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青峰送走皇上,转身回来问道“十二弟,庞先生之事为何从来都没有听你说过?”
    “二哥,这星象之事我怎么敢轻易说?这次若不是陛下派人寻找,我也是断然不肯说的。”
    刘青宇道“二哥,此事还当不得真,我们还是先忙着辩论一事吧。”
    刘青峰哪里还有心情,怏怏不乐说道“你们自己辩吧,我先回府了。”
    刘青宇将弟弟拉到无人处,悄声问道“十二弟,你说的可是真的,为何不早说?”
    刘青圻道“五哥,这样的事情我怎么敢胡说?五哥你也不必太伤心难过,先生不是凡人,他也是天上星宿下凡,如今只是回归本位而已。先生历劫已完,五哥当高兴才是。”
    刘青宇红着眼睛说道“十二弟,哥哥们与你不一样,我们都是凡胎俗子,若真如你说,先生离我们而去,我们却未能为先生送终,实在是不孝。”
    刘青圻道“五哥,你若是这么说,我就不敢和你说四哥的事情了。”
    “四哥,四哥怎么了?”
    “五哥,我问你,你是不是用血祭奠四哥了。”
    “没错,你二姐也这么做了。”
    “五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四哥因为你的血祭,干涉了凡间之事,现在要被送往无疆苦海受罚了,你这不是害四哥吗?你若是舍得这里的一切,就赶紧回去救四哥。无疆苦海光阴漫漫,你在这里弹指间,无疆苦海已经过了数十载。”
    刘青宇目光一缩,失声道“十二弟,你这是要我寻死呀。”
    “五哥,按照凡间的说法就是这个意思。不过,这事也不急,五哥你在这里再待二十年不会有问题。你只要在四哥下无疆苦海前将四哥带回就行。”
    “十二弟,我一定要回去吗?”
    “五哥看着办吧,你若是忍心四哥受苦,就在这里多待些时日就是,希望你不要后悔。”
    “十二弟,你二姐也血祭了四哥,你和她说了这事了吗?”
    “没有,此事与二姐无关。四哥是你的属下,你用自己的血给他下令,四哥不得不听。虽然说,你回去,四哥就能出来。可无疆苦海地处偏僻,等你赶到,四哥肯定已经受了几百年的罪了。”
    “十二弟,这无疆苦海是什么地方?”
    “是极寒之地的一处死海。若只是寒冷也就罢了,这海水每天变换,白日的海水会一点一点腐蚀人的,使受刑的人饱受远超凌迟的痛苦,晚间海水能肉白骨,使人再次饱尝痛苦,周而复始,无穷无尽。”
    刘青宇听得毛骨悚然,颤抖着说“这都是谁想出来的刑罚,太、太残忍了。”
    刘青圻道“五哥,就是因为有了这无疆苦海,上界的神仙才不敢干预人间的事情。就人间的这点刑罚对神仙来说,能算什么?”
    “十二,若是我寿数未尽,总不能让我自裁吧?”他可要问明白这件事,否则被这小子骗死了,自己就要成为一个笑话了。
    “五哥,这个你不用担心,只要你下定决心抛弃这人间的一切,自有神使来接你,无需自裁。”
    刘青宇挑眉道“十二弟,你总是这么神秘兮兮的,我问你,这次你能不能赢了这场辩论?”
    “五哥,你将我推出来不就是认定我能赢吗?”
    刘青宇呵斥道“好了,记住骄兵必败,你还是用心准备吧。别再想着那些神鬼之事。”
    十月二十这一天,辩论赛终于开始。
    交趾国的人看到一脸稚气的刘青圻在刘青峰兄弟四人陪同下走进大殿,满脸都是不可置信,大齐竟然让一个孩子过来与他们的大儒辩论。
    俞红道见大齐千方百计推迟辩论,最后却推出现一个十几岁的孩童,心中不满,当即起身拱手抗议道“陛下,您这是在羞辱我交趾国吗?”
    刘青圻微微笑道“先生可是怕了?”
    俞红道冷哼一声说“吾乃一代大儒,岂能与你这个无知小儿辩论。”
    刘青圻嗤笑道“俞先生,想交趾国不过是弹丸小国,较我大齐,犹如婴孩,陛下让我这个娃娃与您辩论并无不妥。先生不肯与学生论辩,是担心自己会输还是担心胜之不武?”
    俞红道轻哼一声说“古人云‘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可见学问与国之大小无关。”
    刘青圻笑道“俞先生所言甚是,学生佩服。”
    俞红道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说“想大齐鸿儒名士不计其数,独独派你一个娃娃出来,分明就是有意羞辱我交趾国。”
    刘青圻晃着脑袋说“俞先生好打算。你与我大齐鸿儒名士论辩,若是侥幸赢了,便能一举成名,若是输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并不伤先生和交趾国的颜面。可先生若是输在一个娃娃的手里,那先生的颜面就荡然无存了。”
    “你!哼,老夫饱读诗书、满腹经纶,此来大齐就是为了会会大齐的鸿儒名士,可不会和你一个娃娃徒争口舌之利!”
    “嘿嘿,先生,我大齐名士是何等风采!我们就是想见一面都难,又怎肯随意与番邦之人辩论?您今日若是辩赢了学生,便可与我的四位兄长辩论,您若是赢了他们,没准就有大儒愿意和您一辩了?不知先生以为如何?”
    交趾国使者起身道“陛下,莫非大齐想车轮战吗?”
    王炽哈哈笑道“怎么会此事?俞先生今日只要辩赢了安国公,就算赢了。俞先生若是想再和我大齐鸿儒名士论辩,朕会为俞先生安排。”
    使者朝俞红道使了一个眼色,后者会意,无奈地点头。
    刘青圻道“先生可是放心了?我大齐乃泱泱大国,有怎么会欺负一个番邦小国?这些年我大齐屡屡庇护交趾,为何交趾还要生出这等不臣知心?”
    俞红道说“你这个娃娃口齿倒是厉害。我交趾国这些年风调雨顺,国泰民安,政通人和。反观大齐,年年用兵,天灾不断,仅今年黄河泛滥,灾民就多达数十万,大齐自顾尚且不暇,何来庇护交趾之言?”
    “先生这是一叶障目吧?这些年,吾皇圣明,大齐国运昌盛,星辰之光普照大齐,纵偶有乌云比日,也终有云开之时。交趾近年虽然国力见长,所赖者不过是大齐的霞光余晖,岂可与我大齐相提并论?!”
    “哼哼,难道大齐还有能力对我交趾用兵吗?”
    “有何不能?我大齐只用数年便能在北疆建一个新城,供养北疆百万大军,在南疆再建一个新城又有何难?如此,我大齐南疆也能无忧矣。”
    交趾国使臣不禁都变了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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