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作戏、与月姬行的苟且,真的都叫宝贝听了去、且听得明明白白。可他转念安慰自己道,就算宝贝已然恢复了为人时的记忆,可他那一世结束前,还是个十五六的童子身少年郎,应该……是还没有开过荤的吧?兴许……可能……大约……是不识得男女风月的吧。
    如此安慰了自己一番,魔君又厚着脸皮,调整了诱哄宠溺的语调,打开贝壳,边暧昧地一下下戳弄着宝贝的嫩肉,边温言软语道:“宝~贝~?你该不会……真的生爹爹的气了吧?”
    那头依然是无言的沉默。
    魔尊有些慌了,他认定宝贝是生气了。都怪月姬那个贱女人,早不进来晚不进来,偏在自己硬着、急需发泄的那会儿闯进来!虽然自己当面辜负宝贝的确有错,但想一想,自己还不是为了骗取《圣典》,好保护宝贝而做的色相牺牲么?他的宝贝既然爱他,就应当理解的。
    于是魔尊觉得,方才的事,也没必要瞒着宝贝了。既然宝贝什么都懂,也省去了日后许多教导的麻烦,反正等他化了形,还不是照样要学月姬那样,用上下前后三张嘴,轮番伺候自己?宝贝生气,耐心哄哄就是了。自己是他上一辈子、亲爹娘亲妹妹的救命恩人,他这一辈子都欠了自己的人情债,等小性子使完了,还不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这么想着,魔尊又腆着一张俊脸灿笑道:“宝贝~我的小乖乖。好了,是爹爹的错,爹爹认就是了。你知道爹爹是谁的,除了你之外,我何时准过人,冲我摆这么久架子的?你可是世间头一个!那还不是因为爹爹宠你、疼你?哦~爹爹知道了,你是嫉妒那个臭女人了。乖,那你就快些长大,快些化形吧。等有了你啊,爹爹每天都插在你的小嘴里射,精华绝不喂了别人,好不好?”
    然而宝贝这一次的沉默抗议,确实是有些倔强过了头。摩罗也有些气恼了,这小东西,怎么脾气这么大?行,大不了,我爽过了一次,也让你快活一次嘛,一人一次,公平得很。我就不信了,你这个口里嫌弃、身体诚实的小东西,能拒绝得了泄身的快感。到时候,你可别求着我继续啊,呵。
    主意已定,摩罗的舌尖立时开始了忙活,同样的勾舔、抚弄、按压、轻点,任凭他舌尖戳刺的速度,已快过了雹降急雨,可他的宝贝居然如同死物一般,悄无声息,没予他半点欲拒还迎的吟哦回应,甚至连“不要~不要”、口是心非的娇喊都没有。
    死物……!
    这个想法在摩罗脑中闪过,联想到方才莫名来过的月姬,某种不详的预感,顿如五雷轰顶一般,在他的心头炸开,惊得他头皮阵阵发麻。直觉告诉他,宝贝绝不是“生气了”那么简单。
    宝贝!!!
    摩罗的心头,犹如烈火焚薪。有一刹那,他被脑中闪过的骇人猜测,震得几乎站不住了。但他强自镇定下来,立刻披上衣氅,召出一道赤红幽光,化入其中,下一刻,便出现在了月姬的寝殿里。
    16.狼狈为奸
    二百余年前,魔界观星祭台上,东离煌刹阖目打坐,脸上一片沉郁之色。
    是夜,黯星昏沉,红月地之酉位,三星现毕,不祥。
    月姬迈着匆匆小步,鬼鬼祟祟地上前来,见了夜色中独自盘坐的煌刹,浮出淫`媚巧笑,轻车熟路地蹲下,从男人的裤褶中掏出那根东西,轻重缓急,技巧性地撸`动几下,原本沉睡中的绵软,便化作了可以含吮的宏钢。她迫不及待地提起裙摆,将那物对准了自己不着一物的臀沟,就着两人对坐合抱的姿势,焦渴地吞食进去,随后,就着蛤蟆仰面的姿势,双脚紧环附在男人腰间,后撑的两手顶在煌刹膝盖上,一下一下地规律吞吐。
    “嗯……啊哈……嗯哦……太、太爽了……”
    煌刹终于睁开眼,讽刺笑意挂在脸上:“怎么?摩罗没能满足你?”
    月姬心中酸苦:自己的夫君摩罗,非但没有满足她,新婚之夜后,连碰都很少碰她。不然,她也不至于大半夜的,潜到观星台上来发`骚,偷野男人。说实话,煌刹的东西,哪里能跟魔君的硕度相比?若说前者,是一根定海的神针,那后者,最多就是顶梁的小柱,插进穴`里捣弄的舒爽,自是不可同日而语。但再小的肉`棒也是杵啊,带着雄性独有的腥臊和热度,总比自己的手指来得销魂。
    可向来要强的月姬,自然不可能对煌刹说实话。她加快了肉臀的抬送,答非所问道:“哦呀……阿月真是舍不得……煌君的这根好东西啊……嗯、嗯……煌君你、当真是非‘死’不可么?啊哈……你诈死的百年前……唔、又有谁来……谁来满足阿月的肉花呢?”
    煌刹鼻间轻嗤一声,对月姬这幅骚`贱模样,真是满心的不屑。可没办法,在对付摩罗这件事上,他还要倚仗同她的联盟。
    是的,东离一族,自古便是魔君的佐臣。由于他们体质特异,为了保持对各种神谕异象的敏锐觉察,体内无法盛敛过多的魔气,就像某种透明的器皿,若是内中装了太多尘埃,便无法再容光亮透过。但是,关于他们的体质,有个连摩罗也不知晓的秘密,那就是,如果祭司一族枉死,他们的肉体可以炼为青僵,保持住身前的神识,彻底变作凝聚魔气的掌控者。总而言之,要想升格成为强者,东离煌刹知道,自己必须“死”过一次。所谓的“死而复生”,是他和月姬早就商量好的戏码。
    而月姬呢,她就像一根见风使舵的墙头草,把宝同时压在摩罗和煌刹两家的身上。她知道摩罗娶自己,是带着某种目的,哪天自己失去了利用价值,随时可能失势。可那毕竟是她的夫君,是高高在上、手握权柄的魔王,如果自己能争得他的宠爱,那自然好。另一方面呢,煌刹要反,她也暗中予以支持,万一煌刹篡位成功,自己依然能保住魔后的位置,甚至还能比现在,活得更痛快一些,起码在肉体上,煌刹是愿意与她亲近的。他们两个要斗,那月姬也乐得坐山观虎斗,谁斗赢了,谁就是她的倚靠。
    “阿月啊,”煌刹突然想起了什么,压住月姬的肩头,示意她暂停片刻,假作不经意地问,“你们夜支族的《圣典》里,不是载着极强的咒文么?你说……你会不会哪天不高兴了,用来对付我?嗯?”
    “怎么会?”月姬的语气里,稍稍含着对暂停性`事的不满,“煌君别说笑了,我早跟你说过,那只是世间的误传而已。所谓的《圣典》,根本就不存在,只是流传于圣女一族口中、几句莫名其妙、谁也读不懂的预言而已。当年母亲告诉我的内容,我也早就说与你听过了,你不也毫无头绪么?”当然,这番话她从来也不曾告诉过摩罗,否则,自己便失却了邀宠的筹码。
    煌刹思虑片刻,确信了月姬应当没有骗他,便又加速了抬腰挺动。濒临高`潮时分,煌刹的手,突地伸进了月姬的前襟,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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