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摁着脑袋教育了一顿的戈雁声,十分委屈的忘掉了脑子里的黄色废料。抱着自己的手低声叹惋着。
    “行了,你给我适可而止!”白若尘揉了揉太阳穴,“你把我气得头疼。”
    刚刚还满脸不正经的戈雁声立刻围了上来:“我看看。”
    “你又不是医生,能看出来什么……”话是这么说,白若尘还是乖乖地把脑袋凑了过去。
    戈雁声左右看了看,然后不要脸的亲了白若尘一口:“你魂魄不稳,刚刚的钟声震着你了。”
    说完,戈雁声拿出来一杯酸奶,又烧了一张符篆,把灰烬倒到了酸奶杯里搅了搅:“喝药,喝了能好一点。”
    白若尘捏着鼻子喝了,呛得不停地咳嗽:“那个钟,也太不对劲了,能预警地震,地动仪?”
    戈雁声摇了摇头:“不是,我见过地动仪,不长那样。之所以能预警地震,我觉得是因为那个老头,没猜错的话,这个钟是他敲的。”
    “不能吧?”白若尘喝了药,头确实好一点了,“那个老先生不是一直呆在四楼纠缠咱们俩吗?”
    “你没仔细看,那老头跟那个钟关系不一般。”戈雁声无意识的捏着酸奶盒子,“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个老东西不能离开那口钟,当时在四楼纠缠我们的,应该是他的分/身,并非实体。”
    “钟……”白若尘看着车窗外满天的星子,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手忙脚乱的开始脱衣服。
    戈雁声先是一愣,随后立刻明白过来了。他整个人乐呵的像一只几百年没吃过肉的狼,噌的一声就扑到了白若尘身上:“想在车里是吧宝贝?行!车虽然是有点小,但左右这条路上没人,咱们也不用怕会被发现!”
    白若尘听到这儿,毫不客气的捂住戈雁声的脸,整个把他掀了过去。戈雁声叽里咕噜的滚了一圈,又回到了原点,就听到自己媳妇说:“工作时间!你再敢满脑子黄色废料,我真的让你见识一下啥叫兔子急了也咬人:)”
    于是白兔子同学,从衣服的夹层里,掏出了那个破破烂烂的报纸。
    “你把这个带回来了?”戈雁声讪讪的摸了摸鼻子,也凑了过去。
    那张报纸久经沧桑,在那个小破楼里安静的落灰,早就泛黄变脆了,上面还脏兮兮的沾满了泥渍,把字都糊住了。白若尘打开窗户,把报纸伸出去掸了掸灰尘,这才模糊的辨出了上面的字迹。
    这是十年前的报纸了,除了铺天盖地的化肥广告外,唯一特殊的,就是一则讣告。
    “毕生从事基础教育工作的李国栋同志,在xxxx年xx月xx日的地震中未能及时逃脱,经抢救无效身亡,享年67岁,一切从简。将于xxx月xx日举行告别仪式。”
    白若尘把这个报纸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突然发现什么:“戈雁声,你有没有觉得,那栋没建完的建筑,很像一个学校?那个小破楼已经封顶了,那么也就是说只有四层。而且房间特别多,面积也不小,每个房间正好能放下四五十张桌子!”
    白若尘越说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而且那里面的楼梯,比普通单元楼的要低得多,也就是说,那里应该是一个未竣工的小学?”
    “我没上过学,对你们人类这一套不清楚。”戈雁声皱了皱眉头,“但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去镇上的行政大厅,肯定能找到这所学校的信息,至少我们能搞清楚这座学校是因为什么才没能完工!”
    两人打定主意之后,搂着在车里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白若尘早早地开车去了镇上,吃了早饭之后直奔行政大厅。
    现在智能化高度普及,如果只是查资料的话,根本用不上服务人员,在机器上就能自己查。
    白若尘找了台闲置的机器,把那个村子的名字输了进去,结果让他很吃惊:“确实有个小学,而且他的最后一任校长,就叫李国栋。但在他之后,这个小学就消失不见了。”
    白若尘指着屏幕让戈雁声看,戈雁声不乐意看电子屏,却还是眯着眼瞅了半天:“这机器上能查出来关于李国栋的事吗?”
    白若尘摇了摇头:“这涉及到公民的隐私,怎么可能查得到。”
    “一整栋楼砸了那么钱进去都没盖完,肯定发生了不小的事情,”戈雁声看着大厅里熙熙攘攘的人流,继续说,“这么大的事,不可能没有记载。”
    白若尘跟他对视一眼,秒懂:“走,我带你去这里的图书馆,咱们查查当年的报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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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本书快完结了,所以我又一次卡文了……就这一点点我写了三个多小时otz就先放上来了。
    我这人有个毛病,卡文或者想事情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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