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节
第一次哭的如此委屈，她知道，现在自己无论怎么解释也没有用，没有人会相信她的话，现在网上都在疯了一般的传着她和林谦宇的艳照，她该怎么去解释自己呢？现在别人看待她的眼神里动充满了各种讥讽和嘲笑，甚至还会常常收到一些污秽和漫骂的短信。
“这个孩子是你。”
她不想再辩解，但是孩子这件事情，绝对是他的，她是怀孕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呵呵，贱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认为你的解释还有意义吗？”
严泽根本不买涂允眉的账，扯开涂允眉的衣服，直接把涂允眉按倒在地，三番两次都没有成功上成张若芸已经让他非常的恼火，身体里忽然有了一股邪火，这股邪火被最近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催，更烧的更旺盛，然而眼前这个女人，不过只是个婊子，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对婊子怜香惜玉，反正她喜欢男人上她。
他满足她就是，这样她就不会出去找野男人了！
想到这里，他开始狂暴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大抵是看出来了严泽接下来要做什么，涂允眉有些惊恐的连连后退，嘴里喊着：“不，不可以，不可以，严泽，我现在怀孕期间你不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我……”
虽然说怀孕期间是可以做爱的，但是，这样粗暴的方式是绝对不行的。
严泽突然笑了笑：“是么，怕孩子会流掉么？你怕什么，反正又不是我严泽的孩子，流掉更好，这样才能生我严泽的孩子啊。”
在涂允眉尖叫和恐惧的声音中，严泽慢慢的覆上她的身子……
~
另一边，张若芸也不好过，从被扛上车再到被载回医院，又回到了熟悉的病房，她又安静的躺在了床上，然而这一次，厉羽晟就坐在旁边，直直的看着她。
“别这样看着我好吗，我会害羞。”
实际上她是害怕啊！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怒厉羽晟，她害怕厉羽晟会恶狠狠的扁自己一顿才消气啊！
“你还真有空，找人喝咖啡？”
他当然知道张若芸一定是在转移话题，所以都不给她逃避的时间直接切入主题。
感受到厉羽晟如雄鹰一般锐利的视线，张若芸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但是想了想上次正是因为自己没有解释，所以才闹了隔阂，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一次误解才行。
想到这里，张若芸努了努嘴，“我是去找严泽商量把股份还回来的事情而已，并没有做别的。”
厉羽晟猛然凑进张若芸，那张精工雕刻的脸就这样突然在张的眼前放大，顿时一股不能呼吸的感觉油然而生，感觉脖子似乎卡住了一般。
“我在说一遍，我厉羽晟不需要你一个女人去犯险!”
他突然眼神变得阴霾，然后出声，吓得张若芸一愣。
“你只要安安分分的呆在老子身边就行了，其他的什么事情你都不用操那个心，我厉羽晟的老婆只要是温柔依人，在你老公我呵护下当个女王，并非要你扛枪上阵，今天给你提个醒儿，如果以后你要是再瞒着我做类似的事情，就别怪我把你给禁足在家里，以后连逛街都不准！”
“我想问一下，那两个保镖你是如何处置的？”张若芸伸了伸舌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想想自己偷偷跑出去见严泽，而且还连累了两个保镖，不知道他们现在状况如何。
厉羽晟看着她自己都还没有承认错误，还敢去担心别人的生死？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那两个保镖，我已经辞职了，一般来说不听话的仆人我不需要，还有，从现在开始，直到你病好了为止，否则一律不能出病房，如果你现在听明白了我的话，就立刻乖乖的给我闭上眼睛休息。”
大概是跑来跑去实在是太累了，加上公司还有一大堆的杂事需要厉羽晟去处理，所以厉羽晟感觉到有些疲惫，加上这个小妖精一天没事就瞎折腾，真心累人。
