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霈霈快要紧张死了,听见外面人自言自语:“怎么推不开呀,是不是锁上了?还是门坏了……”那人推不开就走了。
    刘霈霈心里一松,等那人走远了,张海生把门打开,拉着她出去了。在等电梯的时候,张海生状似不经意道:“你那个什么时候走。”
    “啊?”
    刘霈霈没反应过来,愣了几秒钟,等反应过来他指的是什么,电梯来了。他抬脚迈进去,她随后跟进,待电梯门合上,她才说:“还要一个星期呢,我的体质比较特殊,来这个一般都有十几天才能干净,去医院看过也没用,医生建议去看中医,可我怕吃中药,一闻到中药就反胃,所以就没去找中医看……”
    刘霈霈真佩服自己现在说谎越来越顺了,眼睛都不带眨的,连草稿也不用打,张嘴就来。
    他的意思太明显了,她要是跟他说大姨妈后天就走了,那不是傻了么。
    张海生淡淡地看她一眼:“是么。这么拖着不算事,我认识一个知名老中医,过两天我把你带过去,让她好好给你看一看。”
    刘霈霈没吭声,眼睛一直盯着电梯上跳跃的数字看,待电梯停下来,电梯门一开,她就迫不及待地冲了出去,就跟身后有鬼似的。
    从刘霈霈出门起,刘父就不断看着时间,见她送人送了半小时才回来,显然是把他交待的话当耳边风了,心里就冒火。
    “你怎么回事,送人送这么久,有什么话说不完的?你要记住自己现在的身份,说起来你跟罗浩快要离婚了,可毕竟不是没离嘛,你现在还是有夫之妇,别让人以为你是一个挺随便的人,免得给人留下什么话柄……”
    刘霈霈也不敢反驳她爸,耐心等她爸教育完自己,伸手倒一杯水给她爸,赔着笑脸:“爸,您喝点水润润嗓子,消消火气,喝完我再给您倒。”
    刘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扭脸没理她。
    刘霈霈讪讪地放下水杯,一抬眼看见天黑了,正是吃晚饭时间,便拿上钱包出去买饭了。
    刘父在医院呆了三天才出院,期间,刘宽军只露一面就不知去哪鬼混了,刘父管不住他也就懒得再管,只求他在外面平平安安,不闯祸就谢天谢地了。
    出租车停在小区门口,刘霈霈跟她爸从出租车上下来。她爸也不等她,低着头快步走进小区,迎面碰到李姓老友,竟连招呼也没打就过去了。
    刘霈霈有些纳闷,平时这俩人的关系不错呀,从没吵过嘴什么的,为什么突然就不说话了?!难道是跟画报有关?
    她想起这事就万分憋屈,俗话说,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也不知自己淫*妇名声传到多少里了。
    她低下头,装作谁也没看见,也想快点走过去,忽然就听老李问她:“你们这是从哪回来呀?”
    刘霈霈不想回答他,便假装没听见,伸手从包里拿出手机故意放到耳朵上,等拐到一栋楼后从别人眼前消失,她也不用装了,将手机扔进包里,再拿出一小串钥匙出来。
    ☆、第23章
    因为自己的关系,刘霈霈见她爸整天躲在家里都不敢下楼,心里无限愧疚,对罗浩的恨意更是无限扩大。张海生说会替她解决好这件事情,也不知道他会怎么解决。
    知道自己现在正处于风口浪尖上,刘霈霈也几乎不出门,即便出门买菜什么的,也是一早起床,戴上帽子口罩什么的,乘着天不亮去买回来。
    人生嘛,就跟那电视连续剧似的,还是会存在大把狗血的。
    她低着头正在挑萝卜,忽然听两个大妈在那聊天,“听天气预报说,北方冷空气南下,后天又要降温了,界时气温会跌至冰点以下,可以穿羽绒服了。”
    “你也能抗寒,到现在还没穿羽绒服,我早就穿了好吧。我身上这件好几年了,我准备再去订做一件,你知道谁家店做的好?”
    “不知道,我已经好几年没做过羽绒服了,没打听过这事,只知道刘云贵的手艺不错,可惜因为生意不好,老早关门不做了。”
    “他啊?哎,被他女儿的事给丑的躲在家里,这几天都没见他出来买菜了。”
    “他女儿看着也是挺老实的,没想到骨子里竟然这么淫*荡,我要是有这种女儿,非打死她不可。”
    “我也是,真是丑死了……”
    刘霈霈因为全副武装的缘故,并没有人认出来。她赶紧挑好萝卜,付完钱就走人,接下来那两个大妈再说什么已经听不见了。
    一天的心情都给破坏了!
