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小奶猫的精神头更加好了,看着边上的两只黑黑黄黄的小老鼠,顿时就来了好奇心。
    “喵~~”它用鼻子在两只鼠身上嗅了嗅,闻到了一股和自己一样的奶味,没有经历过捕猎训练的小奶猫很愉悦的将两只鼠当做了自己的同类,开心的学着以前在窝里的和兄弟姐妹一起舔猫的动作,伸出小舌头卖力的帮着黑胖舔毛。
    黑妞还是很机灵的,在感觉到小奶猫的举动后就赶紧溜了,黑胖因为笨了些,体形又大了些,躲闪不及时很快就落在了小奶猫的猫爪之下,它的性子还挺懒散的,感觉小奶猫把自己舔的舒服极了,干脆也不反抗了。
    一下,两下,三下......黑胖觉得现在的自己是一颗香喷喷的鼠奶球,想着等会吃饭的时候就能陪着自己这一身奶香,简直就是鼠生最幸福的事了。
    翠花简直气炸了,这两只鼠还有没有节操了。
    晚上顾向文回家见到家里多了一只奶猫也没说什么,反正家里的动物已经挺多了,也不在乎再多一个,再说了,这只小奶猫还真的挺可爱的。
    “想过给它取什么名字了吗?”
    他端起妹妹盛过来的海鲜粥,揉了揉那小奶猫的脑袋问道。
    “还没,想了好几个就不知道哪个名字来的好。”顾安安有些纠结,看着卖萌撒娇的小奶猫下不定主意。
    “这是公猫还是母猫?”顾向文笑了笑,现在就不会取名字了,将来要是自己有了小宝宝那该怎么办啊。
    顾安安拍了拍脑袋,她光顾着想名字,还真忘了看看这小奶猫到底是公是母了。
    她放下手上的碗,翻了个身将小奶猫抓在怀里,掰开它的两腿朝它白肚皮底下看去,翠花看着顾安安这动作忍不住幸灾乐祸,好在鸟的生.殖.器不是这么看的,不然清白怕是保不住了。
    小奶猫是只小公猫,它可不知道刚刚自己经历了什么,还以为顾安安在和它玩耍呢,喵喵叫着,小爪子的垫子不住的往顾安安的手背拍,也没伸爪子,肉垫子拍在手背上,感觉还怪有趣的。
    “就叫重重吧,大橘为重,它以后一定会成为一头称职的橘猫的。”顾安安点了点小奶猫的鼻子,这个名字,为将来小奶猫的成长,奠定了语言基础。
    “噗!”
    顾向文差点把嘴里的粥给喷出来,他从来还不知道大局为重这个词还能这么用,妹妹这么行,萧从衍知道吗。
    其实这都是后世被用烂的调侃词了,谁让这江湖上有那么多关于橘猫的传说呢。
    晚上睡觉的时候,顾安安给重重做了个窝,毕竟还是小奶猫,万一晚上在炕上大小便怎么办啊,翠花看着顾安安的举动,心里妥帖了不少,毕竟它可是有资格和安安钻一个被窝的鸟,就在这一点上,自己可比这心机猫厉害多了。
    “喵~~喵~~”
    小奶猫被安安放进纸箱子后就显得有些不安了,不断的用自己的爪子抓着四周的纸板,还不住的呜咽着,让人听着不忍极了。
    翠花警惕的看着顾安安,这猫又开始使诈了,安安那么机智,一定不会被这蠢猫给骗过去的。
    “怕了你了。”顾安安正要钻进被窝睡觉呢,听到这一声声呜咽,终究还是心软了,从炕上翻起身挪到一旁的纸箱里,将那只闹腾的小精怪抱了出来。
    一看到顾安安的脸,重重一下子就安静下来了,圆溜溜的眼睛转啊转的,仿佛刚刚闹腾的猫不是它一样。
    “要是今天晚上睡觉把褥子弄脏了,以后你就自己睡纸箱。”顾安安这个指令算是半利用了自己的异能的,只是她也不确定能不能成功。
    以前操纵小动物都是十分机械的控制,毕竟它们不是黑胖它们有灵智,对于那些不怎么会思考的动物而言,这样的指令太过高级,在执行上或许会有些困难。