“林谦宇，给我过来好好照顾你嫂子。”
说完之后看着床上的她，闭着眼睛的样子，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听见说张若芸跑出病房去咖啡厅的时候，连重要的会议都没来得及开完，跑出公司就赶紧驾着去找她了，她居然还一脸无辜的样子，现在只有叫林谦宇这个小子滚过来好好照顾张若芸。
这下可好了张若芸已经变成笼中鸟了，没有他厉羽晟的指令根本出不了病房。
很快，病房的大门打开，林谦宇一脸谄笑的看着厉羽晟：“厉大少的吩咐小的只有惟命是从。”
厉羽晟看了一眼床上装睡的张若芸，然后做了个嘘的动作，带着林谦宇出去了。
大概是交代一些关于照顾张若芸的事情。
一日三餐吃喝拉撒全在病房里，而且更可怕的是，厉羽晟为了防止张若芸再一次偷跑。
等到林谦宇再一次进来的时候，厉羽晟好像已经离开了。
最近的厉羽晟好像特别的忙，似乎是公司里有什么急的事情需要处理，不过这些厉羽晟从来没有对张若芸说过，这些事情从来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打理，大概是不想她太过于劳累。
“行了行了，别装睡了，这么烂的演技。”
林谦宇直言不讳的对着病床上装睡的她说道。
张若芸眨眨眼睛坐起来：“林谦宇，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涂允眉是怎么回事？”
林谦宇拿起一个苹果，优雅的削着。答非所问道：“你怎么不问问厉羽晟是怎么知道你去见严泽的？”
“少废话，一个一个问题解决。”
“奴才尊旨，主子息怒~”
“是这样的，嫂子，涂允眉可是咱圈内有名的交际花啊，您不是不知道，不过她再怎么交际花，不过也只是和我有一腿罢了，不过每次我都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安全措施，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我的，不过厉大少吩咐，不能让涂允眉这种绿茶婊继续伪装下去，所以就找人安排曝光了她的趣事。”
“那，厉羽晟是怎么知道我去了咖啡店。”
“哎哟，嫂子，您居然不知道，这您刚出医院大门，那两个保镖就打了电话给厉少，您出去的行踪大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末了，林谦宇还是补了一句：“他只是怕你再一次受到伤害。”
☆、张爹爹来了
张若芸的心突然好感觉好暖好暖，特别的感动，没有想到厉羽晟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有些时候仔细想想，自己身上并没有那么多可以吸引人的地方，但是却让厉羽晟这般上心，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可就惨了，因为感觉自己对厉羽晟已经动了真心。
要说想要对厉羽晟动真心真的是太难了，这样一个优秀，专情，又帅气多金的男人，如果这样一个恍如天人一般的男人站在你的面前，你还能保持不动心，那只能说明你的确是不食人间烟火。
但是她做不到，因为她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小女人。
这个林谦宇就跟一个贴身保镖一样一直守在病房里面，无论是她说要上厕所还是要吃东西，他都寸步不离的跟着，林谦宇自己说，如果这次没有完成厉大爷给的任务，想来自己已经活不过明天的朝阳了。
算了已经害了两个保镖了，所以这次也就不为难林谦宇了。
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很好动来着，突然被束缚在病房里，张若芸觉得特别的难受。
第二日清晨，林谦宇很早就起床开始收拾病房了，换上了素雅的淡粉色康艿馨，打开窗帘，一股温柔的阳光照射进来，而且也出去买些上好的吃食和小点心了，就等张若芸起床了。
“没有想到你这么有心啊……”
她微微睁开眼睛迎接第一抹朝阳，就看见林谦宇忙碌的身影，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她的老公呢！张若芸不免干笑的不好意思。
豪门公子哥居然这么酷炫，亲自动手为她整理病房？这么厉害？
