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只是怒骂着,面上却是笑,“哈哈,她好像喝醉了,我正要送她回家……”
    “是么?”孙子豪似乎还在想她是谁,扒着她的脸上上下下的看了一眼,最后眼睛里闪过一丝亮光。
    “哈,我想起了,这不是沉烈的老婆么?靠,这个样子,是红杏出墙么?”
    不知道为什么,张砚砚忽然有种骂脏话的冲动。
    麻痹的!她哪里看出是出墙的样子!
    王利还是笑,“怎么了,孙老弟也有兴趣?”
    孙子豪看了一眼张砚砚,摇摇头:“没有……不过,沉烈的老婆……气气他也好……”孙子豪说着,蹲下啊身,把张砚砚往肩膀上一扛,就是大步的走出门。
    “哈哈,这次谢谢你了,王书记……靠,我想整沉烈,想了整整十五年,现在终于被我抓到机会了……哈哈哈哈……”
    孙子豪说着,大笑着扬长而去。
    当然,肩上还扛着那“醉兮兮”的张砚砚。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了,先前拿着针管的男人又是走了进来,看着面色不善的王利,“书记,就这样放她走么?”
    王利摇头:“不然能怎么样?孙子豪的老爸孙鹰掌握了政法这边的权利,暂时我们还是一条船上的,不能动。”
    “可是……”
    男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已经被王利打断,“先看看,孙子豪传说和沉烈不和,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不和的传言是真,还是假?”
    孙子豪扛着张砚砚,直接的扔到了车上。
    “靠,那个龟儿子王利,麻痹的,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看着后座上的张砚砚已经没有了意识,他也是见惯风月的人,这个时候已经想到了张砚砚被下了药。
    摸到手机,刚想给沉烈打个电话,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是忍住了。
    “对不起了……哈哈哈……”
    孙子豪不知道对谁说了这一句,然后踩着油门,呼啸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
    孙子豪扛着张砚砚,像米袋一样,直接的上了二楼。
    随便开了一间房间,直接的扔到了床上。
    哼,又不是他的女人,用不着怜惜。
    做好了一切后,他才是叹息一声,出门到另外一个房间叫人。
    “喂,班长,快点醒醒,出事了。”
    迷迷糊糊的班长摸摸眼睛,看见面前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出什么事了啊?看你一声的汗……”
    孙子豪没有说话,只是打横抱起那女人,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而班长只是看了那床上的女人一眼,果断的踢了孙子豪一脚。
    “还不叫医生!”
    张砚砚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
    陌生的……
    这个事实如一道雷劈在张砚砚的脑门下,她第一个时间是检查被子下的自己,还好,穿了衣服的,但是……
    不对,这个睡衣,不是她的。
    这个事实,让张砚砚的脸上雪白,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正在张砚砚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已经站了一个眉目清冷的女子,见到她,点了点头,“希望,我的睡衣,你穿着还合身?”
    “你是?”张砚砚眯眼看了面前的女人,她并不认识的。
    “我叫方知否。”
    “……”张砚砚还是一片茫然,她认识么?
    似乎张砚砚的迷茫对方知否没有任何的印象,她只是端着小米粥过来,放在了张砚砚的床头。
    “身体还酸么?我想你一定饿了,吃点方小说西吧?”
    “这是什么地方?我是怎么到这儿的?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张砚砚这个时候急切的想知道一切,但是对方似乎是个慢性子,半天问不出一句话。
    她只是把小米粥放到了她的面前,执着的说道:“如果是我,我会吃饱了,有力气了,再去想过去的事情……”
    老实说,这个面目清冷的女人,是冷漠的,但是张砚砚却出奇的听话,或许,这个女人给她感觉很安全吧。她老老实实的端起碗,拿起勺子,慢慢的喝了起来。
    “谢谢你。对了,这个粥很好吃……”
    “嗯。”方知否点点头,“多吃点,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
    张砚砚又是吃了两口,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嘭——的一声巨响,吸去了张砚砚的所有注意力。
    “呃……外面出什么事情了?”张砚砚问道。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今天推荐的一个文,是寒烈的。《安之若素》
    早上我上班路上看的,寒烈的文笔一向婉约,有点那种老香港的风格,我个人比较喜欢。
    然后作者貌似是个家庭主妇,对吃的很有研究……所以描写吃的方小说西也很多。
    不过,这文倒是不淡,楠竹各种强势,但是女猪也还好,比较感觉生活化。
    可以说是平淡的文字,隽永的爱情……
    呼……
    另外,撒花的同志们!!!俺也想爬爬什么榜,季榜什么的……
    075
    张砚砚决定开始崇拜这个叫方知否的女人。看她眉眼淡淡,但是相当的有气势啊。
    因为楼下砰砰砰一阵巨响,她还能面色不动的看着她吃粥,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
    “现在身体好些么?”
