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茜娅好像行走在火海里,只是呼吸就已经费心劳神得让她难以支撑。她勉强抬起手臂圈住身边人的腰,似乎想把自己身上的温度过渡给他,好让自己能够稍微降点温。
    她嗓音变得沙哑,又低又模糊,连哭声都微不可闻,“索斯亚……我不要变成这样……好难受……不要药……你说你不会把我弄成奴隶的……呜……”
    “宝贝以为是催情药?”索斯亚抱起来她低声哄着,有些感到棘手,他从不知道她能这么闹腾。
    分明他已经紧紧抱住了她,她却依旧没安全感似的在他身上乱抓,关键她又没什么力气,懒洋洋地这抓一下那蹭一会儿,根本就是在挑逗他。她身上又发着烫,牵连着他体温也好像在升高,索斯亚有点难以抑制自己从心底攀升的邪火。
    “嗯……好难受,我好难受,索斯亚……”她躲什么似的往他怀里钻,她好热,好渴,好想要冰,好想要下雪,好想要他抱抱。
    “当真是伤药,稍微有些副作用而已。”索斯亚一边顾着她一边拿了条浴巾,又发了消息喊人过来。“催情药的话,宝贝以为宝贝还能保持理智?”
    她有些迷迷糊糊地拽着他,眼睛犯困一样睁不太开,泪珠挂在眼睫上闪动,脸颊透着不正常的红润,嘴唇却又有些苍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问题,他竟然觉得她这副模样可爱得不行。他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十分艰难地从脑海里划掉想要想办法让她一直保持这样病怏怏傻乎乎的状态的念头。
    “真的吗……可是我好热……我好怕……”切茜娅呜呜咽咽着,脑子不太清晰地抓着断断续续的理智,不是催情药那她怎么会那么热,还那么想要他。
    索斯亚把她放在床上,给她擦干身子,又拿了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索斯亚……”她拽着他,有些不满他把她放下来。
    “好了,乖。”索斯亚用羊毛毯子把她整个裹起来圈到怀里,“来抱抱,我的小猫。”
    “嗯……索斯亚……不要药……好热……”她嫌热一样想要从毯子里挣脱。
    “不然给你试一下真正的催情药?”索斯亚思量了下,反正这种东西Flower应有尽有。
    “不要!”她拼命摇头。
    索斯亚按住她来回摇晃的脑袋,吻了下她湿漉漉的眼睛,“小猫乖。”
    “我很乖的。”她不断地点头,“你不要给我用药……”
    索斯亚:“……”怎么揪住这点不放了,他记得那药的副作用应该不至于特别难忍啊。
    “真的没有。”索斯亚把她挣脱的手臂再次塞进毯子里,全身上下只给她露出个脑袋。她睁着湿漉漉的眼睛望他,眼中除了他尽是迷茫。
    “小猫这么乖,我怎么舍得给小猫用那种药?”他抱着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安抚性地抚摸着她,一边轻声哄着她。
    他抱着她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一边安抚性地抚摸着她,一边轻声哄着她。
    但他的猫并不知好歹,不仅身子不安分地挣扎着,小脑袋还一个劲地往他脖颈上蹭。
    索斯亚:“……”
    “别作死啊小猫。”他凉凉道。虽然这么说着,他却并没有因她引起的火而感到烦躁。他亲吻她发烫的脸颊,为她如此亲密地依赖着自己这一事实而感到异常的愉悦。与此相比,身体的欲望反而变得次要起来。
    “笃笃笃——”
    突然一阵敲门声传来,随着索斯亚的应声门被推开,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地走进来。
    前面那个身材高挑,穿着敞开的白大褂,露出里面的黑色内衣和黑色超短裤,以及黑色及膝长靴。来人看模样有三十来岁,她叼着根烟,留着棕色短发,长相偏中性,眉宇间有几分英气,一脸“我很拽”的表情。
    像Flower这种组织,医生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不过能待在这里的医生大多都有些特殊癖好,弥叶大概是其中唯一正常一点的。大多奴隶都会希望自己一旦生病是由弥叶治疗的,她也会主动去照看生病的奴隶。但他们的主人可不太喜欢让他们面对仁慈的医生,所以弥叶大多数时间都很闲。
    她后面跟着个穿女仆装的年轻女人,一头蜂蜜色的长卷发,抱着医疗箱,低着头很怯懦的样子。她很自觉地把医疗箱放下打开,而后走了出去。
    切茜娅安静下来,额头贴着索斯亚的脖颈,感觉自己脑袋有点疼。
    “怎么找我啊大少爷?”可能因为眼角天生下垂,弥叶做什么表情都有些嘲讽的即视感。
    “不行么?”索斯亚摸着怀中人的头发,笑了下。
    “39.4。”弥叶摇头掐灭烟,看着电子测温仪上显示的度数,“只是发烧?”
