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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长得不赖,甚至可以说是俊美,但年纪似乎大了许多。
    但在礼颂皇庭,大把这种被后室塞进来的,甘愿争当女王宠儿的东西。
    “咳咳……姓名,种族,你的推荐人是谁?”
    塞勒博摸摸嘴角,冷冷地看着远处,“六,白皑,忒修蕾亚博士。”
    “白皑?我是问种族。”记录员居高临下地挺直脊骨,“在礼颂,只有种族贵贱之分。”
    分发入场券的粉色睫毛精灵打断她,“博士?你也是实验室的吗?那怎么会……到这里来……”
    一年一度的礼颂纪念日,各个星球都有拜访者,不趁人多混杂,武装集中躲过界限,他可是来偷东西的,难道还要交待的明明白白吗?
    塞勒博将夹鼻眼镜放入西装夹层,保持高冷凑近两人,就那么目不转睛,深情地看着。
    “你,你什么意思……”严肃的鉴定师脸色微红,“别,别以为长得好看,好看就能进塔……”
    “哦,谢谢。”塞勒博不害臊地收下赞美,身子往右侧了侧,于是乎,身后好奇的,等待多时的“妖魔鬼怪”纷纷凑上来。
    粉色精灵避开七嘴八舌的咨询,对着鉴定师耳语,“他真的算是最正常最符合大人风格的人选了,通过吧!”
    记录员还在动摇,直到粗鲁的双角人差点挤坏面试桌,“秩序!保持秩序!士兵!”
    “还站着干什么!快进去!”
    “非常感谢,美丽的女士们。”塞勒博重新戴回礼帽,勾起两人的手落下一吻,嘴角上扬,轻快地闪进结界。
    他跟在被分类好的人形种族后,按顺序由右城门进入城堡,经过两队交叉而行的狭窄的通天塔时,忽的利用光影隐身脱队远去,朝着塔顶相反的地方疾驰。
    灯火暗淡的地下宝藏池,塞勒博蹲在布满灰尘的女武神脚后摩拳擦掌。
    倏地,长线崩断的声音,塞勒博放下枪按住嘴角,“不不不,别这么……快……”
    越来越多断裂声,他急急拿出迷你钱包,模型般的机械轮椅瞬间放大,将软绵绵的他接稳,没了人皮面具,他还是那个塞勒博。
    “甲乙丙丁,我不想动了,心情不好……我就在这里看着,你们去把宝石借出来吧,注意,礼貌。”
    齿轮转了转,机械手脱离了开去,依旧隐身潜进藏宝洞。
    塞勒博把过于宽大的衣裤扔掉,数着时间重新调节迷你飞船,他的机器轮椅。
    “三,二,一……”
    BOOM!
    洞口冒出滚滚浓烟,从里飞射出无数金银宝石,甲乙丙驮着颗雷龙蛋大小样式的石头,被气浪甩出来,咕噜咕噜爬回塞勒博飞船。
    “干得好!告诉丁,等他们都进去只放催眠剂……现在,我们得在半个小时内赶到蕾亚那去……”
    别具一格的石头,黑乎乎的,光滑圆润的一点儿都不像自然形成,于是,在飞船里塞勒博便忍不住敲碎开了。
    里面还真是两块再普通不过的石头,通体润白,中心的颜色更像熟出糖心的有纤维质的果实,不知怎么的,塞勒博就舔了舔。
    “……噗,没味道啊,这有什么特别的……咿呀,居然派人追上来了,甲乙丙!走最近的虫洞……蕾亚,你可真是上辈子欠我的……”
    一堆乌云遮住了远处的水面,通向天涯海角的静静的河道在阴云密布的天空下流淌,像是通向无尽的黑暗的最深处。
    树冬被黑暗中水滴的声音吵醒,不止一个地方,滴在她眼皮上,滴滴答答,四面八方而来。
    “蕾亚?”
    这是以后更多的日子,那东西不止一次侵犯过她,却也保证着树冬的安全和生命力,像是扎根大地给予养分。
    “蕾亚?”