“嫂子我可不敢怠慢你。”林谦宇双手插兜爽朗一笑。
她也笑了笑，打开电视，准备看看新闻什么的，没有想到，刚一打开电视，几个频道全都转播了同样新闻。
“最近又出什么大事了？这些频道都开始转播新闻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电视里面主持人的声音出现：国内大型企业厉氏集团老板，严泽宣告破产，而且警方还发现了重大消息，厉泽在过去的几年涉嫌偷税漏税，现在司法院正提起诉讼，警方正在尽全力调查厉氏集团……
张若芸愣在原地，这些偷税漏税的证据不是掌握在自己身上的吗？怎么会突然一夜之间变得人尽皆知？
她发誓绝对没有把这些东西给泄漏出去，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
严泽此刻正在接受媒体的采访，电视上的他面容看起来很是憔悴，而且旁边的涂允眉也戴了墨镜，依稀从墨镜的眼角处，发现有淤青……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氏集团他日会东山再起的，我只能说这么多以下的事情不方便透露。”严泽在电视里是这样回应媒体的。
张若芸关闭了电视，对着正在忙碌的林谦宇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张若芸第一直觉林谦宇和厉羽晟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
“很简单，凡是招惹了厉少的，无论是谁，都不会笑着看见明天的太阳，这他自找的。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可怖？”
林谦宇拿起手中的早餐，摆到张若芸的面前。
“如果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吃的。”处理严泽的事情为什么要瞒着她？这件事情她绝对有权利知道的。
“嫂子，你多少吃点吧，这个食物是很重要的东西，早点吃了有利于恢复健康，所以，就别为难你弟弟我了。”林谦宇一脸你如果不吃完东西我就立马去死的表情。
“那你去死吧。”
没有想到张若芸居然如此狠毒的说出这种话，林谦宇捂住自己的小心肝，一脸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嫂子让我去死，我绝对不敢苟活。”
张若芸捂住肚子笑的花枝乱颤，林谦宇这小媳妇儿模样居然如此逗比真的好么，再怎么说也是富豪子弟，一天没正经不着四六的样子真是令人捧腹大笑，不过这声嫂子让她非常之受用啊，哈哈。
“嫂子，您非要问，唉，我也没办法，其实厉大爷做了个手脚，把给他股份的那个公司里面的资金全部抽光，最后导致公司运作有很大问题，所以拿到股份的严泽得到的不过只是个亏空的公司，而且公司还出现了很多账目问题，导致严泽一夜之间破产，如果厉大爷不发话，严泽这辈子都别想再过上有钱人的日子。”
这招也太狠了吧？
不过这的确是厉羽晟的作风。
她就说，厉羽晟这个人报复欲望这么强烈，谁惹了他他都有个小本子记着呢，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任何人。
正想入神的时候，就听见；林小弟就接了个电话，然后赶紧对张若芸道：“好像是你爸来看你了。”
他爸？
哦，他爸不就是传说中张氏集团的总裁嘛，张君言?
林谦宇说完就兴冲冲的往楼下跑去，张若芸赶紧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然后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等待张大大的到来，说实在话，自从和张君言签订下合约之后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虽然他被保释，然而两人还是没有说太多的话。
等到林谦宇带着张君言上楼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张若芸暗暗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疼的出了眼泪。
她眼泪哗哗对着门口表情严肃的张君言道：“爸，您来看我了？”
