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这一切,她在浏览器内输入了一个ip地址,这一点倒是和那神秘黑客的风格有些像。她按下回车键后,弹出登录框页面。
    敖雨泽输入账号后,以非常快的手速输入了一长串密码,我估计至少有20多位,并且还是多种数字、字母和符号的组合,也亏她能够记那么清楚。
    账号验证成功后,页面显示出一个邮箱,敖雨泽倒是没有回避我,直接点开最新收到的标题为“脑康精神医院重建大事记”的新邮件。
    打开邮件后,里面的资料十分齐全,我惊讶地发现这所精神病院最早的修建时间可以追溯到上个世纪30年代,上世纪60年代末因为某场浩劫被废弃,直到2002年才在原址附近约两三公里的地方重建。而重建的医院,在投资方一栏里,竟然标注着“太阳鸟医疗研究所”。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前几天最先受到戈基人袭击的廖含沙,似乎正是太阳鸟医疗研究所的档案室管理员。事情越来越诡异了,如果说这之间没有什么联系,那反倒奇怪了。
    不过,一个新的问题来了,刚才神秘黑客留下的线索所说的脑康精神医院,到底是指2002年重建的,还是在上世纪60年代就废弃的?
    “交给我吧,我去查一下到底哪个才是我要找的精神病医院。不过我有种预感,这个名义上是精神病医院的地方,很可能和研制长生药有关。”敖雨泽说道。
    敖雨泽离开后,我没有继续游戏,毕竟现在新的线索也够我们忙的了。接下来这一天我都在网上查关于巴蜀图语这种特殊的图形文字的资料,但没什么结果,都说这是最神秘的文字之一,懂得的专家九牛一毛,像敖雨泽那样能看懂几个字词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晚上的时候敖雨泽打来电话,说有眉目了,这次要做好准备,两天后一起过去看看。不久后我又接到明智轩的电话,他询问了下我们接下来的去向,考虑到好歹算是患难与共过,我也没有隐瞒,说了过两天可能去脑康精神医院。他只“哦”了一声,却没有更多的表示,估计是昨天的经历吓坏他了。
    两天后正好是周末,也不用请假,事先约好上午9点在我家小区外面碰面,她开车来接我。这个时候我就感觉到自己没钱的尴尬,居然还要美女开车来接我,而我自己唯一拥有的车,就是一辆骑了两年的破旧电瓶车……
    下楼后,给敖雨泽打了电话,她说快到了,让我在小区大门口稍等。两分钟后,一辆保时捷卡宴出现在我视野中,快接近我的时候,车窗摇下,喇叭声连着响了几声,吸引我的注意后,敖雨泽探出半个脑袋对我招了招手。
    卡宴停下后,我上了车,在副驾坐好,不是我不想坐在后排,而是后排座椅已经放倒,和后备箱一起都堆满了东西,看样子竟然还有野外用的帐篷和睡袋。
    “我们不会还要在野外住吧?”看着后排堆满的户外用品,我头皮有些发麻。
    “有备无患嘛,毕竟那地方也挺偏僻的,万一我们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怎么办?”
    “离省城才40来公里,怎么也说不上偏僻吧?就算路不好走,一个多小时也回来了。”我小声嘟哝了一句,敖雨泽柳眉倒竖,猛地发动汽车,倒是吓了我一跳。
    随即敖雨泽边开车边冷冷地说:“我也希望如此,可我就怕到时候就由不得我们了。”
    我敏锐地从敖雨泽的话中感觉到一丝危险,苦着脸说:“那……我们改天去行不?”
    “你说呢?”
    我不敢接话了,不管怎么说,到了这一步,就算她马上停车我也不能认下去啊。
    见无法反驳,我耸耸肩问道:“查清楚了没有?到底是新修建的还是60年代废弃的脑康精神病院?”
