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章甜不甜?哈哈哈一切已经预备好了,
    就等着把俞老板娶回家了~
    ☆、进展
    第二十三章
    俞倾城牵着柳思在庭院中逛了大半个时辰,耐心向他讲解这庭院里的每一处风景,但是柳思什么都没听进去,她所有的注意力都在俞倾城牵着她的那只手上,甚至僵着手一动也不敢动,怕惊动了他,怕俞倾城是因为忘了所以才一直不松开。
    这样僵着手的结果就是半个时辰后,柳思的手心里全是汗。俞倾城牵着柳思走到水边的玲珑小亭里,甫一放开手,就感觉到了属于汗液的黏腻感,这才低头看向柳思。
    柳思心里十分尴尬,匆忙把手背到身后,偏开头不敢看俞倾城,结果预料中的嫌弃没有传来,倒是听到了一句关心:“如今天气凉,你出这么多汗,待会儿风一吹,也该染风寒了。”说罢俞倾城取出一张绢帕,执起柳思的手,动作温柔的擦拭起来。
    淡兰色的金丝绘纹绢帕质地十分丝滑,触手柔软,那双修长的手就这样一手握住柳思的,一手拿着绢帕,一点点耐心地擦拭,看着看着,柳思的心里也一片柔软。
    那人将柳思的两只手都细细擦干,然后又抬手解下了身上的月白大氅,轻柔地将其披在柳思身上,沉声说:“穿上罢,仔细莫要着了凉。”
    柳思吓了一跳,实际上在这院子里逛了这么长时间,她是觉得有一点冷,但她更担心俞倾城,于是伸手拽着那件做工精美的大氅准备还给他,口中急切道:“你穿着!你才是染了风寒,要多多注意……”
    俞倾城就伸出一根白玉手指,抵在柳思唇上,止住了她要说的话,然后笑着道:“在楼上你说我不喜就脱下来,现下我不穿了,帮我拿着便是。”
    柳思看俞倾城眼神认真,知道一旦他决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于是乖乖听话穿在身上。那件大氅穿在俞倾城身上十分熨帖合身,但到了柳思身上就长出好大一块,袖子遮了整只手,于是她开始费力地往上挽衣袖。
    柳思弄了半天,因为布料柔顺,刚挽上去一点稍微动一下就会又掉下来,不由得有些焦躁,动作也开始急躁起来。
    这时不断与袖子抗争的柳思就听到对面的男人嗤笑一声,然后那双牵了她一路,又帮她擦汗的手再次伸了过来,一点点地帮她挽好衣袖,那本来滑溜溜的布料在他手里也变得乖顺,板板整整地叠好再也没有掉下来。
    “……”布料也会看人的是么!
    俞倾城满意地看着挽好的衣袖,回身坐在凉亭的石凳上,抬首笑着说:“莫要急躁,耐心一些总会好的。”
    柳思就点点头,也坐到石凳上,看到俞倾城一身单薄衣衫,不禁皱起了眉:“你穿得太少了,吹凉风病情会严重,要不我还是把衣服还给你吧。”说完又要开始解衣带。
    俞倾城就微笑着道了一句“不用”,然后摸出一只小巧金铃,轻摇了几下,就有侍从从外面进来,垂首等待吩咐。俞倾城告诉他去重拿一件披风回来,又抬首看向柳思,柔声问道:“今日午饭摆在这里可好?”
