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榜那日,岑羽毫无意外地中了贡士。
    会试中榜后,接下来该是殿试了。中了贡士参与殿试,基本都能成为进士,只是关键在于排名。
    景圣叁年,这一年本该由皇上亲自策问主考的殿试,景圣帝全权交由大臣考官负责。
    温谦墨,暗中买通了考官,卷子被评为第一,成为景圣叁年的状元。本该名列第一的岑羽,变为第二,是为榜眼。
    后来历史的发展中,温谦墨,就是一个间接害死岑羽的混蛋!
    上学时,历史老师总跟我们讲,评价一个历史人物不能单纯说他是一个好人或是一个坏人,需得讲他的功与过,再来综合判定。
    然而现在的我做不到冷静客观分析,没有办法拥有初始穿越过来时把自己当成一个旁观者的心态。我爱上了岑羽,与他有关的一切,在我眼里都染上了情感的色彩。
    我陷入了历史的洪流,苦苦挣扎不知该如何是好。明知他的历史结局,却不知道该怎么为他避免最终的结果。
    殿试结果还未公布前,我早早吩咐后厨准备些佳肴。
    岑大人走过来,看着这桌菜肴,没有责备我擅自吩咐后厨,而是奇怪道:“你这是为何?”
    岑羽眼里也布满了疑问。
    我笑道:“今日是值得高兴的日子。”
    话音刚落,门外小厮奔进屋来,“岑大人!岑大人!公子…公子被评为榜眼!”
    一瞬间,府里上下喜出望外。
    岑大人拍着岑羽的肩膀,我隐约看见有泪水在岑大人的眼眶里打转,他重复着说:“好…好…”,却半天说不出一个完整句。
    岑羽对岑大人鞠躬,“谢父亲大人多年教诲,今日终于不负您所望。”
    今日高兴,岑大人叫小厮取酒来,和岑羽同桌共饮。我站在一旁为他们布菜斟酒。
    这父子两把酒言欢,对自己儿子前程的祝愿,对自己父亲过去的教导心怀感恩。我听了也动了容,跟着想起那年高考成绩出来的时候,我也是和我的父母一起饮酒欢笑,不知道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看着岑大人的白发,我心头忽然一跳,心想应该还有几年吧。
    具体多少年我记不清了,或许是两年,又或许叁年…
    我只记得,后来岑羽在外行军打战,岑大人在家已是病入膏肓。等岑羽匆匆赶回家时,仍旧无法见他父亲最后一面。
    罢了,今夜是他们父子两最高兴的时刻,我又何必独自一人感伤。
    错过了今夜,往后的日子里就再也没有了今日。
    今晚,他们父子都喝得不省人事。
    岑大人由小厮搀扶着进卧房,岑羽喝醉竟是直径朝我扑来,缠在我身上不放手。
    “烟儿,你是不是也在为我高兴?”酒气熏得我直皱眉头。
    “我当然为你开心。”
    岑羽喝得脸红红的,傻气道:“那我能不能跟你讨个奖励?”
    “什么奖励?”
    岑羽不顾有其他下人在场,亲了我一下,小声道:“我想与你翻云覆雨,做一对交颈鸳鸯…你答不答应我?”
