捻碎,手的主人咯咯笑着,声音似银铃, 唤:“哥哥,你的花又开了!”
    钟文冉闻声赶来, 正看见妹妹钟蕊辣手摧花。
    这是祝曜渊送他的,平时他都宝贝的不得了, 网上查养花教程,水一顿不敢少浇,好不容易开花, 连欣赏都还没够, 却被小妹捷足先登。
    他对着钟蕊懵懂无知的脸,脾气也发不出来,只得悻悻然作罢。
    钟蕊算是他父母的老来子, 一家都疼得很, 钟文冉舍不得动她,却舍得动送花人,难得假期, 想偷溜出去会会送花人。
    送花人识相,不等他出门找,自己便送上了门。
    他们在一起两年,已经领了证,是个艳阳天, 那天钟文冉的考研成绩刚出来,他心情不错,两人出去吃火锅,路过民政大厅……就顺路把证领了。
    后来他们领证的事传入钟父、钟母的耳中,还未谋面,先对祝曜渊添了几分不喜,后来人登门相见,愣是没一个好脸色。幸而父母二人都是高知,钟家书香门第,不便舞刀弄qiāng,这才饶了他。
    证是领了,同居的事情钟家父母却始终不曾松口,为此祝曜渊委屈巴巴,每次进钟家门,别的不说,满手的补品是必须的,再陪钟父聊半天时政——钟母不乐意搭理他,以求二老松口放人。
    通常放人是不可能放人的,他能留在钟家吃顿饭都很勉强。
    钟母对他的嫌弃简直是摆在了明面上,家里嫩生生一个儿子让他悄没声息的骗去领了证,任谁都不能心平气和,偏偏家里丈夫是个软脾气,每次祝曜渊登门,这二人其乐融融,儿子在一旁眼巴巴看着,她的小棉袄女儿趁机盯着电视看动画,倒成她一人另类了。
    于是气更盛,更不想松口了。
    时日一长,这种相处方式反而成了习惯,有时两人想单独相处,便偷偷摸摸的见面,钟文冉夜不归宿一晚,回去后逢父母问起,说和祝曜渊在一起,家里人也就偃旗息鼓,不再追究。
    其实造成这种苦果,祝曜渊很是冤枉。
    证是钟文冉非拉他去领的,他不想草率成婚,还抵死不从来着,但奈何不过撒娇耍泼的钟文冉,最后他还是败了。
    每每想起这事,祝曜渊就会牵起钟文冉的手,捂在胸膛上叹口气:“哥心里很是苦,但哥不说。”
    钟文冉一巴掌打回去,啐一口:“别想再占我便宜!”
    两人的年龄还是在领证时才发现不对劲,钟文冉把结婚证翻来覆去看了两遍,问了问祝曜渊生日年份确实没错后,又是气又是笑。
    祝曜渊凑上来问他为什么笑,他把结婚证一摆,一本正经的跟他分析:“你看,你小我三岁,某种层面上讲,你应该叫我哥哥。”
    祝曜渊逮住他的脸,嘬了一口:“我给你来个专业的,法律层面上讲,你应该叫我老公了。”
    至此,就成为了他们之间的一个梗。
    出去玩无非就那么几样事,心不在焉地看个电影,心急如焚地吃顿饭,道貌岸然地上楼,进了开好的房,就此火急火燎入个洞房。
    洞房已经入了好几回,每次入祝曜渊都有滋有味,把人里里外外尝个遍,尝完后咂摸咂摸嘴,哄好又哭又骂的怀中人,在信息素的熏陶中酣然入睡。
    两年的时光既长也短,领证并未对他们之间的关系造成实质xing的影响,他们谁都没有稳定,谁没做好准备,不敢擅自改变生活轨迹。
    这是他们之间默认的共识,钟文冉学业未成,祝曜渊尚未退伍。其实钟家父母的阻挠反而是钟文冉的一条后路,祝曜渊的任务随时可能会来,他随时会走,与到时其留钟文冉一人,倒不如待在家中踏实。
    有时钟文冉也会想,那一天的心血来潮是为什么?
    后来他就想通了,一纸婚书,带给他的,是一种把他们从这个世界上牵连在一起的安全感。
    这安安稳稳的两年甜蜜充足,也很快结束,事情转机在他们结婚第三年夏——祝曜渊父亲之死。
    彼时钟文冉已埋头在实验室终日研究,他发现了人体内信息素的可控xing,推导出abo三xingxing转有可能不需要全身换血,正为了证明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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