    “喵~~”重重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喵喵叫着舔了舔顾安安的掌心,无辜的样子简直就萌吐奶了,让人根本就拒绝不了它的撒娇。
    顾安安将重重放到自己的枕头边上,看了眼另外几个眼神一眨不眨看着她的小萌物,无奈的叹了口气:“行了,都过来吧。”
    在她说完这句话后,黑胖黑妞还有翠花都欢呼着冲了过来,在顾安安的身边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躺下,丑八怪永远执行一个麻的命令不动摇,看着亲麻都跑了,自然是赶紧跟上去了。
    看着五个黏人的小东西,顾安安意识到太受欢迎的烦恼,不过同时,又是满满的几乎要溢出来的幸福。
    “明天回来我买一个全聚德的烤鸭,还有稻记的酥饼。”
    烤鸭是翠花和丑八怪的最爱,酥饼是黑胖黑妞的最爱,原本因为家里多了一个成员的小嫉妒顿时就没了,在它们的心里,自己果然还是最受宠的那一个。
    黑胖临睡着前还想着明天要哄着那只小奶猫多吃点酥饼,到时候再让它帮鼠舔毛,到时候鼠就是香喷喷的带着酥饼味的鼠了。
    此刻在黑胖的眼里,小奶猫重重可不是自己记忆里的那种天然对立的动物了,而是一个小心的,带有按摩功能的大型鼠体增香机了。
    *****
    “喵~~”
    第二天一早,顾安安是被耳边一声声猫叫给吵醒的,一时还没回过神来,想着家里怎么会有猫的叫声,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小奶猫已经急的差点自己翻下炕了。
    她昨天晚上的指令想来还是有些效果的,顾安安把重重放到地上的时候,它直接就在火炕边上解放了,等浑身都畅快了,无辜的甩了甩尾巴,喵喵叫着要抱抱,要摸摸。
    顾安安默默的看着屋子里那一摊湿哒哒的猫尿,想着自己的指令还是有瑕疵啊,炕上不能尿,屋里也不能尿啊。
    今天是礼拜六,学校不上课,顾安安原本是想着睡一个懒觉的,毕竟大冬天的,每次起床都是要考验人的意志的。
    人是铁打的,床是磁铁的打的,这是后世的至理名言,出自朋友圈的伟人言。
    她任命的从炕上起来,将一件件衣裳往自己身上套,足足将自己裹成了一个球,然后又拿起昨天从柜子里翻出来的军绿大衣,一切完美的万无一失。
    别的不说,这军大衣虽然不在顾安安的审美范围内,可是论保暖性,这时候还真很少有其他棉袄能比得过她,尤其是萧从衍这个品级分到的军大衣,里头除了棉花,内衬还缝了一层带毛的羊羔皮,挡风又保暖。
    再说了,虽然顾安安不喜欢,在旁人看来这大衣绝对是当下最时髦的衣裳。估计要再过个一两年,改革开放了,越来越多的漂亮衣裳出现在大伙的面前,世人原本固定的审美才会发生改变,不过再怎么改,这军大衣短时间内也不至于沦落成老土的代名词。
    顾安安利落的起床,帮着重重整理它搞出来的烂摊子,至于其他几个小伙伴还睡得迷迷糊糊的,它们就是一群彻头彻尾的大懒虫,除非有什么危机,不然是绝对不可能那么早起来的。
    顾向文这些日子有些忙,每天不是跑导师那里就是去图书馆查资料,双休日也不例外,昨天晚上吃完饭的时候顾向文已经和妹妹说了,有些书籍水木大学的图书馆找不到,他打算去燕京大学找余阳,看看燕京大学有没有,再不济,去市图书馆办张借书证,午饭是不回来吃了,所以顾安安今天下午只要做自己的那份和几个小动物的那份就可以了。