    “这两个精神病院都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是建议先去废弃的那座,我托人查到的资料,当年这座精神病院废弃的原因,十分神秘。”
    “哦?”我有点好奇,按理说不过就是一所精神病院而已,又是处于60年代末那个特殊时期,废弃掉似乎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敖雨泽却认为废弃的原因十分神秘,这倒是让我突然有了些兴趣。
    “小菜鸟,乖乖地跟姐走一趟吧,说不定这次会有意外的收获。”敖雨泽笃定地说。
    我估计现在暂时还没有办法从她口中得出真实的答案,想想一座废弃的医院,只要小心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思考了几秒钟就答应跟她一起去看看。
    一路无话,卡宴很快驶出市区,在三环上行驶了几公里后,从一条省道出去,不久后又拐入一条县道,幸好这里毕竟是在省城附近,路也不算太难走,但是限速60公里。50分钟后,我就看到了去脑康精神病院的指路牌,离脑康精神病院还有两公里。
    就在这个时候,敖雨泽却将车停下来靠在路边。我马上反应过来,指路牌指向的地方,当然是2002年重建的新医院,而我们现在要去的是在50年前就废弃掉的老医院,自然不可能还继续朝指路牌指引的方向前行。
    “你到底找得到废弃的那座医院的地址不?”我将车窗降下,稍微透了口气后问道。
    “找不到就慢慢找呗。反正我们今天时间应该比较充裕。”
    我无语地打开车门,四下看了看,周围虽然满眼的绿色看着养眼,也说明了这地段很是偏僻,每几分钟才有一辆车经过,连个行人也没有。
    我正准备上车时,这个时候突然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发出的急刹车的声响传来,在敖雨泽停车的地方一米外,一辆路虎揽胜差点儿撞上卡宴的屁股,而路虎的后面刚好跟了一辆救护车,路虎突然踩刹车,后面那辆救护车也差点儿撞上路虎。
    路虎的车门打开,上面却下来一个熟悉的人,明智轩。
    明智轩吹着口哨,一脸嘚瑟地说:“哈哈,没想到是哥们儿我吧?是不是很惊喜很意外?”
    敖雨泽下车后看着明智轩,也有些无语,问道:“你怎么跟过来的?”
    明智轩嘿嘿一笑说:“前天小康告诉我你们要来这里看看,我猜你就要开车去接他,于是一大早就等在小康住的小区外,看见你们走了就远远地跟上。”
    敖雨泽扶额道:“真是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你要跟着我们一起我也不反对,还是那句话,生死自负。”
    “知道。”明智轩喜滋滋地说,然后得意地朝我挤了挤眉毛。这个家伙,就是来搞笑的吧……
    这个时候从救护车中走出两个孔武有力的护工模样的男人,其中一个护工脸色不善地问:“开路虎的,有病吗?突然踩刹车是什么意思?”
    “遇到朋友停这儿了,怎么,有问题吗?”明智轩不屑地回答。这货大概是考虑到敖雨泽屌爆的战斗力,所以对两个身强力壮的护工并不怎么放在眼里,也可能是他本来就这么二,以为可以用钱把对方砸趴下。
    “你们是要到脑康精神病院的?”护工指了指不远处的路牌问。
    “有什么问题吗?”我站在离车十来米的路边草丛旁,有些莫名其妙地问,虽然从游戏中得到的线索,都说明脑康精神病院似乎有些问题,可我们不过刚来,什么都还没开始调查,不至于对方神通广大到了能未卜先知的地步吧?
    “你们来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一个外逃的精神病人?嗯,身材偏瘦,头发较长,看上去有些冷峻,是有暴力倾向……”那护工问道。
    原来是来抓外逃的病人的。我松了一口气,连忙摇头。就在这个时候,我附近的草丛突然动了下,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病号服、脸上脏兮兮的高瘦男人惨叫着从草丛中冒了半个身子出来。他和护工的描述几乎一样,竟然不知什么时候一直就藏在旁边的草丛中。
    “有蛇,有蛇啊……”男人惨叫着跳了起来,然后朝我所在的位置冲了过来。我连忙让过他,可还是被他在肩膀上微微撞了一下。还好他使力不大,我只退了小半步,并没有跌倒。
    两个护工对视一眼,连忙扑上去将他摁倒在地。那个男人虽然瘦,但是力气似乎很大,两个护工虽然用尽了全力,可是还是几次都差点儿被他挣脱。
    “肖蝶,镇静剂!”一个护工朝救护车吼道,话音刚落,救护车上跳下来一个手持针筒的女护士,看上去十分清秀,约摸二十来岁。
    “救命,救命啊,他们要抓我回去,我不回去,死也不回去……”男子双手乱抓,因为离得近,差点儿抓住我的裤脚,我连忙再度退开了两步。
    那小护士冲了过来,将针筒的针头扎进胖子的胳膊,然后将镇静剂注射进血管,这个过程她的嘴微微张合,没有发出声音,但看嘴型似乎在小声地说“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这个小护士,我总有一种面善的感觉。诚然她并不算非常漂亮,只是身材一流,面貌只比我早已分手的前女友崔凌稍好半分,比敖雨泽这样的女神级的美女还有很大一段差距,可是看到她的瞬间,我的心竟然有一种罕有的安宁。
    我将这个可笑的念头抛出脑海,正看见那高瘦男子的反抗渐渐变得无力起来,最后耷拉着脑袋,双手无力地垂下,任凭两个护工将他架上救护车。
    小护士看了我一眼,然后不可察觉地微微摇头,也不知是要表达什么意思,一句话都没说,准备也跟着上救护车。
    卡宴的车门打开,敖雨泽从里面出来,她盯着小护士看了两秒钟,脸色微变,却又很快恢复正常,然后不动声色地问:“我听说在这附近有一家废弃的精神病院,请问你们知道路怎么走吗?”
