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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鲛姬。”人类强迫你注视他,眼瞳赤色充血,“……别逼我。”
    他的声音哑得惊人、压抑混乱,手臂青筋鼓起,红发凌乱微垂,某种情绪交织成撕裂般的恨意,“别逼我想起来。”
    想起…那份本不该丢下的恨。
    身下海妖痛苦而微弱的喘息,倒映月光的瞳恍惚执拗的折射微光,空荡映出他的脸。掌心轻微发抖,不知究竟谁在颤,他压着嗓子笑了声,才从不稳的声气中察觉到发抖的是自己。
    是啊。满心只有那位大妖的海妖怎么可能对他做出反应呢。
    ……从最初起,在意得恨之入骨,担忧到无法放下的人,都只有他一个而已啊。
    你从来看不见别人。
    无论爱恨喜怒,你只看得见那一个对象,也只对那一人付出真心。
    指尖仍能触及曾亲自留下的,贯穿的伤痕。
    ……而现在,你根本没有心。
    那颗心被他亲手击碎。
    “博雅…?”眸光缓缓凝实,声线柔婉微沙,海妖莫名地、近乎侮辱性的抬眸对他笑了一下,轻轻喊他的名字——他第一次听见你这样叫,不是「人类」「你」这样代指的称呼,而只唤他——“虚伪。”
    笑着,指责,激怒。
    他无表情地垂眼攥紧,你艰难地忍痛喘息,身体压在木质的门上,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因仰头而略显紧绷的、成年体的声线仍轻柔婉转,“别装模作样了,源博雅,你想要我。”
    似乎那股悲痛使得内心深处的一切恶意与疯狂都肆无忌惮的宣泄出来,以最刻薄毒辣的方式倾泻刺痛——徒劳的宣泄,与徒劳的刺痛。
    “不是因为我的引诱,不是因为善心大发,不是由于任何原因——”
    你痛得连声音都带着颤,却咬着牙忍痛抬眼、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撕破最后的安慰剂,“——你喜欢我。”
    你听见发颤的、混着暴怒前兆的吸气声。
    人类好似终于被彻底激怒,他倾身压下时,你几乎以为头顶的角会被生生掰断,只能被迫大口呼吸着压抑疼痛仰头看他,虹膜融成樱色与赤色的重迭色泽。
    你看见他唇下隐约残留的伤痕。
    伤痕压在牙齿尖端。
    你喘息着抱住人类的颈,腿弯被双臂分开,重心抵在房门上、自喉咙深处发出讥讽的笑,“——虚伪。”
    混在施暴般接吻中,柔和的气音。
    “闭嘴。”
    他用几欲杀之的血红眼眸盯着你,撕咬着你的唇、将性器全部贯入妖类柔软的生殖腔,嘶哑的说。
    罔顾主人意愿、因发情擅自兴奋得滴下爱液的秘裂不知廉耻地吞吐施暴者的阴茎,柔软迫切地挤压包裹——入得太深,身体太不堪重负,贯入的一刹那,甚至有种宫腔要被击碎的、混在剧烈快感中的痛苦。
    你听见木门不堪重负的嘎吱响声。
    大腿因痛楚与快感紧绷,不成体统的紧紧缠绕在谁的腰上,内侧的肌肤被人类滚烫的体温灼成鲜红。
    “呜、等…”
    这个姿势、有点、不行,不对,这样太……
    好像被插入了不该插入的地方,是真的,刚刚不是错觉,那个位置绝对不是——
    “你不是,总嫌不够痛吗?”他低喘着,紧攥你的角,字字发狠的问。
    人类的手掌离开腿弯扣在腰间,双腿却仍自发性缠着他的腰,将性器压得更深,脱力的上身肩颈抵在门边,余光看见平坦小腹上隐约的凸起,你被绳索般紧紧缠绕、几乎融为一体的快感与痛苦逼迫得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徒劳发出内容不明的呻吟。
    真的好痛,那个位置、小腹最深的位置,本应用于繁殖幼崽,绝不该被异种族性器插入的脆弱地方——
    你大口大口地、发出离水之鱼绝望的呼吸声,分明已经疼到失去语言能力了,小穴却还不明状况的紧缩、分泌大量用于润滑的、根本用不上的蜜液,将身下打湿成糟糕的黏腻。
    无法承受、感觉快要碎掉了,你恍惚间想,这样的痛甚至足以压过胸口被贯穿的伤痛。
    ——可是,还是很舒服。
    生理性的泪成股流下,你甚至不清楚它什么时候出现,反应过来时便已满脸泪痕,被夜风吹成微凉,打湿红鳞。
    “你这个、…”
    身体被谁禁锢着圈在怀中,炽热使得除却交合处的一切感官都变得迟钝,你听见谁近乎哽咽的声音。
    “你就不能,哪怕有一次……”
    耳畔声音近乎绝望,与身下处刑般进出胀大的性器全然不符,流水般划过耳畔,没留下一丝痕迹。
    脑中一片空白,你听见庭院的虫鸣声,叶片被夜风吹成凌乱的簌簌声,木制门不堪重负的吱呀响声,交合处不堪的水声,以及由远及近的——
    “别再、真的、这样会坏掉——”
    不知为何,唇齿间发出甜腻的悲鸣声,你抱着他喘息,双腿缠绕腰身、指尖按在他脑后,身体嵌在他怀中,“拔出去,太烫了、那里真的会——”
    视线恍惚地越过他的肩,夜幕中弦月静谧悬挂,洒下静美银华。
    阴影由远及近奔来。
    “你真的会觉得有什么不行吗?”