张君言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比较值得尊敬的人，不管是在报纸上还是媒体上，虽然现在张氏负载累累，但是丝毫不影响张氏集团的声誉，林谦宇自然也尊敬他，在外人面前，张君言一直都是以不苟言笑，自带气场，平常穿的都是规规矩矩的样子，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依然是穿了一身西服，表情严肃，手里握着龙头拐杖。
“你先出去吧，我和我女儿有一些话要说。”
“是是是，林谦宇一副太监像。”
“嫂子，我在外面随时恭候差遣。”
张君言轻轻的撇了他一眼：“小子，这是我自己的女儿，难道我还能把我女儿吃了不成？”
林谦宇调皮的回：“厉大少的老婆，咱也不敢惹，只能好好的照顾啊。”
等到林谦宇出门了，张若芸才抹了抹眼泪，低着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没能让严泽为张氏集团承担负债。”
张君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似要把她看穿，随后，淡淡道：“没事的，孩子，现在不是更好么？”
“这个孩子是你。”
她不想再辩解，但是孩子这件事情，绝对是他的，她是怀孕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
“呵呵，贱人，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认为你的解释还有意义吗？”
严泽根本不买涂允眉的账，扯开涂允眉的衣服，直接把涂允眉按倒在地，三番两次都没有成功上成张若芸已经让他非常的恼火，身体里忽然有了一股邪火，这股邪火被最近这些杂七杂八的事情一催，更烧的更旺盛，然而眼前这个女人，不过只是个婊子，所以他根本不需要对婊子怜香惜玉，反正她喜欢男人上她。
他满足她就是，这样她就不会出去找野男人了！
想到这里，他开始狂暴的脱下自己的衣服。
大抵是看出来了严泽接下来要做什么，涂允眉有些惊恐的连连后退，嘴里喊着：“不，不可以，不可以，严泽，我现在怀孕期间你不可以这么残忍的对待我……”
虽然说怀孕期间是可以做爱的，但是，这样粗暴的方式是绝对不行的。
严泽突然笑了笑：“是么，怕孩子会流掉么？你怕什么，反正又不是我严泽的孩子，流掉更好，这样才能生我严泽的孩子啊。”
在涂允眉尖叫和恐惧的声音中，严泽慢慢的覆上她的身子……
~
另一边，张若芸也不好过，从被扛上车再到被载回医院，又回到了熟悉的病房，她又安静的躺在了床上，然而这一次，厉羽晟就坐在旁边，直直的看着她。
“别这样看着我好吗，我会害羞。”
实际上她是害怕啊！自己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怒厉羽晟，她害怕厉羽晟会恶狠狠的扁自己一顿才消气啊！
“你还真有空，找人喝咖啡？”
他当然知道张若芸一定是在转移话题，所以都不给她逃避的时间直接切入主题。
感受到厉羽晟如雄鹰一般锐利的视线，张若芸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但是想了想上次正是因为自己没有解释，所以才闹了隔阂，这一次无论如何都不能再一次误解才行。
想到这里，张若芸努了努嘴，“我是去找严泽商量把股份还回来的事情而已，并没有做别的。”
厉羽晟猛然凑进张若芸，那张精工雕刻的脸就这样突然在张的眼前放大，顿时一股不能呼吸的感觉油然而生，感觉脖子似乎卡住了一般。
“我在说一遍，我厉羽晟不需要你一个女人去犯险!”
他突然眼神变得阴霾，然后出声，吓得张若芸一愣。
“你只要安安分分的呆在老子身边就行了，其他的什么事情你都不用操那个心，我厉羽晟的老婆只要是温柔依人，在你老公我呵护下当个女王，并非要你扛枪上阵，今天给你提个醒儿，如果以后你要是再瞒着我做类似的事情，就别怪我把你给禁足在家里，以后连逛街都不准！”
“我想问一下，那两个保镖你是如何处置的？”张若芸伸了伸舌头小心翼翼的问道。
想想自己偷偷跑出去见严泽，而且还连累了两个保镖，不知道他们现在状况如何。
厉羽晟看着她自己都还没有承认错误，还敢去担心别人的生死？这简直是在挑战他的权威！
“那两个保镖，我已经辞职了，一般来说不听话的仆人我不需要，还有，从现在开始，直到你病好了为止，否则一律不能出病房，如果你现在听明白了我的话，就立刻乖乖的给我闭上眼睛休息。”
