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年前的事了,可现在别说包谷了,田里几乎快都快种不出庄稼了,村子里有好些人都打起了别的注意了……”。
    所谓别的注意,就是好要趁早离开这里,免得到时候真得山穷水尽了,想走都走不了。
    诸葛肆拍拍他的头:“你也别太担忧,情况总不会更坏到什么时候,这不是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吗?你想想,前些日子不是还下过一场大雨吗?那么多年都熬过来了,眼下这时候总不会更难熬的,已经下过了雨,就说明还有转机的”。
    子清认真想想,大家现在的日子粮食虽然吃紧,可真的还不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前几日的那一场大雨更是让大家都看见了希望,他甩甩头,呼口气,当真不再乱想。
    “给你”诸葛肆又往他怀里塞了酒。
    子清下意识的接住,一脸为难:“我不会喝酒……”。
    “那就先尝尝,算是给你开个荤”顿了顿,诸葛肆又说:“男子汉大丈夫,多了不说,小喝两杯还是总得会的,不然那多丢人啊”。
    子清无奈长叹,他忍不住嘀咕一句,丢人又不能当放吃,不过想了想,刚才喉咙里,那股子辛辣的气味过了之后,就只剩下一股别样的甘甜,子清略一迟疑,这才捧着坛子,小口小口的抿了起来。
    他怕喝大口了,像刚才那样被呛着,被辣着。
    诸葛肆笑了笑,也不催他。
    转身了,诸葛肆走到篝火边坐下,他拿起枝丫,往火堆里一放,就看见那火光中星光点点随着噼里啪啦的声响飞溅了起来。
    子清看看他的身影,也走了上前,在他身边坐下。
    火架子上,烤着得并不是什么野鸡野兔,而是……两三个大白馒头。
    眼瞅着那馒头被烤得皮子发黄,子清又tiǎn了tiǎn嘴唇:“说起来,你是从哪弄来的这馒头?我记得,陶城里现在好像没有人卖这个了……”。
    诸葛肆看他一眼,笑了笑,拿过馒头撕了一半给他:“这是今早上,我从去城里的时候,跟城里的大婶换的,一只野鸡,换了好几个,路上也够我吃一些时日了”。
    子清不由得嘀咕着:“你运气真好,还能打着野鸡,跟大婶换馒头……我们家现在连这馒头都吃不起……”顿了顿,他又嘀咕:“要是这一个馒头能变出很多很多个,那多好啊……”。
    诸葛肆好笑:“傻样,馒头哪里还是能变出来的”。
    嗝……
    子清突然打了嗝,诸葛肆一怔,扭头仔细去看,才发现,子清的脸颊红得厉害,连那盯着馒头的目光也变得有些……呆愣愣的。
    “不会吧?”诸葛肆惊讶:“这才喝了多少,就上头了?”。
    伸手去拿子清放在地上的酒坛,诸葛肆摇了摇,更惊了:“这也没喝多少啊……”。
    “馒头……”子清呢喃着,忽而扭头朝诸葛肆看过去。
    诸葛肆一呆,下意识的将酒坛放下,结果……
    子清喊着馒头,就朝他身上扑了过去,而后……
    ~~~
    “停!”。
    房间里,子清以手捂脸,他低垂着头,仿佛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终于说出了停!
    诸葛肆就缓缓闭嘴,盯着他看。
    须臾了,子清呼吸吐纳,才终于缓了过来,只是脸颊有些……烫。
    “我当年……真做过这种事?”子清十分怀疑诸葛肆的说辞。
    诸葛肆点头:“我骗你作甚?”。
    子清一脸复杂。
    诸葛肆轻叹:“说真的,当初……那可是我第一次……咳,第一次被人亲了,被亲了不算,你居然还一直叫馒头,一直在啃我的……”。
    子清浑身毛都立了起来:“停!!!”。
    诸葛肆再次缓缓闭嘴。
    子清好不容易冷却了几分的脸颊,忽而又滚烫了起来。他拧紧眉,再次朝诸葛肆看去,眼中依旧还是难以置信。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当初他到底是怎么啃……不对,是怎么轻薄了诸葛肆的事,而是另外一个。
    “你既然是皇室的人,当初又怎么会在我们村子里打猎换取盘缠?”。
    诸葛肆无奈耸肩:“我当初是真的在游历,我爹,也就是当今陛下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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