    俞倾城的话柳思当然不会拒绝,也拒绝不了……于是这顿午饭两人就摆在了凉亭里的石桌上,秋天的天空高远宁静,飒爽秋风卷着开始泛黄的落叶打着旋儿落到碧绿的池水中,勾起一圈一圈的涟漪,一切都很美好,当然对面的男人更美好,无论是他扬起轻笑的嘴角,宠溺温柔的语气,还是优雅布菜的动作,都让柳思觉得只要看着他,心里就会满满的。
    而且不只是心里,俞倾城不停投喂的食物让她的肚子也满满的……
    这顿饭还是在柳思的哼唧声中结束了,于是吃太多的柳思决定饭后要散步消食,俞倾城本来还想陪她,但是柳思怕他在外面太久病会严重,所以头一次那么坚持,一定要他上楼,俞倾城拗不过她,只得回去了,走之前将那把小巧金铃交给柳思,告诉她有什么事摇一下就会有人来,看着她拿着金铃不停地点头才转身出了庭院。
    柳思到底还是没有用到那个金铃,她在庭院里转了一炷香的时间,发现了庭院外仆役住的厢房,于是准备给那些仆从们也看一下诊。
    上次在厨房见过的和蔼大叔也住在这里,看见柳思来了十分高兴,大叔为人亲切又健谈,柳思也愉悦地和他交谈了许多,知道了大叔姓何,因为妻主去世,女儿又不愿赡养他,只得自己出来找一份谋生的工作。何大叔会做糕点,但其他地方的老板根本不要他这个年纪的男人,最后只有翠安居收留了他,他提起俞倾城也是十分感激。
    “丫头,俞老板可不容易,你以后可不能因为他年纪大了就嫌弃他。”
    柳思刚含进一口水,听罢直接呛咳了半天,喘了好久才匀过气,冲不停拍她后背的何大叔认真说道:“还没到那一步呢!这事儿八字都没一撇……”
    何大叔就拍着柳思的背笑着打趣她:“还说没一撇,这翠安居里谁不知道你俩成日在一起,你以为俞老板对谁都是那么好相与的人么?他待我们亲切,但处理起争执也是十分严明,别看我一把岁数了,却还是从心里尊敬他,这楼里的人都是。他如今这般整日整日地陪着,别说是你这种外人,就是楼里的人我这五年也没见过一个。”
    柳思听完内心还是有点小窃喜,可是到底不知道俞倾城是怎么想,于是皱着眉道:“我不知道倾城是不是只把我当成个孩子……”
    何大叔听罢慈祥的安慰她:“我刚才看见你和俞老板在庭院散步,他该是带你去了看了种花的圃子吧?”
    “去了。”
    “那就对了,俞老板侍弄花草的那片地除了他有吩咐我们是不能随便进的,也从没见过他带人进去,他平素总是一个人摆弄那些花儿,要么就坐在亭子里,身边连个陪着的人都没有,他也不要人陪,有时候我们看着也很心疼,今天不一样啦,这不是有你了么!丫头,对自己有点信心,俞老板怎么对你,我们都看着哪。”
    柳思听过这话就想起了上午俞倾城在庭院里提起那株梅时,满身萧索的样子,这个男人一身风骨,冷静睿智,却似乎从来没有人能真正走进他的世界里,不过既然自己来了,就不会叫他再寂寞下去,哪怕他只当自己是个孩子,也是在他心里占了特殊地位的孩子,自己坚持心意总有一天能真正走进他的心。