大概是跑来跑去实在是太累了，加上公司还有一大堆的杂事需要厉羽晟去处理，所以厉羽晟感觉到有些疲惫，加上这个小妖精一天没事就瞎折腾，真心累人。
“林谦宇，给我过来好好照顾你嫂子。”
说完之后看着床上的她，闭着眼睛的样子，他终于松了一口气。
天知道他听见说张若芸跑出病房去咖啡厅的时候，连重要的会议都没来得及开完，跑出公司就赶紧驾着去找她了，她居然还一脸无辜的样子，现在只有叫林谦宇这个小子滚过来好好照顾张若芸。
这下可好了张若芸已经变成笼中鸟了，没有他厉羽晟的指令根本出不了病房。
很快，病房的大门打开，林谦宇一脸谄笑的看着厉羽晟：“厉大少的吩咐小的只有惟命是从。”
厉羽晟看了一眼床上装睡的张若芸，然后做了个嘘的动作，带着林谦宇出去了。
大概是交代一些关于照顾张若芸的事情。
一日三餐吃喝拉撒全在病房里，而且更可怕的是，厉羽晟为了防止张若芸再一次偷跑。
等到林谦宇再一次进来的时候，厉羽晟好像已经离开了。
最近的厉羽晟好像特别的忙，似乎是公司里有什么急的事情需要处理，不过这些厉羽晟从来没有对张若芸说过，这些事情从来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打理，大概是不想她太过于劳累。
“行了行了，别装睡了，这么烂的演技。”
林谦宇直言不讳的对着病床上装睡的她说道。
张若芸眨眨眼睛坐起来：“林谦宇，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和涂允眉是怎么回事？”
林谦宇拿起一个苹果，优雅的削着。答非所问道：“你怎么不问问厉羽晟是怎么知道你去见严泽的？”
“少废话，一个一个问题解决。”
“奴才尊旨，主子息怒~”
“是这样的，嫂子，涂允眉可是咱圈内有名的交际花啊，您不是不知道，不过她再怎么交际花，不过也只是和我有一腿罢了，不过每次我都做好了万无一失的安全措施，所以她肚子里的孩子绝对不是我的，不过厉大少吩咐，不能让涂允眉这种绿茶婊继续伪装下去，所以就找人安排曝光了她的趣事。”
“那，厉羽晟是怎么知道我去了咖啡店。”
“哎哟，嫂子，您居然不知道，这您刚出医院大门，那两个保镖就打了电话给厉少，您出去的行踪大家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末了，林谦宇还是补了一句：“他只是怕你再一次受到伤害。”
☆、张爹爹来了
张若芸的心突然好感觉好暖好暖，特别的感动，没有想到厉羽晟会为了她做到这个地步。
有些时候仔细想想，自己身上并没有那么多可以吸引人的地方，但是却让厉羽晟这般上心，仅仅只是因为自己是他的第一个女人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她可就惨了，因为感觉自己对厉羽晟已经动了真心。
要说想要对厉羽晟动真心真的是太难了，这样一个优秀，专情，又帅气多金的男人，如果这样一个恍如天人一般的男人站在你的面前，你还能保持不动心，那只能说明你的确是不食人间烟火。
但是她做不到，因为她是人，有血有肉有感情的小女人。
这个林谦宇就跟一个贴身保镖一样一直守在病房里面，无论是她说要上厕所还是要吃东西，他都寸步不离的跟着，林谦宇自己说，如果这次没有完成厉大爷给的任务，想来自己已经活不过明天的朝阳了。
算了已经害了两个保镖了，所以这次也就不为难林谦宇了。
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很好动来着，突然被束缚在病房里，张若芸觉得特别的难受。
第二日清晨，林谦宇很早就起床开始收拾病房了，换上了素雅的淡粉色康艿馨，打开窗帘，一股温柔的阳光照射进来，而且也出去买些上好的吃食和小点心了，就等张若芸起床了。
“没有想到你这么有心啊……”
她微微睁开眼睛迎接第一抹朝阳，就看见林谦宇忙碌的身影，不知道还以为他是她的老公呢！张若芸不免干笑的不好意思。
豪门公子哥居然这么酷炫，亲自动手为她整理病房？这么厉害？
“嫂子我可不敢怠慢你。”林谦宇双手插兜爽朗一笑。
她也笑了笑，打开电视，准备看看新闻什么的，没有想到，刚一打开电视，几个频道全都转播了同样新闻。
“最近又出什么大事了？这些频道都开始转播新闻了？”
话音刚落，就听见电视里面主持人的声音出现：国内大型企业厉氏集团老板，严泽宣告破产，而且警方还发现了重大消息，厉泽在过去的几年涉嫌偷税漏税，现在司法院正提起诉讼，警方正在尽全力调查厉氏集团……
