。而沈则还在继续往深处插入,顶得他腰一软,唇边抑制不住地迸出一声呻/吟。
    “……疼。”言烁委委屈屈地抱怨,身体仍然紧绷。
    沈则被弄得慌了神,不确定言烁是真疼,还是初次被进入习惯不了这种感觉。可都已经做到这一步了,断然没有放弃的道理——无论如何也得做下去,这次不做,下次也得做,总不可能一辈子不尝试。
    “忍着点,乖。”沈则轻轻亲他,“很快就好了。”
    说完用力一顶,然后拔出,再整根撞进去。
    言烁不知被碰到了哪儿,身体骤然一麻,电流从全身过了一遍,刺激得他下意识抱紧沈则,仿佛能汲取安全感,这样才不会被撞坏似的。
    沈则被他本能的依赖动作讨好到了,男人在床上对伴侣的呵护欲被激发出来,很矛盾,想呵护的同时也想把他欺负得更狠、让他哭。
    “言言。”沈则快速且用力地耸动腰身,每一下都又深又重,言烁被撞得直晃,两条腿软得没了力气。
    “言言。”沈则又叫一遍,咬着他的耳垂,“好了吗?还疼不疼?”
    “疼……唔……轻、轻点……”
    言烁气息凌乱,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叫得太明显。可隐忍压抑的嗓音有种别样的勾人,沈则从耳垂到侧脸、嘴角、鼻梁、眼睫,认真地亲他。
    言烁被亲得痒痒的,连鬓角的汗都感到难忍,哪里都不舒服,忍不住往沈则肩膀上蹭,好像能缓解什么一样。
    沈则立刻把他搂得更紧,身下激烈的操/干却没停,依然又快又重,弄得言烁在他怀里不停发颤,还哼哼唧唧地叫着什么,嗓音太模糊,听不清。
    沈则故意道:“我厉不厉害,宝贝儿?”
    “……”
    言烁怀疑他是对昨天那句“你能不能行”怀恨在心,顺着他说,“厉害,则哥特别厉——啊!……慢、慢点……哈啊……太深了……沈则……”
    “不是喜欢叫哥吗?”腿被抬得更高,沈则两手抓住他的臀,缓慢又色/情地用力揉捏,“叫哥哥来听听。”
    “……”言烁整个人都软化了,哑着嗓子顺从地叫,“哥哥……”
    “叫哥哥干嘛?”他越软,沈则越来劲。
    言烁却没懂。
    沈则教他:“乖,宝贝,你说,叫哥哥操/你。”
    “……”言烁不开口,沈则抓起他的手,摸到下面两人结合的地方,让他握着自己的性器,贴着他手心往里操干。
    言烁被刺激得眼睛都红了,用力挣却挣不开,沈则放了手,转而捏住他前面硬起的那根,恶劣地折磨起来。
    言烁忍不住,湿漉漉的眼睛瞪着沈则,但反抗无果,只能继续顺从。
    他伸手搂住沈则的脖子,贴上去软软地叫:“哥哥……”
    “嗯,叫哥哥干什么?”
    “哥哥干/我……干、干/我……啊——!”
    “再说一遍。”
    “哥哥干/我……啊啊……痛……沈则……呜呜轻点……”
    安静的夜晚,大床不停地晃动。
    肉体的拍打声和黏腻的水声几乎没完没了,言烁整个人被操得几乎痉挛了,沈则的性器沾满了湿滑的体液,一次次拔出,再插入,不知疲惫地翻来覆去操/他。
    言烁浑身潮红,腰软得仿佛要断了,高/潮的冲击逼出了他的眼泪,泪和汗水混在一起,床单湿了一大块。
    沈则却还没完,把他翻过来,背对自己从背后位插入。
    言烁臀部高高翘起,凹下去的腰线到肩胛骨,在灯光下显出一片湿漉的色泽。沈则一边掐着他的腰,一边着迷地低头亲他。
    “够、够了……”言烁控制不了抽泣,几乎崩溃地求饶,“好痛,要、要被插坏了……”
    “不会坏的,宝贝。”
    沈则正做得尽兴,言烁越哀求,他骨子里的恶劣因子越忍不住冒头,这种感觉很陌生,但令人热血沸腾。
    言烁哭得更凄惨了,手指无力地抓紧床单,呜呜咽咽地喊沈则。
    沈则想看他流眼泪的眼睛,将他再次翻转过来,压在身下,捧起他的脸,终于放缓了节奏。
    “别哭了,宝贝。”
    “……”
    言烁两眼通红,狠狠瞪他一眼。
    沈则嘴角一勾,情不自禁笑了下,让言烁搂着自己的腰,腹肌往上一贴,浑身都是湿的。
    他忍不住想发泄了,哄着言烁道:“宝贝,我射进去行吗?”
    “……”言烁这才反应过来,“……你没戴/套。”
    “对不起,忘了。”
    沈则往深处一顶,精关大开,直接射到最里面。
    “好遗憾,不会怀孕。”他舒服地叹息了一声,高潮时的嗓音格外性感,贴在言烁耳边说,“好想要一个宝宝,言言给我生的……”
    “……”
    言烁简直说不出话来,咬着嘴唇瞪他。
    沈则享受了一会高潮的余韵,搂着言烁接吻。
    当天晚上,他们又做了两遍,一次在床上,一次在浴室。
    彻底结束时言烁几乎要昏过去了,睡着前他意识模糊地说,明天不能回家了,这副状态怎么见他父母?他得休息一下。
    沈则同意了。
    显然他们都清楚,此时此刻世上再也没有比他们更昏头的人了,被爱情和激情冲昏头脑,恐怕休息几天也缓不过来。
    假期最多一个星期,以后还要工作呢,一起出现在镜头下的时候,会表现得很明显吗?不会被看出来吧?
    言烁乱七八糟想了一通,眨眼就睡着了。
    而沈则在他睡去之后,心里那股激情仍然没有排解出去,忍了半天,拿手机编辑微博——
    “我的小宝贝@言烁。”
    ……秀得太丧心病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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