    顾安安洗完脸刷完牙,也没息炕火,只是把几个窗户都开了小缝,给屋子通通气,几个小萌物的被子都盖得厚厚的,也不怕冻着,至于重重,一早就窝进顾安安的大衣口袋里了,露出一双眼睛,丝毫也没被冻着。
    顾安安走到灶房,昨天晚上她煮粥的时候查看了一下家里的存货已经不多了,蔬菜就只剩下几颗白菜了,屋里用盆子养的韭菜和葱花倒是长得好好的,毕竟屋子里整天都是暖暖的,也不会冻着它们。
    至于奶和爸爸临走前给他们兄妹准备的一些冻肉和冻鱼,早就在之前的日子里吃完了,虽然现在天气冷,那些东西也经放,可是顾安安和顾向文还是想着吃点新鲜的,他们现在这条件,也没必要亏待自己,再说了,除了他们俩个,翠花几个也得吃呢,总不至于让刚刚大出血的翠花每天就吃斋茹素吧。
    最后一些海鲜干货,也在昨天晚上告罄了,顾安安盘算了一下,自家兄妹胃口都还挺好的,虽然每天的早饭午饭都是在学校解决的,晚饭也经常是从学校打包带回来的,可是双休日总是要自己开火做炖好的犒劳一下自己的。
    她想着刚刚整理存货的时候看到了一包上等白/面,忽然有些想要吃饺子了,正好家里有韭菜和白菜,到时候割一块肉回来,做白菜猪肉馅的饺子或是韭菜鸡蛋馅的饺子都是不错的选择。
    翠花爱吃肉,不怎么爱吃饺子皮,黑胖黑妞倒是来者不拒,只要好吃,什么都吃,算起来真的挺久没吃饺子了,它们估计也是想的。
    而且现在天气冷,要做饺子也可以一次性多做些,然后放在篦子上用布盖着吊在屋檐的通风口处,这样能保存好几天呢。
    除此之外,还得再买些吃食回来,昨天晚上答应翠花它们的烧鸭还有酥饼也不能落了,不然黑胖黑妞怎么样不知道,翠花那性子,非爆炸不可。
    顾安安拿出随身背着的小本子和笔,算了一下今天要买的东西,防止出现什么纰漏,她思考的时候,刚刚放在炉子上煮的昨晚没有吃完的海鲜粥也滚的差不多了,她铲了一把草木灰将炉子里的火给盖上,然后用帕子包住砂锅的手柄,将那一锅海鲜粥端回了屋。
    这时候几个小萌货也差不多闻到粥味幽幽转醒了,顾安安将每人的早饭准备好,等它们彻底转醒的时候,这粥的温度也正好入口。
    顾安安看着排排坐,喝粥粥的五个宝贝,忽然觉得自己似乎是在做一个老妈子该做的事,想想不到自己将来要是有孩子了,那会是怎么样鸡飞狗跳的场景。
    不过孩子爸那是干什么用的?顾安安脑子里浮现出萧从衍的影子来,想着那人在训练时严肃刚毅的模样。
    或许,将来他能凭借着自己的那张臭脸,让他们的孩子乖乖的吧,顾安安不是很确定的想着。
    “翠花,你知道我最信任你了,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可要把这些弟弟妹妹都看好了,尤其是重重,它没你聪明,还得你这个长辈好好教它呢。”
    顾安安出门前对着翠花一脸器重地说到,她知道翠花心里一定有小情绪了,为了防止后宅失火,她得先把它给安抚好了。
    翠花其实很好哄的,看顾安安谁都不托付,就将一大家子都交给了它,让翠花有种无与伦比的使命感,就是看着那只不顺眼的心机猫,都没有那么难受了。
    正如安安说的,不就是一只刚断奶的小猫崽子吗,它翠花还用得着怕它。带着对自己的无比自信,翠花想也不想的答应下了顾安安的请求。
    顾安安围上围巾,戴上手套,穿上厚实的镶毛皮靴,打开门走了出去。
    这是?金艺正要去姥姥家,看到那个从大院里出来的熟悉身影,有些不确定的愣住了。
    模样有些像,可是穿着不太一样,那个人,是不是顾安安啊?
