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小棉花糖甩着小屁股雄赳赳气昂昂,左扑右跳好不快活。
    傅知非一手牵着小狗一手牵着舒望,冬天天气冷,他把舒望的手揣进口袋里,一遛遛了俩。
    舒望小声说:“其实我还有一个秘密。”
    傅知非瞧见他脸上的酡红,知道他也喝了不少,放低了声音问:“什么秘密?”
    舒望看着地上的小狗子一点点大,白团子滚来滚去,傻笑了两下。
    傅知非把他牵近了一些:“你喝醉了。”
    “没有,我酒量好得很。”舒望眼里亮晶晶的,傅知非看了发笑,也不戳破他。
    舒望看着小狗又傻笑:“傅老师,我有时候觉得命运真的奇妙。”
    “嗯?”
    舒望拨楞两下小狗,仰起脸来看着傅知非说:“我肯定,以前那些糟糕的事情攒下来,就是为了兑到一个你。”
    他们走在小区里,冬天夜晚小区里的人少,枯枝似墨,掩着天上半轮月亮。
    傅知非揽住他的腰把今晚上和父母决定在家过年的事情说了,舒望讲:“那不错啊,慢慢来,总会接受的。”
    傅知非叹说:“回来路上我就想,我何德何能呢?”
    舒望笑着说不出话来,抓着傅知非的手背亲了一口。
    小狗子在树底下拉完了粑粑,傅知非给它铲屎的时候舒望神经一样问了句:“你说以后我要老得走不动了只能躺在床上,你也给我擦屁股吗?”
    傅知非哭笑不得,一家小三口上楼,洗完手了傅知非往他屁股上抓了一把,舒望求饶发笑,眼睛弯起来推他的手。
    傅知非抱着他倒下去,舒望笑得发喘,好半天缓过来了,傅知非和他正经说话:“我觉得我妈还没这么快能同意。”
    “肯定的啊,”舒望笑说,“你和她僵持了五六年,哪能这么一个半月就和你和好,那不太没面子了吗?”
    傅知非捏他的脸:“你怎么这么懂?”
    舒望躲开他的手,躺着看天花板,忽然说:“我那个秘密还没跟你讲。我要给你唱一首歌。”
    他跳来跳去话题,傅知非也不介意:“你唱。”
    舒望把他推开一点:“我唱的歌很老,你别笑话我。”
    傅知非说:“那我比你老七岁,你别介意。”
    舒望笑起来:“傅老师,你知道我小名叫什么吗?”
    “叫什么?”
    “和我们家狗的名字一样,叫月月,”舒望埋头往被子里一卷,“我第一次来你家的时候听见你喊小狗的名字我都惊呆了。”
    傅知非也惊呆了,觉得太过巧合又好像理所当然。
    舒望、望舒、moon,竟然真的是个小月亮。
    舒望看他呆愣,起了坏心思,凑过去往他耳朵上一tiǎn:“主人。”
    傅知非浑身一震,舒望趁他呆住的时候大笑着往床尾爬走,紧接着就被傅知非抓住了脚脖子要往回拉,舒望脚心抵在他心口上:“好了好了!我还没唱歌呢!”
    傅知非忍住一时心情:“你唱。”
    舒望清了清嗓子,青年人的嗓音干净,带着一点磁xing的摩挲感,像是夏天里的冰汽水,像是揉了满头的柠檬洗发水的泡沫。
    舒望唱:“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不移,我的爱不变,月亮代表我的心。”
    他坐起来搭住傅知非的肩,低头亲了他一口,傅知非想要深入,舒望却推开了他,眉眼里带着笑:“轻轻的一个吻,已经打动我的心。深深的一份情,让我思念到如今。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你去想一想,你去看一看,月亮代表我的心。”
    这歌太老了,娓娓道来,没有现下流行的快节奏,也不像而今的民谣和慢歌,曲子不华美,歌词也算不上而今的文艺。
    可是没有比这更合适的了。
    就像没有比舒望更合适他的人,就像没有比命运更巧合的事。
    舒望趴向床头柜,从里面掏出个天鹅绒的盒子,也没个正儿八经的求婚仪式,他紧张得什么都忘了,打开盖子掏了戒指就往傅知非手上套。
    大小恰恰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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