    于是柳思愈加坚定了心思,何大叔看到柳思的表情,就知道自己的话她是听进去了,又劝了一句:“这男人啊哪有愿意孤独一辈子的,以前那些个女人都是图了俞老板的钱,可是丫头我知道你不一样,你心地善良,性格淳朴,又不歧视我们这些烟花之地的男子,俞老板也知道你不一样,大叔是过来人,我能看出来他对你也是有意思的,可千万要把握好机会啊。”
    柳思想起了中午俞倾城一直牵着她的那只手,就觉得何大叔说的也许没错,俞倾城或许真的喜欢自己也说不定呢。
    那天下午柳思得了颇多鼓励,等到道谢告辞的时候何大叔又嘱咐她,说是最近在研制一种新糕点,等做好了就叫她去尝,柳思高兴地应下之后才离开了。
    夜幕降临,吃罢晚饭柳思就迫不及待地要去看那些三醉芙蓉,于是和俞倾城两个人提着琉璃风灯又去了那处花圃,柳思十分惊奇地发现那些花真的变成了妖艳的深红色,不住地嗤嗤称奇,而俞倾城就在一旁替柳思提着风灯照明,抿唇笑着看柳思像个孩子一样不停地问为什么,眼眸中闪动着似水温柔。
    *
    那天之后,柳思发现有什么悄悄变了,俞倾城与她在一起时不再像以前一样礼貌但又带着克制,他似乎开始放纵自己,也放纵柳思同他更亲密。
    柳思到翠安居的时间间隔不断缩短,从最开始约定的五天一次,变成了三天,最后甚至每天都去吃晚饭,有时晚一些了还会宿在俞倾城的客房。其实也不是她故意去蹭饭,只是最开始时俞倾城总会有意无意告诉柳思明日晚上厨房会备上什么菜,或是有什么东西很是新鲜值得一尝,他说的东西很多,但无一例外都是柳思想吃的。
    比如有一次俞倾城就这样对她说:“后厨明日要备一道水晶肉,今日那五花猪肉已经切成鸳鸯块用白糖腌上了,待明日夹上瓜片,再撒上些榛糖,放入锅中蒸煮熟烂就能吃了,我记得那菜的颜色晶莹剔透,味道肥而不腻,芳香甜爽,柳思可想尝尝?”
    再比如“今日进了不少新鲜慈姑,十分鲜嫩,准备叫厨房做一盅慈姑咸鸭汤,鸭肉炖到脱骨即化,再加上粉嫩滑润的慈姑,少许枸杞、白玉菇、蟹黄菇调味调色,应是一道佳品,柳思,你说是也不是?”
    诸如此类。
    于是柳思听得直吞口水,第二天总会如期而至,最后就变成了习惯,俞倾城即使什么也不说,她第二天还是会去。
    俞倾城无一例外都会陪柳思一起吃饭,好像再没什么是比给她投食更重要的事,席间又会与柳思聊天,从天文地理到诗词歌赋,无所不通。柳思惊喜地发现他对于养生医理也颇有研究,不过转念一想他曾经调理过身体也就不觉奇怪了。
    俞倾城是个知识渊博的男人,他向柳思一点一点揭开他不为众人所知的一面,让柳思每一次都有惊喜,然后情不自禁更深地迷恋上他。不过让柳思最意外的,是他竟然懂得乐理,而且十分精通,说起乐曲旋律,总是神色飞扬,侃侃而谈,有条有理。
    于是,柳思想了到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今天做了一件蠢事,之前渣作者定了一堆书,快递先生昨天送的时候我去看电影,
    就发短信告诉他今天送,然后上午一直忘了开机,下午查订单发现八点多就派送了,
    于是又发了一条短信,开头是“快递先生”,结尾是“请千万不要把它退回去,我没有网银再付邮费了”
    然后马上就接到了电话,“我在你家楼下,你是不能取邮件了是么?”
