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络回来的时候宋徽翊刚洗完澡,她洗得香喷喷地奔出来,挂在吴络身上就不下来了。
    吴络用手托住她的屁股,把人抱到沙发上坐好,宋徽翊顺势在他腿上坐下,还是不下来。
    从刚刚出门开始,他就一直有些心神不宁,吴络捏着宋徽翊的下巴,把那颗在他脖子里蹭来蹭去的小脑袋放端正,犹豫着开口:“我有点紧张,你家的司机认识我了。”
    “所以呢?”
    “你爸爸会不会约见我?”
    宋徽翊不以为然:“约见就约见呗。”
    话一出口,吴络肉眼可见地僵硬了,连头发丝也透着紧张。
    宋徽翊笑个不停,趴在他身上胸腔都快引起共鸣了:“你居然也有怕的时候……”
    吴络还是很紧张:“那我应该先去买套像样的衣服。”
    忽然,宋徽翊猛地抬头,像是灵光乍现。
    “你走了之后我也一直隐隐觉得不安,像是哪里不对劲,我现在终于知道是什么了。”
    吴络喉头微动,双目如炬地看着她。
    “我是依依的姐姐,那你为什么要说你是她的叔叔?你应该是哥哥呀。”
    虽然这话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重要,但吴络依然发出了恍然大悟的抽气声:“对啊,但是她太小了。”
    对着那样一个年龄相差二十来岁,明显已经是两辈人的小朋友,实在是很难以想象被叫哥哥的画面。
    虽然如此,吴络想了想又觉得自己还是可以克服:“那我下次改过来。”
    “又是下次,”宋徽翊杏目圆瞪,她可没有吴络对小孩的爱心:“我都说了没有下次了,她那么讨厌,不会再让她来了。”
    宋徽翊沐浴后只穿了一条白色棉质裙子,透过薄薄的布料能隐约看见胸前两颗颤晃的粉色乳头,再加上她那娇嗔的一瞪,简直是要瞪到吴络的心里去。
    仿佛不受控制一般,他的手很快抚上了那一片柔软。
    手掌的温热即便隔着衣物也切切实实地传了过来,被捧着呵护的感觉让宋徽翊心里暖融融的,她低下头笑得有些娇羞,复又怯生生地抬眼看他。
    吴络有些想不明白,宋徽翊既可以很主动,又可以无论过多久,只要他们一亲密,她的害羞心悸却也能实实在在地存在。
    宋徽翊在两个相反和矛盾的反应中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点,直挠得人心痒痒。
    吴络嗓子忽地有些发干,他沙哑着开口:“你不是要给我表演劈叉么。”
    “哦,对。”宋徽翊也忽然想起这茬,可白天说的时候明明是很正常的一句话,怎么一到晚上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呢。
    她没太多的扭捏,坐到另一边的软榻上,毫不费力地把两条腿往旁边放了上去,直到形成一条直线。
    吴络的眸子深得不像话,他慢慢走过来,几乎要叫人溺死在那眼神里。
    他跪在软塌下面,轻轻解开内裤两边的系带。
    穴肉在大大分开的腿间完全展露出来,此时被他一瞧,连那嫩肉也像是会害羞一样,随着他的目光轻颤着,起伏着。
    鲍鱼的开口被一点点分开,晶莹透明的液体缓缓渗出。
    吴络有些惊奇地说:“原来光是看也能看湿。”
    宋徽翊被他这句话说得快要羞愤欲死,她挪动身体,妄图改变这种任人宰割的局面。
    还没来得及闭拢腿,吴络的舌头就覆上来了……
    “啊……”宋徽翊被这突如其来的爽感激得再也动弹不了,她渐渐往后仰,两只手撑在后面的软垫上,努力承受这灵魂都快要出窍的刺激。
    吴络用舌尖把每一处褶皱都打开,每抚平一处,他便怜爱地又亲又吮,用舌面一遍一遍地细细舔过。
    宋徽翊的裙子被全部堆在了腰间,她不自觉地往下靠,把小穴往他的嘴里送。
    酥酥麻麻的快感爽得她头皮都快炸裂,每一下短暂的离开都会让她觉得冰冷得不能忍受,急切地渴望再一次更深更稠的舔舐。
    宋徽翊从来没想过人与人之间能密不可分到这种程度,不同于以前昏暗灯光下的互相抚慰,她身体最私密的部位在强光源的照射下彻彻底底地被另一个人观察和探索,那粘腻和不加任何掩饰的欲望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摆了出来。
    很快,她的思绪便做不到继续下去了。
    吴络对她的敏感点了如指掌,在温柔的舔吮后,他没有一点客气地对小豆豆发起了猛攻。
    宋徽翊肉眼可见地开始绷紧身体,快感根本不受控制地涌来,在到达一个临界点时攀附上了高峰,她发出难耐的呻吟,双腿在电流的刺激下用力绷直……
    她把膝弯放在吴络的双肩上,全身都像是刚进行完一场激烈的运动后那般酥软松烂,她媚眼如丝,满脸红晕,轻轻喘着气。
    吴络的手抚在她的大腿根,轻笑道:“这就不行了?”
