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单手捂脸,难以置信。
    姜琴娘许久都听不到他的声音,又看不见,心头就又慌了起来:“大人,您还在吗?”
    “在,在,”楚辞找回自己声音,他捏了捏喉咙,努力压抑出心头的狂喜,可上翘的嘴角怎么都压不下来,“刚说了做戏给秦臻来,来,我要开始了。”
    姜琴娘心又提了起来,她不晓得金鹰想要如何。
    正当她困惑不解之时,只觉唇上一软,有点湿润的气息弥漫上来。
    她心神惊骇,慌忙双手一推,抵在了金鹰胸口。
    “你叫两声来听听,”楚辞不以为意,他蹭在她鬓角,很小声的道,“会不会?不会我教你。”
    叫?
    姜琴娘整个人都是懵圈的,叫?何为叫?
    楚辞眯起眸子,笑了起来:“原来你不会啊……”
    虽然嫁了三次,可还单纯得跟个没出阁的黄花大闺女一样。
    姜琴娘愣愣问:“如何叫?”
    “自然是,”心头的甜蜜齁人的都要溢出来了,悸动得让人忍不住,他低头,在她嫣红的唇珠上啃了口,“口丩o床。”
    第52章 我来教你
    那两个字一出口,浓浓的羞耻像洪涝一样瞬间袭来。
    姜琴娘浑身都僵住了,她死死抓着鸭蛋青斜纹压花的薄衾,一身滚烫薄红的像是煮透了的熟虾,还热气腾腾的冒着烟,就只等剥壳了。
    楚辞不放过她任何一点反应:“我教你。”
    他说着,竟是一手捧着她小脸,凑上去,很不要脸的啄吻在了她嘴角下颌。
    细细密密,湿热滚烫。
    从那一点的接触,仿佛燎原的星火,随风而涨,呼啦就燃遍全身,热烈的要将姜琴娘焚烧殆尽。
    姜琴娘用力咬唇,将嫣红饱满的唇肉咬出一点铁锈般的腥甜味,她才堪堪找会理智反应过来。
    “大人自重!”她厉声低喝,心里头既是觉得憋屈又是觉得委屈,还有无措的害怕。
    脑子里头,楚辞的身影越发明显,他那张脸,他说过的话,还有他对她少有的几次亲密举止,这些种种都让她难以忍受此时别的男人碰触。
    她觉得难受,很是排斥,又觉得对不住楚辞,还痛恨自己的软弱无力。
    更严重的,她不敢去想要是楚辞晓得她跟别的外男这样孤男寡女的相处,还同睡在一张床上,又会生出怎样的怒火?
    会不会很生气?
    然后就会离开苏家,往后再不能见面,老死不相往来?
    分明还不曾发生的事,姜琴娘一想起,就觉的心口抽抽的疼。
    她舍不得楚辞,很舍不得他!
    如若这辈子没被人那样认真的喜欢过,没被那样细致的照顾过,她还能守着本心不动摇,可等什么都品尝过后,犹如从未见过温暖日光的暗夜幽魂,乍然见着光明,还如何能说服自己放弃呢?
    她不想!
    “不要碰我!”她声音哑的厉害,其中蕴含的怒意和恶感再是明显不过。
    楚辞一愣,直起点身眸光幽沉地看着她。
    眼睛被手帕蒙住,眼窝的位置,浅浅浸润出一团一团的水痕。
    “我有心上人,求你,不要碰我。”应是再忍不住,姜琴娘小声的啜泣起来。
    她是拒绝的,也想反抗的,但是……她没办法……
    楚辞指尖一颤,他翻身躺她旁边,侧头愣愣看着她,好一会才说:“有多喜欢你的心上人?”
    姜琴娘缓了缓,没感觉到自己被碰触,适才稍微放下心来,她好一会才说:“我不清楚。”
    楚辞挑眉:“情深不寿?情深似海?”