    吃了一些粥,张砚砚觉得身体和心里状况都是好了很多,才是说道:“对了,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儿?”
    可是,方知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在张砚砚问完这个问题的时候,门开了。
    沉烈一脸黑色的站在她面前。
    “沉烈?”
    顾忌到公众形象,沉烈在外面一直都是浅笑着,儒雅着,但是这样毫不在意的表现他的不爽,比如生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还是罕见。
    不但如此,张砚砚还发现,沉烈的嘴角乌了一块,好像刚和人打了一架。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沉烈走过来,冲方知否点点头,最后坐到了张砚砚身边,“你现在怎么样?”
    “我……”张砚砚现在暖暖的,很舒畅,只是经过沉烈的话,张砚砚又是想到了先前和王利的交手,顿时小脸又是一阵惨白。
    显然,沉烈也是发现了这一点,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阴狠,但是很快的,他有恢复了先前的温柔,“没事了……乖,没事了……”
    “靠你个沉烈,下手这么狠……”正说话间,门又是被推开了,一个土匪男站在了几人面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张砚砚模模糊糊的记得昨天晚上最后是看到了这个人,心中一定,她朝沉烈看去。
    “这是怎么回事?”
    沉烈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她的手,一个劲的说道:“没事了,乖,没事了……”
    “王利……”
    “他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自然有办法。”
    孙子豪进来之后一直都是凉凉的眼神,在沉烈和张砚砚含情脉脉相对的时候,终于是忍无可忍,“靠你妹的沉烈,老子救了你的老婆,你还下手这么重?”
    “到底是谁下手重?”孙子豪一脸安然脸上什么伤口都的模样,倒是沉烈的嘴角乌了一块,好像谁下下手轻谁下手重,已经再明显不过。
    果不然,话完,室内的几个人,都给了孙子豪各种鄙视的眼神。
    可怜的孙子豪欲哭无泪,之后只能抱着方知否的大腿,各种哭:“班长,他是个阴险小人,专打我肚子的……”
    “……”
    不过因为这么一闹,张砚砚才知道,原来孙子豪和沉烈是校友,但是据说从小不对盘,两人十五年前,因为争夺一个什么学校运动会的奖牌,一直闹到现在。
    “就为了这个奖牌,你们一直记恨着?”
    “靠……那不是奖牌不奖牌的问题……你不知道,老子一直都是全能的……这小子过来了,抢了我的奖牌,把了我的马子……抢了我所有的风头,能不让人生气么?”孙子豪火气似乎很大,还抓一颗草莓,一颗一颗像丢花生米一样往嘴巴里丢……”
    虽然觉得这句话没意义,但是张砚砚还是好奇道:“秋天产草莓么?”
    话完,又是迎来孙子豪赤啊裸裸嘲笑的眼神,“土,不知道世界上有种方小说西叫做试验田么?”
    好吧,她是各种土,张砚砚吐吐舌头,但是还没答话,沉烈已经甩手过去。
    一个橙子就扔向了孙子豪。
    孙子豪眼疾手快的接住,看见手中的橙子叹息了一声,“瞧见了吧,这小子各种记仇啊……不过,这次还算幸运,你不知道以前他拿榴莲和菠萝扔我的。”
    “……”
    孙子豪这么大大咧咧的说话,似乎也没有生气的味道,一边还剥了橙子,喂给了一边的方知否。
    看到两人相处轻松的模样,倒是一点不像记仇十几年的模样。
    只是,对于两人的相处方式,作为女主人的方知否还是表示了蛋定。
    只是很快到了中午,方知否留两人吃饭,张砚砚虽然是厨房白痴,但是看得出沉烈好像有事情和孙子豪说,还是跟着方知否进了厨房。
    书房中。
    青烟袅袅。
    孙子豪搭着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是开了窗子。
    “喂,沉烈,人家都在你头上拉屎了,怎么办?”
    沉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拧掉了手中的烟支,看了一眼窗外,好半晌才是说道:“你老爸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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