    她回到家,见她爸正在弄早饭,她把菜放到厨房里,转身去洗手,听见她爸说:“明天你就不要去买菜了,我去买吧。”
    刘霈霈:“天冷,您早上多睡会,还是我去吧……”
    她爸忽然打断她的话:“别说了,从明天起还是我去买菜,我都活到这把年纪了,什么样的风浪没经历过,重要的是心态,管别人在背后说什么,日子还是要过下去的。”
    刘霈霈“嗯”一声,转身回房了。她打开电脑,登上qq,看见叶子的头像一闪一闪的,点开对话框看着留言:你手机是不是坏了啊,怎么都打不通?我跟那边的驾校联系好了,学费给你七折优惠,你看你什么时间方便就去报名吧。
    刘霈霈想了一下回复:这是我的新手机号,这几天有事忘了跟你联系,我今天没事,下午就去把名报掉。
    过了会,她爸喊她出去吃早饭。到下午的时候,她就去叶子说的那家驾校报名了,还领到一本交规,两个月后先考交规,再能上车练习。
    考交规倒是没什么问题,回去多记一记,在网上多做些模拟题就差不多了。她最担心的就是上车,她一个连两只轮子的车都不敢开的人,敢开四个轮子的车么,想想就胆怯。
    叶子给她介绍的教练是一个很帅气的男教练,就像会读心术似的,能读出她心里担忧什么,就安慰:“有好多学员比你胆子还小,还没上车就开始哆嗦,结果却比别人先考出驾照……”
    也不知是不是教练讲话的声音好听还是什么的,刘霈霈瞬间就对自己有信心了。听人家说,学员要跟教练搞好关系,考试的时候就会松一点,差不多就让过了。
    刘霈霈努力笑着,问教练要下手机号码,颇有信心地回去了。刚进家门,张海生的电话就来了。她爸在看电视呢,听见她的手机响,就回头看她一眼。
    刘霈霈心虚,接起电话的时候故意说道:“喂,叶子,有事么……你今天生日啊……哦,好的……你把地址发到我手机上,等会我直接过去……”
    挂掉电话,刘霈霈对她爸说:“爸,今天是我同学生日,人家电话都打过来了,我等会就过去,晚上说不定还要唱歌什么的,要是玩到很晚的话,我就不回来了。”
    她爸也没怀疑,嘱咐她:“一定不要在外面喝酒啊!”
    “知道了。”
    刘霈霈进屋关上门,因为外面电视声音开的比较大,确定她爸听不见她讲话,这才不紧不慢地给张海生回电话。正如心中猜测的一样,张海生让她晚上过去,他会派车来接,她要是敢耍花招不去的话,他会亲自来“接”。
    刘霈霈挺头疼的,现在没了大姨妈保驾护航,也不知那个变*态要怎么玩自己,会不会还想着拿假□插她啊。如果那样,还不如来真的呢,至少没那么恶心变态。
    刘霈霈焉焉的提不起精神,什么事也不想做,连交规也不想记,玩了一个多小时游戏,看时间差不多了,关电脑换衣服,把交规塞*进包里出门了。
    她下楼的时候,见张海生的司机已经等在楼下了。小区里人来人往的,大部分人都认识,她这几天又处于风口浪尖上,更不敢明目张胆地坐上豪车,就跟做贼似的,等四周没什么人的时候,才敢坐进去。
    车子很快驶出她家小区。
    刘霈霈望着车外一闪而过的街景,思绪是纷乱的。今天既不是节假日,前面也没有发生交通事故什么的,也不知怎么回事,交通却异常拥堵,车子堵在内环高架上,连动都动不了。
    张海生打过一次电话来催,得知高架上堵车,也就没再打电话过来催了。
    车子在高架上堵了两个多小时才动起来,等下了高架,车子开的特别快,不到二十分钟,车子就开进市中心的某个高档小区。
    听司机说,像这种高端楼盘,都是一户一电梯的,乘电梯按按钮是没用的,必须刷卡才能进去。而司机手上是没有卡的。
    刘霈霈下了车,打电话给张海生,说自己到了。
    张海生很快下来接她,把她领进屋,让她在沙发上先坐一下,他转身进厨房准备晚餐,没多会就有饭菜香飘到了客厅里。
    刘霈霈这个时候也饿了,肚子里咕噜咕噜直叫。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老不不顺心了。
    ☆、第24章
    刘霈霈坐在客厅里无聊,忽然就想看看张海生烧饭的样子。她起身走向厨房,推开门倚在门边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忙碌中的高大男人。
    她从来都没有把他同厨房联系在一块,像他这种富贵家庭出身的人,一般都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可现在看来,他挺让她意外的。
    他已经炒好两个菜了,还有一个菜在炒,另外有一个汤在煲,香喷喷的,闻着像似鸡汤。