    姜琴娘觉得都不是,她似乎思考了会:“不想他生气或者离开,会舍不得,心里会很难过。”
    她说不来华美的辞藻,只能老实的说出心里的感受。
    楚辞目光落在手帕的水渍上:“可你说过,这辈子不会再嫁人。”
    听闻这话,姜琴娘沉默了。
    她也不晓得要怎么办,一边既是不想楚辞真的有一天会离开,一边又有些排斥嫁娶之事。
    良久,就在楚辞以为得不到答案的时候,姜琴娘慢吞吞的道:“我命太硬,嫁谁克谁,所以不嫁的。”
    楚辞心疼了,暗自咬牙,谁他娘的跟她说的这些话,让她这么多年都芥蒂着这点,现在还成为了两人的阻碍。
    “谁跟你这么说的?”他口气有些不好。
    姜琴娘并未发觉,她偏了偏头,好似透过丝帕看着某处:“大家都那么说的,我克死了三个男人。”
    说完,她又补充道:“所以,我不能再嫁人,更不能嫁给……他,我不想害他。”
    楚辞抿着唇,表情冷肃又认真,他看着姜琴娘,仔细瞧着她嘴角弯曲的弧度,还有蒙着眼睛的手帕那团水渍越来越大。
    胸腔之中就像灌了刺骨的寒风,呼呼地从四面八方吹拂过来,让他满心的荒芜。
    他仰躺在软枕上,鼻尖还残留着那股子特别的苦橙花香,好半天才道:“我不碰你,你多少喊两声,不然秦臻要起疑的,你和我拉上关系,他要动你也会先掂量掂量。”
    姜琴娘没吭声,青丝下的耳朵尖却慢慢的红了。
    楚辞没得到回应,他偏头看她,冷不丁就瞅见软软嫩嫩的粉色小耳廓,以及嫣红如蜜桃的脸。
    她做了好些准备,才犹犹豫豫地张开红唇,生硬刻板的逸出一声:“嗯……”
    楚辞瞬间睁大了眼睛,姜琴娘看不到,特就没发现楚辞那目光已经变成了凶兽一样,他盯着她,喉结滑动两下,吞咽了口唾沫。
    “大人,成吗?”姜琴娘不晓得自己叫的像不像,没有经验,只得不耻下问。
    楚辞回过神来,一下握紧了手,抬脚就踹了床柱一下,将整个木架子床踹的哗啦作响:“继续。”
    再是不好意思,姜琴娘也只得硬着头皮又浅吟了两声。
    吟着吟着,她似乎还找到了感觉,私心里觉得叫o床么,该是就和病痛之时吃受不住□□的。
    是以,她越发吟的像,婉转低鸣,呦呦绵长,都像是缠着小钩子,
    每一下都正正钩在楚辞心尖上。
    他鬓角渗出隐忍的热汗,唇压的很紧,一会扬手搅两下床帐子,一会又踹床柱子。
    整张架子床吱嘎吱嘎作响,激烈的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了般。
    半刻钟后,姜琴娘吟的口干舌燥,嗓子也有些哑了:“大人,可以了吗?”
    那嗓音很低,沙沙的,犹如粗砂粒簌簌从指缝软肉随风滑落,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
    楚辞眸色越发深了,其中酝酿的风暴,层层压低,顷刻就能风雨欲来的模样。
    “不可以,”他声音也很哑,这样说的时候,心头悸动的厉害,憋忍了半天没忍住,飞快道了句,“抱歉。”
    姜琴娘还没反应过来,她就感觉到耳廓边湿湿的,并传来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
    那声音隐忍着某种让她胆颤心惊的的东西,她头皮发麻,心头寒凉。
    “大大人……”她说话都结巴了。
    楚辞慵懒地应了声,可没抬头,整个人沉迷在姜琴娘体香之中,销魂入骨,飘飘欲仙。
    他甚至有一种解开手帕,让姜琴娘看清他脸的冲动,把所有的秘密都说给她听,没有半点隐瞒。
    好在,他还有一丝理智,挣扎了片刻,到底还是没这样做。
    “就抱一会,真的就一会。”他低声说着,纵使身o下烙铁般的欲o望时时刻刻都要爆炸了一样,他放任感情横流,但理智的没再做在任何轻挑的举动。
    没名正言顺之时,他半点都不想委屈了她。
    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人,此时就在怀里,他触手就拥在怀里,还躺一张床上,他仍旧想要尊重她。
    她若不同意,他便是再辛苦,也会忍着。
    与此同时,窗牖墙根下,听了半天壁角的红衣小太监冷笑两声,蹑手蹑脚去了对面。
    “大人,金鹰大人跟那寡妇真的有了首尾,大人果然料事如神。”小太监谄媚回禀道。
    秦臻大马金刀坐在上首黑漆圈椅中,他半垂凤眸,翘起小指端着青花瓷的茶盏。
    茶盖旋了下茶沫子,他吹了口气,轻描淡写的道:“孤男寡女的,不就那么回事么?”
    小太监嘿嘿笑了:“那大人接下来要如何做?”
    秦臻呷了口茶水:“什么都不做。”
    他想了想又说:“也不是,将那寡妇的绣品和云家的布料绣品一并写上册,送入内府。”
    闻言,小太监不明所以:“大人这是想要捧杀?”
    秦臻斜了他一眼:“蠢!他金鹰不是说本官徇私舞弊么?”
    说着,秦臻冷笑一声:“本官就让他这个陛下耳目正儿八经的徇私舞弊一回,还务必会让满朝文武皆知。”
    到时,料他金鹰有口难辩,只得吃下这个哑巴亏,皇帝再是想保人,也不能明目张胆。
    这便是,躲避不开的阴谋为底,阳谋为面。
    他眯起眸子,狭长的眼线带出狠辣无情的薄凉,身边的小太监连忙斟上茶水。
    另一小太监匆匆进来:“大人,外头云家云泱求见。”
    秦臻扬眉:“带进来。”
    须臾,秦臻抬眼,就见一身轻纱长衫的云泱踏了进来,那身长衫真的很轻薄,薄到半透明,几乎能看清胸口那两点殷红茱萸,真真色o气无比。
    第53章 帮我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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