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继续下去,却感觉不大上头了,远远不到哭出来的情动境界。
    倒是少年的脸红样子在脑海里不断重现。
    应该是有什么事情,不然他是不会到你的内院来的,但看起来也不是要紧事。
    夜里你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下面一股空虚难抑的感觉,你越揉那肉珠,越感觉难耐。
    这时候,你想着放空吐纳来抵抗那奇怪的空虚感。
    吐纳吸收周围的灵气,体会万物生灵的动静,你听见了一阵熟悉又急促的喘息。
    屏住气息,你来到少年的房门外。
    “姑娘,杉姑娘,嗯……呃,杉杉”
    少年急促的粗喘,时不时喊着你胡诹的名字。
    你猜他正在自渎,这表现和叔叔所说的很像。
    他声音逐渐不稳,呼吸越发急促。你伸手打算敲门问问。
    “杉杉!”
    一股淫靡的味道飘了过来,你感觉下面空虚难耐更重了。
    “能出来吗?”你敲了敲门。
    “杉姑娘。怎么没人通传,你”他慌慌张张的过来开门,只着足衣就来了。
    “你是在自渎吗?”
    他本来就晕红的脸一下子快要滴出血来。磕磕巴巴的转移话题:“姑娘夜深了,找我有急事?”
    “下午你有事找我?”
    像是想起什么,他现在的样子简直羞愤欲死,整个人冒着热气,耳尖都通红了。深呼吸几下,留下你一人站在门口,他进屋去了。
    “这是?”你看着他献宝一样交出的小药丸,不明所以。
    “这是秘制的催泪药,那些大人上书哭不出时就会吃一颗。”他找了好些人才重金求来的。
    你全吃了下去,安抚慌张的少年:“没事,我体质耐药,要吃多些。”
    见他点头,你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刚刚在自渎吗?”
    他左顾右盼,支支吾吾。但看你神色坚持,一副不要回答不罢休的架式。还是红着脸轻轻点了下头。
    “嗯。”
    “想着我?”
    他扭着头不看你,声音几不可闻,“嗯。”
    你嘻嘻一笑,走进屋,“那我们试试可好。”
    这话像施了定身术,男人的身形定在那里,愣愣的,连呼吸都不会了。
    “试……试?”他神色迷茫的重复这两个字。
    你倒了杯水,等他回神。
    等他回过神来,头摇的像拨浪鼓一般,用什么尚未成亲,人伦纲常,贞操名节的鬼理由拒绝你。
    堂堂龙族叁公主,对人类男子求欢已经不得了了,他竟然用这些理由拒绝。
    你感觉颜面尽失,“好吧好吧,你就守贞吧。”
    听他没有动静,你放心的施法离开。抓了只夜游采花的狐狸崽子,吩咐一通,回家吐纳了。
    一大清早,你听他被小厮急匆匆拍门叫醒:“大人,街头王寡妇的贞节牌坊上名字变成您了!”
    “什么!”
    听了一早热闹,你竟然笑出几滴眼泪,连忙收集起来。看着库存的眼泪,你心一横。
    看孩子双目浸在泪水里,你心痛的鳞片都要掉了,这西方小孩眼睛作甚生的这么大,要是眯眯眼,哪用得上全部身家。
    经历了昨夜的事,今天少年没有上门。你和银龙连说带猜懂了对方的想法。
    整整四个时辰,孩子吸收了全部的泪水,眼珠还是雾蒙蒙的,但已经能清晰看到百步之外了。
    银龙高兴极了,决定今晚就启程回去。
    你没有挽留,毕竟她在不利于你掩饰身份,好久没在池塘呆着了。
    你站在大门外,规规矩矩让门房传话。
    你是一番好意,这人是个看着凌空走七星步都要激动的,那送行见识西方龙真身这种千载难逢机遇不能让他错过。你都没见过西方龙的真身呢。
    专门通报给天庭,鉴于他有交流功绩特批下来的送行,还安排了地府今夜拒收他的游魂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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