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然以童炎之他们这种灌酒方式,我今晚的洞房花烛夜不得被他们给耽误了?”
    “你......你使诈!”
    听着这个可爱的指控,沈北镜呵呵一笑,“对,我就是使诈,不然,我哪有时间来补偿你?”
    补......补偿?童稚之懂了这里头是什么意思。见着沈北镜又要开始动作时,她紧张地咽了口水后说:“那,那个,我饿了,想吃东西。”
    缓兵之计?
    无所谓!
    沈北镜听着挑了挑眉后便起身,顺手扶起了童稚之让她坐好,拿起了一杯酒递给了她说:“来娘子,我们先喝交杯酒 。”
    “哦,哦。”童稚之紧张地接过,手抖地勾过他的手,在他紧盯的目光中把酒给喝了下去。
    沈北镜殷勤地往她的碗里夹菜,只见碗里的菜都叠得高高的了,却还不见他收手。
    童稚之都看不过眼了,她挡住夹过来的菜说:“不要再夹了,我吃不完。”
    “没事,要吃得饱饱的,等会才有力气干活。”
    “噗咳咳咳......你,你真是够了!”
    “呵呵,不够!看你这是吃饱了对吧?来娘子,替为夫更衣如何?”
    “我,我不会。”
    “没事,我教你。”沈北镜说着便拉着童稚之来到了衣架旁,牵过她的素指放在衣扣上说:“来,先把这个给解开。”
    为了方便童稚之的动作,沈北镜还附身靠近与她同高,呼出来的高热气息都喷在了她的脸上,混合着浓浓的酒香,不胜酒力的童稚之觉得自己有些微醺。
    这扣子就如主人一般难缠,童稚之集中精神努力地想解开它,可结果并不如意,反而有点越扯越紧的感觉。
    沈北镜此时倒不着急,他抬手把她头上的饰物缓缓地,一点一点地拆了下来,动作轻柔,并未让童稚之察觉。
    待拆完最后一根头饰后,如瀑布般长直的头发瞬间倾泻下来。童稚之后知后觉地发现头上一轻,一时反应不过来地望向了沈北镜。
    这种迷惑还带着水光的眼神,是他最抵抗不了的。伸手扯掉了衣上那些碍事的扣子,手指灵活地把童稚之身上的喜服给扒了下来,扔在地上。
    动作迅速,眨眼间童稚之的身上就只剩一件肚兜。感觉到凉意,她双手慌忙地想捂在胸前,可沈北镜却不如她的愿。
    他等的已经够久了,耐心耗尽,也该是正餐的时候了。
    拦腰抱起把她放在了床榻上,低头堵住了她的樱唇,舌头直闯蜜地,动作急躁,不留给她回神的机会。
    “唔......等,等一下。”童稚之发出了微弱的声音,她感觉自己都快要窒息了,扭开头避过了他的攻击,赶紧深吸了几口新鲜空气。
    等这一刻那么久的沈北镜怎么“等”得了?
    欺身而上,一手攀上了那白面馒头,雪白滑嫩如豆腐般的触感,可让他爱不释手。
    童稚之连忙双手挡在胸前,可速度却不敌这饿过头的狼,双手被禁锢在了头顶上,毫无攻击之力。
    “不要,沈,沈北镜,啊~呜。”
    沈北镜不管这微弱的抗议,他让童稚之好好的明白,什么叫做纵火,什么叫做难熄。
    香汗淋漓,檀香味在房中弥漫,沈北镜可爱死了这个味道!
    床榻吱吱呀呀的声音,男人的低~吼声与女子娇~媚的求饶声一直持续到了天蒙蒙亮。
    在童稚之昏过去的那一刻她才明白,不作死,便不会死,她被沈北镜给深深地上了一课。
    ~~~~~~~~~~第二天
    床榻一声“嘶”的痛呼声,沈北镜赶忙放下手中的书籍,掀开帷帐却看到了童稚之眼眶微红,瞪圆了眼睛看着他,样子好不可怜。
    “咳,那个,稚儿你要喝水吗?”沈北镜有些心虚地问道,甚至都不敢正眼瞧着童稚之。
    “要。”
    听着这个回答他便赶忙回身倒水,而后又动作迅速地返回到床榻跟前,见着童稚之缓缓地坐起了身,接过水后便大口大口地喝了起来。
    “慢,慢点别呛着。”沈北镜在一旁着急地劝道,可不想这小人儿根本就不听劝,一杯水很快见了底,童稚之把杯子塞回了他的怀中。
    有水润喉的她,倒也恢复了些许精神,脑子开始慢慢地转动起来,那么,也该是算账的时候了。
    童稚之用腰靠着软枕才能缓和丝丝酸痛,在移动的过程中,或多或少发出了因疼痛而有的抽气声,听得沈北镜既心疼又心虚。
    看着她用着控诉的眼神瞧他,沈北镜便连忙上前说:“累了吧?要不我帮你揉揉腿?”
    “不要。”
    “那要不我帮你捏捏肩?”
    “不要。”
    “那,那娘子,你想要为夫怎么样?”沈北镜有心讨饶,童稚之见着都是一夜没睡的他,精神竟还如此饱满?这可让她嫉妒得牙痒痒。
    她忿忿地说:“那把你的手臂伸过来。”
    沈北镜听着连忙照办,而后便传来了一股刺痛!
    童稚之拉着他的手臂狠狠地咬了一口,像是泄愤般的力道并不小,见着那手臂生生地挨着没有半点退缩,这也让她的心里舒坦了许多。
    “稚儿你消气了吗?要不再咬一口?”