    ……然后渣作者默默地下楼去取了……
    好丢脸……
    ☆、怀疑
    第二十四章
    柳思记得谢思宴曾同她说过,有人说俞倾城就是当年那歌奏一曲名动京城的花魁,虽然当时小萝莉十分肯定地否定了这个说法,但是柳思却一直记在心里,如今看到俞倾城对于乐理的熟悉让她不禁又想起这件事。
    于是她开始仔细留意俞倾城的家中是否有乐器。
    至于柳思为什么能在俞倾城的家里进出自由这件事,要从赏花之后说起。此时自上次俞倾城染了风寒,柳思来给他看诊已过了近一个月,柳思于众目睽睽之下频繁地进出翠安居,那些传言盛极转衰,到了后来也都在当事人无动于衷的密切交往中成了人人皆知的事儿,这话题一旦不新鲜了,也就没什么人谈了,于是八卦的方向又回到了以前万众瞩目的知府大人身上,不过最后差不多珀州的百姓都知道那翠安居俞老板和柳大夫来往甚密这件事。
    柳思可不管她们怎么说,而且她们说的一部分也就快变成了事实,她确是想把俞倾城娶回家,只不过还没敢跟俞倾城表白心意而已。
    虽然不知道俞倾城是怎么想,但他无疑也在默许柳思一点一点渗透进他的生活,柳思不但已经快把那间客房全都摆上了自己常用的东西,甚至在俞倾城的书房里也多了很多特意为她而备的医书。
    快十二月的天气使得山上的植物都枯萎凋零,大风像刀子一样刮得人脸生疼,已经不适合上山采药,往常这个时候起一直到春天,柳思总要和老郎中一起勒紧裤腰带,就为了多进一些药材,但如今有了俞倾城给的二百两银钱,拿去买药材简直绰绰有余,而且平素吃食也总有翠安居解决,所以柳思四年来的冬天头一回这么惬意舒适。
    闲来无事,柳思就会到翠安居里看俞倾城的藏书,上次太过匆忙没有看仔细,后来频繁来往才知道他的书房真是书盈四壁,工整有序地排满五个书架,其中又以乐理方面的最多。那些书中也有几本医书,柳思发现的时候十分惊喜,本来想借回去看,但是俞倾城一句话就改变了她的想法。
    “你若是喜欢,借回去又麻烦,不如就在我这书房里看了罢,也省得你晚上宿在这儿无事可做。”
    于是柳思又得了自由进出书房的权力,她白天会回医馆看诊,晚上跑来吃饭,然后就会坐在书房的地上看书,而俞倾城有时就会倚在贵妃榻上同她一起看,两人所看书种不同,却意外安静温馨。这书房里的医书刚开始数量并不多,但是柳思发现每次她看完一本,就会有新的几本出现在书架上,时间久了不知不觉竟占了半扇架子。
    不过,能随意进出书房也方便了柳思的侦查活动,柳思自打心里有了怀疑之后,就开始仔细探查,她以为会在书架上发现那么一把琴或是其他什么乐器,但是什么都没有,甚至连装琴的盒子都没看见。
    于是柳思又开始想是不是自己错了,她甚至不死心地问过俞倾城:“倾城,你会弹琴么?”
    彼时俞倾城正靠在榻上看书,听见柳思仰头问他,就移开手中正看着的乐谱,垂眸看向她:“怎么?柳思想听我奏曲?”
    “恩恩。”
    “呵”,榻上的男人低笑了一声,然后把乐谱重新移回眼前,漫不经心地说:“也不是不可,只是我现下没有趁手的乐器,你若想听,就等我找来罢,到时我定焚香沐浴,斋戒三天,为你好好演奏一曲。”
    “……”你特么是在逗我!叫你演奏一曲又不是礼佛!做什么还要焚香沐浴!
    于是一眼就看出柳思在想什么的俞倾城又垂眸看向她,笑着说:“为柳思奏曲,当然要慎重而待,你说不是么?”
    “……”于是柳思就不出声了。
    俞倾城又看了一会儿书,想是柳思鼓着脸坐在那儿,低气压实在太明显,他终于看不下去,便将乐谱放到榻边案几上,叹了口气问:“柳思为何要听我奏曲?又从何处听得我会奏曲?”
    柳思看俞倾城搭理她,也放下了手里的医书,转过身来盘腿坐着,对着俞倾城认真道:“我听你平时对乐理颇有研究,就觉得你肯定是会的,至于为什么想听……,唔,前几日我看过红鲤吹了一曲萧,悠扬婉转,姿态俊逸非常,就觉得你若是奏起曲来也定是玉树临风的。”
    俞倾城低头想了一会儿,突然满脸笑意地揶揄道:“柳思莫不是观红鲤才貌双全,看上他了罢?”
