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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这时候说:“我害怕了,不敢了。”
    他笑问:“怕什么?”
    “怕你哪天再强塞个什么东西,又要折现,否则就起诉我……”讲到这神色变得凝重,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是明白什么,视线缓缓扫shè过来,整个人变得清冷,“民事纠纷限制我出境的官司是不是你做得手脚?”
    王鸣盛没接这话,反而是问她:“限制出境了?”
    “你别顾左右而言,是不是你从中作梗?”
    “不是我。”
    “最好不是你。”
    “否则呢?”
    “恨你一辈子。”
    “恨一辈子也是记一辈子,我还挺羡慕那人。”
    梁瓷没跟他闲扯,用力掰了掰车门,发现还锁着,再看他脸色就挂上不耐,“你还是回家跟你妈妈商量一下吧,你们商量好了再说别得吧……你这样过来,老太太点头了吗?”
    王鸣盛有些下不来台,“我们家我掌握经济大权,我说了算,我说个不字儿没人敢点头,不管你信不信都是这么样,一直都是这么样。这样的事情不会再有第二次。”
    他说着就扬眉牵住梁瓷,两人挣扎了一番她被箍住双手,被迫带到他眼下,他垂着眼眸看她,“宝贝儿。”
    梁瓷不吃这一套,头撇向一边又被他扭回来。
    皮肤又白又细腻,不使劲捏就红了。
    她说:“谁是你的宝贝儿你去找谁,我还没凑够一百万,实在不敢招惹你,多来几次我就要倾家dàng产了。”
    “……”他瞬间赧然,不过是想寻个由头联系她,又不想丢份儿才做了这么个事。她该知道钱财上,他一直不甚在意。
    她继续道:“我回去休息,天不早了,明天还要去公安局查一查是什么样的民事纠纷,如果是诬赖我的案子,这次我势必追究到底。”
    说到最后眉眼带上冷色。
    王鸣盛嘴角勾了个笑,“就算是诬赖你,也是不想你走太急,你是不是在国内欠了什么人情债未了,人家不想你匆匆出国呢……就像我这种痴汉。稀里糊涂被甩了,到现在情伤还没痊愈,一遍又一遍的被□□,你说这女的渣不渣,无情不无情?”
    梁瓷瞥他一眼,他把话说的这么敞亮,却没有指明是谁,梁瓷想辩解就得承认自己是他口中的渣女,不想承认就得任他指责。
    “男人起码就是嘴会骗人,而你们女人呢,整个一骗子。”他说。
    “……我骗你什么了?”梁瓷沉默了会儿忍不住开口质问。
    王鸣盛似笑非笑道:“一颗赤子之心吧。”
    “我没有。”声音不算大,但语气很干脆,一字一句铿锵有力。
    王鸣盛还要再说,梁瓷的手机不合时宜振动,她低头看了眼,正要接听时被他夺走:“这个李容曼怎么回事,每回都来搅局,什么时候能活得明白点。”
    梁瓷伸手去要他就往后躲,躲来躲去两人几乎面贴面,她再往后撤已经来不及,被当做投怀送抱一样揽住腰,指尖抚上小巧的耳垂,热吻落下来。
    劈天盖地的吻让她头晕目眩,很多没讲出口的话被堵在唇舌之间,她呼吸乱套,他的喘息也有些急,不知何时手顺着衣服边缘摸索进去,她按住,把粗粝的手掌扯出来,推开他坐回去。
    “没你想的那么轻易,你想复合的心思我知道了,回去等消息吧。”
    他扬起眉没说什么。
    “出国申请眼看着就下来,国外的导师一直在等我过去,早去才能早回……”
    王鸣盛也没说什么,静静的看着她,以前觉得难以接受,现在折腾了这么一遭又回到这个节点上,王鸣盛觉得这段时间还真是浪费,他清淡了很久了,应该抓紧时间开荤才是。
    昨日吴大伟说某某推拿馆来了几个手艺好的妹子,问王鸣盛要不要尝鲜,王鸣盛拒绝了,他最近被搞得没那个心思,也觉得很没意思,像个无yu无求的出家人。
    这会儿看梁瓷的眼神带着火辣焦灼,萎靡不振的老二回血复活,精神非常。
    扯了她的手心按下,面上一本正经:“快他妈zhà了。”
    她有些错愕,在赶紧挣脱开跟讽刺他之间犹豫了一下,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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