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玻璃碴,推断凶器可能是某种玻璃制品。
    不过这一点她也不确定,毕竟用玻璃制品做为凶器,挺少见的,那玻璃碴也可能是在挪动尸体或者分尸过程中沾上的。”
    这次,吴端开始刷牙,只简单地“嗯”了一声。
    闫思弦继续道:“一个小个子女xing,要在蒋保平头上击打出这样的伤口,几乎不可能,伤口角度也不对,所以初步推测杀人的是一名青壮年男xing,个头要比死者蒋保平高出大约5公分。
    但分尸的是女xing。蒋保平的尸体被分割得十分细致,细致到每一根肋骨都剔开了,就连脊柱都剔成了一小段一小段……”
    吴端漱了口,瞪大眼睛道:“握草,不会是我那天在现场看见的玩意儿吧,还以为是刚好跟尸体冻在一起的羊蝎子……”
    “就是那个,”闫思弦点头道:“冰箱里满满当当的几个塑料袋,拼拼凑凑,竟然把一具尸体基本凑出来了。
    不过,还缺了一块盆骨,两条大腿,两根上臂——我是指,缺了这些部位的骨头。”
    “肉剔下来了?”吴端问道。
    “基本都被剔下来了,盆骨和那四根骨头比较大,冰箱放不下,应该是提前处理了。
    从切割痕迹来看,切割尸体的人力气不大,多处位置出现重叠伤口,说明有些地方切了一半,分尸者没有力气了,停顿休息了几秒钟,或者换了手。”
    “所以貂儿的推断是男女搭配作案,男的杀人,女的分尸?”
    “嗯,”闫思弦点头,“但这也是个矛盾点,按理说,杀人和分尸应该是一个连贯的过程,没理由一个杀人一个分尸,划清楚河汉界。
    如果是两个人合作,分尸过程中应该有jiāo叉互助,不应该所有痕迹都倾向于女xing。”
    “我看你们的聊天记录了。”吴端道:“貂儿为了证实这一点,带着两个法医助理,检查了所有尸块,最终结果是,从痕迹来看,分尸的是同一个人。而且他们还明确地看出,一个人在分尸过程中,从干劲儿十足,到没什么力气了,干一干歇一歇,再到最后,几乎已经到了劳累崩溃的边缘,可以说乱砍起来。”
    “辛苦貂儿了。”闫思弦评价道:“这事儿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今儿咱们就看看,蒋老师的人设会不会崩塌吧。”
    “你还挺期待他和武老师有jiān情?”
    不希望蒋老师人设崩塌的吴端,说话带出了一股酸味。
    “我没什么立场,只不过相信一件事。”
    “什么?”
    “坏人可能没有下限,但好人总得有条上限,要是好得都没边儿了,一丝缺点都没有,那还是人吗?”
    吴端没反驳,这种放诸四海而皆准的大道理,他没法反驳。
    他只是凶狠地拿凉水洗了把脸,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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