    我羞得环顾四周,怕他人听去,只得敷衍道:“先回房再说。”
    “那烟儿就是答应了。”
    我胡乱应着他,另叫一个小厮帮我搀着岑羽回房。
    一进房岑羽就紧搂着我不放,我掩着门对小厮道:“你可回去了,我一人照顾岑公子就好。”说完立马把门关上。
    我一转身,岑羽把我抱到床上。
    他先是帮我脱掉脚上那双绣花鞋,爱怜地看着,没有任何嫌弃地放在嘴边吻了一下,“烟儿的脚最勾引人了,这双脚只有我才能看。”
    脱鞋后,他动作熟练地宽衣解带,不一会儿我和他全身赤裸。实践多次,岑羽渐渐掌握技巧,低下头在我花户伸舌舔弄,一只手按着我的阴蒂,惹得我喘息不止。
    我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身下,岑羽舔弄的地方。他的技巧越发的高超,熟悉我身上的敏感点,手指伸入甬道,按住某一处,激得我“啊啊”大叫,越来越多的情潮从小穴涌出。
    岑羽吸得“啧啧”响,抬起头舔一下嘴角,好似还吃不够。
    突然一个挺腰直接进入我的身体。
    喝醉的岑羽控制不住轻重,十分的粗鲁,看着我晃荡的双乳竟一巴掌拍上,随意揉捏。
    “啊!岑羽…嗯嗯…”
    他低下头与我接吻,刺鼻的酒气全渡到我口中,身下那物事一下一下直撞最深处。
    我伸手推他,“慢一点…啊啊…岑羽轻一点…轻..嗯啊!”
    他抓紧我的手放在两侧,眼中流出醉意,还有爱怜。
    “烟儿,我要和你缠绵一辈子…烟儿…我…”
    我脑子一白昏睡过去,听不清他后面说了什么。
    岑羽中了进士后,开始入朝为官。在江东的李伯和迎香等贴身仆人,也都进京城侍奉。
    还有岑家一众的亲朋好友前来祝贺,其中就包括西洲知府,卢修。
    当初,岑大人就是选了西洲知府的女儿与岑羽做婚配。
    现今见西洲知府亲自上门来,我心里隐约有种惆怅的滋味。
    卢知府见了岑羽,眼中闪过喜悦颜色,开口道:“岑公子竟生得如此一表人才,现今中了进士还身为榜眼,是真正青年才俊,恭喜恭喜。”
    岑羽道:“卢大人谬赞了。”
    卢知府指了指身边两个随从担的贺礼,拱手笑道:“岑大人,恭喜啊,岑大人真的是虎父无犬子啊!这些礼品是在下的一点心意,还请大人收下。”
    岑华摆摆手,“不敢当不敢当。小儿能中进士,也算是有福气,大家前来道喜便好,实在不必破费钱财,请卢大人将礼品收回吧。”
    卢知府笑了笑,却是说:“岑大人曾将令郎许予小女做婚配,今日送点礼品无甚挂碍。”
    恰时我端上茶水,听到西洲知府嘴里说出“婚配”二字,心里咯噔一下。
    岑羽上前一步,“卢大…”
    “呵呵,卢大人,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当时是岑某心急,想着找个人能管管岑羽,未曾考虑过令爱的心意。听闻令爱天生聪慧,小儿愚钝,配不上令爱,此事就且按下不提也罢。”岑华说道。
    “哈哈,岑大人说笑了。令公子如今身为榜眼,岑大人却说岑公子愚钝,这让天下读书人颜面至于何地?”
    我忍着没把手中的茶泼到卢修身上。
    说岑羽是呆子的是你,说岑羽是青年才俊的也是你,好话坏话全让你说了,现见岑羽中了进士,倒是赶着来结亲。
    “我看不如明日安排令公子与自家小女见个面,说不准两人见面后就会同意把这亲结下。”
    卢知府说着起了身,作个揖,不给岑华一个插话的机会,道:“岑大人,就这么说定了,明日下朝后在狮虎街那家酒楼安排两人见面。”说完早已走出门外。
    我垂眸收拾茶具,心里满满是难以忽视的委屈。
    我终于开始正视自己在庆朝的身份,就是一个婢女。自古风流才子多得是,即使岑羽对我再深情,我最多也只能当他的妾,而正室的位置一直都是属于大户人家的女子,就像是西洲知府的女儿,卢若雨。
    作者:
    我觉得第叁个故事的反响不是很好,但我还是会更完的。
    关于第四个故事,我想写得搞笑一点,甜一点,把前面几个故事里的男女主拉出来客串一下。但是鉴于我前面写的文都是略带苦情文风,想写搞笑好像很不容易,写完这个故事,我需要一段时间好好改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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