    最开始认识的时候,俞倾城也问过柳思喜不喜欢绘锦,还说若是喜欢他便做一回月老,撮合一下她们俩,不过这次柳思敏锐地感觉到,俞倾城虽然和上次一样是半开玩笑的语气,但是神色间却有什么微妙的不同了。
    那种情绪,柳思觉得应该叫认真。
    他似乎十分想知道柳思是不是真的看上了红鲤,柳思当然给了否定答案:“胡说八道,红鲤虽然会吹萧,长得也好看,但我可不会喜欢上他,倾城就爱说笑。”
    于是俞倾城就神色稍霁地重新拿起乐谱,仔细研读,柳思也坐回身去看起她的医书,所以她没看见,身后俞倾城的面上神色不定,皱眉像是在思考什么,乐谱虽然拿在手里,却再也没有看进去。
    那之后让俞倾城奏曲的事情就此不提,柳思一直也没找到想要的答案。
    *
    柳思这一个月经常来翠安居,楼里的公子们也都习以为常,这其中当然也包括了绘锦。小萝莉这一个月基本上不是去柳思的医馆看她行医蹭街坊们的吃食,就是跑来翠安居勾搭绘锦,经过上次报仇那件事,绘锦对她的态度终于不再那么抵触,见到谢思宴也会平和地与她交谈,但是偶尔看见柳思还是羞得满脸通红,娇声叫一句“柳大夫”,柳思就知道小萝莉的追夫之路还很远。
    这天柳思去二楼雅间吃晚饭的时候在楼梯口遇见了绘锦,往常都是匆匆路过,柳思有意不让绘锦多想,所以总是点头打招呼之后就快步离开,可今日不同,两人在过道上迎了个照面,柳思本想打招呼之后就偏身让绘锦过去,却没想到绘锦伸手拉住了她。
    “柳大夫近来一直对绘锦颇为凉薄,你可是在躲着我?”
    柳思想告诉他,她确实是在故意躲他,但是这话又说不出口,只能礼貌道:“哪有,绘锦你想多了。”
    “那你为何不再到我房间里去?”
    “……!”这罪名就有点大了,柳思急忙解释:“我是翠安居的坐诊大夫,去你房里也是为你诊治身体,若是绘锦身体并无疾病,我又怎好进男子闺房?绘锦莫要误会了。”
    绘锦听她这么说,就又红了眼眶,哽咽道:“那俞老板的闺房你就进得?”
    “……我并没有——”
    “什么没有!你近来总是出入四楼俞老板的居所,又留宿在那里,还说没有?!”说完兀自气红了眼眶,原来含在眼里的泪水也滚落下来。
    这个节奏是不是有点不太对……柳思觉着自己和绘锦并无什么关系,可他这语气好像捉、奸在床的正夫一样,弄得柳思有点不知所措,支吾了半天答不出来。
    两人就在楼梯口僵持着,柳思看绘锦不停垂泪,又不好哄他,也不能一走了之,再者十分怕绘锦的哭声会引来楼下客人的围观,于是急得满头大汗。
    正急得焦头烂额的时候,楼梯上传来一声询问:“这是做什么?”这声音打破了僵局,柳思听着简直就是天籁,又觉嗓音十分熟悉,抬头一看,果然是俞倾城。
    俞倾城缓步从楼梯上走下来,他先看着柳思,又看向不停啜泣的绘锦,随后拍拍他的背,轻声问道:“可是柳思欺负你了?”
    绘锦抬头看到是俞倾城,虽然心里埋怨柳思近日一直与他在一起,但又打从心眼里感激敬佩俞倾城,所以只能哽咽道:“无……无事。”
    俞倾城于是又望向柳思,眼神别有深意,柳思怕他误会,慌忙地解释:“绘锦怨我不去看他,又怀疑你我在一起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明明,……明明就什么都没有嘛。”
    俞倾城听后神色了然,但又带了些许异样,半晌才柔声对绘锦说道:“我书房有柳思甚喜的医书,她每晚只是借阅于客房观看,绘锦可是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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