    那东西不在,从声音上判断,这像是个壶口细长的圆肚水瓶。
    六千八百一,六千八百二……第七千零五十下,她又将锁链磨断了,脚指缝里有粗砾的灰粒,石柱下方有凹陷的浅弧。
    这条锁链比之前那条还粗硬。
    她细细喘气,保持双手反扣的姿势靠在石柱上,在想之后要怎么办。
    通往出口的路比想象要深得多。
    时间完全没有概念,她的内脏和大脑麻木到也不知时间的流逝。
    不知过了多久,那东西的声音蓦然在她耳后响起。
    浓重的喘息。呼哧,呼哧。
    树冬蓦地挺直腰杆,“蕾亚。”
    猛然袭来的重量将树冬冲击得天旋地转,她被那东西紧紧按到岩石的空隙间,每一寸骨肉都受着嶙峋的痛楚。
    “蕾亚,我在这里,哪儿也不去。你知道的……”
    没办法再慌乱,树冬觉得下一秒它就会掐死自己,于是极平静地低声安慰道,手脚也脱力的颤着。
    它用热热的两根手指那般粗大的舌头,从树冬胸前的冷汗舔到嘴唇,狠狠地刮过额心。
    树冬闭上眼睛,忽然看见自己呼出的热气,蒸蒸腾腾飘飘袅袅,她欣喜若狂地睁开眼,依旧一片黑暗。
    “蕾亚,你弄疼我了。”
    它进入了她,还是那般,又热又糙,像带着盐份侵蚀的巨大的锚,沉入她的海底湿泥。
    狂狼,风潮。
    快了……快了……
    树冬的呼吸有些急,心和身体同时被提起,深深凹陷的脊背布满汗水,她没办法停止颤抖,只能尽可能地环抱住那东西的脖颈。
    苍白的嘴唇试探着吻上它,那肌理丰盈细腻,倒像个女人。
    她碰到了它的嘴角,点了两下又立刻撤回,转而细细啃咬它的下颌。
    夹着腰的腿也收了紧,甚至小幅度的一下一下的抬起臀,去配合它手指的抽动。
    那东西被她这反应弄得有些受不了,抽插重了起来,每次没入,指根都重重撞上阴蒂。
    阴唇被顶磨得发麻,开始强烈起来的感官,反而让一直放松不下来的身体和神经线松下,骨骼都有些酥软。
    体液越来越多,在它进了两根手指后,速度癫狂的甚至被插出细沫,水是一股一股的泻。
    “啊……啊……”树冬收紧双臂,咬它耳朵,发出卑劣的嘶吼,“用力!操我!呜……”
    尖锐的酸胀贯穿脑门,一下捅得她身体都轻跳起,小穴猛的收缩,紧紧夹住那根深深嵌在她体内的软肉。
    快了,快了,树冬无力的摇着头,抓着它肩膀的右手不自觉的收紧,指尖嵌入肉里。
    “对不起……对不起……”
    两人的呼吸都漏了半瞬,那东西反应过来时,树冬已把磨出尖刺的锁链绷得笔直,那链子足够长却也只得机会缠紧一圈半。
    “对不起对不起……”
    它或许挣扎了,又好像心死,呆呆的保持着探入姿势,而树冬屏住呼吸,手心拉紧锁链反被刮得血肉模糊。
    “对不起……”
    最后一声哽咽,树冬被喷了半脸的腥臭液体,球状物抛出去,落在石头上发出啪叽一声。
    她猛地松开双手,摸着石壁向外跑,跌跌撞撞的,总能找到出口。
    跑了许久的树冬忽然停下来回头望,那么多次的侵犯过程中,她也许看到过它的眼睛。
    它故意给她看,是想让她更绝望,抑或是……
    紫电惊雷齐齐迸发,擦着实验舱的两扇窗户坠落直下,刺眼的电光照的实验室里四面墙壁一片惨白。
    “……我发现这块矿物被黑色的多孢植物包裹着,如果去除它们就会引起巨大的能量辐射,于是……庚,把开关打开……你看,我把它缩小了放在对冲枪里,让它的能量不断循环往复,由此可见两块磁场逆流的物质……”
    “神奇吧,它们互相伤害却又互相弥补,分得再开它们也能感应到彼此,可离得太近就会吞噬对方的能量,大概到达,到达超亿兆,超过一个小行星的能量,大的那个又会把小的吐出来……”
    “理论上不可能的……这之间产生的爆发力,足以毁灭十几个礼颂,怪不得神之一族……”
    “对了,是这样是这样啊,分开他们到达安全距离,就会相安无事,一旦趋于相对,能量就开始慢慢酝酿,由吸引结合后到达巅峰,但是啊但是!它们抱在一块儿后就十分稳定了,像是耳鬓厮磨轻声细语的小情侣一样……”
    “怎么了,为什么不说话?”
    蕾亚躺在地板上,脖子僵硬地扭向塞勒博,“你说什么……”
    她挥手晃晃,皱起眉头,“对不起,我没听明白。”
    “好吧。”塞勒博瞪她一个白眼,踩着脚踏板滑向观察玻璃。
    淡绿色的体能液里漂着光秃秃的树冬,一根又长又细的管子从颈椎连接到控制台,时不时有荧色的光点流进玻璃幕底,玻璃面便显示出她脑中所经历的虚影。
    “为什么,啧,就抓不住呢?”
    一团黑漆漆的烟不知从哪里跑出来,从身下突出两个钝钝圆圆的角,懒洋洋地跃进蕾亚摊开的手里。
    “这是什么东西。”
    塞勒博转头冲她露出得意的笑容,“这几年一直在研究所鼓捣的东西,还没来得及取名字。”
    “胧夜。”捏在手里柔软的,随意挤揉都能恢复原状,并且还会嫌弃的叹气,“算了,还是叫黑漆漆吧。”
    “胧夜,到老板这来~”
    烟团哼唧两声,翻了个身。
    “胧夜~胧夜~小乖乖~宝贝?小可爱?……黑蛋!!!给老子滚过来!”
    软趴趴的小东西立刻打起冷颤,晃悠悠地迈下地,虽然不情不愿,拖着两只小肉脚还是跑的飞快,被塞勒博抓起压在玻璃上,偏还敢盛气凌人。
    “哼哼,还是黑蛋顺口。”
    塞勒博把水性玻璃墙关掉,黑蛋立刻炸灰薄的烟,等它反应过来,塞勒博已经把窗玻璃换好了。
    “什么?”蕾亚终于振奋起来。
    “还记得你母亲曾经养过的那只侏儒雷龙吗?蜜塔,对,叫蜜塔,它在礼颂某个地下村捡到矿石并吃了下去,就是那座发现黑色宝物的地方,然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它了对不对?”
    黑烟重新凝聚成拳头大小的团,谨慎的,好奇的,小心翼翼地靠近树冬。
    “它在做什么,你想做什么?”
    “嘘……”
    塞勒博拉着她的手放到玻璃上,蕾亚立刻被冰刺粘住。
    “对不起啦蕾亚,我真的很想知道它究竟去哪了。”
    蕾亚睁大眼睛,所有的一切都像慢动作般晃过,塞勒博笑眯眯地举起那支枪,对准她的心脏,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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