    小护士茫然地看了敖雨泽一眼,然后转过头问正在将高瘦病人弄上车的护工:“有美女问路,你们知道不?”
    先前说话的护工头也不抬地说:“你要去的话也简单,前行800米后,有一条乡间小道,走3.5公里后看到一个小山谷就必须下车步行,走到小路尽头就是。不过那破地方荒废几十年了,有什么好去的?”
    我和敖雨泽大喜,道了声谢然后继续前行,明智轩开的路虎紧随其后。果然,在约800米后看到一条只有两三米宽的乡间小道,如果对面也有车开过来,甚至连错开车都异常困难。
    这个时候我不由得开始佩服敖雨泽的彪悍,这条乡间小道如此窄,连水泥路面都没有,全是泥土,如果是下雨天,怕是连suv都很难通过。这一路坑坑洼洼,路途虽然不过三四公里,却差点儿让从来不晕车的我都呕吐出来,而敖雨泽竟然还能一边开车一边哼歌,似乎心情很好的样子。后面的明智轩也跟得很紧,看来开车的技术还是比较过硬。
    终于到了目的地附近,是在一个小山谷入口,而废弃的精神病院,就在这个犹如葫芦形的小山谷底部。
    这个时候连车都无法前行了,我们必须徒步前进。敖雨泽从后备箱取下两个个背包,一个自己背上,一个扔给我,随即又扔过来一把沉甸甸的金属登山杖,说是虽然不需要登山,但可以用来防身。
    明智轩大概是也早有所准备,所以也背上了一个背包,不过我估计里面的装备肯定没有敖雨泽准备得奇怪。果然,明智轩偷偷跟我说他背包里带了各种好吃的,等会儿要和我们一起分享……
    我用力地挥了挥登山杖,呼呼生风,手感还不错,这玩意儿砸在人身上,威力怕是比空心钢管还大。
    敖雨泽锁好车,在自己和我、明智轩身上都喷上能够驱除蛇虫鼠蚁的药剂,然后带上一把看上去很是吓人的开山刀,招呼我们跟着她一起朝山谷底部的废弃医院出发。
    大概是因为这座医院废弃的年头儿实在太久了,连原本的路面都很少有人再使用,已经不是杂草丛生能够形容,而是根本就难以发现路,有的地方甚至需要用敖雨泽携带的开山刀砍开植被才能勉强通行。
    这样走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我们才到达目的地。那是一片断壁残垣,唯一还算完整的一栋三层小楼,但许多墙壁也早就垮塌了,只剩下一个大致的框架,上面还爬满了爬山虎等藤类植物。
    “你真觉得这地方能找到我们想要的线索?”我望着这一片完全可以用废墟来形容的地儿,没好气地说。
    “不要着急,小菜鸟。”敖雨泽微微一笑,从背包里拿出好几个仪器的零部件,然后开始组装成一个类似探测器的东西。
    “这是什么?”明智轩在一旁好奇地问。
    “便携式声呐探测仪,是用来探测建筑中可能存在的空洞的。”敖雨泽淡淡地说。
    “你的意思是说,这鬼地方可能有地下室?”明智轩兴奋起来了,这家伙前两天的伤疤都还没好完,竟然又惦记着新的冒险,果然是钱太多烧坏脑子了。
    “废话。”敖雨泽将探测仪开启,然后开始四处扫描。
    我硬着头皮跟在她身后,声呐探测仪不时发出有规律的嘀嘀叫声,听上去似乎一切正常。明智轩大概是觉得好玩儿,时而和我交换一下。
    我们在废墟中来回穿梭,还要避免碰触到经历了几十年的荒废变得脆弱的墙壁,要不然被断垣残壁砸伤就搞笑了。而废墟中偶尔窜出的各类小动物,更是几次都差点儿让我魂都吓掉。
    一个多小时后,我们唯一的收获,就是发现了两只野兔、无数老鼠和三条不同品种的蛇……
    搜寻了一两个小时都没有结果,敖雨泽依然精神奕奕,可明智轩和我都有些累了。我找了个还算平整的地方,也不顾地面是否干净,一屁股坐下,斜靠在断掉一半的墙壁上休息。
    半眯着眼休息了片刻,周围本来是有断断续续的虫鸣的,这个时候在迷迷糊糊之中,也似乎变成了催眠的曲子。
    胸口传来一阵灼热,我一惊,一下从地上弹起,然后脸色发白地发现,自己似乎已经离开了原本休息的地方,而是到了一条看不见尽头的走廊中。
    走廊大概有4米高,顶部是弧形,看上去十分简陋,就是混凝土的墙壁随便刷了一层石膏浆,就连顶端的灯光都是现在很少使用的白炽灯。
    让我意外的是,走廊上有不少来来往往的人,他们大多穿着六七十年代的绿色军装,也有少部分穿着医生的白大褂,看上去似乎是一个军方的秘密医院的样子。
    无一例外,他们的精气神都明显不是和我同时代的人,一看就是物质生活不富裕,但是精神上带着一种亢奋的信仰,是属于过去某个特殊年代才有的特征。
    最诡异的是,我能看到他们,但所有人都似乎对我视若无睹,或者说他们之中根本就没有一个人看见我。