    “哼,你太过分了!”童稚之不理他,把头转向了别处,嘴上开始了对他的指控。
    “对对对,我过分。”
    “你还说话不算话!说的什么最后一次,都是骗人的。”
    “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应该实事求是,多说几次。”
    “我都说了不要了,你还不放过我,你欺负人!”
    “行行行,那我以后都听你的。”
    沈北镜顺着话意口快地接了下来,可这个保证倒让童稚之眼睛一亮,她忙回身确认道:“都听我的?真的吗?”
    “嗯,真的,不过只有一点不行。”沈北镜这话说得严肃,可把童稚之唬得一愣地问:“公事?”
    “对,就是公事,床榻上的事会直接影响我每天办公的情况,所以这事不能听你的。”
    “滚,你又骗我!”
    沈北镜乐了,他说什么也不能把这事的主权给拱让出去啊,见着她似乎精神好了点,沈北镜便动手把她给捞了出来,抱在怀里说着:“快要到午饭时间了,来,夫君伺候你洗漱吧?”
    童稚之听着便抬杠道:“你会吗?”
    “嗤,小样儿,你忘了昨晚~是谁把你给伺候干净的?”
    “啊啊啊啊,沈北镜你闭嘴!”
    沈北镜也不逗她了,帮着这小人儿穿衣梳头,漱口洗脸,一套功夫下来,伺候得可叫那个周到。
    可这么“周到”,却让童稚之觉得这当中蹊跷极了,她发出了质疑地问:“你这般手法,是从哪里学来的?”
    “我说天生的,你信不?”
    “少诓我,坦白呀我跟你说。”
    “嗯......是我从画本上学的,你没带陪嫁丫鬟,府中也没有女丫头,怕你不习惯,便看了一点。”
    这套说法倒出乎了童稚之的意料,她竟没想沈北镜会有这般考虑,也真是难为他了。
    沈北镜笑着捏了捏她的鼻头说:“感动吧?我就说你嫁给我准没错的,等着瞧吧,以后啊,我还会对你很好,很好的。”
    “啾”的一声,沈北镜获得了香吻一枚,童稚之依偎在了他的胸口感动地说道:“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的哦。”
    “呵,小傻子。”
    第66章 结局
    未时,童稚之怀着忐忑的心情与沈北镜一同进了宫,按理说初为新妇,应该是第二天一大早就得给婆婆奉茶的。
    可是.......她今天是真的起不来呀!昨晚被揉~弄到了清晨,腰酸腿也酸的,就连现在走路也需要沈北镜在一旁搀着才能坚持住,可真的不是故意为之的。
    脚步缓慢地来到了寝宫,太后娘娘见着儿媳妇一副过度的样子,走路还需要儿子扶着时,心里可是乐开了花。
    挥手招呼着二人进来,一旁的嬷嬷便俐落地奉上了茶。
    挣脱开沈北镜的搀扶,童稚之端茶跪下,双手奉上恭敬道:“母后,请喝茶。”
    这声“母后”可叫到了太后娘娘的心坎里了,她老人家真没想到,有生之年啊,竟还能喝到小儿媳妇敬上的热茶。
    她不摆架子,顺势接过茶浅尝一口后,便抬手让嬷嬷递来了礼物。
    她扶起跪着的童稚之时,便把这有金纹雕刻的盒子递给了她,说:“来稚儿,这是你父皇生前给北镜媳妇准备的礼物。”
    “这......”童稚之转头看向了沈北镜,不知道该不该接。还是他对着她点了点头后,童稚之才接过道:“谢谢母后。”
    “都是应该的,自家人不必言谢。打开吧,看看喜不喜欢?”
    当着他们的面,童稚之有些紧张地打开了盒子,见着里头放着的,竟是一对玉手镯!看着通体碧绿,温润光滑,属于上等。
    沈北镜好奇地往里一瞧便说道:“咦,这不是父皇之前出外给您寻来的礼物吗?”
    听着这一说法,童稚之赶忙合上盒子奉上说:“母后,这么贵重的礼物,儿臣不能收。”
    “北镜你真是的,插什么嘴呢!没事的稚儿,你只管收下便是,这是母后的一点心意。”
    “是。”童稚之不敢再推辞,只是小心谨慎把这盒子给收好。
    “行了稚儿,你别拘谨,都坐吧,昨晚可是累坏了?”
    这话说的让童稚之脸颊瞬间爆红,可还得硬着头皮说:“还,还好。”
    太后就喜欢逗这些爱闹羞脸的小辈,她接着又说道:“还好就行,哀家昨儿还特地交代了北镜,说着今你要太累了就不用过来了,歇着明天再过来也不迟,却没想......”
    这老人家吊着胃口,话里有话,目光瞟向了沈北镜,似乎是在怀疑着什么。
    童稚之听得糊涂,可沈北镜心里立即就有了数,反唇相讥着:“我看您这样想,是不想抱孙子了?”
    “咳,咳咳,哀家可没这样说,只不过是怕你力不从心罢了。”
    轰!童稚之听得连脖子都红,她不想,不想这两人竟说的是这话?
    见着小儿媳妇燥的,太后这老顽童倒也大发慈悲的不再续这话题。其实她心中也是有计较的,倘若这说的什么话童稚之都能一听就懂,那今后对这小儿媳妇,将可能是另一番考量对待了。
    她很满意童稚之的反应,而后也就收了玩闹的心思,正了正嗓子后说道:“稚儿呀,你今已是嫁给我皇家做媳妇了,母后对你的人格品性先前也是了解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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