    他扯着你的角,强迫你转回头注视他,腰身再度残忍的挺入最深处,顶端全然插入不该进入的脆弱宫腔,“既然根本不在乎,就别做出这幅良家的姿态,妖怪。”
    蝴蝶骨被谁按压着,腰身发颤向上应和,背后凹陷成优美的弧。
    话音间隔时、微弱脚步骤停。
    那根本不是在不在乎的问题吧——
    你疼得指尖深深嵌入他的血肉。
    他究竟知不知道折磨发情期妖怪的子宫是多大的酷刑啊,快被击碎的苦痛是一回事、永远不知疲倦分泌爱液反馈快感的机制又是另一回事,这样矛盾的过激反馈,会让这具身体彻底崩溃坏掉的——
    这样想着时,身下硕大进出的速度忽然加快了,一下一下顶在危险的深处,你预感到什么的到来,少见地惊慌失措起来,拼命地想推开他,声音甚至带了焦虑的哭腔。
    “啊、啊啊、等,不、快抽出去、快抽出去!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不行这样的话绝对要——!!”
    话音未落、无情注射的精液便使得子宫剧烈收缩,压倒性的滚烫疼痛使得知觉几乎全部消失,填满饱胀的甬道淌下的炙热精液烫得痉挛,你抱着人类的颈,短暂失声后呜咽着发出变调的尖叫悲鸣,尝到他舌尖血的味道,眼前仅剩一片白光。
    那一瞬间身体甚至短暂回想起胸口被穿透时的疼痛,仿佛一切都不再存在的虚无中、你在满目的白里恍惚地想,也不过是伯仲之间。
    知觉迟滞地回归,你脱力地后仰,身体如脱逃的兽般、被人类捞回怀中。
    他抱着你的力度实在太重,仍埋在体内、滑出些许的性器甚至因此重新入了回去。
    精液顺着交合处滴滴答答流下时,从小腹蔓延开灼烧般、说不上痛还是舒服,仿佛要融化身体的湿软。
    人类的灵力。
    即将昏迷时,意识全然消失的前一刻,视觉幻觉般恢复,来不及细思,便落在不远处停在庭院侧角树后、颤抖的红色兽耳。
    而后,被人类托着后脑,舔去睫尾垂坠的细碎泪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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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海】鲛姬的固定被动(作死)被触发了!
    【源】博雅被混乱了!
    【源】博雅A了上去!
    【京】白藏主被溅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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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鲛姬的身体没那么敏感,发情期加成下还好,平常其实不经常想要……但她喜欢勾引别人,哪怕不想要。
    她觉得别人把持不住的样子很有意思。
    她最喜欢并且最舒服的是发情期和少主做的时候,然后是平常和少主一起的时候,就,心理因素的加成。
    至于别的就纯粹看时期以及身体感受了……比如这章其实她痛得感觉快要死掉,然而因为发情,同步的快感也很强烈……对比一下和隔壁的3p差不多吧。
    但这里身体层面的痛绝对是到顶的……这种一点技巧都没有,连经验都没几次的对象真的很危险,我本来想写得更矛盾一点,比如快感和痛一样多,然而实在想不出这个男人被激怒时会怎么让人舒服,结果写完看起来实在好痛啊……
    *
    博雅本来打算听从建议放了鲛姬,他骨子里是好青年嘛,一直关着别人自己心里肯定也不舒服,况且这份伤还是他做的。
    如果鲛姬这里选择离开应该就是久次良线(?),当然这个不重要,博雅问出这句话就是想一笔勾销的意思,就是之前那些事都当做没发生,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出现之类的意思。
    但。我们都知道,鲛姬热爱且擅长作死。
    她最不该点破的就是博雅已经喜欢上她这件事,这章之后就一丁点离开的可能都没有了……可以说是亲手毁掉自由。
    (但久次良那边还不如这边,所以不分好坏就是了……)
    所以晴明才会很迷惑鲛姬到底做了什么,抽时间瞒着博雅去找她……(并被推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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