    如果我说我之前能够看到不干净的东西,甚至那些疑似鬼魂的影子也能在某种程度上看见我,那么现在眼前的这一切,却无论如何都无法用鬼怪来解释,也不是网上流行的穿越,更像是我透过了几十年的时间长河,“看”到了数十年前的某个场景。
    对于这个场景的人来说,我是不存在的,只是一个局外的观察者,他们就像是我观看的哑剧电影中的人物,我可以观察,却无法听到任何声音,更无法对他们施加任何影响。
    为了验证这个猜想,我故意拦住一个医生模样的中年人,他此时正在和旁边一个年轻的护士讨论什么,完全没有发现我近在咫尺。
    果然,中年医生从我的身上直接穿过去,就像我只是一个虚无存在的影像。而我心里也明白,其实虚无的是这个医生,甚至连我看到的走廊,也可能仅仅是几十年前存在过。
    我试着将手使劲朝墙壁砸去,整个手臂都没入墙壁之中,正当我庆幸自己的猜测没错的时候,没入墙壁的手臂却突然一紧,似乎被什么东西咬住了。
    我心中一慌,连忙将手臂朝外扯,随着我渐渐用力,墙壁泛起轻微的涟漪,我手臂和墙壁结合的地方,似乎变成了浓稠的胶态,被我扯出来有几厘米长。
    这个时候我似乎隐隐听见有人在叫我的名字,仔细地倾听,又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我又试了几下,手臂还是牢牢地陷在墙壁之中,尽管墙壁已经被我拉扯的力量开始变形,像是面团一样,可我的手臂一时半会儿依然无法完全挣脱。
    周围人的脚步似乎一下停滞了,接着我惊恐地发现,所有的人都似乎开始变老,时光似乎在瞬间过了几十年,中年医生很快变成白发苍苍的老头儿,年轻的护士很快就步入中年,原本年轻富有光泽的皮肤也渐渐失去原有的青春和活力,皱纹开始爬上额头和眼角……
    墙壁上的石膏开始剥落,甚至有水泥块在快速地风化掉落,露出墙壁里面的钢筋,而钢筋上的铁锈在转瞬间出现,很快就走过了数十年才会有的氧化过程。
    我的手臂依然在墙壁之中,似乎也受到时光流逝的影响,渐渐变得干枯起来。我吓得脸色苍白,拼命想要将快要无力的右手从墙壁中拔出来,可是没有用,墙壁之中有什么东西死死固定住了我的右手,无论我如何使力都无济于事。
    胸口的灼热越来越严重,甚至有些烫人起来。那个呼唤我名字的声音也似乎渐渐变得清晰,这个时候我才反应过来,是敖雨泽在叫我。
    随着这个念头从脑海中升起,墙壁中抓住手臂的吸力猛地增大,墙壁更是变得渐渐透明起来,我整个人被猛然间增大的吸力一下吸入墙壁当中,等我慌张地手脚胡乱挥舞的时候,才猛然间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还躺在精神病院的废墟当中。而敖雨泽就在我身前,拉着我的右手使劲摇晃,嘴里还在喊我的名字。
    “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做噩梦魇着了?”敖雨泽见我清醒过来,似乎松了一口气。
    我脑袋昏沉地看了看四周,还好,没有什么简陋的走廊和六七十年代军人打扮的人,刚才的一切,似乎真的只是一个噩梦而已。
    “刚才我睡了多久?”
    “最多5分钟而已。”敖雨泽松开手,淡淡地说。
    我有些沉默了,刚才那段时间,在我的印象中至少有半小时左右,而敖雨泽却说只过了5分钟。不过梦境中的时间本来就说不清楚,像电影盗梦空间中梦境的时间速率,甚至可以达到真实世界一天,而梦境中过去几十年的地步。
    不过,这真的仅仅是一场梦吗?很没来由地,我握紧了胸前还微微发热的白色符石,对梦境的推测无比怀疑。
    “这大白天的,你不会又看见了……那些不干净的东西吧?真是奇了怪了,那神像不是被你摧毁了吗?怎么还会遇到那些东西……”明智轩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突然问道。
    “怎么可能?”敖雨泽说道。之前我给她提过我能在晚上看见鬼魂的事,可不管怎么说,能看见那些鬼魂,时间无一例外都是晚上,从来没有在白天看见过。
    不过这也完全可以理解嘛,不管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魂,就算有,这大白天的见鬼,那才是真正不可思议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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