    宋徽翊把自己大腿内侧的细肉贴在吴络的脸上,她正欲开口,忽然被突兀的门铃声吓得浑身一抖。
    吴络也有些愣住了,用眼神无声地询问她自己是否需要躲起来。
    宋徽翊真想不管不顾那门铃,她只想躺着休息。
    她想不通自己家怎么就忽然变得这么受欢迎了,她简直烦透了,宋徽翊没理吴络那闪烁的目光,带着些决绝和毅然,更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恼羞成怒,她随手扯下件外套披上,径直冲过去,恶狠狠地打开了门。
    门外的冯原和冯峥然都没想到门忽然就这么大打开了,冯原僵立着身子,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还维持着放在门铃上的动作。
    宋徽翊裹了裹外套:“有事吗?”
    冯峥然一被提醒,马上拿起自己手上的口袋,脆生生地说:“宋老师,祝您新年快乐!这是我们一起做的红豆饼。”
    宋徽翊接过纸袋,对方虽然冒昧了些,但不管怎么说都是好意,她勉强扯出个笑容道了谢。
    冯原对冯峥然说:“你先跟黄姨下去玩一会儿,爸爸跟宋老师说几句话,马上就下来。”
    宋徽翊这才注意到原来后面还站着一个中年女人。
    她继续站在门口,没有要邀请冯原进去的意思,她轻轻抿起唇,神色有些严肃,似是在等待他接下来要说的话。
    冯原在这种目光下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他抹了抹额头的汗,嗫喏道:“峥然的事我还是应该给你道个歉的,我没想到他会去跟同学说。”
    “没关系的,”宋徽翊豁达开口:“这件事已经解决了。”
    “其实……”楼道的自动感应灯在久没有人经过的情况下忽然灭了,冯原的脸在半明半暗中显得微微抽搐。
    许是黑暗能给人保护,他不再吞吐,自嘲地笑了笑:“其实,我是喜欢过宋老师的。”
    宋徽翊原本还以为他要表白,心里正组织着拒绝的语言,结果被这过去完成时态说得一愣。
    “纪老师上次来家访的时候我向她打听过你,”冯原说:“她说你正在相亲,对方是一个刚刚归国的医生,年轻有为,青年才俊。”
    冯原有种要把一切都说开的架势:“我现在给你说这些也不怕你笑话,你的的确确是只有那样的人才能配得上的,想必现在也已经在一起了,我祝你们幸福。”
    冯峥然刚下去,耐心不足的他等不到爸爸,又坐电梯上来了。
    他的脸才露出个头,就急急地喊:“爸爸,你们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说?”
    冯原没了刚才的不自在,他带着轻松和畅快,“已经说完了,马上就走。”
    在门口探头探脑的冯峥然倏地兴奋起来,“吴老师!”
    宋徽翊听见这称呼差点没反应过来,怎么忽然大家都成老师了。
    吴络笑容和煦,信步走过来摸了摸冯峥然的头:“今天上课怎么没看见你?放了假也不能懈怠啊。”
    他穿着拖鞋和短袖,自然而然地与学生家长交谈起来,就像在公园那样闲聊:“峥然爸爸,滑轮班也快放假了,你可得带着孩子再加紧巩固一下,我听好多家长说,像他们这个年龄的,过完年,就准备送去冰球班了。”
    冯原愣在原地,惊愕万分地看着吴络,如同看见厉鬼。
    他的目光不可置信地在两人之间游移。
    冯峥然是不能容忍老师提问而自己不说话的,他认真答道:“我明年也要去上冰球课了……”
    他的后领突然一紧,冯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峥然,跟宋老师说再见,我们走。”
    冯峥然还在有礼貌地告别,小手慢慢消失在电梯里,他几乎是被拽进去的。
    *
    一切回归平静,宋徽翊噗嗤一声笑出来:“终于送走这几尊大神了。”
    吴络搂住她的肩:“终于没人再打扰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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