张若芸愣在原地，这些偷税漏税的证据不是掌握在自己身上的吗？怎么会突然一夜之间变得人尽皆知？
她发誓绝对没有把这些东西给泄漏出去，那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错误？
严泽此刻正在接受媒体的采访，电视上的他面容看起来很是憔悴，而且旁边的涂允眉也戴了墨镜，依稀从墨镜的眼角处，发现有淤青……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严氏集团他日会东山再起的，我只能说这么多以下的事情不方便透露。”严泽在电视里是这样回应媒体的。
张若芸关闭了电视，对着正在忙碌的林谦宇说道：“这是怎么回事？”张若芸第一直觉林谦宇和厉羽晟和这件事情脱不了关系。
“很简单，凡是招惹了厉少的，无论是谁，都不会笑着看见明天的太阳，这他自找的。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可怖？”
林谦宇拿起手中的早餐，摆到张若芸的面前。
“如果你不说清楚我是不会吃的。”处理严泽的事情为什么要瞒着她？这件事情她绝对有权利知道的。
“嫂子，你多少吃点吧，这个食物是很重要的东西，早点吃了有利于恢复健康，所以，就别为难你弟弟我了。”林谦宇一脸你如果不吃完东西我就立马去死的表情。
“那你去死吧。”
没有想到张若芸居然如此狠毒的说出这种话，林谦宇捂住自己的小心肝，一脸委屈的小媳妇儿样，“嫂子让我去死，我绝对不敢苟活。”
张若芸捂住肚子笑的花枝乱颤，林谦宇这小媳妇儿模样居然如此逗比真的好么，再怎么说也是富豪子弟，一天没正经不着四六的样子真是令人捧腹大笑，不过这声嫂子让她非常之受用啊，哈哈。
“嫂子，您非要问，唉，我也没办法，其实厉大爷做了个手脚，把给他股份的那个公司里面的资金全部抽光，最后导致公司运作有很大问题，所以拿到股份的严泽得到的不过只是个亏空的公司，而且公司还出现了很多账目问题，导致严泽一夜之间破产，如果厉大爷不发话，严泽这辈子都别想再过上有钱人的日子。”
这招也太狠了吧？
不过这的确是厉羽晟的作风。
她就说，厉羽晟这个人报复欲望这么强烈，谁惹了他他都有个小本子记着呢，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任何人。
正想入神的时候，就听见；林小弟就接了个电话，然后赶紧对张若芸道：“好像是你爸来看你了。”
他爸？
哦，他爸不就是传说中张氏集团的总裁嘛，张君言?
林谦宇说完就兴冲冲的往楼下跑去，张若芸赶紧整理了一下仪容仪表，然后安静的躺在病床上，等待张大大的到来，说实在话，自从和张君言签订下合约之后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了，虽然他被保释，然而两人还是没有说太多的话。
等到林谦宇带着张君言上楼出现在病房门口的时候，张若芸暗暗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然后疼的出了眼泪。
她眼泪哗哗对着门口表情严肃的张君言道：“爸，您来看我了？”
张君言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比较值得尊敬的人，不管是在报纸上还是媒体上，虽然现在张氏负载累累，但是丝毫不影响张氏集团的声誉，林谦宇自然也尊敬他，在外人面前，张君言一直都是以不苟言笑，自带气场，平常穿的都是规规矩矩的样子，所以这次也不例外。
依然是穿了一身西服，表情严肃，手里握着龙头拐杖。
“你先出去吧，我和我女儿有一些话要说。”
“是是是，林谦宇一副太监像。”
“嫂子，我在外面随时恭候差遣。”
张君言轻轻的撇了他一眼：“小子，这是我自己的女儿，难道我还能把我女儿吃了不成？”
林谦宇调皮的回：“厉大少的老婆，咱也不敢惹，只能好好的照顾啊。”
等到林谦宇出门了，张若芸才抹了抹眼泪，低着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没能让严泽为张氏集团承担负债。”
张君言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似要把她看穿，随后，淡淡道：“没事的，孩子，现在不是更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