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维钧听林青宴这么说有些诧异,他感觉青宴对梨果儿的态度十分奇怪,具体奇怪在哪里,他又说不出来。但是看到林青宴眼神里的伤痛,他还是浑身一震,这个眼神……
    林青宴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得咳了咳,这份不自在映衬着他之前的淡漠从容,游刃有余,显得特别的真实。于是屋子里那种紧张的气氛就淡了。
    杜维钧也不想让好友太难受,还是说了一句,“她在英国上学。”想了想又补充,“其他的我也不清楚。具体你再问她吧。”
    “多谢。”林青宴郑重其事地说,“但是,想做我妹夫,没门。”说完肩膀上就挨了一拳。
    杜维钧也同样郑重其事地说:“我是认真的。”
    当然是认真的,只是这种认真,是想梨果儿幸福,如果是自己,那么他会感谢老天垂幸,如果不是,他也会在一边静静守护。
    林青宴重新打量自己这个好友,外貌端正,人品贵重,还情深至此,梨果儿在英国,是一直和他在一起吗?
    他咬着牙摇摇头,这个问题问不出口。于是直到出了门,满心的妒火不但不减,还有越烧越旺的趋势。
    到了小公馆却发现还有更刺眼的。父亲和梨果儿在玻璃花房边看花呢。阳光照在两个人的身上,把两个人勾画的很清楚。
    “哎呀”梨果儿忽然低低叫了一声蹲下了。
    本能一动,又克制住了。
    他听见父亲叠声问:“梨果儿,你怎么啦?”
    “有一枝子月季倒了,扎了脚。”还好,声音还算平静。
    那个平时统帅大半个华夏军队的男人,蹲下身,从拖鞋里捧出女孩细白的小脚查看。那动作细致得像在鉴赏绝世的美玉。
    忽然女孩伸出手,慢慢圈上了男人的脖子,整个身子都挂上去,柔软唇瓣慢慢贴服过去,主动献出一个吻。
    她主动献吻,直把男人的瞳间都烧得冒出火来,立时就管不得是不是昨天才宠爱过她,似与她对峙一般,抱起缠绵地亲吻。
    林青宴看到这里,实在忍不住出声:“爸,好兴致。”
    梨果儿被这一句话惊醒,抬着头看过去。她刚被吻过,明眸如同秋水晕染,潋滟晶亮,红唇恍如烈焰一般,益发衬得肌肤带着辉光,比花房里的花娇媚百倍。林青宴忍不住走近了几步。
    林云甫看到儿子,眉头微皱,伸手轻轻按了按额角。
    他问:“事情办完了?”
    “办完了。”林青宴说,“那几个老家伙早该让贤。”
    林云甫说:“你也知道他们‘老’,办事要走一看三。”
    林青宴从善如流,“知道了。你们做什么呢?”眼睛都没离开过梨果儿,可惜人家根本不理他。
    林云甫摸了摸梨果儿的头发,低头问:“怎么又不理你哥哥?”
    梨果儿埋在他胸口,闷声闷气地说了两个字:“不想。”
    换来林云甫哈哈大笑。这笑里竟然有些得意。
    林青宴脸色登时变了,转念又想到自己从前让梨果儿伤了心,现在活该受着,又慢慢收敛了火气。只是有些话还是要问清楚。
    “梨果儿,你和杜维钧怎么回事?”
    “嗯,这个要说清楚,乖宝。”林云甫也统一了战线。
    梨果儿听到两个人都这么问,心说:“我还没问你们,但是来问我!”冷冷一瞥说道:“我大了。”言下之意就是不用你们管。
    作者:累啊。po是越来越难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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