    “艺艺,姥给你做了你最爱喝的豆汁还有春卷,赶紧过来吃早餐了。”不远处的屋里传来了一
    ☆、买东西
    金艺姥姥姥爷都是政府的退休干部, 现在住的房子也是当初政府分配的,一个四合院里住了四户人家, 他们占了阳光最好的正房三间屋子,还有一个耳房,在金艺的大舅舅结婚后,原本做厨房的耳房整改了一下成了卧室, 院子又搭了一个小房子,用来生火做饭也绰绰有余了。这年头这样的搭建房还挺多的, 根本就没有所谓的违章建筑的说法,再明年知青回城潮爆发之后,想来这样严重破坏四合院原本样貌的小房子会更多。
    金姥姥家分到的那三间屋子都是很宽敞的大房间,一间是吃饭会客的堂屋, 一间是金艺姥姥姥爷的卧室,因为面积大, 还隔出了一半做书房。
    另外一间也被隔成了两半, 原先是家里姐妹和兄弟的房间, 在闺女出嫁后又改了改,正好金艺的大舅一间, 小舅也一间。
    金艺的大舅舅是负责养老的,在他结婚后, 家中的布局再一次变换,原本隔成两个小间的房子重新粉刷成了一间新房,小舅舅则是搬去了那间耳房,不过那间耳房在小舅舅结婚单位分房后再一次空了出来, 也没再改回灶房,而是成了一间客房,家里的小辈偶尔能够来家里小住。
    金艺的妈妈是最小的女儿,也是最得宠的,连带着她在姥姥姥爷心里的地位也高,加上她现在还是水木大学的学生,成绩在几个表兄妹里是最好的,更是让老一辈高看她一样,这不,前些天知道她要来家里之后,姥姥姥爷就开始准备起来了。
    “姥姥,我记得咱们家斜对面的房子住的是姓夏的爷爷吧,怎么见到一个年轻小姑娘从他们家屋里出来,难道是把房子给租出去了?”
    金艺越想越不对,那个身影和露出来的上半张脸真的和自己那乡下室友顾安安太像了,她喝了口冒着热气的豆汁,对着姥姥问道。
    她小时候也是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的,邻居们也都熟,那个夏爷爷虽然不太出门,可是大概的情况金艺也是知道的,那个老人只有一个儿子,家里的成分没问题,即便是手上房子多,政府也没有收上去的理由,家里其他亲戚从来就没有见到来往过,儿子下乡之后更是成了孤寡老人,所以金艺一下子就排除了那姑娘是亲戚家的小孩这个可能。
    她为什么将这一切记得那么清,说起来还是房子的事。
    现在很多人家的地都不够住,金艺的姥姥家这样的已经算是条件数一数二的了,好多一家六七口人就挤在一间屋子里,转个身都费尽,相较之下,一个人却拥有那么多屋子的夏雪南就显得很让人嫉妒了,不少人都想着他能够觉悟高一些,将多余的房子贡献给国家,或是借给缺房子的街坊邻居住,可是夏雪南唯一的儿子都被国家赶去了乡下,让他觉悟高,那不是说笑话吗,不仅如此,人家也不怎么和邻里攀交情,也不愿意把房子租给附近需要租房的人怕一旦把房子租出去了,再想要回来就难了,就这么一个人住到了现在。
    金艺每次来姥姥家总是能听见街坊邻居谈论那个抠门的夏老头,因此印象也就尤为深刻。照金艺看来夏老头的做法倒是没错的,也就那些喜欢占人便宜的人说话轻飘飘的真搁那些人自己身上,还都能那么大方的把自己的屋子贡献出去,那不是说笑话吗。
    “哪里是租出去,是卖出去了,那夏老头拿着卖房子的钱去找他儿子去了,也是,都一把年纪了,还不都是想着和儿孙待一块啊。”
    金艺姥姥夹了一大块松糕放到外孙女的面前,这可是最给她长脸的外孙女了,现在每次出去聊天,或是和退休的老姐妹一块聊天,谁都羡慕她有一个考上水木大学的外孙女。
    “卖出去的,知道买房子的姓什么吗?”金艺愣了一下,想着是不是自己之前看错了,顾安安家里可是农村的,就是条件再好,能买得起首都的房子?