    她视线停留在他怀中的银发女孩身上,女孩看上去意识有些不清。她看了看女孩脖间的咬痕,不太能相信被毯子包裹住的身体完好无损。
    实际上,她印象中这些人火急火燎地喊医生时,手中的奴隶都差不多可以下病危通知书了。
    “嗯。”索斯亚看着怀中人神情恍惚的呆呆模样,皱起眉,“她会不会烧傻?”
    “……应当不至于。”弥叶带上手套,从医疗箱里翻出注射器,“我得给她打一针,不过你确定她身体没其他事么?”
    “我还没跟她玩什么。”索斯亚“啧”了一声,想起来他还没玩什么她就这样了,不由有点气闷。但她这样好像也不错,索斯亚心想,她烧傻了也没关系。
    弥叶拿了个新的针头消毒,和吸满药剂的针管装在一起。她站起来,还没动作,就见那个银发女孩猛地睁大了眼睛,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脸色刹那惨白。
    “毒品!”她往索斯亚怀里缩,“索斯亚……求求你……我不要毒品……别给我注射毒品……我很乖的……真的……”
    “……这叫没跟她玩什么?”
    索斯亚瞥了弥叶一眼。
    弥叶手转了下针管,做出投降的姿势,“当我什么也没说。”
    索斯亚难得的觉得自己有一点冤枉。
    那女孩哭得像是要昏过去,能明显感觉到她是真的害怕。但即使这样她也还在哀求始作俑者——不如说她只能如此,奴隶只是一种祈求着主人的怜悯而活的东西。
    她忍不住叹气。
    弥叶看了看索斯亚,意思是问现在怎么办。
    “不是……”索斯亚低着头安抚他的猫,她怎么这么能钻牛角尖。“我怎么可能舍得给你注射毒品?小猫,你生病了。乖乖打一针,好不好?”
    她拼命摇头,“我不要……好难受……”
    “别乱动!”索斯亚皱了下眉,索性威胁她,“再乱动把你剁碎了喂狗。”
    “不要……我不动了……求求你不要……”切茜娅停止挣扎。
    “乖。”索斯亚摸摸她的头,觉得这只猫真是天生欠收拾,好好说话她不听,偏偏喜欢被威胁。他把切茜娅翻了个身,让她横着趴在自己身上,露出她半个臀部。
    切茜娅发了下抖,嗫嚅了声:“坏人……”
    弥叶看了看她被掐打得青紫泛红的臀部,感觉有点无从下手。
    “……原来你喜欢这么玩?先说好,我可没那么多功夫陪你们玩发烧退烧的游戏。”弥叶在她臀上找了个还算白净的一块地方,将针头缓缓推进去。
    切茜娅轻呼了声“疼”。
    索斯亚抚摸着她,眯了眯眼睛。的确有一些人喜欢让性奴隶保持着高温的状态去进入他们,但他对她的确并非刻意如此,他是当真没注意到。
    但他想起她今天格外热乎乎的小穴,那种温度的确让人舒服极了。
    索斯亚有些蠢蠢欲动。
    “会死吗?”他沉思了下。
    “……不然?”弥叶有些无语,一直高烧着被人玩弄,上帝来了也救不了好吗。
    “她不是奴隶?”弥叶看索斯亚迟疑的神色,思前想后了下,反应过来。
    切茜娅闻声一愣,连忙扭头,跟他哭喊,“我不要做奴隶!索斯亚……”
    “你再动下试试。”索斯亚掐了把她臀部。
    “坏人……”切茜娅哼哼了两声,没敢再动弹。
    弥叶小心抽出空了的注射器,索斯亚接过棉签按住她臀上针尖扎入的一点红,又拉了下毯子遮住她被他蹂躏过的臀部。他意识到自己在看到她身上他的痕迹时,会有很特别的满足感。索斯亚弯了弯眼睛,不免觉得有些兴奋,这可真棒,她一个人带给他的愉悦感都抵得上从前所有了。
    “你看她像吗?”索斯亚摸着切茜娅亮如银雪的头发,她发尾部分稍微有一些卷,很适合缠在手指上。
    弥叶耸了耸肩没说话,不像,但看起来也差不离了,区别只是他这个主人似乎对她格外容忍而已。
    “还有药。”弥叶四处看了下,自觉地找了水杯倒了温水,从白大褂的口袋里拿出几盒药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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