    她注意到他家油烟机特别好使,一顿饭做下来,闻不到半点油烟味。比起这个,她家的那个就不行了,炒菜的时候,开了油烟机就跟没开一样的,已经换过几个了,结果都不令人满意。
    也不知他家这个油烟机是什么牌子的,回头给她家也换一个这样的。但不知价格方面会不会在自己承受范围内。
    他这个人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有条不絮的,在炒完第三个菜,洗手准备端菜时,却被刘霈霈给抢先了。
    刘霈霈不习惯什么事都不做,只吃现成的。她主动把菜和汤端到餐桌上,再从消毒柜里拿出碗筷,先盛两碗鸡汤放那冷着。她已经很饿了,不等他走过来,便迫不及待地拉开椅子坐下,捧着鸡汤喝了起来。
    真想不到,他的手艺还是挺不错的。鸡汤爽口不油腻,回味悠长,她喝了几口放下碗,开始拿筷子夹菜吃。虽然是些普通的家常菜,可却被他做出了不一样的味道,搭配香软弹滑的米饭吃,令人食欲大增。
    刘霈霈饿狠了,也不管形象不形象的,狼吞虎咽地吃着,一碗饭很快就见底了,起身去厨房又添一碗饭出来。
    相对而言,张海生吃饭就斯文优雅多了,几乎没弄出什么声音出来。因为肚子里装了些货进去,刘霈霈吃第二碗饭的时候就慢多了。
    她在家洗碗洗惯了,吃完饭就抢着把碗洗掉了,准备把碗放进消毒柜呢,听见身后门响,有人走了进来。她没有回头,把碗摆好,接着把筷子放好,一转身,冷不防地撞上他的胸口。
    他怎么不声不响地就站在自己身后呀。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好么。
    刘霈霈伸手把他推开,走到水池边洗手,正洗着,他就从后面贴了上来,对她上下其手。
    厨房的窗户是大开着的,刘霈霈特别没有安全感,伸手推他却推不开,只得把窗户关上。一回头,见他眼里的情*欲浓烈,忍不住哆嗦一下。
    他显然等的很不耐烦了,粗*暴地脱掉她的上衣,把她压在冰冷的花岗岩台面上啃咬着。刘霈霈最讨厌他咬自己,感觉就像带着某种恨意似的,咬得她疼死了。
    而且背上冰凉的感觉一点都不好受,推也推不开他,火气一上来,控制不住往他脸上甩了一巴掌。
    这是她第二次打他,打完就后悔了,但又能怎么办,打也打过了,除非给他打回去。她宁愿给他打回去,也好过他用千奇百怪的手法羞辱自己。
    此时,他慢慢抬起脑袋,用舌头顶了一下被打的半边脸,冲她咧开嘴巴露出一口森森白牙,倏地从她身上跳下去,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门从里面拿出一根大个胡萝卜出来,转身朝她走了过来。
    刘霈霈的头皮瞬间就麻了,抓过上衣裹住上半*身子,迅速滑到地上,身倒往后退着,一直退到洗手池边再也无处可退,而他此时离她也只不过十公分的距离。
    不就甩了他一巴掌么,至于要拿胡萝卜插她么。这个人到底有多小心眼,有多变态啊。她真的要疯了。
    “张海生,你不要乱来啊。刚才是我不对,我跟你道歉,你还我一巴掌也行。”她把脸伸过去:“你打吧。”她宁愿挨一巴掌,也不要被他用胡萝卜插,太恶心、太变态了好么。
    见他手伸过来,她倏地闭上眼睛,以为这是要打了,结果等了半天巴掌也没落下来,正纳闷呢,忽然双腿被他大打开来,他拿着胡萝卜,隔着打底裤顶住她的下*体,微微往里推送。
    刘霈霈觉得屈辱,抓住他手:“你别这样,我求求你了。”
    “你不让我这样,是不是想让我这样呢。”他故意扭曲她的意思,伸手扒掉她穿的打底裤。这下,胡萝卜就毫无阻碍地贴着女人最隐密的部位,缓缓往里推进一点。
    刘霈霈可不想第一次给胡萝卜啊,只好不要脸地豁出去了。
    她再次抓住他的手:“我跟罗浩没做过,别让我的第一次给胡萝卜好么。”
    张海生倏地抬起头,愣愣地看着她。
    他真的太意外了,她跟罗浩竟然没做过?!可是为什么?
    刘霈霈也不知张海生为什么这么看着自己,感觉到胡萝卜被拿走,心里大大一松,赶紧并起双腿,身体往旁边挪一点。
    张海生慢慢从震惊中回神,想到这个女人以前老是骗自己,有点怀疑她刚才说的。可她刚才的神情,又不像是说谎。究竟是不是真的,只有实践过才知道。
    张海生迫不及待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跨出厨房,三步并作两步走进卧室,把她放到床上,动手去脱她的裤子。
    准确来说不是脱,而是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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