    “好像姓顾吧,听说还是农村的,不过算是农村里头极有钱的,家里的老头是退伍老兵,爸爸是运输队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攒的钱,把那夏老头的三进院子都买走了,还有另外两个院子,好像卖给了别人,也没见买家出现过。”
    金艺姥姥吃着馍就着咸菜对着外孙女说道,再来口豆汁美的不行。
    他们家条件算不错了,也不会去眼红其他过得更好的人家,只是退休没事干的老太太们聚在一块不就是喜欢东家长西家短吗,她听得多了,对那户买家的情况也有些了解了。
    “说起来他们家好像也是送儿女来上学的,一儿一女都是这一届的大学生,就是不知道在哪儿上大学,人家父母想着离家远,怕寝室住不惯就给买了房,我估摸着家里的钱估计都花在房子上头了,也是,毕竟是外地来的孩子,将来要是留在首都了,总得给置办一下房产,不然刚分配工作工龄不够也分不到房子啊。”
    老太太念念叨叨的,金艺越听越觉得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个就是顾安安,同样姓顾,两兄妹都是来首都上大学的,哪里来的那么巧合的事。
    这么一来,金艺心里的滋味,忽然有些说不出来的古怪了。
    要说她瞧不起农村人,还真有点,毕竟从小都是娇生惯养的城里姑娘,出生还是这个年代所有人最向往的首都,金艺觉得自己有骄傲的本钱,可是要说因为这个她就去针对那些农村出来的同学,这就说大了,她那性子,顶多也就对着他们高傲些,爱答不理的,还不至于主动去攻击人家。
    顾安安的模样好,成绩好,这两点金艺是羡慕的,可是相对的,她一直觉得自己的综合素质在顾安安之上,别的不说,就是她那个农村户口就足够给她减分了,嘴上不说,金艺心里隐隐还是觉得自己高了顾安安一等的。
    可是现在自己居然发现这个出生农村的室友家境那么好,三间院子,按照市价起码两万了,自己家的条件好,可也绝对拿不出那么大的一笔钱来。
    想着以前自己在寝室隐晦的炫耀,而顾安安都笑着沉默的样子,金艺觉得自己的脸烧地厉害。
    ******
    日子还是要照过的,顾安安可不知道自己一直隐藏的事被金艺给发现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买房的钱也不是自家偷来抢来的,顶多就是成为几天别人嘴里的谈资罢了,等风头过了,也就没人会说起来了。
    不过也不知道为什么金艺一直也没提,所以顾安安至今也不知道金艺的姥姥还是自己的邻居这一件事。她依旧自己往日学校、宿舍、家、医院几点一线的生活,忙碌却又充实,当初刚捡到小奶猫重重已经有一定的分量了,肉呼呼的摸上去感觉贼好了,翠花也渐渐发现这个小萌物是真蠢,对它造成不了丝毫威胁,渐渐的也放下了对它的敌视,甚至在发现这个小蠢猫作为肉垫子特别舒服后,还爱上了大冬天和猫挤一块睡觉的滋味。
    反正自从重重来到家里后,顾安安的被窝里头一直都是挤满小动物的状态。
    今天顾安安难得抽出空来,和林月亮约好了要去逛商场,想给家里人买些东西回去。
    林月亮来到大学之后,接了一份翻译的兼职工作,她在语言方面格外有天赋,别看专业东西学的也就是中游的水平,英语和法语两门选修的语言课程成绩一直都是数一数二的,光是比这个,顾安安可比不过她,正好现在还是人才很稀缺的年代,英语系的老师就帮着这个认真踏实的学生介绍了一些私活,翻译的东西都不是特别难,一百个单词八分,可以一边查找资料翻译,一天下来多的时候能挣个四五块钱,而且这还是个再学习巩固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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